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老陸同志
張岩被秦永濤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不禁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這反應,怪嚇人的。到底出啥事了?」
秦永濤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些什麼,可喉嚨里卻像被堵住了,只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嗯啊」聲。他慌亂地把煙別在耳朵上,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與張岩對視。
「那個……張哥,我突然想起有點急事,先走了啊。」秦永濤匆匆丟下這句話,便側身從人群邊緣擠了出去,腳步急促,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
張岩望著秦永濤離去的背影,滿心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遞了根煙,問了個再正常不過的問題,秦永濤為何會如此驚慌失措,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還沒等張岩想明白,周圍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原本還在熱烈討論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張岩,眼神中帶著一絲躲閃和畏懼。
「大家都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說來聽聽。」張岩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笑著問道。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過了片刻,人群開始四散開來,每個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著頭,快步回到各自的辦公室。眨眼間,熱鬧的走廊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張岩獨自站在原地,滿心的疑惑愈發濃烈。
張岩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手中的煙盒還未合上,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他額前的頭髮。他的目光在周圍的辦公室門上一一掃過,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隱隱覺得,這看似平常的騷動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似乎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秦永濤的異常反應,眾人的刻意迴避,都讓他愈發好奇,也愈發不安。他決定,一定要弄清楚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過多久,陸正平從走廊盡頭的辦公室匆匆走出,他的臉色鐵青,腳步急促,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的怒火。一眼瞧見張岩站在原地,他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開口道:「跟我過來!」那聲音低沉而冷峻,不容置疑。
張岩心中一緊,從陸正平的神態中,他預感到事情不妙。懷著忐忑的心情,他默默跟在陸正平身後,走進辦公室。
剛一進門,陸正平猛地轉身,伸手便沖張岩喊道:「拿來!」聲音裡帶著不加掩飾的煩躁。
張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弄得一陣發懵,滿臉疑惑地問道:「拿什麼?」
「拿什麼?拿煙!」陸正平近乎咆哮,臉漲得通紅,「特喵的,你到底是怎麼跟李禮力談的?你人還沒回來,他就把狀告到大領導那裡去了!說你拿著莫須有的罪名攪亂了他的思緒,影響了談生意。現在倒好,本來十拿九穩要招來的企業,突然就沒了投資意向,還全都怪你搗亂!」
張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脫口而出:「這也能甩鍋?」
「你想不到的還有呢!甩鍋?這只是打個樣給你看看,亮亮實力。」陸正平喘著粗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李禮力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這次是故意找你麻煩,殺雞儆猴。」
張岩緊咬著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說道:「陸哥,你別管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非要跟他談話的,出了什麼事,我頂著!」
「你頂?你拿什麼頂?」陸正平瞬間又火了,他上前一步,手指著張岩,怒聲說道,「你真當你那腦袋是核彈?還是你那肩膀是鋁合金做的?這事你別摻和了!」說著,他轉身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紙,遞到張岩面前,「這是個行政案的外調函,你去調查一下。沒有半個月不准回來,這裡我給你撐著。」
張岩看著那張外調函,又抬頭望向陸正平,眼睛瞬間濕潤了,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陸哥,我不能讓你……我闖的禍,怎麼能讓你替我扛。」
「滾!把你那馬尿憋回去!」陸正平打斷他的話,臉上雖然還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但眼神里卻透著關切,「我姐夫在那放著,他們沒那個膽,頂多回家讓老姐訓我一頓。但你要是留下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以你的性子,還不得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到時候,吃虧的只能是你。」
張岩的嘴唇微微顫抖,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正平抬手制止。
「別囉嗦了,時間緊迫,你趕緊收拾東西出發。調查的過程中,別跟任何人透露你這次的任務和我們的談話內容。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陸正平的語氣嚴肅而認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囑託最重要的事情。
張岩深吸一口氣,用力地點點頭,說道:「陸哥,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你這邊也要小心,要是他們……」
「行了行了,我還能應付得來。你就別操心我了,趕緊去準備吧。」陸正平揮了揮手,催促道。
張岩再次深深地看了陸正平一眼,心中滿是感激與不舍。他知道,陸正平這是在為他遮風擋雨,將所有的危險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轉身離開辦公室的那一刻,張岩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完成調查任務,回來幫助陸正平,一起度過這個難關。而這一場風波,也讓他更加深刻地認識到,在這個複雜的職場中,有這樣一位願意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兄長,是多麼珍貴的事情。
張岩帶著陸正平交代的外調任務,滿懷心事地走出辦公室,徑直來到調查室大屋。本想著能迅速找到得力幫手,一同奔赴外調工作,可放眼望去,平日裡熟悉的身影少了兩個。陶小瑞和大胖都不見蹤影。
他抬手一拍額頭,這才猛地想起,陶小瑞今天約好了去買房簽約,人生大事,自然不能耽擱;而大胖,也早早說過要帶孩子去打預防針,孩子的健康同樣馬虎不得。
秦永濤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些什麼,可喉嚨里卻像被堵住了,只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嗯啊」聲。他慌亂地把煙別在耳朵上,眼神飄忽不定,根本不敢與張岩對視。
「那個……張哥,我突然想起有點急事,先走了啊。」秦永濤匆匆丟下這句話,便側身從人群邊緣擠了出去,腳步急促,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
張岩望著秦永濤離去的背影,滿心疑惑。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遞了根煙,問了個再正常不過的問題,秦永濤為何會如此驚慌失措,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還沒等張岩想明白,周圍的人也注意到了他。原本還在熱烈討論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張岩,眼神中帶著一絲躲閃和畏懼。
「大家都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說來聽聽。」張岩試圖打破這尷尬的沉默,笑著問道。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過了片刻,人群開始四散開來,每個人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著頭,快步回到各自的辦公室。眨眼間,熱鬧的走廊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張岩獨自站在原地,滿心的疑惑愈發濃烈。
張岩站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手中的煙盒還未合上,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他額前的頭髮。他的目光在周圍的辦公室門上一一掃過,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隱隱覺得,這看似平常的騷動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似乎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秦永濤的異常反應,眾人的刻意迴避,都讓他愈發好奇,也愈發不安。他決定,一定要弄清楚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過多久,陸正平從走廊盡頭的辦公室匆匆走出,他的臉色鐵青,腳步急促,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的怒火。一眼瞧見張岩站在原地,他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開口道:「跟我過來!」那聲音低沉而冷峻,不容置疑。
張岩心中一緊,從陸正平的神態中,他預感到事情不妙。懷著忐忑的心情,他默默跟在陸正平身後,走進辦公室。
剛一進門,陸正平猛地轉身,伸手便沖張岩喊道:「拿來!」聲音裡帶著不加掩飾的煩躁。
張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弄得一陣發懵,滿臉疑惑地問道:「拿什麼?」
「拿什麼?拿煙!」陸正平近乎咆哮,臉漲得通紅,「特喵的,你到底是怎麼跟李禮力談的?你人還沒回來,他就把狀告到大領導那裡去了!說你拿著莫須有的罪名攪亂了他的思緒,影響了談生意。現在倒好,本來十拿九穩要招來的企業,突然就沒了投資意向,還全都怪你搗亂!」
張岩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脫口而出:「這也能甩鍋?」
「你想不到的還有呢!甩鍋?這只是打個樣給你看看,亮亮實力。」陸正平喘著粗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李禮力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這次是故意找你麻煩,殺雞儆猴。」
張岩緊咬著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不甘,說道:「陸哥,你別管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非要跟他談話的,出了什麼事,我頂著!」
「你頂?你拿什麼頂?」陸正平瞬間又火了,他上前一步,手指著張岩,怒聲說道,「你真當你那腦袋是核彈?還是你那肩膀是鋁合金做的?這事你別摻和了!」說著,他轉身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紙,遞到張岩面前,「這是個行政案的外調函,你去調查一下。沒有半個月不准回來,這裡我給你撐著。」
張岩看著那張外調函,又抬頭望向陸正平,眼睛瞬間濕潤了,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陸哥,我不能讓你……我闖的禍,怎麼能讓你替我扛。」
「滾!把你那馬尿憋回去!」陸正平打斷他的話,臉上雖然還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但眼神里卻透著關切,「我姐夫在那放著,他們沒那個膽,頂多回家讓老姐訓我一頓。但你要是留下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以你的性子,還不得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到時候,吃虧的只能是你。」
張岩的嘴唇微微顫抖,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正平抬手制止。
「別囉嗦了,時間緊迫,你趕緊收拾東西出發。調查的過程中,別跟任何人透露你這次的任務和我們的談話內容。記住,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陸正平的語氣嚴肅而認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囑託最重要的事情。
張岩深吸一口氣,用力地點點頭,說道:「陸哥,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你這邊也要小心,要是他們……」
「行了行了,我還能應付得來。你就別操心我了,趕緊去準備吧。」陸正平揮了揮手,催促道。
張岩再次深深地看了陸正平一眼,心中滿是感激與不舍。他知道,陸正平這是在為他遮風擋雨,將所有的危險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轉身離開辦公室的那一刻,張岩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完成調查任務,回來幫助陸正平,一起度過這個難關。而這一場風波,也讓他更加深刻地認識到,在這個複雜的職場中,有這樣一位願意為自己挺身而出的兄長,是多麼珍貴的事情。
張岩帶著陸正平交代的外調任務,滿懷心事地走出辦公室,徑直來到調查室大屋。本想著能迅速找到得力幫手,一同奔赴外調工作,可放眼望去,平日裡熟悉的身影少了兩個。陶小瑞和大胖都不見蹤影。
他抬手一拍額頭,這才猛地想起,陶小瑞今天約好了去買房簽約,人生大事,自然不能耽擱;而大胖,也早早說過要帶孩子去打預防針,孩子的健康同樣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