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賠本的買賣
劉林一邊掏著耳朵，一邊朝著自己辛勞一輩子的老父親伸出了手。
看那樣子……十分習慣，分明是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江華看了看，卻是嘆了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
呵呵……萬惡的零三年。
零三年正處於世紀之交，這個時候，正是西方文化，入侵華國文化的時候。
那時候的文化，叫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有無數媒體鼓吹，說這是一片清新自由的氣息。
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人人一套整齊衣服的年代過去，各種染著紅黃，乃至於綠色頭髮的男男女女隨處可見。
他們或者叼著煙，或者畫著紋身。
有的甚至，把頭型做成了雞冠狀，自稱鳥人。
那個年代，仿佛只有這樣打扮的人，才叫帥哥。
而這些帥哥，大抵都是一些學習沒有學好，小小年紀，沒有判斷能力，就輕易步入社會的產物。
學啥啥不行，裝帥第一名。
不過，別說，那個年代，這些小混混身邊總會跟著一個拉著他的手，一臉甜蜜的小女孩……大概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或者畫著濃妝，割了雙眼皮，或者打上耳釘。
而且，一個個底子都不差。
於是一些老實巴交的工人蹬著眼睛看著這些小混混……
暗嘆道：
哎，這些人真是艷福不淺啊。
此時的劉建平皺起眉頭，臉上的溝壑更多了。
他的退休金雖然不少，但那也是自己一輩子最後的一點錢了。
倒不是自己摳門，主要是，這筆錢自己要拿來養老送終的。
劉建平心中知道，也很清楚。
自己的養老送終，是指望不善四個兒女的。
劉建平，磕了磕菸袋，卻是開口道。
「林子，聽聽你華子哥咋說，他比你年長，也有文化。」
老實巴交的劉建平沒有勇氣拒絕兒子，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把江華給搬了出來。
「有文化？」
劉林嗤之以鼻。
「有文化有個屁用，還不是下崗了……現在無業游民一個。」
江華，卻突然抬起頭，嘴角不知何時，帶上了莫名的笑意。
這個時刻，他，決定替師傅出一次頭。
「你有文化嗎？」
江華開口問道。
「沒有啊，咋了……我混的風生水起……」
「等等……」
江華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卻是開口道。
「有文化有個屁用，那沒文化，你是不是還不如一個屁。」
劉林愣了足足三秒。
心道，這邏輯倒是沒毛病，就是話語，明顯實在罵人。
「你特麼不想活了？」
劉林緩緩的站了起來。
「知道你林爺是誰不……三兩條街的扛把子……」
「哦……」
江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你也是個無業游民啊。」
劉林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硬是被自己臊的說不出話來。
江華說得沒錯，自己的確沒文化，也是個無業游民，每頓飯靠父親養著。
特麼的……這不是自己伸手抽自己巴掌嗎？
「無業游民咋了！」
劉林的痞氣又上來了。
「無業游民中，也有混的好壞。」
「知道我妞玲玲不……」
「初中就是校花，不第一次給了老子？」
「那你能娶她嗎？」
江華微笑詢問。
「娶她，做夢吧，我林爺的生活還長著呢，我十歲的時候，就花了一百塊給了一個算命大師，人家紅口白牙說得清清楚楚。」
「我，劉林一輩子風調雨順，不缺女人。」
說完，劉林眯著眼，露出得意的樣子。
看到劉林老神在在的樣子，江華都不忍心打擊他了。
「哦，這樣說，你一輩子，會給別人養很多老婆嘍？」
江華說完，劉林愣了一下，隨後怒火大炙，拿起旁邊碗在石桌上磕了一下，隨後，拿著一塊鋒利的碎片就站了起來。
「你小子什麼意思？」
「今天不說清楚，你林爺就給你放點血！」
說完，劉林就要衝過來。
但是，卻被劉建平擋住了。
「林子，別這樣，華子是爹的徒弟，也是你哥，你不能這樣！」
劉建平拼命的阻攔這劉林，同時打眼色讓江華先走。
要是一般人，也就先走了，避開這個喪門星。
但，江華卻沒有。
他咳嗽一聲，卻是清了清嗓子。
「劉林，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你能答得上來的，我任你砍一刀，我絕不躲閃。」
劉林卻是嚎叫道。
「好，算你小子有點骨氣。」
「你小子有話就說，有氣就放，別墨跡。」
「劉林，你先前說自己一輩子不會缺女人？那麼你考慮過沒有，按照中國的法律你可以娶幾個？」
「這……」
劉林一時語塞，隨後卻強自說道。
「至少我都……」
「你都怎麼樣都沒用，你的女朋友，每一個，你在她們身上都花了心思和錢，而若干年之後，她們會嫁給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人……」
江華揶揄一笑，攤了攤手。
「那你說，你這不是給別人養老婆？」
「這……」
劉林一時無言以對。
「其實啊……你不僅僅在給別人養老婆，還在給別人養老爹。」
「你想啊，你的女人會嫁給別的人，今後呢，你在這個女人身上花的錢和資本，就都成了別人家的了，你的女人，說不定還要給別的老人，養老送終呢！」
「你有沒有想到，如今你拿你爸的錢，來給你女朋友墮胎，不就是那你老爸的錢送給其他人嗎？」
劉林逐漸無言以對。
臉上也溢出了汗水。
江華指著滿頭大汗的劉林，卻是怒斥道。
「你特麼的什麼三條街兩條街扛把子的，我看就是一賠本的買賣，坑爹貨！」
看那樣子……十分習慣，分明是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江華看了看，卻是嘆了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
呵呵……萬惡的零三年。
零三年正處於世紀之交，這個時候，正是西方文化，入侵華國文化的時候。
那時候的文化，叫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有無數媒體鼓吹，說這是一片清新自由的氣息。
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人人一套整齊衣服的年代過去，各種染著紅黃，乃至於綠色頭髮的男男女女隨處可見。
他們或者叼著煙，或者畫著紋身。
有的甚至，把頭型做成了雞冠狀，自稱鳥人。
那個年代，仿佛只有這樣打扮的人，才叫帥哥。
而這些帥哥，大抵都是一些學習沒有學好，小小年紀，沒有判斷能力，就輕易步入社會的產物。
學啥啥不行，裝帥第一名。
不過，別說，那個年代，這些小混混身邊總會跟著一個拉著他的手，一臉甜蜜的小女孩……大概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或者畫著濃妝，割了雙眼皮，或者打上耳釘。
而且，一個個底子都不差。
於是一些老實巴交的工人蹬著眼睛看著這些小混混……
暗嘆道：
哎，這些人真是艷福不淺啊。
此時的劉建平皺起眉頭，臉上的溝壑更多了。
他的退休金雖然不少，但那也是自己一輩子最後的一點錢了。
倒不是自己摳門，主要是，這筆錢自己要拿來養老送終的。
劉建平心中知道，也很清楚。
自己的養老送終，是指望不善四個兒女的。
劉建平，磕了磕菸袋，卻是開口道。
「林子，聽聽你華子哥咋說，他比你年長，也有文化。」
老實巴交的劉建平沒有勇氣拒絕兒子，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把江華給搬了出來。
「有文化？」
劉林嗤之以鼻。
「有文化有個屁用，還不是下崗了……現在無業游民一個。」
江華，卻突然抬起頭，嘴角不知何時，帶上了莫名的笑意。
這個時刻，他，決定替師傅出一次頭。
「你有文化嗎？」
江華開口問道。
「沒有啊，咋了……我混的風生水起……」
「等等……」
江華露出了沉思的神色，卻是開口道。
「有文化有個屁用，那沒文化，你是不是還不如一個屁。」
劉林愣了足足三秒。
心道，這邏輯倒是沒毛病，就是話語，明顯實在罵人。
「你特麼不想活了？」
劉林緩緩的站了起來。
「知道你林爺是誰不……三兩條街的扛把子……」
「哦……」
江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你也是個無業游民啊。」
劉林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硬是被自己臊的說不出話來。
江華說得沒錯，自己的確沒文化，也是個無業游民，每頓飯靠父親養著。
特麼的……這不是自己伸手抽自己巴掌嗎？
「無業游民咋了！」
劉林的痞氣又上來了。
「無業游民中，也有混的好壞。」
「知道我妞玲玲不……」
「初中就是校花，不第一次給了老子？」
「那你能娶她嗎？」
江華微笑詢問。
「娶她，做夢吧，我林爺的生活還長著呢，我十歲的時候，就花了一百塊給了一個算命大師，人家紅口白牙說得清清楚楚。」
「我，劉林一輩子風調雨順，不缺女人。」
說完，劉林眯著眼，露出得意的樣子。
看到劉林老神在在的樣子，江華都不忍心打擊他了。
「哦，這樣說，你一輩子，會給別人養很多老婆嘍？」
江華說完，劉林愣了一下，隨後怒火大炙，拿起旁邊碗在石桌上磕了一下，隨後，拿著一塊鋒利的碎片就站了起來。
「你小子什麼意思？」
「今天不說清楚，你林爺就給你放點血！」
說完，劉林就要衝過來。
但是，卻被劉建平擋住了。
「林子，別這樣，華子是爹的徒弟，也是你哥，你不能這樣！」
劉建平拼命的阻攔這劉林，同時打眼色讓江華先走。
要是一般人，也就先走了，避開這個喪門星。
但，江華卻沒有。
他咳嗽一聲，卻是清了清嗓子。
「劉林，如果我說的話，有一句，你能答得上來的，我任你砍一刀，我絕不躲閃。」
劉林卻是嚎叫道。
「好，算你小子有點骨氣。」
「你小子有話就說，有氣就放，別墨跡。」
「劉林，你先前說自己一輩子不會缺女人？那麼你考慮過沒有，按照中國的法律你可以娶幾個？」
「這……」
劉林一時語塞，隨後卻強自說道。
「至少我都……」
「你都怎麼樣都沒用，你的女朋友，每一個，你在她們身上都花了心思和錢，而若干年之後，她們會嫁給一個和你毫不相干的人……」
江華揶揄一笑，攤了攤手。
「那你說，你這不是給別人養老婆？」
「這……」
劉林一時無言以對。
「其實啊……你不僅僅在給別人養老婆，還在給別人養老爹。」
「你想啊，你的女人會嫁給別的人，今後呢，你在這個女人身上花的錢和資本，就都成了別人家的了，你的女人，說不定還要給別的老人，養老送終呢！」
「你有沒有想到，如今你拿你爸的錢，來給你女朋友墮胎，不就是那你老爸的錢送給其他人嗎？」
劉林逐漸無言以對。
臉上也溢出了汗水。
江華指著滿頭大汗的劉林，卻是怒斥道。
「你特麼的什麼三條街兩條街扛把子的，我看就是一賠本的買賣，坑爹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