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之『橘』也
（謹代表學姐、費學姐、路易十六，祝大家新年都開個好頭。）
輕舟獨進，破敵先軍！
——指倒車水平不高，不敢直接倒車入庫，故放下小船的準備划槳上岸。
確實挺尷尬，但也確實是個方法。
怎麼說呢？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是考了駕照提了車，接著得新手上路，而別看你之前一路體育場大平地乃至高速都敢開，但大家都知道，『巡航』是一回事，『入港』又是另一回事。
快算什麼本事，誰直線不會給油啊？
出港時就已經求過五菱神光，新聞媒體下首航怎麼也得打腫臉充胖子，而且出航地點的南亞喀巴港也是歸茶宴管，出點小事故怎麼說也可以壓後談——但這裡不行。
講真，停船位和停車位可能還真差不多，反正刮蹭都一樣要賠。
可錢這種事嘛，就像你玩大航海，第一次出航肯定是又買船又改船，盡最大可能榨乾錢包，等滿倉出發時兜比臉還乾淨，這還怎麼賠？
所以，思來想去，最後大家就還是一致決定在港灣外隨便找個避風角落，直接下錨落帆，不怕跑，但可以跑停車費，反正一會兒辦完事人也會回來，就像你去商超買包煙那也肯定只隨手一停唄？頂多把自己孩子放駕駛座。
交警來了打電話，但其實交警也懂，不會來的。
這兒的『交警』可還是前輩~
一行四十人，分八條小船，說來我還沒機會聊改裝後忒修斯數據，以後看機會。
平均五人一條船，略有點擠，主要是大家划槳都不專業，大多數人只要一走動作模板那其他人為跟上節奏就也得走，動作由此整齊劃一，但由此帶來的問題也是死板，你必須給他們留足擺臂空間，這樣給自己留的就小了。
秋閒君比較機智，或者說他是把僅有的空間都留給了心眼，自己一條船隻安排兩人劃，這樣餘下3人就能相對舒適的坐下，同時因『動力』不足，自然拉到最後。
現在再回去品那句『輕舟獨進，破敵先軍！』，是不是就有了點兒別的味兒？
不過看來是多慮，本地港口的守軍應該是充分收到了信息，沒有來誤傷這麼群紅名。
你想，放著大路不走偷偷摸摸劃小船，還是群紅名-。-
放鬆下來，但秋閒君當然不會因此就去划槳，只能說雖然始終不曾划船，但至少他一直都有划水。
「打過旗語了嗎？」他問一旁大師。
如果你要問大師為什麼也在這條船，我只能說四大隊長里能讓人真正省心的只有倆。
需要打的旗語是除了表達不要誤會外通知鯊齒來岸邊接，這話聽來有些不客氣，但旗語本來就走直球，誰還加個『請』，而且人海軍入港可是走正常途徑，這邊人生地不熟盪起雙槳，不喊他來接難道真讓一群通緝犯自己滿碼頭晃悠？
「……打了。」大師答，但反應慢一拍。
「怎麼了？」
「想起了過去。」
秋閒君頓時接梗：「所以峰吹起了從前？」
只可惜大師是真懷念，沒品出其中的味兒。
一番交談，原來暴走族。
不要看大師如今一副出家人打扮，但興許他的太陽拳資質就是年少頭皮與頭盔貼合得太緊或摩擦太過所致，又或者是那喧囂的風。
為了趕打折薯片，二月春風似剪刀，誰知一剪沒。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喧譁上等，夜露死苦。
至於能從眼下海邊泛舟聯想到當年高速狂飆，主要是當年鬼火少年的他雖然運氣不錯，但他爹媽為了不白養也為了不要讓兒子再撞壞一架又一架摩托車——想當年人送外號車寄將軍——就動了心念把他送往南方水鄉，寄希望於從金印紫綬的高級將軍降級為雜號將軍的貶斥能管用。
——用現代語言，就是停了他的卡。
至於之後『雜號』——新發展的興趣愛好，是要伏波還是樓船，或者橫海，如果說淹死的都是會水的，那我北方漢子不會水豈不就很安全？
你別說，改摸摩托到公園划船後，大師還真就活到成家立業了。
現在想來，那是何等激情燃燒，卻也轉而就平淡如水的青蔥歲月。
眼見老前輩（但其實沒年長几歲）真要回憶青春，秋閒君趕忙以退為進，遞上漿。
——您要不用行動回憶？
大師接過，但沒劃，因為他的真正青春顯然不是代餐的槳與船，而是把槳橫握在手後那種仿佛又把到了摩托車頭的放肆與不羈。
雖然很快就G了。
就這樣，有書則長，無書則短，讓我們略過這段划水，直接跳到秋閒君要G……的前置部分。
站在碼頭邊，以看稀有動物的眼神，鯊齒伸出手。
「我這輩子見過無數心比天高的菜鳥，」結果人手收回時懷裡還真多了個動物。
那是一隻貓，有著讓人忍不住擼兩把的肥碩，而鯊齒也確實這麼幹了，把貓托起後嘖嘖連聲，上下顛了顛，看清了貓貓眉眼。
大概是常經歷這幕，本質智腦的大橘頗為人性化地嘆了口氣。
生活不易，貓貓嘆氣。
左右擺擺喵拳┏(^・x・^)┛，舔舔，本喵也不想的。
「……還沒見過你們這麼群眼比手低的。」微不可查的一頓，鯊齒把話補充完整。
克里斯蒂娜沒怎麼在意——就當你誇有自知之明了，而且你這見識也不行，等閒去大醫院看小醫生，你看哪個敢心比天高，個個都慫的夠膽給你搖祖師爺。
一馬當先登上碼頭，作為領導，克里斯蒂娜的領導風格絕對與大師&秋閒君屬於兩個極端，以及沒錯，我當然知道一般人更喜歡這種，但這種的前提是你能一直活啊？
也就遊戲了。
作為目前唯一能『合理』與官方勢力交流的『自居後輩』，理所當然，克里斯蒂娜得扛起與鯊齒的溝通職責，上岸後客氣謝過對面援手，隨後就要接過對方懷裡自己的貓。
「上帝。」
上帝喵嗚一聲，從鯊齒懷裡蹦回香軟Q彈。
你看，貓都懂。
鯊齒的眼神很規矩，完全沒看向不該看的地方，但這絲毫不能掩飾他眼底的錯愕。
「……它叫啥？」
「上帝。」
懷裡上帝以為叫自己，喵嗚一聲。
謹慎選擇措辭，鯊齒表費解：「……為什麼？」
「因為這就是貓——它們都是上帝。」調整一番抱姿，為了更舒適的抱，既為了貓也為了自己，既頗有興致也頗為無奈，克里斯蒂娜解釋。
「比如，你養了一條狗，你餵它。狗——」虛指一處所在，稍稍變一變語氣，讓對方明白自己在模擬狗。
「狗：他餵我，他一定是上帝。」
「那麼貓呢？」
你養了一隻貓，你餵它，它：？
「我一定是上帝？」
對嘍~
Bingo打一響指，克里斯蒂娜把上帝反面舉到眼前，就像另一隻同樣的靈長類在展示同樣的另一隻貓科。
「所以，它叫上帝，人類的王。」
有理有據，還有電影，真是令人信服。鯊齒上前又擼一把，上帝低下腦袋看他，舉起爪子喵嗚一聲。
更像是打招呼，而不是撓你。
「看著挺乖。」
「那是因為它狀態不佳——艦貓嘛，一直養在船上，八成得暈陸地。」
「是嗎？」鯊齒臉上露出回憶之色：「以前還沒注意。」
「是d……？」
當這邊也吹起了從前，如果能同樣這麼說的話，克里斯蒂娜的反應是硬生生咽回一個字節，然後恨不得跳動。
後頭，已經聽說，但晚一步只趕到前排的秋閒君一陣蹦躂。
『媽蛋啊！』他跳腳，暗罵。
【為什麼要把這隻貓帶上岸？！】更暗的私聊。
雖然暗，但大師的光明頂在冒汗，可他沒時間擦，得趕緊找角度準備放太陽拳。
【她說要放風！】忙中偷閒的回答。
【坑爹啊……別動手！】
打是不可能打過的，倒不是這裡打不過，而是哪怕不算本地守軍現在港口裡都停有三艘卡拉克，個個齊裝滿員——嘿，怎麼就這麼熟悉呢？為什麼特喵的我們的船又是如此熟悉的空無一人，然後下錨降帆在野生的海面里！
真·喵喵的·坑爹啊！
啊！
局勢為什麼會急轉直下，沒反應過來的朋友們，因為『橘』啊？
NTR的漏網之魚，原海軍印記在死物方面都已經變成秋閒君等人的形狀沒錯，但活物呢？
作為艦貓，大概是因為另一隻西伯利亞森林貓作為連帶損失已墊過腳，克里斯蒂娜與哪怕好漢里的貓奴又對大橘表達了喜愛，於是秋閒君就沒忍下心把它也優化掉。
所以我就說城外給低級玩家練級的怪一定得設計的面目可憎——看，真當上帝了吧？
Jesus Christ！為什麼要帶上岸啊！！！
「沒記錯的話，它應該叫『少尉』。」看一眼『少尉』，再看一眼克里斯蒂娜身後，鯊齒後退一步，同時示意前者把貓放下。
海軍大校不緊不慢：「從這點而言，你和它原本的主人取名邏輯倒差不多。」
言下之意，就是這『少尉』是真少尉，海軍實授，軍銜可查！
鐵證如山後下一句：那麼既然你們取名邏輯差不多，那下場是不是也該差不多？
【噫！千萬別動手。】秋閒君趕忙提醒。
【嗯，知道。】
不提前者驚訝了一下，後者放下『上帝』，任由少尉『下場』——下到場間，隨即有樣學樣退一步，攤開手。
下場但也上場，貓貓不知道自己只一個起落便從神變成了人，還有了編制上了岸，不由有些迷茫。
隨即，它腦袋向右，因為男左女右。
——就果然還是軟玉溫香蹭起來更舒服一點。
「所以啊……就還真是上帝。」
上帝倒也不是完全無情，聽見鯊齒感嘆後扭過臉來喵一聲，然後開始洗臉。
你看，這就是貓，不是狗。
能養熟，但不多。
「這邊。」鯊齒旋身，引路而走。
眾人面面相覷。
輕舟獨進，破敵先軍！
——指倒車水平不高，不敢直接倒車入庫，故放下小船的準備划槳上岸。
確實挺尷尬，但也確實是個方法。
怎麼說呢？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是考了駕照提了車，接著得新手上路，而別看你之前一路體育場大平地乃至高速都敢開，但大家都知道，『巡航』是一回事，『入港』又是另一回事。
快算什麼本事，誰直線不會給油啊？
出港時就已經求過五菱神光，新聞媒體下首航怎麼也得打腫臉充胖子，而且出航地點的南亞喀巴港也是歸茶宴管，出點小事故怎麼說也可以壓後談——但這裡不行。
講真，停船位和停車位可能還真差不多，反正刮蹭都一樣要賠。
可錢這種事嘛，就像你玩大航海，第一次出航肯定是又買船又改船，盡最大可能榨乾錢包，等滿倉出發時兜比臉還乾淨，這還怎麼賠？
所以，思來想去，最後大家就還是一致決定在港灣外隨便找個避風角落，直接下錨落帆，不怕跑，但可以跑停車費，反正一會兒辦完事人也會回來，就像你去商超買包煙那也肯定只隨手一停唄？頂多把自己孩子放駕駛座。
交警來了打電話，但其實交警也懂，不會來的。
這兒的『交警』可還是前輩~
一行四十人，分八條小船，說來我還沒機會聊改裝後忒修斯數據，以後看機會。
平均五人一條船，略有點擠，主要是大家划槳都不專業，大多數人只要一走動作模板那其他人為跟上節奏就也得走，動作由此整齊劃一，但由此帶來的問題也是死板，你必須給他們留足擺臂空間，這樣給自己留的就小了。
秋閒君比較機智，或者說他是把僅有的空間都留給了心眼，自己一條船隻安排兩人劃，這樣餘下3人就能相對舒適的坐下，同時因『動力』不足，自然拉到最後。
現在再回去品那句『輕舟獨進，破敵先軍！』，是不是就有了點兒別的味兒？
不過看來是多慮，本地港口的守軍應該是充分收到了信息，沒有來誤傷這麼群紅名。
你想，放著大路不走偷偷摸摸劃小船，還是群紅名-。-
放鬆下來，但秋閒君當然不會因此就去划槳，只能說雖然始終不曾划船，但至少他一直都有划水。
「打過旗語了嗎？」他問一旁大師。
如果你要問大師為什麼也在這條船，我只能說四大隊長里能讓人真正省心的只有倆。
需要打的旗語是除了表達不要誤會外通知鯊齒來岸邊接，這話聽來有些不客氣，但旗語本來就走直球，誰還加個『請』，而且人海軍入港可是走正常途徑，這邊人生地不熟盪起雙槳，不喊他來接難道真讓一群通緝犯自己滿碼頭晃悠？
「……打了。」大師答，但反應慢一拍。
「怎麼了？」
「想起了過去。」
秋閒君頓時接梗：「所以峰吹起了從前？」
只可惜大師是真懷念，沒品出其中的味兒。
一番交談，原來暴走族。
不要看大師如今一副出家人打扮，但興許他的太陽拳資質就是年少頭皮與頭盔貼合得太緊或摩擦太過所致，又或者是那喧囂的風。
為了趕打折薯片，二月春風似剪刀，誰知一剪沒。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喧譁上等，夜露死苦。
至於能從眼下海邊泛舟聯想到當年高速狂飆，主要是當年鬼火少年的他雖然運氣不錯，但他爹媽為了不白養也為了不要讓兒子再撞壞一架又一架摩托車——想當年人送外號車寄將軍——就動了心念把他送往南方水鄉，寄希望於從金印紫綬的高級將軍降級為雜號將軍的貶斥能管用。
——用現代語言，就是停了他的卡。
至於之後『雜號』——新發展的興趣愛好，是要伏波還是樓船，或者橫海，如果說淹死的都是會水的，那我北方漢子不會水豈不就很安全？
你別說，改摸摩托到公園划船後，大師還真就活到成家立業了。
現在想來，那是何等激情燃燒，卻也轉而就平淡如水的青蔥歲月。
眼見老前輩（但其實沒年長几歲）真要回憶青春，秋閒君趕忙以退為進，遞上漿。
——您要不用行動回憶？
大師接過，但沒劃，因為他的真正青春顯然不是代餐的槳與船，而是把槳橫握在手後那種仿佛又把到了摩托車頭的放肆與不羈。
雖然很快就G了。
就這樣，有書則長，無書則短，讓我們略過這段划水，直接跳到秋閒君要G……的前置部分。
站在碼頭邊，以看稀有動物的眼神，鯊齒伸出手。
「我這輩子見過無數心比天高的菜鳥，」結果人手收回時懷裡還真多了個動物。
那是一隻貓，有著讓人忍不住擼兩把的肥碩，而鯊齒也確實這麼幹了，把貓托起後嘖嘖連聲，上下顛了顛，看清了貓貓眉眼。
大概是常經歷這幕，本質智腦的大橘頗為人性化地嘆了口氣。
生活不易，貓貓嘆氣。
左右擺擺喵拳┏(^・x・^)┛，舔舔，本喵也不想的。
「……還沒見過你們這麼群眼比手低的。」微不可查的一頓，鯊齒把話補充完整。
克里斯蒂娜沒怎麼在意——就當你誇有自知之明了，而且你這見識也不行，等閒去大醫院看小醫生，你看哪個敢心比天高，個個都慫的夠膽給你搖祖師爺。
一馬當先登上碼頭，作為領導，克里斯蒂娜的領導風格絕對與大師&秋閒君屬於兩個極端，以及沒錯，我當然知道一般人更喜歡這種，但這種的前提是你能一直活啊？
也就遊戲了。
作為目前唯一能『合理』與官方勢力交流的『自居後輩』，理所當然，克里斯蒂娜得扛起與鯊齒的溝通職責，上岸後客氣謝過對面援手，隨後就要接過對方懷裡自己的貓。
「上帝。」
上帝喵嗚一聲，從鯊齒懷裡蹦回香軟Q彈。
你看，貓都懂。
鯊齒的眼神很規矩，完全沒看向不該看的地方，但這絲毫不能掩飾他眼底的錯愕。
「……它叫啥？」
「上帝。」
懷裡上帝以為叫自己，喵嗚一聲。
謹慎選擇措辭，鯊齒表費解：「……為什麼？」
「因為這就是貓——它們都是上帝。」調整一番抱姿，為了更舒適的抱，既為了貓也為了自己，既頗有興致也頗為無奈，克里斯蒂娜解釋。
「比如，你養了一條狗，你餵它。狗——」虛指一處所在，稍稍變一變語氣，讓對方明白自己在模擬狗。
「狗：他餵我，他一定是上帝。」
「那麼貓呢？」
你養了一隻貓，你餵它，它：？
「我一定是上帝？」
對嘍~
Bingo打一響指，克里斯蒂娜把上帝反面舉到眼前，就像另一隻同樣的靈長類在展示同樣的另一隻貓科。
「所以，它叫上帝，人類的王。」
有理有據，還有電影，真是令人信服。鯊齒上前又擼一把，上帝低下腦袋看他，舉起爪子喵嗚一聲。
更像是打招呼，而不是撓你。
「看著挺乖。」
「那是因為它狀態不佳——艦貓嘛，一直養在船上，八成得暈陸地。」
「是嗎？」鯊齒臉上露出回憶之色：「以前還沒注意。」
「是d……？」
當這邊也吹起了從前，如果能同樣這麼說的話，克里斯蒂娜的反應是硬生生咽回一個字節，然後恨不得跳動。
後頭，已經聽說，但晚一步只趕到前排的秋閒君一陣蹦躂。
『媽蛋啊！』他跳腳，暗罵。
【為什麼要把這隻貓帶上岸？！】更暗的私聊。
雖然暗，但大師的光明頂在冒汗，可他沒時間擦，得趕緊找角度準備放太陽拳。
【她說要放風！】忙中偷閒的回答。
【坑爹啊……別動手！】
打是不可能打過的，倒不是這裡打不過，而是哪怕不算本地守軍現在港口裡都停有三艘卡拉克，個個齊裝滿員——嘿，怎麼就這麼熟悉呢？為什麼特喵的我們的船又是如此熟悉的空無一人，然後下錨降帆在野生的海面里！
真·喵喵的·坑爹啊！
啊！
局勢為什麼會急轉直下，沒反應過來的朋友們，因為『橘』啊？
NTR的漏網之魚，原海軍印記在死物方面都已經變成秋閒君等人的形狀沒錯，但活物呢？
作為艦貓，大概是因為另一隻西伯利亞森林貓作為連帶損失已墊過腳，克里斯蒂娜與哪怕好漢里的貓奴又對大橘表達了喜愛，於是秋閒君就沒忍下心把它也優化掉。
所以我就說城外給低級玩家練級的怪一定得設計的面目可憎——看，真當上帝了吧？
Jesus Christ！為什麼要帶上岸啊！！！
「沒記錯的話，它應該叫『少尉』。」看一眼『少尉』，再看一眼克里斯蒂娜身後，鯊齒後退一步，同時示意前者把貓放下。
海軍大校不緊不慢：「從這點而言，你和它原本的主人取名邏輯倒差不多。」
言下之意，就是這『少尉』是真少尉，海軍實授，軍銜可查！
鐵證如山後下一句：那麼既然你們取名邏輯差不多，那下場是不是也該差不多？
【噫！千萬別動手。】秋閒君趕忙提醒。
【嗯，知道。】
不提前者驚訝了一下，後者放下『上帝』，任由少尉『下場』——下到場間，隨即有樣學樣退一步，攤開手。
下場但也上場，貓貓不知道自己只一個起落便從神變成了人，還有了編制上了岸，不由有些迷茫。
隨即，它腦袋向右，因為男左女右。
——就果然還是軟玉溫香蹭起來更舒服一點。
「所以啊……就還真是上帝。」
上帝倒也不是完全無情，聽見鯊齒感嘆後扭過臉來喵一聲，然後開始洗臉。
你看，這就是貓，不是狗。
能養熟，但不多。
「這邊。」鯊齒旋身，引路而走。
眾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