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充能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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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教室里,伊魯卡老師依舊在講解查克拉的使用方法。

  眼神不時地掃過雛田所在的位置。

  雛田安靜地坐下,繼續翻開筆記本記錄著什麼。

  不過,偶爾傳過來幾撇的目光。

  那是從教室後排傳來的,有些焦灼與不安。

  雛田略微側頭,看見鳴人坐在那裡。

  怎麼回事?

  他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卻不時往自己這邊瞧過來。

  反而顯得更讓人注意了。

  她一時間有些搞不清緣由。

  不過,想起來三代的話,也回過頭去,露出了個滿滿的笑容。

  不料,鳴人卻不知為什麼一下子低下頭去。

  倒不是她沒看出鳴人有些緊張。

  只是不知道在緊張什麼。

  剛才上下打量一下,能看出身上的傷口不是人造成的。

  那在緊張什麼呢?

  想不明白。

  雛田心中微感疑惑,但也未多作理會。

  自己和鳴人第一次認識的情景。

  在記憶里,已經相當於十幾年前的事了。

  她並不明白鳴人那時的狀態,只是依稀記得他在整個木葉村中總是被孤立。

  不過,自己的情況也差不多就就是了。

  「吶,雛田醬。」

  坐在她旁邊的井野,用手肘輕輕戳了戳雛田,「佐助他看過來了哎!」

  雛田順著井野的目光望去,果然見到佐助微蹙眉頭正看向這邊。

  他表情冷淡,看不出太多情緒波動,只是短暫的一瞥,然後便轉過了頭。

  「嗯。」

  雛田輕聲答應一聲,點了點頭。

  沒有表現出任何興奮或者慌亂的神情。

  「哎?雛田醬,你不覺得激動嗎?」

  井野好奇地睜大了眼睛,似乎對雛田的冷靜感到不可思議。

  雛田輕輕搖頭,微微合上筆記本。

  習慣性地壓出一個書籤後,才轉頭提醒她:

  「已經放學咯,不走嗎?」

  雛田醬,她好像不太一樣了。

  該怎麼說呢,更陽光了?

  之前的話,即使雛田是日向家的繼承人,也顯得沒什麼存在感。

  原因也不只是這樣。

  一般來說,就算大家都是一個教室的學生。

  能接觸的圈子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固定的。

  豬鹿蝶幾乎不會被拆開。

  宇智波的學生永遠都是焦點。

  同為秘之家族,彼此之間自然會更親密一些。

  即使井野和小櫻這種平民忍者關係很好。

  也只是極個別的個例。

  不過,雛田所在的日向一族,卻永遠處在一種微妙的邊緣狀態。

  同樣的,原先的雛田也是一樣。

  小透明一樣的存在。

  若不是招牌一樣的白眼,她幾乎難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芊芊細指敲在桌面,硬木桌面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井野,你呆了一會兒,小櫻已經在門口叫你了。」

  雛田微笑著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暖。

  井野回過神來,看到門口的小櫻正向她揮手,她趕忙起身,「哦,好的,謝謝啊!」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教室。

  雛田收拾好自己的書本,緩緩站起身。

  耳邊隱約聽到一些同學們的竊竊私語。

  但她並沒有多做理會,徑直走出了教室。

  隨性而安——這既是武當的教誨,也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準則。

  既然回到木葉,就要想辦法適應這裡的一切。

  她走出教室,陽光灑在身上,有些炙熱,但也帶著一絲久違的溫暖。


  往日向家走去,一路上並沒有多少人。

  當然,也沒有打招呼的人。

  分家的人並不會經常出門。

  日向一族比起讓人害怕的宇智波一族,更多的人則是選擇忽視。

  籠中鳥困住的可不只是性命。

  「雛…雛田!」

  身後響起一道有些磕絆的聲音。

  時刻維持奇門局的雛田,已經發現對方了。

  轉身看去,果然是鳴人。

  「鳴人君,怎麼了?」

  他依然是那身簡單到有些陳舊的打扮,有些地方還有打上的補丁。

  不過,鳴人還是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來。

  朝著雛田走近幾步,他用手背擦了擦鼻尖,似乎在整理情緒。

  雛田並沒有多做什麼,而是輕微頷首,繼續保持溫和的微笑。

  他好像還有話要講。

  鳴人站在原地,雙手插進口袋裡,踟躕著。

  「那個……」

  他的聲音有些吞吐,似乎不知道如何繼續說下去。

  雛田依舊溫柔地看著對方,鼓勵性地微微點頭,示意鳴人繼續。

  在她看來,鳴人他只是被孤立造成的自卑心理。

  在這種年紀是很常見的問題。

  只是不善言辭,有些孤僻還算常態。

  如果不加以疏導的話,或許會發展成各種問題。

  調皮搗蛋試圖引起注意和關心,過度自閉乃至於否定自我。

  又或者是認不清自我存在的價值。

  總之,都是令人擔憂的。

  本來自己也是類似的情況,也多虧了師父他的耐心教導和包容。

  當然,也多虧了有一年自己被派到山區支教。

  見識到了不少類似的學生。

  「那個……」鳴人微微低下頭,「昨天謝謝你。」

  雛田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沒關係,正常人都會去幫忙的。」

  鳴人稍微愣了一下。

  雛田依舊保持著微笑,輕輕地看著鳴人。

  她的目光柔和,沒有絲毫責備或蔑視。

  鳴人的嘴唇微微張開,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有感激,也有不安。

  「為什麼?」

  「什麼?」

  雛田微微揚起眉,輕聲問道。

  她站在陽光下,一縷髮絲隨風輕擺,目光柔和。

  鳴人抬起頭,用力握緊拳頭,看上去鼓足了勇氣。

  「為什麼你要幫我?」

  「村子裡所有人都不會幫我……」

  雛田輕微眯起眼睛,注視著鳴人。

  「別人不幫,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笑盈盈的聲音,直接將鳴人的思路完全打斷。

  鳴人愣住,抬頭看著雛田的臉龐。

  那張溫柔如水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分外耀眼。

  說不清是一種無形的吸引。

  亦或是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渴望。

  總之,鳴人一下子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描述他此刻複雜而混亂的感受。

  「謝謝你,那個我本來想摘朵很漂亮的花送你,結果摔到山崖下了。」

  雛田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明了。

  「那就下次吧,記得別亂來。」

  她踮起腳尖,揉了揉鳴人的頭髮,感受著手下柔軟而雜亂的觸感。

  鳴人臉上的紅暈瞬間浮現。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偏過頭去,卻又忍不住抬起眼來偷偷瞧她。

  雛田將手收回,依舊保持溫暖的微笑,然後輕聲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見。」

  轉身離去,額頭處卻明顯亮了一下。

  符文充能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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