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審訊
王超。
男。
34歲。
江湖綽號，老蔡。
雖然這傢伙跟蔡沒有半毛錢關係。
根據公安系統的檔案顯示，這傢伙早就在十幾年前開始搞封建迷信這種東西來詐騙。
一開始是來騙老頭老太太的退休金養老金，被抓了兩三次後開始老實起來，沒有不良記錄……
……一直到現在。
蘇琳看著手中的資料，不屑的笑了笑。
聯想到通過作戰人員的攝像頭錄像來看，這貨察覺事情不對，最後居然沒有立刻跑路，而是還在把自己的財產轉到境外？
當特警的槍指著他的時候，他直接來了一句投降。
貪財，怕死。
這是蘇琳對他的唯一印象。這種人抓了也是白抓。
審訊室里。
陳彬面色陰冷，任誰在這裡都對於這種社會敗類沒有絲毫好感。
「神跡？別給我神神叨叨的。給我說重點！」陳彬一敲桌子，把對面的王超嚇了一跳。
「呃……其實這也是點小手段。」王超扣著手指頭，眼神漂移的說著。
「每次在祈禱的時候，趙明誠都會讓李鵬拿著一個小盒子放在布道的演講台下邊。」
「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名堂，趙明誠會在上邊演一手控物飛行。也就是在演講台上放一個十字架，然後他操控著十字架懸浮起來，最後那個十字架在半空發光。」
「我讀書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原理。反正那傢伙就騙那群老頭老太太說這是神跡。」
王超攤手，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這是個什麼原理？」外面看戲的李沐言感覺有些新奇。
咔噠。
蘇琳手中的簽字筆筆蓋掉在地上。
李沐言轉頭看去，只見蘇琳滿臉陰沉，臉上是毫不隱藏的厭惡。
「不錯的構思。」墨的聲音在他心中響起，為他解答疑惑。
「那個叫柳江華的人應該給你講過靈魂和大源的關係。」
「對啊？這有什麼聯繫？」李沐言問。
「以十字架為媒介，竊取在場所有人的靈魂碎片。再收納到那個異常的盒子裡。呵呵，這是在竊取生命力啊。」
李沐言極力掩蓋自己的震驚。
這群傢伙簡直是不折不扣的社會敗類，那種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那種。什麼玩意會去專門偷老年人的生命力。
「趙明誠昨晚去哪了？」陳彬追問。
「他昨天晚上要去東澤區一個分會裡組織禮拜，因為李鵬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只能他親自去布置。」
「就布置一個小盒子？」
「對。」王超老實交代著，
「那個東西神秘得很。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也就因為我這個二把手管的東西比較多，才見過兩次。」
「這個李鵬又是誰？趙明誠怎麼能讓他拿那東西。」審訊室里陳彬繼續詢問。
「許多趙明誠不方便幹的事，都是由他準備下手的。」王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聽著裡面的對話，蘇琳狐疑的盯著李沐言。
「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李沐言整個人都如遭雷擊，感情你還不信我。
他真的不知道，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便宜老爸居然這麼nb。
早知道就爛在孤兒院裡了。
「冤枉啊……」
聽了李沐言一句冤枉後，蘇琳便扭過頭去不再多聽。
不過她上揚的嘴角，暴露了她。
東澤區嗎……
「麻煩了啊。」蘇琳輕輕嘆氣。
每位監察官都有自己的管轄區，跨區干涉是不允許的。
她只負責青川區就夠了，東澤區那裡本來就該她通報一聲，然後讓那裡的監察官頭疼去吧。
本該如此的，但……
一想到東澤區那位監察官，蘇琳只感覺一陣噁心。
蘇琳的目光再次回到李沐言身上。
那銳利的目光不禁讓李沐言打個哆嗦。
「我真的全說了……」李沐言的話有些無力。
「我知道。」蘇琳點點頭。「我想最後拜託你一件事。這件事過後，你就真正的沒有危險了。你也可以不答應這件事，畢竟沒有你只是會麻煩一點。」
「……」
李沐言大概也猜到是什麼事了，畢竟現在的他也只有在一件事上可以幫上忙，不是嗎？
李沐言自嘲般笑了笑：「是需要我做誘餌，對吧。」
蘇琳點點頭，沒有說話。
也許是奇蹟之書給他的自信，或者是墨的課程給他的自負。李沐言心中有一種直覺告訴他，自己應該答應下來。
「好。」
無言間，兩人看著對方，不由得笑了起來。
沒有緣由。
……
……
……
審訊室外面的走廊里，柳江華猛吸一口，他口中叼著的香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短。
「有什麼新線索？」柳江華掐滅菸頭丟進垃圾桶里。
這次他沒有跟著蘇琳進入審訊室，原因很簡單，就像學生討厭學校一樣。大人也對自己的工作感到牴觸。
能不進去就不進去，至少能減輕自己心理負擔。
「有而且不小。」蘇琳略顯深意的看了柳江華一眼。
然後十分正式的握住柳江華的手。
「我代表特管局青川區分部，感謝緘默者柳江華先生的人道主義幫助和支持。」
哈？
柳江華一頭問號，但本能的感受到不對勁，想要把手收回來，但蘇琳已經緊緊握著。一動不動。
看著蘇琳那張標準的挑不出毛病的笑臉。
柳江華只感覺不寒而慄。
完了，蘇琳要搞事了。
「等等，我沒答應，可別亂……」不等他話說完，蘇琳湊在柳江華耳邊。
以惡魔低語般說道：「李沐言也會去，你不會放任他一個人冒險吧。」
柳江華嘴角抽搐，緩了半天說道：「真狠心啊，蘇琳。明明是你自己放心不下吧……」
「……」
靜默許久，蘇琳鬆開手，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向後退步。
「呵呵，誰知道呢？」
蘇琳轉身離開走廊。
空蕩蕩走廊上，只有柳江華一個人緩緩嘆氣。
「是啊。誰知道啊？」
男。
34歲。
江湖綽號，老蔡。
雖然這傢伙跟蔡沒有半毛錢關係。
根據公安系統的檔案顯示，這傢伙早就在十幾年前開始搞封建迷信這種東西來詐騙。
一開始是來騙老頭老太太的退休金養老金，被抓了兩三次後開始老實起來，沒有不良記錄……
……一直到現在。
蘇琳看著手中的資料，不屑的笑了笑。
聯想到通過作戰人員的攝像頭錄像來看，這貨察覺事情不對，最後居然沒有立刻跑路，而是還在把自己的財產轉到境外？
當特警的槍指著他的時候，他直接來了一句投降。
貪財，怕死。
這是蘇琳對他的唯一印象。這種人抓了也是白抓。
審訊室里。
陳彬面色陰冷，任誰在這裡都對於這種社會敗類沒有絲毫好感。
「神跡？別給我神神叨叨的。給我說重點！」陳彬一敲桌子，把對面的王超嚇了一跳。
「呃……其實這也是點小手段。」王超扣著手指頭，眼神漂移的說著。
「每次在祈禱的時候，趙明誠都會讓李鵬拿著一個小盒子放在布道的演講台下邊。」
「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名堂，趙明誠會在上邊演一手控物飛行。也就是在演講台上放一個十字架，然後他操控著十字架懸浮起來，最後那個十字架在半空發光。」
「我讀書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原理。反正那傢伙就騙那群老頭老太太說這是神跡。」
王超攤手，把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這是個什麼原理？」外面看戲的李沐言感覺有些新奇。
咔噠。
蘇琳手中的簽字筆筆蓋掉在地上。
李沐言轉頭看去，只見蘇琳滿臉陰沉，臉上是毫不隱藏的厭惡。
「不錯的構思。」墨的聲音在他心中響起，為他解答疑惑。
「那個叫柳江華的人應該給你講過靈魂和大源的關係。」
「對啊？這有什麼聯繫？」李沐言問。
「以十字架為媒介，竊取在場所有人的靈魂碎片。再收納到那個異常的盒子裡。呵呵，這是在竊取生命力啊。」
李沐言極力掩蓋自己的震驚。
這群傢伙簡直是不折不扣的社會敗類，那種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那種。什麼玩意會去專門偷老年人的生命力。
「趙明誠昨晚去哪了？」陳彬追問。
「他昨天晚上要去東澤區一個分會裡組織禮拜，因為李鵬一直沒有回來，所以只能他親自去布置。」
「就布置一個小盒子？」
「對。」王超老實交代著，
「那個東西神秘得很。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也就因為我這個二把手管的東西比較多，才見過兩次。」
「這個李鵬又是誰？趙明誠怎麼能讓他拿那東西。」審訊室里陳彬繼續詢問。
「許多趙明誠不方便幹的事，都是由他準備下手的。」王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聽著裡面的對話，蘇琳狐疑的盯著李沐言。
「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李沐言整個人都如遭雷擊，感情你還不信我。
他真的不知道，和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便宜老爸居然這麼nb。
早知道就爛在孤兒院裡了。
「冤枉啊……」
聽了李沐言一句冤枉後，蘇琳便扭過頭去不再多聽。
不過她上揚的嘴角，暴露了她。
東澤區嗎……
「麻煩了啊。」蘇琳輕輕嘆氣。
每位監察官都有自己的管轄區，跨區干涉是不允許的。
她只負責青川區就夠了，東澤區那裡本來就該她通報一聲，然後讓那裡的監察官頭疼去吧。
本該如此的，但……
一想到東澤區那位監察官，蘇琳只感覺一陣噁心。
蘇琳的目光再次回到李沐言身上。
那銳利的目光不禁讓李沐言打個哆嗦。
「我真的全說了……」李沐言的話有些無力。
「我知道。」蘇琳點點頭。「我想最後拜託你一件事。這件事過後，你就真正的沒有危險了。你也可以不答應這件事，畢竟沒有你只是會麻煩一點。」
「……」
李沐言大概也猜到是什麼事了，畢竟現在的他也只有在一件事上可以幫上忙，不是嗎？
李沐言自嘲般笑了笑：「是需要我做誘餌，對吧。」
蘇琳點點頭，沒有說話。
也許是奇蹟之書給他的自信，或者是墨的課程給他的自負。李沐言心中有一種直覺告訴他，自己應該答應下來。
「好。」
無言間，兩人看著對方，不由得笑了起來。
沒有緣由。
……
……
……
審訊室外面的走廊里，柳江華猛吸一口，他口中叼著的香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短。
「有什麼新線索？」柳江華掐滅菸頭丟進垃圾桶里。
這次他沒有跟著蘇琳進入審訊室，原因很簡單，就像學生討厭學校一樣。大人也對自己的工作感到牴觸。
能不進去就不進去，至少能減輕自己心理負擔。
「有而且不小。」蘇琳略顯深意的看了柳江華一眼。
然後十分正式的握住柳江華的手。
「我代表特管局青川區分部，感謝緘默者柳江華先生的人道主義幫助和支持。」
哈？
柳江華一頭問號，但本能的感受到不對勁，想要把手收回來，但蘇琳已經緊緊握著。一動不動。
看著蘇琳那張標準的挑不出毛病的笑臉。
柳江華只感覺不寒而慄。
完了，蘇琳要搞事了。
「等等，我沒答應，可別亂……」不等他話說完，蘇琳湊在柳江華耳邊。
以惡魔低語般說道：「李沐言也會去，你不會放任他一個人冒險吧。」
柳江華嘴角抽搐，緩了半天說道：「真狠心啊，蘇琳。明明是你自己放心不下吧……」
「……」
靜默許久，蘇琳鬆開手，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向後退步。
「呵呵，誰知道呢？」
蘇琳轉身離開走廊。
空蕩蕩走廊上，只有柳江華一個人緩緩嘆氣。
「是啊。誰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