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公雞和閒聊
乾生並不明白，但是依舊同意下來：「嗯，除非有原因，不然我不會隨便暴露的。
謝謝你的提醒，雖然遇到壞人也沒什麼事。」
「你——」孔齡松想了想，隨後又放棄詢問：「算了，總之你有你的方法也不奇怪，我就不問了。
好了，我吃兩個果子，就要休息了。
你要不要休息什麼的，就隨你了。」
說完，也就去休息了。
乾生獨自看著夜空，正如過去的不知多少歲月一樣。
今夜的星空，與往常也沒什麼不同，星辰運轉的軌跡，也如自己所想。
畢竟是久遠以來，觀察出來的規律。
最近，應該是很長一段時間了，都沒有見到什麼預料之外變化的星辰。
雖然星空依舊，但耳朵里的聲音很不一樣了。
蟬鳴，犬吠，更不用說什麼蟾蜍青蛙。
雖然這些動物靈性比人類和山上的他們差些，但是也值得一看。
嗯，山下的世界果然很大。
這才下山一天，就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不懂的東西。
看起來，每一件事都要研究好久好久。
真好。
天剛蒙蒙亮，低頭還看不清地面之時，村裡的公雞就開始打鳴了。
乾生順著雞鳴聲找過去，見到了不遠出的公雞。
公雞的靈智不算高，能交流的東西很有限。
但是，也知道了這隻公雞已經待在這裡很久了——
嗯，對公雞來說，很久。
公雞知道的東西不多，只知道每天打鳴，還有遵從本能的吃食，還有和母雞交配。
甚至，幾乎沒有什麼開心或者不開心的心思。
只是，偶爾會有一些，躁動。
或許是刻在本能裡面的好鬥，會與其他公雞爭鬥。
爭的內容，有時候是吃食，有時候是和母雞交配的權利。
暫時，也就與公雞能交流出這麼多了。
挺有意思的，這麼一點靈智，也有這麼複雜的一些事情。
除了遵從本能的吃食與交配之外，還有每天固定的打鳴——
很奇怪，以公雞的靈智，應該無法清晰的感知和判斷「時間」才對。
但是，公雞偏偏能做到，在每天同一個時間打鳴。
乾生不明白，但是與公雞的交談，知道了很多東西。
所以，自己應該回報公雞一點東西。
麻煩了。
如果公雞的靈智再高一點，就可以直接問他想要什麼。
可是，他這個靈智，問了也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自己來決定的話，又是個麻煩事。
給公雞什麼東西才算合適？
提升他的靈智？
這樣好嗎？提升靈智，對他來說就一定是回報嗎？
身體健康？
他是一隻公雞，是家禽。
再怎麼健康，也是在年老之後，被做成雞湯。
給他自由？
對這家主人來說，不等於是損害了主人的利益嗎？
而且，簡單的給家禽自由，對他來說就好嗎？
作為家禽，沒有自由，但是有吃食。
給他自由，也許下一秒就被野外的動物吃了。
山下的事情，真有趣，但是也真麻煩。
如果是山上，只需要問問對方想要什麼就可以了。
雖然，偶爾有些存在，想要的東西會有些過分，或者超過自己的能力。
但是這都不重要，只需要拒絕就好了。
可惜啊，山下有很多存在，靈智很低，無法交流。
現在，給這隻公雞的回報——
罷了，當時也有一個人找自己許願，許下的願望太大，無法實現。
於是，也只能給一個機會。
現在，也給公雞一個機會吧。
如果，他想要自由，就可以獲得自由的機會。
也許，過些時候，這公雞會提升靈智，開始吸收能量。
用山下的話來說，應該是叫做，開始修煉，變成妖修。
不過，給的只是一個機會，並不能讓修煉過程變得簡單。
「乾生！」
孔齡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似乎找了有一會了。
乾生轉過身來：「書生，怎麼了？」
孔齡松想說什麼，仔細一想，好像也沒問題。
「沒事，就是我以為你不辭而別了。
你在外面看風景？
算了，隨你，我要去教虎子識字了。第一天，不能遲到。
你要一起來看看嗎？」
乾生想了想，還是決定一起去：「好，我去。」
又可以見到不一樣的人，應該又會有一些有趣的事情。
同時，又想到，剛才公雞的事情，也許可以跟書生商量。
但是，自己能跟公雞溝通，看起來書生他們應該都不能。
畢竟，靈智差太多了。
那麼，這件事還是不要暴露出來吧。
「書生，問你一件事。
你說，我如果得到一個人的幫助，想要回報他。
可是，他無法說話，我也就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一個可能性。
他想，拼搏的話，我給的機會能幫到他，但是最終還是要靠他自己。
書生，你說，我的做法，合適嗎？」
孔齡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認真思考起來。
不太知道詳細的情況，但只從這些事情來說的話，這做法無可挑剔。
按理說，自己應該肯定的。
「抱歉，乾生，我無法確認。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事，也不知道你的做法是否正確。
但是，人不能總想正確不正確的事情。
已經做了，就不用想更多了。
我們現在，去找王大媽吧。」
乾生依舊不太明白書生的話，做事不想正確想什麼呢？無非是什麼算正確不好判斷罷了。
「好，走吧。」
不過，既然書生不說，也沒必要再問了。
自己，時間很多，不著急。
總有一天，能慢慢找到答案。
兩人一邊走，一邊開始閒聊。
「乾生，你一大早跑外面幹什麼？」
「看公雞。」
「公雞？打鳴那個？」
「對。」
「你看公雞幹嘛？」
「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公雞怎麼打鳴。」
「哈哈~我以前也好奇過。」
······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閒聊」。
沒有目的，就為了打發時間。
看起來，時間充足的乾生才更需要打發時間。
但是，一直都是書生在找乾生「閒聊」。
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是乾生也還樂意回復。
「哎呀！孔秀才，你來這麼早啊！」
謝謝你的提醒，雖然遇到壞人也沒什麼事。」
「你——」孔齡松想了想，隨後又放棄詢問：「算了，總之你有你的方法也不奇怪，我就不問了。
好了，我吃兩個果子，就要休息了。
你要不要休息什麼的，就隨你了。」
說完，也就去休息了。
乾生獨自看著夜空，正如過去的不知多少歲月一樣。
今夜的星空，與往常也沒什麼不同，星辰運轉的軌跡，也如自己所想。
畢竟是久遠以來，觀察出來的規律。
最近，應該是很長一段時間了，都沒有見到什麼預料之外變化的星辰。
雖然星空依舊，但耳朵里的聲音很不一樣了。
蟬鳴，犬吠，更不用說什麼蟾蜍青蛙。
雖然這些動物靈性比人類和山上的他們差些，但是也值得一看。
嗯，山下的世界果然很大。
這才下山一天，就見到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還有很多看不懂的東西。
看起來，每一件事都要研究好久好久。
真好。
天剛蒙蒙亮，低頭還看不清地面之時，村裡的公雞就開始打鳴了。
乾生順著雞鳴聲找過去，見到了不遠出的公雞。
公雞的靈智不算高，能交流的東西很有限。
但是，也知道了這隻公雞已經待在這裡很久了——
嗯，對公雞來說，很久。
公雞知道的東西不多，只知道每天打鳴，還有遵從本能的吃食，還有和母雞交配。
甚至，幾乎沒有什麼開心或者不開心的心思。
只是，偶爾會有一些，躁動。
或許是刻在本能裡面的好鬥，會與其他公雞爭鬥。
爭的內容，有時候是吃食，有時候是和母雞交配的權利。
暫時，也就與公雞能交流出這麼多了。
挺有意思的，這麼一點靈智，也有這麼複雜的一些事情。
除了遵從本能的吃食與交配之外，還有每天固定的打鳴——
很奇怪，以公雞的靈智，應該無法清晰的感知和判斷「時間」才對。
但是，公雞偏偏能做到，在每天同一個時間打鳴。
乾生不明白，但是與公雞的交談，知道了很多東西。
所以，自己應該回報公雞一點東西。
麻煩了。
如果公雞的靈智再高一點，就可以直接問他想要什麼。
可是，他這個靈智，問了也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自己來決定的話，又是個麻煩事。
給公雞什麼東西才算合適？
提升他的靈智？
這樣好嗎？提升靈智，對他來說就一定是回報嗎？
身體健康？
他是一隻公雞，是家禽。
再怎麼健康，也是在年老之後，被做成雞湯。
給他自由？
對這家主人來說，不等於是損害了主人的利益嗎？
而且，簡單的給家禽自由，對他來說就好嗎？
作為家禽，沒有自由，但是有吃食。
給他自由，也許下一秒就被野外的動物吃了。
山下的事情，真有趣，但是也真麻煩。
如果是山上，只需要問問對方想要什麼就可以了。
雖然，偶爾有些存在，想要的東西會有些過分，或者超過自己的能力。
但是這都不重要，只需要拒絕就好了。
可惜啊，山下有很多存在，靈智很低，無法交流。
現在，給這隻公雞的回報——
罷了，當時也有一個人找自己許願，許下的願望太大，無法實現。
於是，也只能給一個機會。
現在，也給公雞一個機會吧。
如果，他想要自由，就可以獲得自由的機會。
也許，過些時候，這公雞會提升靈智，開始吸收能量。
用山下的話來說，應該是叫做，開始修煉，變成妖修。
不過，給的只是一個機會，並不能讓修煉過程變得簡單。
「乾生！」
孔齡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似乎找了有一會了。
乾生轉過身來：「書生，怎麼了？」
孔齡松想說什麼，仔細一想，好像也沒問題。
「沒事，就是我以為你不辭而別了。
你在外面看風景？
算了，隨你，我要去教虎子識字了。第一天，不能遲到。
你要一起來看看嗎？」
乾生想了想，還是決定一起去：「好，我去。」
又可以見到不一樣的人，應該又會有一些有趣的事情。
同時，又想到，剛才公雞的事情，也許可以跟書生商量。
但是，自己能跟公雞溝通，看起來書生他們應該都不能。
畢竟，靈智差太多了。
那麼，這件事還是不要暴露出來吧。
「書生，問你一件事。
你說，我如果得到一個人的幫助，想要回報他。
可是，他無法說話，我也就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最後，我做了一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一個可能性。
他想，拼搏的話，我給的機會能幫到他，但是最終還是要靠他自己。
書生，你說，我的做法，合適嗎？」
孔齡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認真思考起來。
不太知道詳細的情況，但只從這些事情來說的話，這做法無可挑剔。
按理說，自己應該肯定的。
「抱歉，乾生，我無法確認。
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事，也不知道你的做法是否正確。
但是，人不能總想正確不正確的事情。
已經做了，就不用想更多了。
我們現在，去找王大媽吧。」
乾生依舊不太明白書生的話，做事不想正確想什麼呢？無非是什麼算正確不好判斷罷了。
「好，走吧。」
不過，既然書生不說，也沒必要再問了。
自己，時間很多，不著急。
總有一天，能慢慢找到答案。
兩人一邊走，一邊開始閒聊。
「乾生，你一大早跑外面幹什麼？」
「看公雞。」
「公雞？打鳴那個？」
「對。」
「你看公雞幹嘛？」
「好奇。」
「好奇什麼？」
「好奇公雞怎麼打鳴。」
「哈哈~我以前也好奇過。」
······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閒聊」。
沒有目的，就為了打發時間。
看起來，時間充足的乾生才更需要打發時間。
但是，一直都是書生在找乾生「閒聊」。
雖然沒有什麼意義，但是乾生也還樂意回復。
「哎呀！孔秀才，你來這麼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