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出城
王重樓說的當然不是史書，他在這個世界來了不短的時間也從沒想過看什麼書，但是他相信這個世界肯定有關於「越女」的傳說，畢竟這都是金老先生筆下的世界。
眾人聽得也是大覺過癮，感覺得悉了一段了不得的江湖秘聞，畢竟江湖總是健忘的。
很多江湖人說起過往的了不起人物，大多只記得達摩、張三丰聊聊數人，至於春秋時期流傳下來的大多都是名臣名將，關於江湖的記載聊聊無幾，就算有也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
當那個天真無邪卻又驚才絕艷的女子踏入紅塵，東方不敗的心就隨著她那段波瀾壯闊的旅程一同起伏。
身為當今江湖默認的天下第一人，竟然因為一位古人而緊張到微微發抖，雙拳緊握。
其餘隨從以及向問天，則沉浸在少女阿青那神乎其神的劍法中難以自拔。
《越女劍》的故事並不長，王重樓記憶雖然清晰了不少，相比原文也精簡了不少。
「阿青那一劍雖然並沒有刺下去，但竹棍上攜帶的凌厲劍氣已經傷到了西施，無數年來人們都知道，『西子捧心』是人間最美麗的形象。」
王重樓說完咂咂嘴，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砰」的一聲巨響傳來，王重樓愕然望去。
只見東方不敗滿臉怒容，雙目只欲噴火，咬牙道：「那一棒怎麼就不刺下去，那等負心薄倖之人，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王重樓莫名其妙，老子今天給你講的重點是阿青的武功，你TM那個腦迴路繞到哪去了？
幸好早就知道這種人的腦迴路與常人不同，心底也有一定的思想準備，放下酒碗，沉吟片刻。
緩緩道：「這個天下無論什麼人，在人生中都會有求而不得的時候，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東方不敗沉默半響，吐出一口長氣，抱拳道：「抱歉，一時有些失態了！」
周圍眾人在東方不敗發怒之時，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東方不敗臉色緩和下來，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眾人也越發好奇這個神秘人的來歷，畢竟天下第一人的怒火不是那麼好承受的，何況還是首當其衝的那個人。
東方不敗連飲三杯酒下肚，才語氣平緩道：「那位阿青姑娘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嗎？」
王重樓搖搖頭，道：「記載只到這裡，以後的事，誰知道呢？畢竟記錄史書的，可不會把太多筆墨浪費在一個商賈身上。」
東方不敗失笑道：「也對，畢竟他馬上就成了富可敵國的陶朱公了，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隨即想通了什麼事一般，失笑搖了搖頭。
隨即笑容一收，正色道：「按兄台的說法，流傳下來的『越女劍法』只是真正的神劍一絲支離破碎的影子？」
王重樓輕輕點了點頭，東方不敗手持酒碗，仰頭望天悠然神往，嘆道：「只恨生的太遲，不能一睹神劍真容啊！」
向問天在一邊略不服氣，嘴硬嘀咕道：「千多年前的事，現在誰知道？
武功不都是經過一代代英雄豪傑不斷改良進步，現在的人未必就比古人差了。」
東方不敗點點頭，贊同道：「向左使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你似乎也忽略了一些東西，兄台覺得呢？」
王重樓看看已經明牌的幾人，笑了笑，道：「那時候修煉之人都叫『練氣士』，練的是什麼氣？」
看了看低頭沉思的東方不敗，耿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向問天，還有一眾低眉順眼的隨從。
「東方教主、向左使，你們都是當世頂尖的人物，那麼你們能不能做到，闖過三千嚴陣以待的軍陣，毫髮無損的殺到范大夫跟前？」
東方不敗皺眉沉思片刻，搖搖頭道：「那不可能，偷襲潛入還有一絲希望，正面碰撞絕無可能。」
向問天張張嘴，還是悻悻的低下了頭，東方不敗都主動承認做不到，他再嘴硬只會貽笑大方。
想到以前網上的爭論，王重樓感概道：「現在的人，過的應該比那時候好，壽命更長，各式工具更精良；
但是那時候的人，要做什麼幾乎全靠人力，壽命雖短，但散發的光芒，卻並不比現在的人差。」
向問天突然抬頭盯著王重樓，道：「如果是你呢？如果是你，能夠做到嗎？」
眾人回過神來，也一齊目光炯炯的盯著王重樓，想看看他會怎麼回答這個他自己提出的問題。
王重樓愣了一瞬，隨即在心裡認真模擬了一番，緩緩慎重道：「用我自己最趁手的兵器，倒是問題不太大。
但是很難做到阿青姑娘那樣揮灑自如，來去如風。別忘了她手裡拿的不是寶劍，而只是一根尋常的竹棍。」
向問天和一眾隨從聞言皆是無言以對，暗道此人太過吹噓，難道你沒聽見東方教主都說做不到，你比教主還厲害不成？
東方不敗笑了笑，擺擺手道：「武功風格不一樣，面對軍陣的應對方法也不同，……」
轉頭看向王重樓，笑吟吟道：「看來有客人到了，兄台可有興趣下去試試身手？江湖人嘛光靠說，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王重樓看看東方不敗眼中燃起的好勝光芒，笑道：「東方教主在此，場面一定小不了，這周圍普通人生活不易，受了連累就罪過了。」
東方不敗一眾人愕然，沒想到此人這時居然還在記掛著周圍普通人的安危。
東方不敗點點頭，道：「好，佩服？那就引他們到城外！出城東五里，那是個好地方，恭候兄台大駕！」
王重樓拱手道：「教主高義，那咱們就城外見。」
東方不敗一拱手，隨即轉身率領一行人瞬間踏空而去。
王重樓收拾好了自己不多的行李，隨手往黃驃馬身上一駝，便直奔城門而去。
此時華燈初上，街上行人如織，不少提刀胯劍的江湖人也不動聲色向城外移動。
作為中原城市，無事時宵禁政策不是很嚴，這時候城門才關了一半，王重樓緊趕兩步順利出的城來。
看了看城池的高度，感覺自己進出問題應該不大，就是黃驃馬稍微麻煩一點，得加把力。
出了城池，這些江湖漢子也就沒了顧忌，一個個或者展開身法，或者催動坐騎，迅速向前奔去。
王重樓還是老樣子，孤身一人在前，黃驃馬昂首挺胸跟在身後，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樣子。
身後一粗豪漢子見得這神俊的馬匹，不由一陣眼饞，實在按耐不住心底的貪婪。
喝道：「爺們要去殺魔教妖人，你的馬賣給爺們了！」不等回應便伸手去抓韁繩。
王重樓壓根就懶得理會這等無賴，不給他吃些苦頭，這種人還真以為天下都是他的。
果然，黃驃馬見主人沒反應，這人居然就敢伸手，當即勃然大怒，眼看手掌伸了過來，當即一口咬了過去，隨即蹄子一抬。
「啊！」「砰砰啪！」一聲慘叫，幾聲擊打聲音，粗豪漢子乾脆利落的橫飛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漢子的同伴看的清楚，這漢子的手掌被那匹馬一口咬掉，那漢子剛慘叫出聲，那馬蹄子抬起連續落在大腿和前胸，最後一下正中前額，慘叫聲戛然而止。
周圍趕路的江湖人只覺大開眼界，沒想到區區一匹馬，居然還會使連招，要知道一般的大牲畜，發起攻擊就是一兩下，這種咬人加連踢，還真沒見過。
黃驃馬得意的打了幾個響鼻，左顧右盼一番，才緊走兩步，重新跟在那人身後。
那漢子幾個同伴急忙上前，只見那人好不悽慘，右手掌齊腕而斷，腿骨、胸骨碎裂，額頭還好，不知那馬是不是力道已盡，僅僅只是腫起老高，昏迷了過去。
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傷了人就想走，大夥攔下他，今天若不給個交代，雙腿雙手都給我留下。」
頓了頓，「馬匹必須留下。」
一人留下照顧那個倒霉蛋，剩下七八個人紛紛拔出兵器，緊趕幾步，攔在王重樓前面。
王重樓走的並不是很快，見狀皺眉道：「擅自搶馬，反被馬傷到不過是咎由自取，何況還給他留了性命，你們還打算不依不饒？」
領頭那人怒道：「咱們是去追殺魔教妖人，看上了你的馬那是你的福氣，你還敢縱馬傷人，說，你是不是魔教妖人一夥的？」
王重樓本不打算多生事端，聽了這話也不由怒氣橫生，反問道：「你們這就是不打算講道理了？」
四周趕路的江湖漢子見有熱鬧也不著急趕路了，反正那邊的事也是湊熱鬧，不必急在一時，先看看這裡的熱鬧再說。
那領頭漢子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當即抱拳團團一禮，道：「此事讓大夥做個見證，咱們兄弟心急追殺魔教妖人，
此人卻縱馬傷人橫加阻撓，很可能也是魔教同黨，只可憐我那兄弟一腔熱血卻中了卑鄙暗算……」
王重樓見此人越說越離譜，不耐煩道：「閉嘴，第一次見把搶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痛快點，你們一起上，我趕時間。」
圍觀眾人其中不少其實看見了事情原委，只是那群漢子大都是熟人，而王重樓卻是陌生面孔，所以要麼沉默不言，多半倒是為那群漢子鼓勁助威。
眾人聽得也是大覺過癮，感覺得悉了一段了不得的江湖秘聞，畢竟江湖總是健忘的。
很多江湖人說起過往的了不起人物，大多只記得達摩、張三丰聊聊數人，至於春秋時期流傳下來的大多都是名臣名將，關於江湖的記載聊聊無幾，就算有也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
當那個天真無邪卻又驚才絕艷的女子踏入紅塵，東方不敗的心就隨著她那段波瀾壯闊的旅程一同起伏。
身為當今江湖默認的天下第一人，竟然因為一位古人而緊張到微微發抖，雙拳緊握。
其餘隨從以及向問天，則沉浸在少女阿青那神乎其神的劍法中難以自拔。
《越女劍》的故事並不長，王重樓記憶雖然清晰了不少，相比原文也精簡了不少。
「阿青那一劍雖然並沒有刺下去，但竹棍上攜帶的凌厲劍氣已經傷到了西施，無數年來人們都知道，『西子捧心』是人間最美麗的形象。」
王重樓說完咂咂嘴，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砰」的一聲巨響傳來，王重樓愕然望去。
只見東方不敗滿臉怒容，雙目只欲噴火，咬牙道：「那一棒怎麼就不刺下去，那等負心薄倖之人，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王重樓莫名其妙，老子今天給你講的重點是阿青的武功，你TM那個腦迴路繞到哪去了？
幸好早就知道這種人的腦迴路與常人不同，心底也有一定的思想準備，放下酒碗，沉吟片刻。
緩緩道：「這個天下無論什麼人，在人生中都會有求而不得的時候，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啊！」
東方不敗沉默半響，吐出一口長氣，抱拳道：「抱歉，一時有些失態了！」
周圍眾人在東方不敗發怒之時，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直到東方不敗臉色緩和下來，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眾人也越發好奇這個神秘人的來歷，畢竟天下第一人的怒火不是那麼好承受的，何況還是首當其衝的那個人。
東方不敗連飲三杯酒下肚，才語氣平緩道：「那位阿青姑娘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嗎？」
王重樓搖搖頭，道：「記載只到這裡，以後的事，誰知道呢？畢竟記錄史書的，可不會把太多筆墨浪費在一個商賈身上。」
東方不敗失笑道：「也對，畢竟他馬上就成了富可敵國的陶朱公了，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隨即想通了什麼事一般，失笑搖了搖頭。
隨即笑容一收，正色道：「按兄台的說法，流傳下來的『越女劍法』只是真正的神劍一絲支離破碎的影子？」
王重樓輕輕點了點頭，東方不敗手持酒碗，仰頭望天悠然神往，嘆道：「只恨生的太遲，不能一睹神劍真容啊！」
向問天在一邊略不服氣，嘴硬嘀咕道：「千多年前的事，現在誰知道？
武功不都是經過一代代英雄豪傑不斷改良進步，現在的人未必就比古人差了。」
東方不敗點點頭，贊同道：「向左使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你似乎也忽略了一些東西，兄台覺得呢？」
王重樓看看已經明牌的幾人，笑了笑，道：「那時候修煉之人都叫『練氣士』，練的是什麼氣？」
看了看低頭沉思的東方不敗，耿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向問天，還有一眾低眉順眼的隨從。
「東方教主、向左使，你們都是當世頂尖的人物，那麼你們能不能做到，闖過三千嚴陣以待的軍陣，毫髮無損的殺到范大夫跟前？」
東方不敗皺眉沉思片刻，搖搖頭道：「那不可能，偷襲潛入還有一絲希望，正面碰撞絕無可能。」
向問天張張嘴，還是悻悻的低下了頭，東方不敗都主動承認做不到，他再嘴硬只會貽笑大方。
想到以前網上的爭論，王重樓感概道：「現在的人，過的應該比那時候好，壽命更長，各式工具更精良；
但是那時候的人，要做什麼幾乎全靠人力，壽命雖短，但散發的光芒，卻並不比現在的人差。」
向問天突然抬頭盯著王重樓，道：「如果是你呢？如果是你，能夠做到嗎？」
眾人回過神來，也一齊目光炯炯的盯著王重樓，想看看他會怎麼回答這個他自己提出的問題。
王重樓愣了一瞬，隨即在心裡認真模擬了一番，緩緩慎重道：「用我自己最趁手的兵器，倒是問題不太大。
但是很難做到阿青姑娘那樣揮灑自如，來去如風。別忘了她手裡拿的不是寶劍，而只是一根尋常的竹棍。」
向問天和一眾隨從聞言皆是無言以對，暗道此人太過吹噓，難道你沒聽見東方教主都說做不到，你比教主還厲害不成？
東方不敗笑了笑，擺擺手道：「武功風格不一樣，面對軍陣的應對方法也不同，……」
轉頭看向王重樓，笑吟吟道：「看來有客人到了，兄台可有興趣下去試試身手？江湖人嘛光靠說，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王重樓看看東方不敗眼中燃起的好勝光芒，笑道：「東方教主在此，場面一定小不了，這周圍普通人生活不易，受了連累就罪過了。」
東方不敗一眾人愕然，沒想到此人這時居然還在記掛著周圍普通人的安危。
東方不敗點點頭，道：「好，佩服？那就引他們到城外！出城東五里，那是個好地方，恭候兄台大駕！」
王重樓拱手道：「教主高義，那咱們就城外見。」
東方不敗一拱手，隨即轉身率領一行人瞬間踏空而去。
王重樓收拾好了自己不多的行李，隨手往黃驃馬身上一駝，便直奔城門而去。
此時華燈初上，街上行人如織，不少提刀胯劍的江湖人也不動聲色向城外移動。
作為中原城市，無事時宵禁政策不是很嚴，這時候城門才關了一半，王重樓緊趕兩步順利出的城來。
看了看城池的高度，感覺自己進出問題應該不大，就是黃驃馬稍微麻煩一點，得加把力。
出了城池，這些江湖漢子也就沒了顧忌，一個個或者展開身法，或者催動坐騎，迅速向前奔去。
王重樓還是老樣子，孤身一人在前，黃驃馬昂首挺胸跟在身後，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樣子。
身後一粗豪漢子見得這神俊的馬匹，不由一陣眼饞，實在按耐不住心底的貪婪。
喝道：「爺們要去殺魔教妖人，你的馬賣給爺們了！」不等回應便伸手去抓韁繩。
王重樓壓根就懶得理會這等無賴，不給他吃些苦頭，這種人還真以為天下都是他的。
果然，黃驃馬見主人沒反應，這人居然就敢伸手，當即勃然大怒，眼看手掌伸了過來，當即一口咬了過去，隨即蹄子一抬。
「啊！」「砰砰啪！」一聲慘叫，幾聲擊打聲音，粗豪漢子乾脆利落的橫飛出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漢子的同伴看的清楚，這漢子的手掌被那匹馬一口咬掉，那漢子剛慘叫出聲，那馬蹄子抬起連續落在大腿和前胸，最後一下正中前額，慘叫聲戛然而止。
周圍趕路的江湖人只覺大開眼界，沒想到區區一匹馬，居然還會使連招，要知道一般的大牲畜，發起攻擊就是一兩下，這種咬人加連踢，還真沒見過。
黃驃馬得意的打了幾個響鼻，左顧右盼一番，才緊走兩步，重新跟在那人身後。
那漢子幾個同伴急忙上前，只見那人好不悽慘，右手掌齊腕而斷，腿骨、胸骨碎裂，額頭還好，不知那馬是不是力道已盡，僅僅只是腫起老高，昏迷了過去。
其中一人大喝一聲：「傷了人就想走，大夥攔下他，今天若不給個交代，雙腿雙手都給我留下。」
頓了頓，「馬匹必須留下。」
一人留下照顧那個倒霉蛋，剩下七八個人紛紛拔出兵器，緊趕幾步，攔在王重樓前面。
王重樓走的並不是很快，見狀皺眉道：「擅自搶馬，反被馬傷到不過是咎由自取，何況還給他留了性命，你們還打算不依不饒？」
領頭那人怒道：「咱們是去追殺魔教妖人，看上了你的馬那是你的福氣，你還敢縱馬傷人，說，你是不是魔教妖人一夥的？」
王重樓本不打算多生事端，聽了這話也不由怒氣橫生，反問道：「你們這就是不打算講道理了？」
四周趕路的江湖漢子見有熱鬧也不著急趕路了，反正那邊的事也是湊熱鬧，不必急在一時，先看看這裡的熱鬧再說。
那領頭漢子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當即抱拳團團一禮，道：「此事讓大夥做個見證，咱們兄弟心急追殺魔教妖人，
此人卻縱馬傷人橫加阻撓，很可能也是魔教同黨，只可憐我那兄弟一腔熱血卻中了卑鄙暗算……」
王重樓見此人越說越離譜，不耐煩道：「閉嘴，第一次見把搶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痛快點，你們一起上，我趕時間。」
圍觀眾人其中不少其實看見了事情原委，只是那群漢子大都是熟人，而王重樓卻是陌生面孔，所以要麼沉默不言，多半倒是為那群漢子鼓勁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