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滿門慘死
夜晚涼風吹拂，寒意刺骨。月光灑在井旁，清冷的光輝映照出一片銀霜般的地面。葉卿之獨自坐在井邊，靜默無聲。
村子中傳來幾聲犬吠，不多時便歸於寂靜，更顯夜的深沉與孤寂。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拂過枯枝敗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麼。
葉卿之見時機已到，便迅速找到預定的位置，開始挖掘。夜晚井邊不時傳出拋灑泥土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他不停地揮動著鏟子，泥土一鍬接一鍬地被挖出，漸漸堆積如山。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一個忙碌而專注的身影。寒風吹拂，帶起些許塵土，卻未能阻止他的動作。
葉卿之不知挖了多久，只覺時光仿佛在這一鍬一鍬中悄然流逝。井邊的坑洞已深達十幾米，寬有數米，泥土堆積如山，映照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然而，隨著挖掘的深入，他漸漸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如此長時間的勞作，卻未見任何異常之處，眼前依舊是一堆又一堆的泥土，毫無線索可尋。
「難道我錯了嗎？」葉卿之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手中動作不由自主地放緩，最終放下鏟子，緩緩坐於土堆旁，陷入沉思。
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拂過枯枝敗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麼。月光灑在他身上，映照出一個孤獨而沉思的身影。
葉卿之沉思，他覺得自己的判斷不會錯。
原因無他，一個普通人家怎麼會掛一個如此怪異的對聯。
他仔細回想，想著這一天的所見所聞。
頓時眼前一亮。
他想起了，大郎的房子前有個井門。
難道此井非彼井？
葉卿之迅速遮掩泥土。
遮掩完，立馬上山。
來到井門後，他看了看方向。
確定了一下，開始一步步的走出。
每一步很小心。
也很準確。
終於葉卿之來到一塊荒地旁。
地上雜草成堆，葉卿之拿起一根，發現沒有根，心下大喜，連忙開始挖掘。
就在葉卿之挖到幾米後，一個包袱出現在眼前。
葉卿之連忙拿出包袱。
裡面有幾個帳簿，還有一封信。
葉卿之拆開信封。
「在下王鵬，見過先生，先生之才世間罕見，王某不才，布下井門藏證實屬無奈，望先生能夠諒解。主要是害怕馮友善得知，不然證據便會煙消雲散。」
「王某自入俊州以來，見庶民面黃肌瘦，心實不忍。於是日探其詳，終得天鑒，得一證據焉。此證乃馮府之衛管事所授也。衛君懷抱赤子之心，義薄雲天。若君見此信，則知余與衛君皆已隕矣。然吾等無懼。馮友善，行同禽獸，壓迫百姓，民不聊生。俊州之地，貪官污吏橫行，皆友善門下之人也。」
「今有先生識破我的計策，井門掘證，我相信先生一定是個好官，如今朝廷奸臣當道，聖上被其蒙蔽，我知先生之才遠勝於我，但我還是需要提醒一句，證據一定要交給大皇子，大皇子嫉惡如仇，體恤百姓，想必能說服聖上，誅殺馮友善！」
「最後我送先生一句話，鯤鵬藏於萬世間，只待乘風展翼去！」
葉卿之看著書信不得不感嘆王鵬之才，如此大才竟然夭折，屬實是楚國之痛也，若是葉卿之權傾朝野，在有此人相助，必定開創一個盛世。
葉卿之拿出剩下的帳簿一一觀看。
這上面全是寫的馮友善貪污的證據，包括各個城主和郡守。
帳簿中還夾雜著一些書信。
雖然葉卿之沒看過馮友善的字跡，但可以確定這是馮友善的。
突然一陣暖風吹過，葉卿之抬頭看向前方，葉卿之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葉卿之身前，對著葉卿之拱手。
葉卿之揉了揉眼睛，發現男人早已不見，葉卿之收好包袱，對著剛才的幻象鞠躬。
這一鞠躬代表著葉卿之對王鵬才學的敬佩，同時也對王鵬赴死的決心尊敬。
葉卿之想著明天還要去見囡囡。
就這麼在大郎家度過一個夜晚。
清晨寒風颳骨，葉卿之乃是天人境，雖然感受不到刺骨，但也能呼出幾口熱氣。
葉卿之緩慢的下山離去，走到半山腰時，葉卿之摘了幾個果子，準備給囡囡帶去。
葉卿之想起囡囡的一舉一動不由得好笑，就這樣走到了李老頭的屋子前。
但卻發現一群人圍在這裡。
「唉！這老李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啊！可憐！孩子還這么小！」
「到底是哪個畜生做的，全家都被殺了！」
葉卿之聞言渾身顫抖，懷中的果子掉了下來。
「讓開！」
葉卿之推開眾人。
來到門前。
門前擺放著三具屍體。
屍體面色慘白。
心口有一道血紅。
葉卿之目眥欲裂。
滔天的殺意在此刻凝聚。
殺意宛如實質，周圍的人不由得退後幾步。
特別是看到囡囡那張慘白的臉時，葉卿之耳旁突然傳來幻聽。
「小姑娘，你在做什麼？」
「阿兄！我在抓蜻蜓啊！」
「阿兄幫你抓如何？」
「好啊好啊！」
「為何放走它？」
「我阿爺說救人勝造七級浮屠，我放走它也算是救人吧！」
「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阿爺他們都叫我囡囡！」
「哇！騎大馬，我要騎大馬！」
「哇！好高高！」
「囡囡見過哥哥！」
「阿婆！我藏好了！」
「你這哪裡是藏，我和你阿兄都知道了！」
「我不管，阿婆知道也是藏，阿兄知道也是藏！」
「阿兄！我們去摘果子吧！」
「哇！好酸啊！」
「我要掙好多好多錢！」
「我不想我阿爺耕地了，我聽其他人說大戶人家都有人伺候，我想有人伺候阿爺和阿婆！」
「然後，我在把錢藏起來，只讓阿婆和阿兄知道！」
「那麼阿兄你要做什麼啊？」
「哇！阿兄想要當將軍嗎？我爹說過將軍能平天下！」
「那麼阿兄當將軍，那麼我就當阿兄的小兵！」
「我不管，如果當不成！我就當阿兄的新娘！」
「阿兄明天還來嗎？」
「會來的！」
「拉勾！」
「好的！拉勾！」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
葉卿之咬著嘴唇。
絲絲血跡留了下來。
他恨自己為何昨晚留在山上。
為何沒能下來。
手指被捏得發青。
帶出絲絲血液。
葉卿之站起身來。
轉頭看向眾人。
掏出銀錢。
「各位，他們乃是我的至親，誰能幫我安葬他們我這些錢就是誰的！」
葉卿之嘶啞的說道。
「公子，現在還沒過頭七，過了頭七我們保證安葬！」
一個老人走了出來說道。
葉卿之丟出銀錢。
「公子不可！」
老人連忙擺手。
「你好好拿著！辦的風光一點！」
葉卿之說完，牽著馬離去。
幼妹依兄笑語間，庭前花月共團圓。
哥哥年長護幼妹，歲月悠悠心自閒。
忽聞噩訊震天響，幼妹遭逢不測險。
千里奔襲心急切，恨不能展翅飛還。
趕到家門淚滿眶，殘垣斷壁血未涼。
未能及時護幼妹，此生此世痛難當。
手中長劍鳴若泣，心中悲憤化為狂。
踏破鐵鞋無覓處，只為幼妹討公道。
冷眼世間人情薄，但求一戰雪冤昭。
夜深獨坐思往昔，回憶幼妹笑顏甜。
今日一戰決生死，願妹在天得安眠。
曙光初現血未乾，仇人伏誅天地寬。
心中悲痛何曾解？此生負疚難再言。
血影燈寒，劍指蒼穹，
滔天殺意為誰濃？
今朝一別兩行淚，唯願來世再相逢。
葉卿之策馬狂奔。
他知道是誰，是馮友善。
這是警告。
葉卿之帶著滔天殺意。
當走入一個巷子之中後。
有三人走了出來。
攔住了去路。
「葉大人，這是要去哪？」
來人問道。
「李老漢全家是不是你們殺的？」
葉卿之咬牙問道。
「是！我們只是給你警告，你莫要不識好歹！」
「州牧十分看重你的才學，你就此放下往事，州牧可許你高官厚祿！」
來人淡淡說道。
「囡囡說了什麼？」
葉卿之冷冷的看著對方。
「囡囡？那個女孩？」
「她說要等阿兄！死前說要做阿兄的小兵和新娘！」
「你說可不可笑！」
聞言葉卿之哈哈大笑，笑聲悲慟，殘忍，後悔，冷冽。
宛如九幽的花朵盛開一般，帶著冷意。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電閃雷鳴。
雨滴划過葉卿之的臉，他人看去好似哭了一樣。
「葉大人，考慮得如何？」
來人問道。
「你們啊！」
葉卿之淡淡說道，語氣很淡，看不出喜怒，隨即怒吼道：「都得死！！！」
說著葉卿之策馬而來。
三人見狀面色冷冽。
齊齊出手。
葉卿之手掐法決。
另一隻手扶在腰間劍柄處。
頓時劍氣四溢。
寒光閃過。
三具屍體變成血沫。
葉卿之滿身是血。
頭髮不停有血液滴落。
來到馮府。
門衛見狀心裡一驚。
「大....」
話未說完。
變成血沫。
連骨頭都沒剩下。
葉卿之漫步大堂。
馮友善還獨自品茶。
看見葉卿之走來。
心裡一驚。
看著對方身上的血跡笑道：「賢弟，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惹得一身是傷？」
「馮友善，你不得好死！」
葉卿之冷冽說道。
「賢弟你說什麼呢？」
馮友善心裡著急。
希望客卿趕忙回來。
「你欺壓百姓，貪腐錢糧，殺清官，斬民眾，殘暴不仁！」
葉卿之一句一句說道。
聲音中帶著滔天殺意。
馮友善打顫。
「今日我便屠你滿門！」
葉卿之說完。
幾劍斬去。
馮友善只感覺手臂掉落。
「啊！！！！」
「葉靈，你竟敢傷我？」
「你可知道我是朝廷二品大官！！！」
馮友善慘叫道。
葉卿之慘然一笑：「二品？在本王面前皆是螻蟻！」
「你瘋了！你瘋了！你竟敢自稱本王！」
「陛下饒不了你！」
葉卿之幾劍再次斬去。
馮友善四肢分離。
「你就好好聽著吧，聽著你府上的人是如何慘叫的，是如何哀嚎的！」
葉卿之說完轉身殺向其他人。
馮友善的妻妾，下人。
皆是死於葉卿之劍下。
葉卿之抱著一個嬰兒走到馮友善面前。
「這是你小兒子吧？」
葉卿之殘忍的笑了笑。
「你要幹什麼？你放過他！放過我兒！」
「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馮友善高喊，悲慟不已。
「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煙花！」
說著拋向天空。
嬰兒啼哭。
葉卿之扶劍。
幾道劍氣出鞘。
天空下起了血雨。
馮友善目光呆滯。
靜靜地看著一切。
「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馮友善怒吼道。
葉卿之一笑。
一劍斬斷對方頭顱。
堂堂二品大官就這麼死在了雨天之中。
葉卿之抬頭，感受雨滴。
「囡囡，我給你報仇了！」
隨即翻過牆院。
揚長而去。
村子中傳來幾聲犬吠，不多時便歸於寂靜，更顯夜的深沉與孤寂。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拂過枯枝敗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麼。
葉卿之見時機已到，便迅速找到預定的位置，開始挖掘。夜晚井邊不時傳出拋灑泥土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他不停地揮動著鏟子，泥土一鍬接一鍬地被挖出，漸漸堆積如山。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一個忙碌而專注的身影。寒風吹拂，帶起些許塵土，卻未能阻止他的動作。
葉卿之不知挖了多久，只覺時光仿佛在這一鍬一鍬中悄然流逝。井邊的坑洞已深達十幾米，寬有數米，泥土堆積如山，映照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然而，隨著挖掘的深入，他漸漸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如此長時間的勞作，卻未見任何異常之處，眼前依舊是一堆又一堆的泥土，毫無線索可尋。
「難道我錯了嗎？」葉卿之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手中動作不由自主地放緩，最終放下鏟子，緩緩坐於土堆旁，陷入沉思。
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微風輕拂過枯枝敗葉，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麼。月光灑在他身上，映照出一個孤獨而沉思的身影。
葉卿之沉思，他覺得自己的判斷不會錯。
原因無他，一個普通人家怎麼會掛一個如此怪異的對聯。
他仔細回想，想著這一天的所見所聞。
頓時眼前一亮。
他想起了，大郎的房子前有個井門。
難道此井非彼井？
葉卿之迅速遮掩泥土。
遮掩完，立馬上山。
來到井門後，他看了看方向。
確定了一下，開始一步步的走出。
每一步很小心。
也很準確。
終於葉卿之來到一塊荒地旁。
地上雜草成堆，葉卿之拿起一根，發現沒有根，心下大喜，連忙開始挖掘。
就在葉卿之挖到幾米後，一個包袱出現在眼前。
葉卿之連忙拿出包袱。
裡面有幾個帳簿，還有一封信。
葉卿之拆開信封。
「在下王鵬，見過先生，先生之才世間罕見，王某不才，布下井門藏證實屬無奈，望先生能夠諒解。主要是害怕馮友善得知，不然證據便會煙消雲散。」
「王某自入俊州以來，見庶民面黃肌瘦，心實不忍。於是日探其詳，終得天鑒，得一證據焉。此證乃馮府之衛管事所授也。衛君懷抱赤子之心，義薄雲天。若君見此信，則知余與衛君皆已隕矣。然吾等無懼。馮友善，行同禽獸，壓迫百姓，民不聊生。俊州之地，貪官污吏橫行，皆友善門下之人也。」
「今有先生識破我的計策，井門掘證，我相信先生一定是個好官，如今朝廷奸臣當道，聖上被其蒙蔽，我知先生之才遠勝於我，但我還是需要提醒一句，證據一定要交給大皇子，大皇子嫉惡如仇，體恤百姓，想必能說服聖上，誅殺馮友善！」
「最後我送先生一句話，鯤鵬藏於萬世間，只待乘風展翼去！」
葉卿之看著書信不得不感嘆王鵬之才，如此大才竟然夭折，屬實是楚國之痛也，若是葉卿之權傾朝野，在有此人相助，必定開創一個盛世。
葉卿之拿出剩下的帳簿一一觀看。
這上面全是寫的馮友善貪污的證據，包括各個城主和郡守。
帳簿中還夾雜著一些書信。
雖然葉卿之沒看過馮友善的字跡，但可以確定這是馮友善的。
突然一陣暖風吹過，葉卿之抬頭看向前方，葉卿之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葉卿之身前，對著葉卿之拱手。
葉卿之揉了揉眼睛，發現男人早已不見，葉卿之收好包袱，對著剛才的幻象鞠躬。
這一鞠躬代表著葉卿之對王鵬才學的敬佩，同時也對王鵬赴死的決心尊敬。
葉卿之想著明天還要去見囡囡。
就這麼在大郎家度過一個夜晚。
清晨寒風颳骨，葉卿之乃是天人境，雖然感受不到刺骨，但也能呼出幾口熱氣。
葉卿之緩慢的下山離去，走到半山腰時，葉卿之摘了幾個果子，準備給囡囡帶去。
葉卿之想起囡囡的一舉一動不由得好笑，就這樣走到了李老頭的屋子前。
但卻發現一群人圍在這裡。
「唉！這老李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啊！可憐！孩子還這么小！」
「到底是哪個畜生做的，全家都被殺了！」
葉卿之聞言渾身顫抖，懷中的果子掉了下來。
「讓開！」
葉卿之推開眾人。
來到門前。
門前擺放著三具屍體。
屍體面色慘白。
心口有一道血紅。
葉卿之目眥欲裂。
滔天的殺意在此刻凝聚。
殺意宛如實質，周圍的人不由得退後幾步。
特別是看到囡囡那張慘白的臉時，葉卿之耳旁突然傳來幻聽。
「小姑娘，你在做什麼？」
「阿兄！我在抓蜻蜓啊！」
「阿兄幫你抓如何？」
「好啊好啊！」
「為何放走它？」
「我阿爺說救人勝造七級浮屠，我放走它也算是救人吧！」
「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阿爺他們都叫我囡囡！」
「哇！騎大馬，我要騎大馬！」
「哇！好高高！」
「囡囡見過哥哥！」
「阿婆！我藏好了！」
「你這哪裡是藏，我和你阿兄都知道了！」
「我不管，阿婆知道也是藏，阿兄知道也是藏！」
「阿兄！我們去摘果子吧！」
「哇！好酸啊！」
「我要掙好多好多錢！」
「我不想我阿爺耕地了，我聽其他人說大戶人家都有人伺候，我想有人伺候阿爺和阿婆！」
「然後，我在把錢藏起來，只讓阿婆和阿兄知道！」
「那麼阿兄你要做什麼啊？」
「哇！阿兄想要當將軍嗎？我爹說過將軍能平天下！」
「那麼阿兄當將軍，那麼我就當阿兄的小兵！」
「我不管，如果當不成！我就當阿兄的新娘！」
「阿兄明天還來嗎？」
「會來的！」
「拉勾！」
「好的！拉勾！」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
葉卿之咬著嘴唇。
絲絲血跡留了下來。
他恨自己為何昨晚留在山上。
為何沒能下來。
手指被捏得發青。
帶出絲絲血液。
葉卿之站起身來。
轉頭看向眾人。
掏出銀錢。
「各位，他們乃是我的至親，誰能幫我安葬他們我這些錢就是誰的！」
葉卿之嘶啞的說道。
「公子，現在還沒過頭七，過了頭七我們保證安葬！」
一個老人走了出來說道。
葉卿之丟出銀錢。
「公子不可！」
老人連忙擺手。
「你好好拿著！辦的風光一點！」
葉卿之說完，牽著馬離去。
幼妹依兄笑語間，庭前花月共團圓。
哥哥年長護幼妹，歲月悠悠心自閒。
忽聞噩訊震天響，幼妹遭逢不測險。
千里奔襲心急切，恨不能展翅飛還。
趕到家門淚滿眶，殘垣斷壁血未涼。
未能及時護幼妹，此生此世痛難當。
手中長劍鳴若泣，心中悲憤化為狂。
踏破鐵鞋無覓處，只為幼妹討公道。
冷眼世間人情薄，但求一戰雪冤昭。
夜深獨坐思往昔，回憶幼妹笑顏甜。
今日一戰決生死，願妹在天得安眠。
曙光初現血未乾，仇人伏誅天地寬。
心中悲痛何曾解？此生負疚難再言。
血影燈寒，劍指蒼穹，
滔天殺意為誰濃？
今朝一別兩行淚，唯願來世再相逢。
葉卿之策馬狂奔。
他知道是誰，是馮友善。
這是警告。
葉卿之帶著滔天殺意。
當走入一個巷子之中後。
有三人走了出來。
攔住了去路。
「葉大人，這是要去哪？」
來人問道。
「李老漢全家是不是你們殺的？」
葉卿之咬牙問道。
「是！我們只是給你警告，你莫要不識好歹！」
「州牧十分看重你的才學，你就此放下往事，州牧可許你高官厚祿！」
來人淡淡說道。
「囡囡說了什麼？」
葉卿之冷冷的看著對方。
「囡囡？那個女孩？」
「她說要等阿兄！死前說要做阿兄的小兵和新娘！」
「你說可不可笑！」
聞言葉卿之哈哈大笑，笑聲悲慟，殘忍，後悔，冷冽。
宛如九幽的花朵盛開一般，帶著冷意。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
電閃雷鳴。
雨滴划過葉卿之的臉，他人看去好似哭了一樣。
「葉大人，考慮得如何？」
來人問道。
「你們啊！」
葉卿之淡淡說道，語氣很淡，看不出喜怒，隨即怒吼道：「都得死！！！」
說著葉卿之策馬而來。
三人見狀面色冷冽。
齊齊出手。
葉卿之手掐法決。
另一隻手扶在腰間劍柄處。
頓時劍氣四溢。
寒光閃過。
三具屍體變成血沫。
葉卿之滿身是血。
頭髮不停有血液滴落。
來到馮府。
門衛見狀心裡一驚。
「大....」
話未說完。
變成血沫。
連骨頭都沒剩下。
葉卿之漫步大堂。
馮友善還獨自品茶。
看見葉卿之走來。
心裡一驚。
看著對方身上的血跡笑道：「賢弟，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惹得一身是傷？」
「馮友善，你不得好死！」
葉卿之冷冽說道。
「賢弟你說什麼呢？」
馮友善心裡著急。
希望客卿趕忙回來。
「你欺壓百姓，貪腐錢糧，殺清官，斬民眾，殘暴不仁！」
葉卿之一句一句說道。
聲音中帶著滔天殺意。
馮友善打顫。
「今日我便屠你滿門！」
葉卿之說完。
幾劍斬去。
馮友善只感覺手臂掉落。
「啊！！！！」
「葉靈，你竟敢傷我？」
「你可知道我是朝廷二品大官！！！」
馮友善慘叫道。
葉卿之慘然一笑：「二品？在本王面前皆是螻蟻！」
「你瘋了！你瘋了！你竟敢自稱本王！」
「陛下饒不了你！」
葉卿之幾劍再次斬去。
馮友善四肢分離。
「你就好好聽著吧，聽著你府上的人是如何慘叫的，是如何哀嚎的！」
葉卿之說完轉身殺向其他人。
馮友善的妻妾，下人。
皆是死於葉卿之劍下。
葉卿之抱著一個嬰兒走到馮友善面前。
「這是你小兒子吧？」
葉卿之殘忍的笑了笑。
「你要幹什麼？你放過他！放過我兒！」
「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馮友善高喊，悲慟不已。
「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煙花！」
說著拋向天空。
嬰兒啼哭。
葉卿之扶劍。
幾道劍氣出鞘。
天空下起了血雨。
馮友善目光呆滯。
靜靜地看著一切。
「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馮友善怒吼道。
葉卿之一笑。
一劍斬斷對方頭顱。
堂堂二品大官就這麼死在了雨天之中。
葉卿之抬頭，感受雨滴。
「囡囡，我給你報仇了！」
隨即翻過牆院。
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