第十七章 命根子回來了
「張兄弟，這是？」
周氏藥房裡，周勛卓看著張旭懷抱著葉公子沖了進來，頓時瞠目結舌，連咳嗽都不咳了，嘴唇顫了幾下，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周兄，先到裡屋再說。」
此地人多眼雜，張旭也不好多做解釋，只得一臉平靜地對著周勛卓說道。
「好，跟我來。」周勛卓心知肯定出了一些狀況，於是連忙起身，臨走前轉過頭對小廝吩咐道。
「你去將陳老請來接替我坐診。」
身後的小廝應了一聲後往後屋走去，周勛卓則領著張旭走進了一道帘子里。
帘子的後面是一間光線比較陰暗的小房間，裡面只擺放了一張床榻和幾個小柜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
張旭將葉公子輕輕放在了床榻上，拉開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張兄弟，你們剛剛發生了什麼？」周勛卓把了一下葉公子的脈，見她脈象正常，只是單純的昏迷過去，頓時也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低聲向張旭詢問道。
張旭便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周勛卓。
「沒想到這清風寨竟如此膽大包天，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走葉小姐！幸好有張兄弟你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聽完後，周勛卓氣憤不已，心知肚明這是清風寨對葉孤山的報復，同時不禁有些後怕，這清風寨素來行事殘忍兇惡，已經不知犯下多少起滅門慘案，一旦有人被他們盯上，便會是無休止的追殺和折磨。
「周兄，我們先出去說吧。」張旭看了一眼葉公子恬靜的睡顏，注意到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猜出葉公子早已清醒，只是因為有兩個男子待在屋裡才故意裝睡不醒。
周勛卓點了點頭，於是跟著張旭走了出去。
兩人出去後，葉公子原本緊閉著的雙眼立馬睜開，只見她雙手撐起身子，後頸處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黛眉輕蹙了一下。
葉公子其實早在張旭抱她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已經清醒，只是躺在陌生男子溫暖的懷抱里，鼻子裡聞到的又全是張旭的氣息，讓她羞澀不已，同時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繼續裝睡下去。
但是，剛剛張旭和周勛卓的對話她卻聽的一清二楚，心知是張旭在危機時刻救下了自己。
「為什麼這種在小說話本里發生的英雄救美的情節會發生在我身上啊！」葉公子低下頭，小嘴不滿地嘟囔著，感到臉頰有些發燙，不禁用雙手捂住了俏臉。
過了一會後，葉公子螓首輕抬，一雙明眸里十分堅定，像是給自己打氣般說道，「對，這一定是登徒子的詭計，目的就是為了放鬆我的警惕！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她越是這麼說，小臉上越是發燙。
屋外，張旭和周勛卓對屋裡的人複雜的心路歷程一概不知，兩人走到一處偏室，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周兄，你與葉公子是舊相識吧？」張旭問道。
周勛卓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情的因果原委到時候就勞煩周兄你去說清楚了。」
「張兄弟為何不親自上葉府，葉家主後知曉後必然會好生報答你一番。」周勛卓不解，疑問道。
這滄州城，誰不知葉家富甲一方，葉佛爺出手闊綽愛女如命，救下葉家千金便是大功一件，錢財此等身外之物不與分說，更重要的是滄州葉家的情誼，這才是在這滄州城裡最有價值的，多少人趨之若鶩。
不過，周勛卓今日就見識到了一位不同尋常的人。
只見張旭輕輕搖了搖頭，身軀挺立如松，神色堅定，義正言辭道，「錢財夠用就行，多了便如糞土。行俠仗義本就是本分之舉，貪圖他人的報答便是將糞土自圬身上。倘若人人是因為有利可圖才行俠義之事，那個時候該人人自危才是。」
「張兄弟不愧是俠肝義膽，少年英雄，一番見識不知勝過多少碌碌之輩。在下佩服，佩服。」周勛卓被這一番話折服，心悅誠服地朝張旭拱手一拜。
張旭忙道不敢，往一旁側身躲開，不敢受周勛卓這一大禮。
「我今日才算是結識了真正的武林俠士了。」周勛卓感慨不已，劇烈的咳嗽了幾下，有些可惜道。
「聽說江湖人人都會飲酒，以酒為友，以酒會友，尤其是結識知己，千杯恨少。我引張兄弟你知己，本該一醉方休，可惜！」
「周兄當以身體為重，你我相識一場便是一大幸事，以茶代酒也未嘗不可。」張旭寬慰周勛卓道。
周勛卓輕笑著點了點頭，「你我之間，等有空時一定要找個茶館好好暢談一番。」
「對了，張兄弟，你是不是也響應了葉家主號召，準備後日前往剿滅清風寨？」
「不錯，也算是為滄州百姓除害，盡上一份綿薄之力。」
就在兩人交流時，小廝突然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小廝走到周勛卓的身前，低聲說道，「少爺，玲兒姑娘找過來了，說是來找葉小姐的。」
周勛卓輕輕頷首，向張旭示意了一下，兩人便一齊走了出去。
兩人剛走出偏室，迎面撞上一臉焦急的玲兒，還未等張旭未開口解釋，只見玲兒兩眼通紅，噙著淚光，雙手捧著一個錦盒，快步衝到張旭的身前，打開錦盒將張旭的那塊暗紅色的蛇形玉佩握在了手中，高高舉起做出一副要摔碎的樣子，嬌脆的聲音里滿是顫抖。
「你快把我家小姐交出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的這塊玉佩給摔爛！」
張旭嘆了一口氣，怎麼他撞上這對主僕二人拿誰也沒辦法，於是張旭只得向周勛卓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周勛卓輕咳了一下，輕聲道，「玲兒，葉小姐沒事，只是昏迷了過去而已。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這樣，你信不過張兄弟，總該信得過我，聽我跟你解釋一下事情的原委你就明白了。」
「我自然信得過周公子。」玲兒對張旭冷眼相看，但是對周勛卓卻顯得分外信任。
周勛卓聲音平靜的解釋著，恰好這時房間裡的葉公子聽到了外面吵鬧的動靜，側著一隻耳朵仔細聆聽，聽出來了是玲兒的聲音，於是連忙走了出來。
「玲兒！」
「小姐！」
主僕相見，執手相看淚眼，誤會解除，眾人皆大歡喜。
「玉佩還你，剛剛是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玲兒走到張旭身前，低著頭行了一禮，將玉佩塞到了張旭的手中後，看都不敢看張旭一眼，立馬躲回藏在了葉公子的後面不，不露出半點身子。
張旭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安慰了幾句玲兒，接過完好無損的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這時，葉公子低著螓首，羞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到張旭的身前，細若蠅蚊地說了一句謝謝。
「什麼？」張旭一時沒聽清，低下頭輕聲問道。
不料，他這一低頭嚇得葉公子雙手叉在胸前往後退了幾步，與張旭保持了一個較遠的身段，只見她滿臉羞意，惱羞成怒道。
「我說謝謝周公子！玲兒我們走！」
說罷，葉公子拉住玲兒的小手，倉皇逃跑了。
張旭一臉疑惑的看向周勛卓，問道，「她謝謝你跟我說幹嘛？」
周勛卓則是看穿一切般的笑而不語，也不對張旭解釋什麼。
張旭：「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一件事。」
周勛卓：「什麼？」
張旭：「你剛剛那樣笑起來很欠打。」
周勛卓：「……」
……
入夜，葉府里燈火通明，樓閣亭榭處處點上了燈籠，將夜晚的靜謐照亮。
院子裡有一汪荷塘，荷塘的表面結成的凝冰如鏡住著一輪清暉，清暉光暈染在枯萎的荷枝上，徒增了幾分冷清和孤寂。
臨著荷塘的一座小樓里，褪去了書生打扮換上了一襲淡青色裙的葉公子趴在窗欞上，無言地望著凝冰上的那輪清寒的月輝。
「小姐，入夜了，該關窗了，不然容易著涼。」玲兒走上前拉開葉公子，輕輕地將窗子關上。
葉公子任由玲兒將自己拉到軟凳上坐下，眼眸轉而看向銅鏡中的那張人臉，即便還比較稚嫩，卻已經有了幾分國色天香的模樣。
「玲兒，你說我好看嗎？」葉公子雙手捧著臉蛋撐在妝檯上，搖頭晃腦的問著。
「小姐當然好看了，小姐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子。」玲兒關上窗子後，走到葉公子的身邊，用雙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肩膀。
「可是每次看到唐姐姐李姐姐她們的時候，我都感覺她們比我好看多了。」葉公子那雙靈動的鳳陽暗淡了一下，有些垂頭喪氣。
玲兒捂著嘴輕笑一聲，揉捏葉公子肩膀的手法無比嫻熟。
「那是因為她們比小姐大了幾歲而已，等到小姐你到了她們那般年歲，小姐肯定比她們還要美多了。」
「真的嗎？！」葉公子暗淡的眼眸一下子又亮了起來，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快，玲兒，我要梳妝！」
「小姐，可是都這麼晚了……」
葉公子氣鼓鼓地盯著玲兒。
「……」玲兒默默地走上前。
……
周氏藥房裡，周勛卓看著張旭懷抱著葉公子沖了進來，頓時瞠目結舌，連咳嗽都不咳了，嘴唇顫了幾下，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周兄，先到裡屋再說。」
此地人多眼雜，張旭也不好多做解釋，只得一臉平靜地對著周勛卓說道。
「好，跟我來。」周勛卓心知肯定出了一些狀況，於是連忙起身，臨走前轉過頭對小廝吩咐道。
「你去將陳老請來接替我坐診。」
身後的小廝應了一聲後往後屋走去，周勛卓則領著張旭走進了一道帘子里。
帘子的後面是一間光線比較陰暗的小房間，裡面只擺放了一張床榻和幾個小柜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藥味。
張旭將葉公子輕輕放在了床榻上，拉開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張兄弟，你們剛剛發生了什麼？」周勛卓把了一下葉公子的脈，見她脈象正常，只是單純的昏迷過去，頓時也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低聲向張旭詢問道。
張旭便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周勛卓。
「沒想到這清風寨竟如此膽大包天，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走葉小姐！幸好有張兄弟你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聽完後，周勛卓氣憤不已，心知肚明這是清風寨對葉孤山的報復，同時不禁有些後怕，這清風寨素來行事殘忍兇惡，已經不知犯下多少起滅門慘案，一旦有人被他們盯上，便會是無休止的追殺和折磨。
「周兄，我們先出去說吧。」張旭看了一眼葉公子恬靜的睡顏，注意到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猜出葉公子早已清醒，只是因為有兩個男子待在屋裡才故意裝睡不醒。
周勛卓點了點頭，於是跟著張旭走了出去。
兩人出去後，葉公子原本緊閉著的雙眼立馬睜開，只見她雙手撐起身子，後頸處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黛眉輕蹙了一下。
葉公子其實早在張旭抱她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已經清醒，只是躺在陌生男子溫暖的懷抱里，鼻子裡聞到的又全是張旭的氣息，讓她羞澀不已，同時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繼續裝睡下去。
但是，剛剛張旭和周勛卓的對話她卻聽的一清二楚，心知是張旭在危機時刻救下了自己。
「為什麼這種在小說話本里發生的英雄救美的情節會發生在我身上啊！」葉公子低下頭，小嘴不滿地嘟囔著，感到臉頰有些發燙，不禁用雙手捂住了俏臉。
過了一會後，葉公子螓首輕抬，一雙明眸里十分堅定，像是給自己打氣般說道，「對，這一定是登徒子的詭計，目的就是為了放鬆我的警惕！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她越是這麼說，小臉上越是發燙。
屋外，張旭和周勛卓對屋裡的人複雜的心路歷程一概不知，兩人走到一處偏室，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周兄，你與葉公子是舊相識吧？」張旭問道。
周勛卓點了點頭。
「那這件事情的因果原委到時候就勞煩周兄你去說清楚了。」
「張兄弟為何不親自上葉府，葉家主後知曉後必然會好生報答你一番。」周勛卓不解，疑問道。
這滄州城，誰不知葉家富甲一方，葉佛爺出手闊綽愛女如命，救下葉家千金便是大功一件，錢財此等身外之物不與分說，更重要的是滄州葉家的情誼，這才是在這滄州城裡最有價值的，多少人趨之若鶩。
不過，周勛卓今日就見識到了一位不同尋常的人。
只見張旭輕輕搖了搖頭，身軀挺立如松，神色堅定，義正言辭道，「錢財夠用就行，多了便如糞土。行俠仗義本就是本分之舉，貪圖他人的報答便是將糞土自圬身上。倘若人人是因為有利可圖才行俠義之事，那個時候該人人自危才是。」
「張兄弟不愧是俠肝義膽，少年英雄，一番見識不知勝過多少碌碌之輩。在下佩服，佩服。」周勛卓被這一番話折服，心悅誠服地朝張旭拱手一拜。
張旭忙道不敢，往一旁側身躲開，不敢受周勛卓這一大禮。
「我今日才算是結識了真正的武林俠士了。」周勛卓感慨不已，劇烈的咳嗽了幾下，有些可惜道。
「聽說江湖人人都會飲酒，以酒為友，以酒會友，尤其是結識知己，千杯恨少。我引張兄弟你知己，本該一醉方休，可惜！」
「周兄當以身體為重，你我相識一場便是一大幸事，以茶代酒也未嘗不可。」張旭寬慰周勛卓道。
周勛卓輕笑著點了點頭，「你我之間，等有空時一定要找個茶館好好暢談一番。」
「對了，張兄弟，你是不是也響應了葉家主號召，準備後日前往剿滅清風寨？」
「不錯，也算是為滄州百姓除害，盡上一份綿薄之力。」
就在兩人交流時，小廝突然闖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小廝走到周勛卓的身前，低聲說道，「少爺，玲兒姑娘找過來了，說是來找葉小姐的。」
周勛卓輕輕頷首，向張旭示意了一下，兩人便一齊走了出去。
兩人剛走出偏室，迎面撞上一臉焦急的玲兒，還未等張旭未開口解釋，只見玲兒兩眼通紅，噙著淚光，雙手捧著一個錦盒，快步衝到張旭的身前，打開錦盒將張旭的那塊暗紅色的蛇形玉佩握在了手中，高高舉起做出一副要摔碎的樣子，嬌脆的聲音里滿是顫抖。
「你快把我家小姐交出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的這塊玉佩給摔爛！」
張旭嘆了一口氣，怎麼他撞上這對主僕二人拿誰也沒辦法，於是張旭只得向周勛卓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周勛卓輕咳了一下，輕聲道，「玲兒，葉小姐沒事，只是昏迷了過去而已。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這樣，你信不過張兄弟，總該信得過我，聽我跟你解釋一下事情的原委你就明白了。」
「我自然信得過周公子。」玲兒對張旭冷眼相看，但是對周勛卓卻顯得分外信任。
周勛卓聲音平靜的解釋著，恰好這時房間裡的葉公子聽到了外面吵鬧的動靜，側著一隻耳朵仔細聆聽，聽出來了是玲兒的聲音，於是連忙走了出來。
「玲兒！」
「小姐！」
主僕相見，執手相看淚眼，誤會解除，眾人皆大歡喜。
「玉佩還你，剛剛是我態度不好，我向你道歉。」玲兒走到張旭身前，低著頭行了一禮，將玉佩塞到了張旭的手中後，看都不敢看張旭一眼，立馬躲回藏在了葉公子的後面不，不露出半點身子。
張旭不是小肚雞腸之人，安慰了幾句玲兒，接過完好無損的玉佩戴在了脖子上。
這時，葉公子低著螓首，羞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走到張旭的身前，細若蠅蚊地說了一句謝謝。
「什麼？」張旭一時沒聽清，低下頭輕聲問道。
不料，他這一低頭嚇得葉公子雙手叉在胸前往後退了幾步，與張旭保持了一個較遠的身段，只見她滿臉羞意，惱羞成怒道。
「我說謝謝周公子！玲兒我們走！」
說罷，葉公子拉住玲兒的小手，倉皇逃跑了。
張旭一臉疑惑的看向周勛卓，問道，「她謝謝你跟我說幹嘛？」
周勛卓則是看穿一切般的笑而不語，也不對張旭解釋什麼。
張旭：「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一件事。」
周勛卓：「什麼？」
張旭：「你剛剛那樣笑起來很欠打。」
周勛卓：「……」
……
入夜，葉府里燈火通明，樓閣亭榭處處點上了燈籠，將夜晚的靜謐照亮。
院子裡有一汪荷塘，荷塘的表面結成的凝冰如鏡住著一輪清暉，清暉光暈染在枯萎的荷枝上，徒增了幾分冷清和孤寂。
臨著荷塘的一座小樓里，褪去了書生打扮換上了一襲淡青色裙的葉公子趴在窗欞上，無言地望著凝冰上的那輪清寒的月輝。
「小姐，入夜了，該關窗了，不然容易著涼。」玲兒走上前拉開葉公子，輕輕地將窗子關上。
葉公子任由玲兒將自己拉到軟凳上坐下，眼眸轉而看向銅鏡中的那張人臉，即便還比較稚嫩，卻已經有了幾分國色天香的模樣。
「玲兒，你說我好看嗎？」葉公子雙手捧著臉蛋撐在妝檯上，搖頭晃腦的問著。
「小姐當然好看了，小姐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子。」玲兒關上窗子後，走到葉公子的身邊，用雙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肩膀。
「可是每次看到唐姐姐李姐姐她們的時候，我都感覺她們比我好看多了。」葉公子那雙靈動的鳳陽暗淡了一下，有些垂頭喪氣。
玲兒捂著嘴輕笑一聲，揉捏葉公子肩膀的手法無比嫻熟。
「那是因為她們比小姐大了幾歲而已，等到小姐你到了她們那般年歲，小姐肯定比她們還要美多了。」
「真的嗎？！」葉公子暗淡的眼眸一下子又亮了起來，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快，玲兒，我要梳妝！」
「小姐，可是都這麼晚了……」
葉公子氣鼓鼓地盯著玲兒。
「……」玲兒默默地走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