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飛蛾撲火
顧公館內，顧孝良在客廳焦急的等待著，他坐立不安，時不時就到門口瞧瞧表弟回來沒有。
一陣車子開過的聲音，是顧孝誠回來了，他的腿剛剛邁進客廳，就看的表哥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你小子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顧孝誠左顧右盼不自然的說道：「沒，沒幹什麼，就是出去玩了。」
顧孝良快步上前來到顧孝誠身旁剛要開口，這時一名丫鬟從不遠處路過，顧孝良看了一眼對表弟說道：「走，跟我去書房。」
兩個人來到二樓的書房，顧孝良確保沒人偷聽，關緊了書房的門。
「你小子還跟我撒謊是不是！」
顧孝良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他眼神閃躲。「沒有啊哥。」
「顧孝誠！我是你哥，你我是一爺公孫！我能害你嗎！？」
看到表哥急了，他也不瞞著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哥，看來你都知道了，那你還問我，我是去見韓雅琳了。」
顧孝良瞟了他一眼，也緩緩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點了一根雪茄。
「孝誠，你知道你口中的韓雅琳是什麼人嗎？」
「知道，記者。」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孝誠眼神有著意味尋常的深邃。
顧孝良無奈的笑了笑：「呵呵，記者，她要是普通的記者就好辦了，可她是滬新社的記者，我托人通過軍方的消息查了，那滬新社的背景是軍統，換句話說，那韓雅琳是軍統特工，你明白嗎？」
顧孝誠聽了，臉上依舊嬉皮笑臉的：「哥，會不會是弄錯了？雅琳怎麼會是軍統特工？不會的。」
顧孝良深吸一口雪茄，急切說道：「孝誠，這消息千真萬確。你別被感情沖昏了頭腦。軍統的人接近咱們顧家，那是一定有問題的。」
顧孝誠沉默了片刻，然後堅定地說：「哥，就算雅琳是軍統特工，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顧孝良猛地站起來，指著顧孝誠說道：「你這小子，真是鬼迷心竅了！軍統的人能有什麼苦衷？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顧孝誠也激動起來：「哥，你不能這麼說雅琳，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顧孝良氣得把雪茄扔在地上：「你！你要是再和她來往，遲早會給顧家帶來大禍！」
顧孝誠咬了咬牙：「哥，不管怎樣，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說完，顧孝誠轉身離開了書房。
「你！孝誠你回來！」
顧孝良看著他的背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顧孝良是家族中他們這一輩人的老大，家族中弟弟妹妹很多，唯獨從小的時候開始顧孝誠和自己最為親昵，就連顧孝誠去英國上學都是他親自送去的，他也格外疼這個弟弟，如今眼看著弟弟有難，他豈會坐視不管，看來要想辦法了，於是他拿起電話打給在南京政府上班的親弟弟，顧孝臣。
回到自己房內的顧孝誠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直迴蕩著一句話：這是任務。
原來在電影院的時候，顧孝誠在樓梯間門口就聽到了韓雅琳和李覺的對話，一邊是事情真相，一邊是心愛的女人，到底該選擇相信哪一邊，這一刻他陷入了沉思，也許她真的是有不得已苦衷，也許……是不是該當面問問她，對，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等到那時再……。
而在這兩天，顧孝良一直在等著南京的回信，恨不得每天都守在電話旁邊，這天南京那邊終於回了電話。
「喂，大哥，我是孝臣。」
「孝臣啊，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顧孝良迫切的問道。
「大哥，這事我勸你還是不要管了，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不僅是你，就算是我的級別，我只是行政院的一個文員，我真管不了人家軍統的事，我這次打聽這個事，都已經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了。」
「可是……那也不能眼看著孝誠見死不救啊。」
「大哥，這個事，我看你只能去勸孝誠，從他身上想辦法，好了大哥，我這還有工作，我先不和你多說了，就這樣吧。」
掛斷了電話的顧孝良愁容滿面，長嘆了一口氣，這可如何是好。
轉眼幾天過去，這就到了韓雅琳的生日這天，兩個人原本就約好了在這天去韓雅琳的住處慶祝，顧孝誠照舊是裝扮的瀟灑帥氣，還特意去新新百貨商場給韓雅琳精心挑選了生日禮物，驅車趕往韓雅琳家的路上，顧孝誠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有個結果。
叮咚……門鈴響起。
韓雅琳很快便打開了門。
「孝誠，你來了。」
只見韓雅琳一改往日的粉白色系的裝扮，今天卻一身純黑色的晚禮裙，還盤起了頭髮，可不管是怎樣的穿著裝扮，都掩蓋不了她清雅脫俗的絕代容顏。
此刻不管顧孝誠心裡有多少問號，可當她看到韓雅琳那一刻，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孝誠？」韓雅琳叫醒了正在愣神的顧孝誠。
韓雅琳笑了笑：「好啦，快進來吧。」
「哦，好。」
他跟著韓雅琳進了屋，這幾個月雖然經常送她回家，可是這還是第一次上來，屋內面積不算大，但是屋內十分乾淨整潔，看得出來韓雅琳是個乾淨的姑娘。
「看什麼呢？去洗洗手吧，我這馬上就好。」
「哦，好。」第一次來女生家的他還是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顧孝誠洗完手出來，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
「雅琳，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廚藝。」顧孝誠驚訝地問道。
韓雅琳微笑著點點頭：「嗯，孝誠，坐吧。」
「哦對了，這個是生日蛋糕。」
看到蛋糕那一刻韓雅琳眼神一下就愣住了，蛋糕，一些場景和回憶瞬間襲來。
「雅琳？」
「哦，沒事，等下，我去拿火柴。」
回到桌旁的兩人相對而坐，顧孝誠從西裝上衣兜里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給韓雅琳：「雅琳，祝你生日快樂。」
韓雅琳接過禮物，眼中滿是感動：「謝謝你，孝誠。」
就在這時，顧孝誠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說道：「雅琳，其實我今天有些話跟你說。」
韓雅琳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說道：「孝誠，你說吧，我聽著。」
顧孝誠緊緊盯著韓雅琳的眼睛：「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不管那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韓雅琳低下頭，沉默了許久。
顧孝誠的心懸了起來，他開始慌了，他真的害怕聽到那個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終於，韓雅琳緩緩抬起頭，眼中含淚：「孝誠，開始我以為我只是做個任務，可是慢慢的，我發現我也竟然愛上了你，孝誠，我發誓，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顧孝誠激動地站起來：「那你能不能為了我，放棄你的任務？」
韓雅琳沒有說話。
「雅琳，我本來不想說穿此事，我怕我聽到那個我害怕聽到的答案，可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我不想稀里糊塗的，雅琳，咱們走吧。」
「走？去哪裡？」
「跟我去英國吧。」
「呵呵，孝誠，別傻了。」
「可是……」
顧孝誠剛想說下去，韓雅琳卻打斷了他，她拿起旁邊的紅酒，給顧孝誠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孝誠，今天我們不說這些好嗎，今天我想讓你陪我好好喝一回，行嗎？」
顧孝誠沒有在說下去，他也端起了酒杯，兩個人皆深情的看著彼此，相視而飲，之後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這樣不知道飲過多少杯之後，顧孝誠感覺有些微醺，這時韓雅琳走到顧孝誠身邊抱住了他，此刻仿佛那些身份與紛爭都已經不重要了，只剩下兩顆緊緊相依的心。
顧孝誠低下頭，溫柔地注視著韓雅琳，眼中滿是寵溺與不舍，他輕輕撫過她的髮絲，感受著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只留下兩顆靈魂在無聲中交流著千言萬語，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麼坎坷，只要彼此相伴，便無所畏懼，微醺中的顧孝誠，緊緊回擁著韓雅琳，仿佛要將這一刻永遠鐫刻在彼此的心房，他們在這樣的氛圍烘托下擁吻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孝誠突然從夢中驚醒，他感覺頭好痛，他醒了醒神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一側，韓雅琳已經離開了，只在枕邊留下了一封信，顧孝誠拿起信，打開了床頭燈。
信紙上，韓雅琳娟秀的字跡映入眼帘，字裡行間透露著無奈與深情：
【孝誠，見字如面，當你醒來，我已不在，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很感激你在得知我身份之後還能來為我慶祝生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你的真摯與勇敢，讓我在這段日子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溫暖，但我的身份與使命，是我無法擺脫的枷鎖，它讓我必須在愛情與責任之間做出選擇。
昨晚於我而言，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我會永遠銘記在心。願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忘了我吧。雅琳。】
顧孝誠的手微微顫抖，信紙從手中滑落。他難以接受韓雅琳的離去，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心中更是痛苦萬分。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是該尊重韓雅琳的選擇，還是繼續追尋她的腳步。
此刻的顧孝誠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痛苦之中，未來對他來說充滿了不確定性，而他與韓雅琳的這段感情又將何去何從，一切都成了未知數。
一陣車子開過的聲音，是顧孝誠回來了，他的腿剛剛邁進客廳，就看的表哥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你小子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顧孝誠左顧右盼不自然的說道：「沒，沒幹什麼，就是出去玩了。」
顧孝良快步上前來到顧孝誠身旁剛要開口，這時一名丫鬟從不遠處路過，顧孝良看了一眼對表弟說道：「走，跟我去書房。」
兩個人來到二樓的書房，顧孝良確保沒人偷聽，關緊了書房的門。
「你小子還跟我撒謊是不是！」
顧孝良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他眼神閃躲。「沒有啊哥。」
「顧孝誠！我是你哥，你我是一爺公孫！我能害你嗎！？」
看到表哥急了，他也不瞞著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哥，看來你都知道了，那你還問我，我是去見韓雅琳了。」
顧孝良瞟了他一眼，也緩緩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點了一根雪茄。
「孝誠，你知道你口中的韓雅琳是什麼人嗎？」
「知道，記者。」說這句話的時候顧孝誠眼神有著意味尋常的深邃。
顧孝良無奈的笑了笑：「呵呵，記者，她要是普通的記者就好辦了，可她是滬新社的記者，我托人通過軍方的消息查了，那滬新社的背景是軍統，換句話說，那韓雅琳是軍統特工，你明白嗎？」
顧孝誠聽了，臉上依舊嬉皮笑臉的：「哥，會不會是弄錯了？雅琳怎麼會是軍統特工？不會的。」
顧孝良深吸一口雪茄，急切說道：「孝誠，這消息千真萬確。你別被感情沖昏了頭腦。軍統的人接近咱們顧家，那是一定有問題的。」
顧孝誠沉默了片刻，然後堅定地說：「哥，就算雅琳是軍統特工，也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顧孝良猛地站起來，指著顧孝誠說道：「你這小子，真是鬼迷心竅了！軍統的人能有什麼苦衷？他們都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顧孝誠也激動起來：「哥，你不能這麼說雅琳，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顧孝良氣得把雪茄扔在地上：「你！你要是再和她來往，遲早會給顧家帶來大禍！」
顧孝誠咬了咬牙：「哥，不管怎樣，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說完，顧孝誠轉身離開了書房。
「你！孝誠你回來！」
顧孝良看著他的背影，他無奈地嘆了口氣，顧孝良是家族中他們這一輩人的老大，家族中弟弟妹妹很多，唯獨從小的時候開始顧孝誠和自己最為親昵，就連顧孝誠去英國上學都是他親自送去的，他也格外疼這個弟弟，如今眼看著弟弟有難，他豈會坐視不管，看來要想辦法了，於是他拿起電話打給在南京政府上班的親弟弟，顧孝臣。
回到自己房內的顧孝誠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里一直迴蕩著一句話：這是任務。
原來在電影院的時候，顧孝誠在樓梯間門口就聽到了韓雅琳和李覺的對話，一邊是事情真相，一邊是心愛的女人，到底該選擇相信哪一邊，這一刻他陷入了沉思，也許她真的是有不得已苦衷，也許……是不是該當面問問她，對，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等到那時再……。
而在這兩天，顧孝良一直在等著南京的回信，恨不得每天都守在電話旁邊，這天南京那邊終於回了電話。
「喂，大哥，我是孝臣。」
「孝臣啊，讓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顧孝良迫切的問道。
「大哥，這事我勸你還是不要管了，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不僅是你，就算是我的級別，我只是行政院的一個文員，我真管不了人家軍統的事，我這次打聽這個事，都已經是冒著很大的風險了。」
「可是……那也不能眼看著孝誠見死不救啊。」
「大哥，這個事，我看你只能去勸孝誠，從他身上想辦法，好了大哥，我這還有工作，我先不和你多說了，就這樣吧。」
掛斷了電話的顧孝良愁容滿面，長嘆了一口氣，這可如何是好。
轉眼幾天過去，這就到了韓雅琳的生日這天，兩個人原本就約好了在這天去韓雅琳的住處慶祝，顧孝誠照舊是裝扮的瀟灑帥氣，還特意去新新百貨商場給韓雅琳精心挑選了生日禮物，驅車趕往韓雅琳家的路上，顧孝誠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有個結果。
叮咚……門鈴響起。
韓雅琳很快便打開了門。
「孝誠，你來了。」
只見韓雅琳一改往日的粉白色系的裝扮，今天卻一身純黑色的晚禮裙，還盤起了頭髮，可不管是怎樣的穿著裝扮，都掩蓋不了她清雅脫俗的絕代容顏。
此刻不管顧孝誠心裡有多少問號，可當她看到韓雅琳那一刻，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孝誠？」韓雅琳叫醒了正在愣神的顧孝誠。
韓雅琳笑了笑：「好啦，快進來吧。」
「哦，好。」
他跟著韓雅琳進了屋，這幾個月雖然經常送她回家，可是這還是第一次上來，屋內面積不算大，但是屋內十分乾淨整潔，看得出來韓雅琳是個乾淨的姑娘。
「看什麼呢？去洗洗手吧，我這馬上就好。」
「哦，好。」第一次來女生家的他還是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
顧孝誠洗完手出來，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菜餚。
「雅琳，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廚藝。」顧孝誠驚訝地問道。
韓雅琳微笑著點點頭：「嗯，孝誠，坐吧。」
「哦對了，這個是生日蛋糕。」
看到蛋糕那一刻韓雅琳眼神一下就愣住了，蛋糕，一些場景和回憶瞬間襲來。
「雅琳？」
「哦，沒事，等下，我去拿火柴。」
回到桌旁的兩人相對而坐，顧孝誠從西裝上衣兜里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給韓雅琳：「雅琳，祝你生日快樂。」
韓雅琳接過禮物，眼中滿是感動：「謝謝你，孝誠。」
就在這時，顧孝誠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說道：「雅琳，其實我今天有些話跟你說。」
韓雅琳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說道：「孝誠，你說吧，我聽著。」
顧孝誠緊緊盯著韓雅琳的眼睛：「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不管那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韓雅琳低下頭，沉默了許久。
顧孝誠的心懸了起來，他開始慌了，他真的害怕聽到那個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終於，韓雅琳緩緩抬起頭，眼中含淚：「孝誠，開始我以為我只是做個任務，可是慢慢的，我發現我也竟然愛上了你，孝誠，我發誓，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顧孝誠激動地站起來：「那你能不能為了我，放棄你的任務？」
韓雅琳沒有說話。
「雅琳，我本來不想說穿此事，我怕我聽到那個我害怕聽到的答案，可就是因為在乎，所以我不想稀里糊塗的，雅琳，咱們走吧。」
「走？去哪裡？」
「跟我去英國吧。」
「呵呵，孝誠，別傻了。」
「可是……」
顧孝誠剛想說下去，韓雅琳卻打斷了他，她拿起旁邊的紅酒，給顧孝誠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孝誠，今天我們不說這些好嗎，今天我想讓你陪我好好喝一回，行嗎？」
顧孝誠沒有在說下去，他也端起了酒杯，兩個人皆深情的看著彼此，相視而飲，之後誰也沒有再說話，就這樣不知道飲過多少杯之後，顧孝誠感覺有些微醺，這時韓雅琳走到顧孝誠身邊抱住了他，此刻仿佛那些身份與紛爭都已經不重要了，只剩下兩顆緊緊相依的心。
顧孝誠低下頭，溫柔地注視著韓雅琳，眼中滿是寵溺與不舍，他輕輕撫過她的髮絲，感受著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只留下兩顆靈魂在無聲中交流著千言萬語，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多麼坎坷，只要彼此相伴，便無所畏懼，微醺中的顧孝誠，緊緊回擁著韓雅琳，仿佛要將這一刻永遠鐫刻在彼此的心房，他們在這樣的氛圍烘托下擁吻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孝誠突然從夢中驚醒，他感覺頭好痛，他醒了醒神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一側，韓雅琳已經離開了，只在枕邊留下了一封信，顧孝誠拿起信，打開了床頭燈。
信紙上，韓雅琳娟秀的字跡映入眼帘，字裡行間透露著無奈與深情：
【孝誠，見字如面，當你醒來，我已不在，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很感激你在得知我身份之後還能來為我慶祝生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你的真摯與勇敢，讓我在這段日子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與溫暖，但我的身份與使命，是我無法擺脫的枷鎖，它讓我必須在愛情與責任之間做出選擇。
昨晚於我而言，是我最美好的回憶，我會永遠銘記在心。願你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忘了我吧。雅琳。】
顧孝誠的手微微顫抖，信紙從手中滑落。他難以接受韓雅琳的離去，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心中更是痛苦萬分。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是該尊重韓雅琳的選擇，還是繼續追尋她的腳步。
此刻的顧孝誠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痛苦之中，未來對他來說充滿了不確定性，而他與韓雅琳的這段感情又將何去何從，一切都成了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