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禮拜
「失敗了？」楊帆看著手錶上的時間，有些不敢置信。
「正常正常。」柳江華坐在主駕駛位上淡淡說道，「釣魚空軍，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蘇琳又不是神仙，她不可能把未來全都預料到。」
「既然空軍了，那也就簡單多了，直接去教堂把那個假貨抓住，一切就OK了。」
現在的快遞貨車裡只剩下一個手提箱，那是他們寄給聖薩摩耶教堂的大禮。
一腳剎車踩下，快遞貨車就這麼穩穩的停在離教堂不遠處。
柳江華已經換好一身休閒衣物，頭頂戴著一頂棒球帽。
他壓低帽沿，對楊帆說道：
「按照原計劃行動。你記得在外面給我留個門。」
「嗯。」楊帆鄭重點頭。
車上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下車開始行動。
柳江華把後面的手提箱拿在手裡，朝著教堂裡面走去。
而楊帆則走到教堂的一處陰暗牆角，把自己隱藏起來。
伴隨著吱呀一聲，柳江華推開教堂大門。
教堂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不過並不是像王超說的一樣只有老人，在這裡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有些意料之外吧。
不過這也省的他去偷偷換掉某個信徒了。
柳江華找了一個靠近過道的位置坐下，這樣方便他抓捕行動。
他壓了壓帽沿，隱蔽的觀察教堂的情況。
四個手下靠牆站著，好像在互相閒聊。
布道台上，一個裝扮精緻的男人站在上面，根據王超的描述，那估計就是共濟會的一把手趙明誠。
觀察著情況，柳江華眉頭微皺。
很奇怪，如果是正常組織的話，這種安保力量還算可以，不過共濟會可不是一般組織。
先不說這裡異形，在柳江華心相的觀測下，整座教堂居然沒有一個異種。
這不正常。
不由自主的他抬起頭。
也在他抬頭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莫名的與布道台上的趙明誠接觸。然後宛如觸電般分開。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流下。
他看見了，哪怕只有一瞬，他也看到了那個惡劣的笑容。似是在嘲笑。
特麼的！這是陷阱！
不再猶豫他起身打算向外逃走。
也是在他站起來的一刻，教堂在場的男男女女「騰」的一下，全都站起來了。
塞！列！歐！斯！
柳江華心中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去特麼的！
這種高階心相隨意操控他人的能力，他再也熟悉不過，曾經的他也會這種手段。
不過因為上面那群老傢伙的『人道主義』考慮所有心相都不能超過三階。
如果高於三階就會被列上統轄局的懸賞名單上，在他面前的塞列歐斯就是其一。
說來可笑，統轄局最為天才的兩位心相，曾是親密無間的戰友，如今一位叛逃，一位降階。
誰也沒想到他們會有再相遇的一天。
「呼——」柳江華長嘆一口氣，隱藏已經沒有必要了，估計被捕的王超也已經被控制，成為『他們』的一份子。要不然根本沒有理由解釋情報泄露。
「喂，楊帆，現在情況不對，你自己趕緊跑，不用管我。」
可惜，對面遲遲沒有回覆。
靠！
柳江華心中暗罵一聲，隨後看向布道台上的『趙明誠』。
「塞列歐斯，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柳江華語氣冰冷，根本沒有想談的意思。
「談？能談什麼？談你現在還在統轄局當狗嗎？哈哈哈！太好笑了，柳江華。你明明是天才，可以和我一樣獲得力量，結果你放棄了，現在就是統轄局裡平平無奇的一條狗。哈哈哈！太好笑了。」
四面八方教堂裡面，所有人肆虐的笑聲迴蕩，嘲笑著他。
是啊，一條狗啊。
不過無所謂了，那群老傢伙為了彌補自己，還給了自己一把聖靈刻痕。要不然憑他三階的實力，怎麼可能值得擁有一件聖靈刻痕。
柳江華默默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點燃。
「談一談，你究竟打算搞什麼鬼？現在看來李沐言不是祭品，楊帆才是。但你現在只用這些普通人是想要擋住我的路？」
柳江華毫不猶豫，從懷裡掏出聖裁。
砰。
一聲槍響，子彈命中布道台上的趙明誠，一抹血花出現在他頭上，順帶帶走了他的一部分頭蓋骨。
白色腦漿混合著紅色血液流出，台上的趙明誠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哈哈哈！隨意隨意，不過也是，血祭才有禮拜的樣子，不是嗎？看來你也放棄了那一份善良啊。」
「人總是會變的。這可是你當年的話。現在如數奉還給你。」
「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找到我？」
人群帶著張狂的笑容沖向柳江華。
「真的是，令人討厭。」
砰！砰！砰！
柳江華端平聖裁，子彈接連不斷射出，屠戮著一條條生命。
咔。咔。
很快，聖裁的彈夾清空。
看著周圍不怕死的『塞列歐斯』，柳江華嘆了口氣。
也許我該換一個正面殺傷類的秘紋？
藉助這個空隙，『塞列歐斯』離柳江華越來越近。
思路滑坡，並不代表著柳江華沒有動作。
神秘的手提箱打開，兩把短刀安靜的躺在裡面，散發著恐怖的靈能。
【A級鍊金武器：悼之言/亡之語。】
比起限制頗多的聖靈刻痕，現在手中的A級鍊金武器倒是更為趁手。
至少用於殺人來說，更為趁手。
柳江華眼神冰冷，靈能注入手中的悼之言/亡之語。
死寂的氣息在兩把短刀上顯現。
「這麼多年了，讓我看看你的近身搏擊有幾分長進。」
拳風襲來，柳江華側頭躲過一拳，然後順勢衝到對方懷裡，把悼之言送進他的心臟。
一瞬間，在死寂的侵蝕下，使『塞列歐斯』的生機盡失。
來不及猶豫，柳江華帶著這具屍體沖向人群。
悼之言帶著屍體為盾牌，阻擋了大部分『塞列歐斯』的視線，另一隻手上的亡之語隱秘斬出，劃破了某個『塞列歐斯』的脖頸。
鮮血流出，沒有片刻的掙扎，那位『塞列歐斯』倒在地上，死寂無聲。
「正常正常。」柳江華坐在主駕駛位上淡淡說道，「釣魚空軍，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蘇琳又不是神仙，她不可能把未來全都預料到。」
「既然空軍了，那也就簡單多了，直接去教堂把那個假貨抓住，一切就OK了。」
現在的快遞貨車裡只剩下一個手提箱，那是他們寄給聖薩摩耶教堂的大禮。
一腳剎車踩下，快遞貨車就這麼穩穩的停在離教堂不遠處。
柳江華已經換好一身休閒衣物，頭頂戴著一頂棒球帽。
他壓低帽沿，對楊帆說道：
「按照原計劃行動。你記得在外面給我留個門。」
「嗯。」楊帆鄭重點頭。
車上兩人相視一眼，隨後下車開始行動。
柳江華把後面的手提箱拿在手裡，朝著教堂裡面走去。
而楊帆則走到教堂的一處陰暗牆角，把自己隱藏起來。
伴隨著吱呀一聲，柳江華推開教堂大門。
教堂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不過並不是像王超說的一樣只有老人，在這裡各式各樣的人都有。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有些意料之外吧。
不過這也省的他去偷偷換掉某個信徒了。
柳江華找了一個靠近過道的位置坐下，這樣方便他抓捕行動。
他壓了壓帽沿，隱蔽的觀察教堂的情況。
四個手下靠牆站著，好像在互相閒聊。
布道台上，一個裝扮精緻的男人站在上面，根據王超的描述，那估計就是共濟會的一把手趙明誠。
觀察著情況，柳江華眉頭微皺。
很奇怪，如果是正常組織的話，這種安保力量還算可以，不過共濟會可不是一般組織。
先不說這裡異形，在柳江華心相的觀測下，整座教堂居然沒有一個異種。
這不正常。
不由自主的他抬起頭。
也在他抬頭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莫名的與布道台上的趙明誠接觸。然後宛如觸電般分開。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流下。
他看見了，哪怕只有一瞬，他也看到了那個惡劣的笑容。似是在嘲笑。
特麼的！這是陷阱！
不再猶豫他起身打算向外逃走。
也是在他站起來的一刻，教堂在場的男男女女「騰」的一下，全都站起來了。
塞！列！歐！斯！
柳江華心中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去特麼的！
這種高階心相隨意操控他人的能力，他再也熟悉不過，曾經的他也會這種手段。
不過因為上面那群老傢伙的『人道主義』考慮所有心相都不能超過三階。
如果高於三階就會被列上統轄局的懸賞名單上，在他面前的塞列歐斯就是其一。
說來可笑，統轄局最為天才的兩位心相，曾是親密無間的戰友，如今一位叛逃，一位降階。
誰也沒想到他們會有再相遇的一天。
「呼——」柳江華長嘆一口氣，隱藏已經沒有必要了，估計被捕的王超也已經被控制，成為『他們』的一份子。要不然根本沒有理由解釋情報泄露。
「喂，楊帆，現在情況不對，你自己趕緊跑，不用管我。」
可惜，對面遲遲沒有回覆。
靠！
柳江華心中暗罵一聲，隨後看向布道台上的『趙明誠』。
「塞列歐斯，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柳江華語氣冰冷，根本沒有想談的意思。
「談？能談什麼？談你現在還在統轄局當狗嗎？哈哈哈！太好笑了，柳江華。你明明是天才，可以和我一樣獲得力量，結果你放棄了，現在就是統轄局裡平平無奇的一條狗。哈哈哈！太好笑了。」
四面八方教堂裡面，所有人肆虐的笑聲迴蕩，嘲笑著他。
是啊，一條狗啊。
不過無所謂了，那群老傢伙為了彌補自己，還給了自己一把聖靈刻痕。要不然憑他三階的實力，怎麼可能值得擁有一件聖靈刻痕。
柳江華默默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點燃。
「談一談，你究竟打算搞什麼鬼？現在看來李沐言不是祭品，楊帆才是。但你現在只用這些普通人是想要擋住我的路？」
柳江華毫不猶豫，從懷裡掏出聖裁。
砰。
一聲槍響，子彈命中布道台上的趙明誠，一抹血花出現在他頭上，順帶帶走了他的一部分頭蓋骨。
白色腦漿混合著紅色血液流出，台上的趙明誠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哈哈哈！隨意隨意，不過也是，血祭才有禮拜的樣子，不是嗎？看來你也放棄了那一份善良啊。」
「人總是會變的。這可是你當年的話。現在如數奉還給你。」
「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找到我？」
人群帶著張狂的笑容沖向柳江華。
「真的是，令人討厭。」
砰！砰！砰！
柳江華端平聖裁，子彈接連不斷射出，屠戮著一條條生命。
咔。咔。
很快，聖裁的彈夾清空。
看著周圍不怕死的『塞列歐斯』，柳江華嘆了口氣。
也許我該換一個正面殺傷類的秘紋？
藉助這個空隙，『塞列歐斯』離柳江華越來越近。
思路滑坡，並不代表著柳江華沒有動作。
神秘的手提箱打開，兩把短刀安靜的躺在裡面，散發著恐怖的靈能。
【A級鍊金武器：悼之言/亡之語。】
比起限制頗多的聖靈刻痕，現在手中的A級鍊金武器倒是更為趁手。
至少用於殺人來說，更為趁手。
柳江華眼神冰冷，靈能注入手中的悼之言/亡之語。
死寂的氣息在兩把短刀上顯現。
「這麼多年了，讓我看看你的近身搏擊有幾分長進。」
拳風襲來，柳江華側頭躲過一拳，然後順勢衝到對方懷裡，把悼之言送進他的心臟。
一瞬間，在死寂的侵蝕下，使『塞列歐斯』的生機盡失。
來不及猶豫，柳江華帶著這具屍體沖向人群。
悼之言帶著屍體為盾牌，阻擋了大部分『塞列歐斯』的視線，另一隻手上的亡之語隱秘斬出，劃破了某個『塞列歐斯』的脖頸。
鮮血流出，沒有片刻的掙扎，那位『塞列歐斯』倒在地上，死寂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