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沒女兒
聞言，陸舉心中一驚，呼吸一窒，屍臭？是瘋女人留在我身上的？莫非這個半仙兒真的能算出來？
當即，陸舉俯下身子，追問起來：「婁叔，婁叔，你能算出來我最近遇上什麼事了嗎？」
婁山關捋捋自己的胡茬，咧著嘴陰陽怪氣：「這麼濃的屍臭味，你這小娃娃還敢問老夫，你可是殺了人？」
「殺人？」陸舉驚得瞪大眼睛，我殺誰了？難道瘋女人的死真的和我有關係？
「大哥哥，你是個殺人犯！」雷奕涵嚇得連連後退。
「婁叔，我沒殺人，我都可以向你發誓的，假如我陸舉殺了一個人，我天打五雷轟！」
「嘖嘖嘖！娃娃，這誓可不敢亂發啊，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天吶！」
「等等，等等！婁叔，婁叔，你說得對，我好像真的是殺人了！」陸舉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半天，猛的叫起來：「我想起來了。
我殺了咱村子的扎風箏老叔家的女兒。」
「扎風箏家的女兒？」
「對，對，對！婁叔你說我殺的人應該就是她吧。
問題是，我才剛回村子啊，我甚至連那個老叔家的女兒見都沒見過呢？我怎麼可能把她給殺了？」
「扎風箏家的，你說的是那個誰，那個叫鄧卓華的吧。」
「那老叔叫鄧卓華？我，我，我不知道啊！那天晚上，老叔一見到我就嚷嚷著我把他家女兒給殺了。
可最後，那老叔都然清楚了啊，他自己都親口說了，這個事情不怪我啊，怎麼現在我倒是背上人命了？」
聞言，婁山關一掌拍在地上，大張著嘴，衝著陸舉破口大罵「你這個娃子果然是心不誠實吶，老夫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把我當個蛐蛐逗。」
陸舉和他呆的太近了，婁山關的口水就像是雨點，密集的打在他的臉上，他急了，把胸脯拍的梆梆響：「婁叔，我說的都是真的。
除了她的死和我可能是有點關係外，我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活到現在。」
婁山關氣的漲紅了臉，手指在他的眉心處使勁兒一點：「鄧老瘋子家的女兒早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你這會兒倒是搬出來這個人當擋箭牌來了。」
陸舉只覺腦袋轟的一下，好像是就要炸開了，戰戰兢兢的說著：「死了？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那天碰見老叔的時候，他還為了救自己女兒做了很多的事情呢，他女兒怎麼可能已經死去很多年了呢？
婁叔，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婁山關扶了扶眼鏡：「咱們村子裡還有幾個是扎風箏，做皮影的，鄧卓華嘛。
他是不是給你講他的女子有一天鑽過個狗洞洞，然後掉河溝子裡差點淹死，然後被他一巴掌給扇成了一個傻子？」
婁山關講的細節越清楚，陸舉聽的就越驚恐，這一會兒，他背上的冷汗都要把身上的短袖給浸濕了。
額頭上也不斷有豆大的汗珠子淌落。
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他的女兒沒死，他為什麼要用瘋女人的紙人去換自己女兒的命呢？
說來確實也怪，照她這般寵溺女兒的樣子，前幾天晚上都和我待到一起，從始至終都沒說去看一眼自己的女兒。
婁山關黑色的墨鏡下好像長著一雙慧眼，他用竹竿子敲著陸舉的身子：「你碰見鄧老瘋子的時候那天晚上是不是又打雷又下雨的？」
陸舉點點頭。
「這就對嘍。」婁山關捏起一撮小鬍子：「誰讓他的女兒死的那一天剛好就是這樣的天氣狀況？」
「什麼意思？他女兒是被雷劈死的？」
婁山關咂咂嘴：「誰知道他家女子是咋回事呢，我記得清楚，也就是個十來年前吧，我那會兒兒還是個剛剛入門的小娃子。
聽從師父的教誨，我就從山上下來歷練了，這歷練的期間剛好有一天就路過他們家門口。
興許是這個老頭子聽到了我掐咒念號的聲音吧，他直接把他們家門子給我打開了。
把我迎了進去，是又請吃又請喝。呆過幾天，就讓我到她女子的屋裡去瞧瞧，當時，她女子就瘋傻的不成個人樣。
我那會兒道行淺啊，瞧不出來個名堂。
我就聽鄧老頭子給我說，她家的女子進了黑山，然後，身上就留下了一串滋滋冒血的印子。
自那之後，這女子就沒有了人的神智，眼睛整天是冒著綠幽幽的光，逢人就咬，逢人就抓。
就我看她的那一眼，直接就讓她給我撲了，狠狠的照著右臉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
說著，婁山關身子往前探，支著右臉給陸舉看，還認真的在自己臉頰上指指：「你瞧這個牙印子，這麼多年過去還能看得到呢，想想吧，她當年咬的有多深？」
「我感覺差一點都能把我的肉給我咬下來，若非，我作法把她喝退，不然我現在只有半張臉了。
把她打退之後呢，我慌慌張張的留了幾道太上老君的符紙送給鄧老頭子，這也算是我與他結緣，借因報果吧。
然後，我又在村子裡遊逛了幾天，找到了他女子瘋傻的原因，再到後來，就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
我突然就聽村子大半夜鬧哄哄的一片，跟著人群趕過去時，他女子已經溺死在了咱村子的河溝子。
雷電驅邪，那一夜萬幸，沒起什麼屍變。
唉，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鄧老頭子家就這麼一個女子，又這麼淹死在了河溝子裡，當天晚上，把他家女子從河裡拉上來，一看人斷了氣，他婆娘當即就昏死過去。
之後，就剩下鄧老頭子一個人了。
他從此也患上了失心瘋，細算下來，他女子的死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吧。
這平日還好，可一到這雷雨交加的天，鄧老頭子就熬不過去了。
你倒是湊巧
回村子的那一天，剛好趕上打雷下雨的，這才讓你撞上了。」
陸舉聽著婁山關的講述，怔怔的出了神，沒來由的，腦子裡突然冒出賈斌臨走時說的兩句話。
眼見的不一定為實。
要相信科學。
好半天，他回過神來：「婁叔，你先前說你找到了她瘋傻的原因，那到底是咋回事啊？」
婁山關摸著自己的胡茬：「要我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女兒這個樣子就怪他自己。」
當即，陸舉俯下身子，追問起來：「婁叔，婁叔，你能算出來我最近遇上什麼事了嗎？」
婁山關捋捋自己的胡茬，咧著嘴陰陽怪氣：「這麼濃的屍臭味，你這小娃娃還敢問老夫，你可是殺了人？」
「殺人？」陸舉驚得瞪大眼睛，我殺誰了？難道瘋女人的死真的和我有關係？
「大哥哥，你是個殺人犯！」雷奕涵嚇得連連後退。
「婁叔，我沒殺人，我都可以向你發誓的，假如我陸舉殺了一個人，我天打五雷轟！」
「嘖嘖嘖！娃娃，這誓可不敢亂發啊，騙得了自己，騙不了天吶！」
「等等，等等！婁叔，婁叔，你說得對，我好像真的是殺人了！」陸舉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半天，猛的叫起來：「我想起來了。
我殺了咱村子的扎風箏老叔家的女兒。」
「扎風箏家的女兒？」
「對，對，對！婁叔你說我殺的人應該就是她吧。
問題是，我才剛回村子啊，我甚至連那個老叔家的女兒見都沒見過呢？我怎麼可能把她給殺了？」
「扎風箏家的，你說的是那個誰，那個叫鄧卓華的吧。」
「那老叔叫鄧卓華？我，我，我不知道啊！那天晚上，老叔一見到我就嚷嚷著我把他家女兒給殺了。
可最後，那老叔都然清楚了啊，他自己都親口說了，這個事情不怪我啊，怎麼現在我倒是背上人命了？」
聞言，婁山關一掌拍在地上，大張著嘴，衝著陸舉破口大罵「你這個娃子果然是心不誠實吶，老夫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把我當個蛐蛐逗。」
陸舉和他呆的太近了，婁山關的口水就像是雨點，密集的打在他的臉上，他急了，把胸脯拍的梆梆響：「婁叔，我說的都是真的。
除了她的死和我可能是有點關係外，我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活到現在。」
婁山關氣的漲紅了臉，手指在他的眉心處使勁兒一點：「鄧老瘋子家的女兒早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你這會兒倒是搬出來這個人當擋箭牌來了。」
陸舉只覺腦袋轟的一下，好像是就要炸開了，戰戰兢兢的說著：「死了？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那天碰見老叔的時候，他還為了救自己女兒做了很多的事情呢，他女兒怎麼可能已經死去很多年了呢？
婁叔，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婁山關扶了扶眼鏡：「咱們村子裡還有幾個是扎風箏，做皮影的，鄧卓華嘛。
他是不是給你講他的女子有一天鑽過個狗洞洞，然後掉河溝子裡差點淹死，然後被他一巴掌給扇成了一個傻子？」
婁山關講的細節越清楚，陸舉聽的就越驚恐，這一會兒，他背上的冷汗都要把身上的短袖給浸濕了。
額頭上也不斷有豆大的汗珠子淌落。
他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哆哆嗦嗦的點了點頭，他的女兒沒死，他為什麼要用瘋女人的紙人去換自己女兒的命呢？
說來確實也怪，照她這般寵溺女兒的樣子，前幾天晚上都和我待到一起，從始至終都沒說去看一眼自己的女兒。
婁山關黑色的墨鏡下好像長著一雙慧眼，他用竹竿子敲著陸舉的身子：「你碰見鄧老瘋子的時候那天晚上是不是又打雷又下雨的？」
陸舉點點頭。
「這就對嘍。」婁山關捏起一撮小鬍子：「誰讓他的女兒死的那一天剛好就是這樣的天氣狀況？」
「什麼意思？他女兒是被雷劈死的？」
婁山關咂咂嘴：「誰知道他家女子是咋回事呢，我記得清楚，也就是個十來年前吧，我那會兒兒還是個剛剛入門的小娃子。
聽從師父的教誨，我就從山上下來歷練了，這歷練的期間剛好有一天就路過他們家門口。
興許是這個老頭子聽到了我掐咒念號的聲音吧，他直接把他們家門子給我打開了。
把我迎了進去，是又請吃又請喝。呆過幾天，就讓我到她女子的屋裡去瞧瞧，當時，她女子就瘋傻的不成個人樣。
我那會兒道行淺啊，瞧不出來個名堂。
我就聽鄧老頭子給我說，她家的女子進了黑山，然後，身上就留下了一串滋滋冒血的印子。
自那之後，這女子就沒有了人的神智，眼睛整天是冒著綠幽幽的光，逢人就咬，逢人就抓。
就我看她的那一眼，直接就讓她給我撲了，狠狠的照著右臉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
說著，婁山關身子往前探，支著右臉給陸舉看，還認真的在自己臉頰上指指：「你瞧這個牙印子，這麼多年過去還能看得到呢，想想吧，她當年咬的有多深？」
「我感覺差一點都能把我的肉給我咬下來，若非，我作法把她喝退，不然我現在只有半張臉了。
把她打退之後呢，我慌慌張張的留了幾道太上老君的符紙送給鄧老頭子，這也算是我與他結緣，借因報果吧。
然後，我又在村子裡遊逛了幾天，找到了他女子瘋傻的原因，再到後來，就是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
我突然就聽村子大半夜鬧哄哄的一片，跟著人群趕過去時，他女子已經溺死在了咱村子的河溝子。
雷電驅邪，那一夜萬幸，沒起什麼屍變。
唉，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吶。
鄧老頭子家就這麼一個女子，又這麼淹死在了河溝子裡，當天晚上，把他家女子從河裡拉上來，一看人斷了氣，他婆娘當即就昏死過去。
之後，就剩下鄧老頭子一個人了。
他從此也患上了失心瘋，細算下來，他女子的死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吧。
這平日還好，可一到這雷雨交加的天，鄧老頭子就熬不過去了。
你倒是湊巧
回村子的那一天，剛好趕上打雷下雨的，這才讓你撞上了。」
陸舉聽著婁山關的講述，怔怔的出了神，沒來由的，腦子裡突然冒出賈斌臨走時說的兩句話。
眼見的不一定為實。
要相信科學。
好半天，他回過神來：「婁叔，你先前說你找到了她瘋傻的原因，那到底是咋回事啊？」
婁山關摸著自己的胡茬：「要我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女兒這個樣子就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