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綠了墮落母神
我們前集說過，就像高維俯視者是個孤兒一樣，伊西斯雅典也是個孤兒。
但是是孤兒不影響他有父母，賽博父母也是父母。
為了完善舊日遺民諸葛瑾的人設，伊西斯參照本體收藏的舊日文化，為自己編造了全套身世。
包括祖宗十八代、父母親人朋友，以及從小學到大學的全套上學記錄，詳細程度足以通過背景調查和政審。
同時，在和格里沙閒聊的時候，他們兩個也經常會向對方訴說自己的過去，這無疑是一種拉近雙方距離的好辦法。
伊西斯巴不得能和老闆的關係再親密一點，來確保自己現在和未來的生命安全，於是偶爾去找格里沙聊天談心。
經常偶爾。
幾次三番下來，格里沙連他家裡幾口人，家外幾畝地，大學吃了幾次外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並且憑藉空想家的能力，在車諾比研究所旁邊為他空想出了過去的家。
伊西斯剛在心中感動了幾秒，並為自己和格里沙之間感天動地的君臣情動容的時候，就聽見了對方的請求。
這一刻，他一時搞不清楚是高維俯視者給他下降頭了，還是格里沙被上帝頂號了？
就是被頂號了也說不出這種虎狼之詞吧！
正常的君臣關係可以為對方生孩子嗎？
伊西斯在腦海中拼命搜索那些千古流傳的君臣情……
劉禪也不是諸葛亮生的吧？
是嗎？
不是吧！！！
伊西斯茫然地看著眼前忽然鎮定下來的格里沙，覺得自己的思維模型生長方向似乎出現了一點什麼問題。
「格里沙……你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格里沙苦笑了一聲，拉著伊西斯一起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輕微的蒼白，「對你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我也覺得很抱歉。」
「但我實在不知道，除了你我還能找誰來幫我。」
伊西斯眼神一凝，瞬間進入工作狀態，整個人都嚴肅起來。
他就說，格里沙一看就不像那種會啵下屬嘴的上司，提出這種請求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格里沙握緊了伊西斯的手，看著他擔憂的表情，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我也不太確定，隨著我和混沌海的融合，我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我的腦海中總能聽到一些混沌的呢喃。」
「這種聲音我曾經在研究所聽到過，在混沌海中也聽到過，我聽不清對方究竟在說什麼，但我猜到那大概來自誰。」
伊西斯也明白了，原初上帝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這麼快就想奪舍了，畢竟每一份唯一性還有混沌海中都有祂的精神烙印。
格里沙還一口氣吞了五條途徑的唯一性，又在混沌海里泡了那麼久，都該被醃入味了。
能支撐到現在屬實是意志力堅定。
果然，格里沙說出了他的猜測，「無論是特性還是混沌海，它們在屬於我之前都有其它主人，它們曾經都屬於真正的上帝。」
「對方在舊日文明中就存在了，現在祂想要在我的身體裡復活。」
格里沙輕聲說，「為此，我分離出了倒吊人的特性，創造了薩斯利爾。」
「但現在似乎仍然不夠，我還需要再分出一條途徑的特性。」
「伊西斯，你願意幫我嗎？」
我能說不願意嗎？
於公，不幫忙格里沙大概率真的會被上帝頂號，一旦頂號，他的工作環境和職業生涯立刻會遭受極大的打擊。
換舊日文化中，幾乎能和四十五歲裁員的可怕程度媲美了。
龍到中年，受不起這麼大的挫折。
於私，格里沙對他恩重如山，又是把神國一力託付，又是當眾宣布他是天國最值得信賴的天使，他在神國的地位基本和薩斯利爾不相上下。
並且送序列一特性、送煙花、送人手、現在還送房子，這種情況不幫忙良心真的會痛啊！
可惡，但凡是本體在這裡，祂絕對就直接答應了，畢竟屑本體沒什麼羞恥心，對這種事情說不定還很享受。
那傢伙和墮落母神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下面那個，要真換祂來，說不定還能趁機搞走一份唯一性，圖謀混沌海……
但他不是本體啊！
他是個直男，鐵直鐵直，連影子都不彎的那種！
接受起來實在有點困難。
「但是……但是……格里沙，你難道不能自己生嗎？」伊西斯忍不住問。
安格爾威德都能孤雄生殖出阿勒蘇霍德，為什麼你不行啊？
「我擔心原初上帝的意識會趁這個時間甦醒，造成影響。」格里沙坦誠地說，「原初的意志在阻止我將唯一性分離出來。」
「那為什麼不找其他人呢？」伊西斯終於說出了心聲，「雖然我一直在玩兒伊西斯雅典娜的梗，但很明顯我是個男的啊！」
「男的怎麼生孩子！」
「我信不過其他人，如果我將唯一性轉移到其他人身體中，他們真的能抵抗成神的誘惑嗎？他們如果直接選擇背叛呢？」
「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滿世界都要知道我狀態不穩定了。」
格里沙嚴肅地說：「雖然古神已經解決了，但黑夜、大地和戰神形成的隱秘教派仍舊存在。」
「如果讓祂們知道我的狀態不穩，祂們還願意繼續當隱秘教派，被眾人視作邪神嗎？」
「伊西斯，我不相信其他人。」
「我只信任你。」
那自然是不願意的，起碼阿曼尼西斯就絕對是個有野心的神。
格里沙都說到這個地步，伊西斯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再說，只是生兩個孩子，似乎大概也許說不定可能也沒什麼太大問題吧？
畢竟現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不管是最初還是原初都愛生孩子，他……也不是不行。
而且要真被本體知道，對方大概率能高興死，和上帝生兩個孩子，在神秘學聯繫上都可以對標墮落母神了……
就是對他本人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百利而無一害，雖然很不想認可本體的鬼話，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給老闆生兩個孩子似乎都很有利於未來的職業發展。
那現在就只剩下技術層面的活兒了。
「但我是個男的。」伊西斯無奈地說，「哪怕已經成為了神話生物，我也是一條雄性的巨龍，我沒辦法生孩子。」
「沒關係。」格里沙的眼中飄過一絲笑意，「我幫莉莉絲保管了紅月的唯一性，薩斯利爾一會兒會過來，我們一起幫你暫時融合這份唯一性。」
「這樣你可以暫時轉換性別，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恢復即可，不用擔心，不會對你帶來任何影響的。」
啊這……
擁有紅月的唯一性。
和上帝生下兩個孩子。
本身具備舊日的位格。
伊西斯雅典表情帶了點詭異，這……這怎麼聽都像是在ntr墮落母神啊。
還不止ntr一次。
看著格里沙真摯又專注的眼神，伊西斯臉色變了又變，堅定的信念和曾經誓死守衛的節操終究還是敗給了現實。
為了工作……
為了源質……
為了苟命……
不就是生兩個孩子嗎？
也不是不行。（苦澀，勉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試試？」伊西斯艱難地開口回復道，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和本體心靈的距離無限拉近。
格里沙一瞬不瞬地看著伊西斯，眼中滿是真誠，「伊西斯，你能夠同意實在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伊西斯雅典莫名覺得這句話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他細想，薩斯利爾就推門而入，神的半身俊美的臉上帶著微妙的笑容，「你們還沒開始？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但是是孤兒不影響他有父母，賽博父母也是父母。
為了完善舊日遺民諸葛瑾的人設，伊西斯參照本體收藏的舊日文化，為自己編造了全套身世。
包括祖宗十八代、父母親人朋友，以及從小學到大學的全套上學記錄，詳細程度足以通過背景調查和政審。
同時，在和格里沙閒聊的時候，他們兩個也經常會向對方訴說自己的過去，這無疑是一種拉近雙方距離的好辦法。
伊西斯巴不得能和老闆的關係再親密一點，來確保自己現在和未來的生命安全，於是偶爾去找格里沙聊天談心。
經常偶爾。
幾次三番下來，格里沙連他家裡幾口人，家外幾畝地，大學吃了幾次外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並且憑藉空想家的能力，在車諾比研究所旁邊為他空想出了過去的家。
伊西斯剛在心中感動了幾秒，並為自己和格里沙之間感天動地的君臣情動容的時候，就聽見了對方的請求。
這一刻，他一時搞不清楚是高維俯視者給他下降頭了，還是格里沙被上帝頂號了？
就是被頂號了也說不出這種虎狼之詞吧！
正常的君臣關係可以為對方生孩子嗎？
伊西斯在腦海中拼命搜索那些千古流傳的君臣情……
劉禪也不是諸葛亮生的吧？
是嗎？
不是吧！！！
伊西斯茫然地看著眼前忽然鎮定下來的格里沙，覺得自己的思維模型生長方向似乎出現了一點什麼問題。
「格里沙……你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格里沙苦笑了一聲，拉著伊西斯一起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輕微的蒼白，「對你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我也覺得很抱歉。」
「但我實在不知道，除了你我還能找誰來幫我。」
伊西斯眼神一凝，瞬間進入工作狀態，整個人都嚴肅起來。
他就說，格里沙一看就不像那種會啵下屬嘴的上司，提出這種請求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格里沙握緊了伊西斯的手，看著他擔憂的表情，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我也不太確定，隨著我和混沌海的融合，我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天我的腦海中總能聽到一些混沌的呢喃。」
「這種聲音我曾經在研究所聽到過，在混沌海中也聽到過，我聽不清對方究竟在說什麼，但我猜到那大概來自誰。」
伊西斯也明白了，原初上帝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這麼快就想奪舍了，畢竟每一份唯一性還有混沌海中都有祂的精神烙印。
格里沙還一口氣吞了五條途徑的唯一性，又在混沌海里泡了那麼久，都該被醃入味了。
能支撐到現在屬實是意志力堅定。
果然，格里沙說出了他的猜測，「無論是特性還是混沌海，它們在屬於我之前都有其它主人，它們曾經都屬於真正的上帝。」
「對方在舊日文明中就存在了，現在祂想要在我的身體裡復活。」
格里沙輕聲說，「為此，我分離出了倒吊人的特性，創造了薩斯利爾。」
「但現在似乎仍然不夠，我還需要再分出一條途徑的特性。」
「伊西斯，你願意幫我嗎？」
我能說不願意嗎？
於公，不幫忙格里沙大概率真的會被上帝頂號，一旦頂號，他的工作環境和職業生涯立刻會遭受極大的打擊。
換舊日文化中，幾乎能和四十五歲裁員的可怕程度媲美了。
龍到中年，受不起這麼大的挫折。
於私，格里沙對他恩重如山，又是把神國一力託付，又是當眾宣布他是天國最值得信賴的天使，他在神國的地位基本和薩斯利爾不相上下。
並且送序列一特性、送煙花、送人手、現在還送房子，這種情況不幫忙良心真的會痛啊！
可惡，但凡是本體在這裡，祂絕對就直接答應了，畢竟屑本體沒什麼羞恥心，對這種事情說不定還很享受。
那傢伙和墮落母神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下面那個，要真換祂來，說不定還能趁機搞走一份唯一性，圖謀混沌海……
但他不是本體啊！
他是個直男，鐵直鐵直，連影子都不彎的那種！
接受起來實在有點困難。
「但是……但是……格里沙，你難道不能自己生嗎？」伊西斯忍不住問。
安格爾威德都能孤雄生殖出阿勒蘇霍德，為什麼你不行啊？
「我擔心原初上帝的意識會趁這個時間甦醒，造成影響。」格里沙坦誠地說，「原初的意志在阻止我將唯一性分離出來。」
「那為什麼不找其他人呢？」伊西斯終於說出了心聲，「雖然我一直在玩兒伊西斯雅典娜的梗，但很明顯我是個男的啊！」
「男的怎麼生孩子！」
「我信不過其他人，如果我將唯一性轉移到其他人身體中，他們真的能抵抗成神的誘惑嗎？他們如果直接選擇背叛呢？」
「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滿世界都要知道我狀態不穩定了。」
格里沙嚴肅地說：「雖然古神已經解決了，但黑夜、大地和戰神形成的隱秘教派仍舊存在。」
「如果讓祂們知道我的狀態不穩，祂們還願意繼續當隱秘教派，被眾人視作邪神嗎？」
「伊西斯，我不相信其他人。」
「我只信任你。」
那自然是不願意的，起碼阿曼尼西斯就絕對是個有野心的神。
格里沙都說到這個地步，伊西斯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再說，只是生兩個孩子，似乎大概也許說不定可能也沒什麼太大問題吧？
畢竟現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不管是最初還是原初都愛生孩子，他……也不是不行。
而且要真被本體知道，對方大概率能高興死，和上帝生兩個孩子，在神秘學聯繫上都可以對標墮落母神了……
就是對他本人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百利而無一害，雖然很不想認可本體的鬼話，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給老闆生兩個孩子似乎都很有利於未來的職業發展。
那現在就只剩下技術層面的活兒了。
「但我是個男的。」伊西斯無奈地說，「哪怕已經成為了神話生物，我也是一條雄性的巨龍，我沒辦法生孩子。」
「沒關係。」格里沙的眼中飄過一絲笑意，「我幫莉莉絲保管了紅月的唯一性，薩斯利爾一會兒會過來，我們一起幫你暫時融合這份唯一性。」
「這樣你可以暫時轉換性別，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恢復即可，不用擔心，不會對你帶來任何影響的。」
啊這……
擁有紅月的唯一性。
和上帝生下兩個孩子。
本身具備舊日的位格。
伊西斯雅典表情帶了點詭異，這……這怎麼聽都像是在ntr墮落母神啊。
還不止ntr一次。
看著格里沙真摯又專注的眼神，伊西斯臉色變了又變，堅定的信念和曾經誓死守衛的節操終究還是敗給了現實。
為了工作……
為了源質……
為了苟命……
不就是生兩個孩子嗎？
也不是不行。（苦澀，勉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試試？」伊西斯艱難地開口回復道，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和本體心靈的距離無限拉近。
格里沙一瞬不瞬地看著伊西斯，眼中滿是真誠，「伊西斯，你能夠同意實在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
伊西斯雅典莫名覺得這句話很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他細想，薩斯利爾就推門而入，神的半身俊美的臉上帶著微妙的笑容，「你們還沒開始？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