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升
後院裡！
就在楊家正享用晚餐時，傻柱突然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了楊家門口。
「快進來吧，一起吃點，外面的雨也不小，把傻柱也叫上。」
楊衛彪對傻柱今天的狀態，雖然不算太滿意，但至少他最後沒掉進坑裡。
「嗨，我就不進去了，說完了就走。」
傻柱站在門廊里，看著楊衛彪的小日子，心裡有點羨慕。
「傻柱，你這是有什麼喜事？」
楊衛彪放下碗筷，走到門口問。
「也沒啥，就是我打算明天帶女朋友回家，到時候請大家過來一起吃個飯。」
傻柱的心情非常好，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哦，你今天去見女朋友的父母了？」
楊衛彪記得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他去找傻柱的時候，傻柱不在食堂。
「見了，她父母對我挺滿意的，彩禮的事情也談妥了。第一次上門，他們還給了我紅包。」
傻柱說著，手裡揚了揚紅包，「她媽媽還說要給我買身衣服。」
「哦，你女朋友是蜀州人吧，這是他們的習俗。」
楊衛彪想起來了，蜀州那邊的規矩，女婿第一次上門，丈母娘會給買衣服。
「對啊，我正好擅長做川菜，這下真是成了一家人。王嬸兒真是有眼光，我這也算解決了大事。」
傻柱這件事本可以明天再說，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一下。
「那你可得早點把證領了。」
「那是當然，不能耽誤你吃飯。我還要去告訴大爺他們，就請你們兩家了。」
傻柒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滿臉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楊衛彪則轉身回到屋裡，繼續對付他的飯菜。
「衛彪，你見過傻柒的對象嗎？」於莉好奇地問道。
楊衛彪想了想，說：「見過一次，沒看清楚，印象中是個挺白淨，身材圓潤的姑娘。」
他摸了摸下巴，又補充道：「明天不就見到了嗎，到時再看。」他心裡琢磨著，這傻柒的媳婦，性格如何，可別是個厲害角色。
因為賈張氏的事情，他也沒心情出去散步了。
「姐夫，我今晚就睡外邊的屋子吧。」於海棠乖巧地說。
楊衛彪點頭，提醒道：「記得把門反鎖，夜裡需要什麼就叫我。」
楊衛彪躺下不久就睡著了，但軋鋼廠的夜晚卻並不平靜。
「王隊長，我真的什麼都說了，你還要我怎樣？」許大茂此刻已經豁出去了，打算一股腦兒把事情都說出來。
王德發卻不肯輕易放過他，追問：「真的都說了？你沒有私下做點什麼事，比如倒賣勞保？」
許大茂急忙辯解：「王隊長，我絕對沒有倒賣勞保，我最近都在鄉下，哪有那時間。我只是和三大爺商量了一下怎麼對付楊衛彪。」
許大茂心裡明白，其他的他都無所謂，但絕不能影響到他的工作。
「那就先關你一晚上，明天再放你出去。這種事情，下不為例。」王德發警告道。
閻埠貴無奈地聽著，許大茂那傢伙最多就是在背後嘟囔幾句。
而這位三大爺的情況，可就嚴重多了。
「閻埠貴，你為了那套房子，竟然舉報陷害我們廠的六級鍛工，這事情我們會通報給你所在的學校，讓他們自行處理。」
王德發對這位三大爺也是束手無策，畢竟不是同一個單位的，沒有權限干涉。
「可是，不能通知學校啊。」
閻埠貴急得額頭冒汗，他剛升職沒兩年，如果被學校處罰，以後想要再晉升就難上加難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你就老實呆著吧。」
王德發一臉的無奈，忙碌了一整天，卻什麼問題都沒解決。
「那你得把我和票還給我，那是我丟的。」
「你丟個鬼，這錢和票的情況誰不清楚，你想要認領，明天去廠經辦吧。」
王德發憤然摔門離開。
閻埠貴卻一直等到上午九十點鐘，才被學校的人領走。
「唐主任，這事兒真不關我的事，是我們院的放映員許大茂，他故意陷害我。」
「閻老師，軋鋼廠已經出了調查結果，你這是嚴重的紀律問題。
學校領導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去負責衛生工作，這學期不用教書了，何時能重返講台，得看你的後續表現。」
唐主任的話讓閻埠貴瞬間懵了。
「讓我去掃地？這怎麼行，我教書都這麼多年了。」
改寫語句：
閻埠貴滿臉無奈，許大茂那廝最多背後嘀咕幾句。
而這三大爺，情況就嚴重多了。
「閻埠貴，你為了那套房子，竟然陷害我們廠的六級鍛工，這事兒我們會通知你學校，讓他們自行處理。」
王德發對這位三大爺也是頭疼不已，畢竟不是同個單位的，沒有權限干涉。
「但是，不能通知學校啊。」
閻埠貴急得額頭青筋暴起，他才剛升職兩年，如果被學校處罰，以後想要晉升就難上加難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你就老實呆著吧。」
王德發一臉苦笑，忙碌了一整天，卻一無所獲。
「那你得把我的錢和票還給我，那是我丟的。」
「你丟個頭啊，這錢和票的情況誰不清楚，你要認領，明天去廠經辦吧。」
王德發氣呼呼地摔門離開。
閻埠貴卻一直等到上午九十點鐘，才被學校的人領走。
「唐主任，這事兒真不關我的事，是我們院的放映員許大茂，他故意陷害我。」
「閻老師，軋鋼廠已經出了調查結果，你這是嚴重的紀律問題。
學校領導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去負責衛生，這學期不用教書了，何時能回去教書，得看你的表現。」
唐主任的話讓閻埠貴瞬間愣住了。
「讓我去掃地？這怎麼可能，我教書都這麼多年了。」
「怎麼不行？最近學校來了個實習老師，直接接替了你的崗位。」
「我怎麼沒聽說有新老師來？」
「這位老師姓冉，早就分配到我們學校了，因為一些事情拖到現在才到位。本來打算明年才帶新班級，沒想到這麼巧，直接頂替了你。」
唐主任簡單解釋了幾句，便沒再繼續，帶著閻埠貴回到學校，批評了一番，還發了一張通報。
當閻埠貴拿著掃帚走到樓下時，恰好遇到一位年輕女子手捧教師課本上樓。
「你就是新來的實習老師，冉秋葉？」
閻埠貴眼前一亮，這女子真是標緻，心想大兒子閻解成與她正合適。
「您是閻老師吧，真是不好意思，都是上面安排的。」
冉秋葉略顯尷尬，她已經做好了打掃衛生的準備，沒想到這麼巧。
「沒事，我正好休息一段時間。冉老師，你剛開始上課，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閻埠貴心裡盤算著，等熟悉了冉秋葉後，就把她介紹給大兒子閻解成。
【每日簽到，這次選擇的地點是東直門修車鋪。】
【獎勵：金錢二百二，茅台一百瓶，香菸一百包，梨子兩百斤，方便麵五百袋。】
我去，這獎勵真是跟方便麵槓上了。
「楊師傅，氣加滿了。」
「好嘞！」
楊衛彪掏出一分錢，接過自行車，留下一串白煙在風中飄散。
閻埠貴和許大茂的處理決定，一切如他預料之中。
「楊師傅，方工找你有些時間了。」
「這麼早就找我？」楊衛彪抓了抓頭皮，感覺有點被針對，似乎非讓他轉行做技術員不可。
「衛彪，過來一下，聽說你和人打架了？」
方工昨天出差到別的分廠，一回來就聽說了這事兒，今兒一早就等著他了。
「確實有衝突，但我是被冤枉的。」楊衛彪理直氣壯地說。
「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就你那點工資，犯不著去倒賣勞保用品。衛彪，現在還沒到工作時間，咱們旁邊聊聊。」方工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換個地方說話。
「行啊。」楊衛彪心裡也在權衡轉崗的得失，他本身不缺錢，做車間工人地位也不低。
但技術員到工程師的晉升路徑，確實更輕鬆些，各有優劣。
兩人走到外面，找到一處鋼架下坐下。
「來，抽菸。」方工遞過一支煙。
「好的。」楊衛彪接過煙，熟練地拿出火柴，先給方工點上，這不是獻媚，是對前輩的尊敬。
方工滿意地點了點頭。
「衛彪，我知道你習慣了車間的工作，但年輕人嘛，就是要敢於挑戰。
從技術員到工程師，對你個人發展，對廠里的貢獻，都比你現在的工作強多了。」
方工談話的方式極具說服力。
「哎，我說老兄，我這人就是想過個平淡日子，這轉崗的事，我心裡直打鼓，怕是不習慣。」
楊衛彪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
方工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習慣都是慢慢培養的。轉崗初期，你得多跑跑車間，熟悉熟悉每個環節的工藝，一旦串聯起來，那就不在話下了。」
他頓了頓，又道：「你把自己當成工程師看待，眼光要長遠，格局要大。我聽說保衛科的陳科長和楊隊長跟你有過節。」
「哎，那都是誤會，誤會。」
楊衛彪心裡暗想，這話題怎麼又繞回去了。
方工笑了笑，踩滅了菸頭，「你是我看重的苗子，有人敢動你，那就是不給我面子。」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待會兒廠里會發布你轉崗的通知，還有對那兩人的處理結果。衛彪，歡迎你加入技術員的行列。」
「這……」
楊衛彪一愣，沒想到平時和藹可親的方工竟然有如此強勢的一面。
「鬥爭，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遊戲。」
方工拍了拍楊衛彪的肩膀，然後笑著起身離開。
「我去，這方工不簡單啊。」
楊衛彪心想，看來自己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方工並非是個軟柿子。
他猛地踩滅菸頭，決定轉崗了。既然方工這麼看重自己，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楊衛彪轉身回到車間，這時廣播響起：「各位工友請注意，下面播報幾條消息！」
「廠里的放映員許大茂，因為心生嫉妒，對同院的人……」
「調查結果顯示，這完全是一場誣陷。現在，對許大茂進行全廠通報批評，給予一次處分。」
「廠領導決定，將保衛科的楊學光隊長調到車間工作。同時，原保衛科的陳科長也將離開軋鋼廠。」
「一車間的六級鍛工楊衛彪，因其道德品質受到認可，經過研究，決定從今天起，楊衛彪同志將轉任技術員，定為11級，月薪73塊5毛。」
「同時，我們號召全廠工友向楊衛彪同志學習……」
全場一片譁然！
顯然，這是有人在為楊衛彪撐腰。
不久，小道消息開始流傳。
據說，楊衛彪曾經救過的那位老人的兒子，正是紡織廠的領導。看來，楊衛彪真是走運了。
就連楊衛彪自己聽說後，也愣了一下，心想，方工這一招玩得挺高明，一下就轉移了視線。
在二車間，易中海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笑著說：「衛彪，你真是長進了。」
旁邊的秦淮茹卻沉默不語，心裡更加後悔。
廣播通知結束後，楊衛彪立刻開始了新的工作。
技術員的晉升之路與工人相反。
現在的楊衛彪是11級技術員，要升到9級，才能算作初級工程師，前面的路還很長。
「衛彪，這裡是技術員的維修車間，這個工作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方工親自領著楊衛彪走進大本營，一一向他介紹在場的其他技術員。
就在楊家正享用晚餐時，傻柱突然不請自來地出現在了楊家門口。
「快進來吧，一起吃點，外面的雨也不小，把傻柱也叫上。」
楊衛彪對傻柱今天的狀態，雖然不算太滿意，但至少他最後沒掉進坑裡。
「嗨，我就不進去了，說完了就走。」
傻柱站在門廊里，看著楊衛彪的小日子，心裡有點羨慕。
「傻柱，你這是有什麼喜事？」
楊衛彪放下碗筷，走到門口問。
「也沒啥，就是我打算明天帶女朋友回家，到時候請大家過來一起吃個飯。」
傻柱的心情非常好，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哦，你今天去見女朋友的父母了？」
楊衛彪記得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他去找傻柱的時候，傻柱不在食堂。
「見了，她父母對我挺滿意的，彩禮的事情也談妥了。第一次上門，他們還給了我紅包。」
傻柱說著，手裡揚了揚紅包，「她媽媽還說要給我買身衣服。」
「哦，你女朋友是蜀州人吧，這是他們的習俗。」
楊衛彪想起來了，蜀州那邊的規矩，女婿第一次上門，丈母娘會給買衣服。
「對啊，我正好擅長做川菜，這下真是成了一家人。王嬸兒真是有眼光，我這也算解決了大事。」
傻柱這件事本可以明天再說，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炫耀一下。
「那你可得早點把證領了。」
「那是當然，不能耽誤你吃飯。我還要去告訴大爺他們，就請你們兩家了。」
傻柒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滿臉的喜悅藏都藏不住。
楊衛彪則轉身回到屋裡，繼續對付他的飯菜。
「衛彪，你見過傻柒的對象嗎？」於莉好奇地問道。
楊衛彪想了想，說：「見過一次，沒看清楚，印象中是個挺白淨，身材圓潤的姑娘。」
他摸了摸下巴，又補充道：「明天不就見到了嗎，到時再看。」他心裡琢磨著，這傻柒的媳婦，性格如何，可別是個厲害角色。
因為賈張氏的事情，他也沒心情出去散步了。
「姐夫，我今晚就睡外邊的屋子吧。」於海棠乖巧地說。
楊衛彪點頭，提醒道：「記得把門反鎖，夜裡需要什麼就叫我。」
楊衛彪躺下不久就睡著了，但軋鋼廠的夜晚卻並不平靜。
「王隊長，我真的什麼都說了，你還要我怎樣？」許大茂此刻已經豁出去了，打算一股腦兒把事情都說出來。
王德發卻不肯輕易放過他，追問：「真的都說了？你沒有私下做點什麼事，比如倒賣勞保？」
許大茂急忙辯解：「王隊長，我絕對沒有倒賣勞保，我最近都在鄉下，哪有那時間。我只是和三大爺商量了一下怎麼對付楊衛彪。」
許大茂心裡明白，其他的他都無所謂，但絕不能影響到他的工作。
「那就先關你一晚上，明天再放你出去。這種事情，下不為例。」王德發警告道。
閻埠貴無奈地聽著，許大茂那傢伙最多就是在背後嘟囔幾句。
而這位三大爺的情況，可就嚴重多了。
「閻埠貴，你為了那套房子，竟然舉報陷害我們廠的六級鍛工，這事情我們會通報給你所在的學校，讓他們自行處理。」
王德發對這位三大爺也是束手無策，畢竟不是同一個單位的，沒有權限干涉。
「可是，不能通知學校啊。」
閻埠貴急得額頭冒汗，他剛升職沒兩年，如果被學校處罰，以後想要再晉升就難上加難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你就老實呆著吧。」
王德發一臉的無奈，忙碌了一整天，卻什麼問題都沒解決。
「那你得把我和票還給我，那是我丟的。」
「你丟個鬼，這錢和票的情況誰不清楚，你想要認領，明天去廠經辦吧。」
王德發憤然摔門離開。
閻埠貴卻一直等到上午九十點鐘，才被學校的人領走。
「唐主任，這事兒真不關我的事，是我們院的放映員許大茂，他故意陷害我。」
「閻老師，軋鋼廠已經出了調查結果，你這是嚴重的紀律問題。
學校領導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去負責衛生工作，這學期不用教書了，何時能重返講台，得看你的後續表現。」
唐主任的話讓閻埠貴瞬間懵了。
「讓我去掃地？這怎麼行，我教書都這麼多年了。」
改寫語句：
閻埠貴滿臉無奈，許大茂那廝最多背後嘀咕幾句。
而這三大爺，情況就嚴重多了。
「閻埠貴，你為了那套房子，竟然陷害我們廠的六級鍛工，這事兒我們會通知你學校，讓他們自行處理。」
王德發對這位三大爺也是頭疼不已，畢竟不是同個單位的，沒有權限干涉。
「但是，不能通知學校啊。」
閻埠貴急得額頭青筋暴起，他才剛升職兩年，如果被學校處罰，以後想要晉升就難上加難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你就老實呆著吧。」
王德發一臉苦笑，忙碌了一整天，卻一無所獲。
「那你得把我的錢和票還給我，那是我丟的。」
「你丟個頭啊，這錢和票的情況誰不清楚，你要認領，明天去廠經辦吧。」
王德發氣呼呼地摔門離開。
閻埠貴卻一直等到上午九十點鐘，才被學校的人領走。
「唐主任，這事兒真不關我的事，是我們院的放映員許大茂，他故意陷害我。」
「閻老師，軋鋼廠已經出了調查結果，你這是嚴重的紀律問題。
學校領導已經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去負責衛生，這學期不用教書了，何時能回去教書，得看你的表現。」
唐主任的話讓閻埠貴瞬間愣住了。
「讓我去掃地？這怎麼可能，我教書都這麼多年了。」
「怎麼不行？最近學校來了個實習老師，直接接替了你的崗位。」
「我怎麼沒聽說有新老師來？」
「這位老師姓冉，早就分配到我們學校了，因為一些事情拖到現在才到位。本來打算明年才帶新班級，沒想到這麼巧，直接頂替了你。」
唐主任簡單解釋了幾句，便沒再繼續，帶著閻埠貴回到學校，批評了一番，還發了一張通報。
當閻埠貴拿著掃帚走到樓下時，恰好遇到一位年輕女子手捧教師課本上樓。
「你就是新來的實習老師，冉秋葉？」
閻埠貴眼前一亮，這女子真是標緻，心想大兒子閻解成與她正合適。
「您是閻老師吧，真是不好意思，都是上面安排的。」
冉秋葉略顯尷尬，她已經做好了打掃衛生的準備，沒想到這麼巧。
「沒事，我正好休息一段時間。冉老師，你剛開始上課，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閻埠貴心裡盤算著，等熟悉了冉秋葉後，就把她介紹給大兒子閻解成。
【每日簽到，這次選擇的地點是東直門修車鋪。】
【獎勵：金錢二百二，茅台一百瓶，香菸一百包，梨子兩百斤，方便麵五百袋。】
我去，這獎勵真是跟方便麵槓上了。
「楊師傅，氣加滿了。」
「好嘞！」
楊衛彪掏出一分錢，接過自行車，留下一串白煙在風中飄散。
閻埠貴和許大茂的處理決定，一切如他預料之中。
「楊師傅，方工找你有些時間了。」
「這麼早就找我？」楊衛彪抓了抓頭皮，感覺有點被針對，似乎非讓他轉行做技術員不可。
「衛彪，過來一下，聽說你和人打架了？」
方工昨天出差到別的分廠，一回來就聽說了這事兒，今兒一早就等著他了。
「確實有衝突，但我是被冤枉的。」楊衛彪理直氣壯地說。
「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就你那點工資，犯不著去倒賣勞保用品。衛彪，現在還沒到工作時間，咱們旁邊聊聊。」方工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換個地方說話。
「行啊。」楊衛彪心裡也在權衡轉崗的得失，他本身不缺錢，做車間工人地位也不低。
但技術員到工程師的晉升路徑，確實更輕鬆些，各有優劣。
兩人走到外面，找到一處鋼架下坐下。
「來，抽菸。」方工遞過一支煙。
「好的。」楊衛彪接過煙，熟練地拿出火柴，先給方工點上，這不是獻媚，是對前輩的尊敬。
方工滿意地點了點頭。
「衛彪，我知道你習慣了車間的工作，但年輕人嘛，就是要敢於挑戰。
從技術員到工程師，對你個人發展，對廠里的貢獻，都比你現在的工作強多了。」
方工談話的方式極具說服力。
「哎，我說老兄，我這人就是想過個平淡日子，這轉崗的事，我心裡直打鼓，怕是不習慣。」
楊衛彪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
方工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習慣都是慢慢培養的。轉崗初期，你得多跑跑車間，熟悉熟悉每個環節的工藝，一旦串聯起來，那就不在話下了。」
他頓了頓，又道：「你把自己當成工程師看待，眼光要長遠，格局要大。我聽說保衛科的陳科長和楊隊長跟你有過節。」
「哎，那都是誤會，誤會。」
楊衛彪心裡暗想，這話題怎麼又繞回去了。
方工笑了笑，踩滅了菸頭，「你是我看重的苗子，有人敢動你，那就是不給我面子。」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待會兒廠里會發布你轉崗的通知，還有對那兩人的處理結果。衛彪，歡迎你加入技術員的行列。」
「這……」
楊衛彪一愣，沒想到平時和藹可親的方工竟然有如此強勢的一面。
「鬥爭，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遊戲。」
方工拍了拍楊衛彪的肩膀，然後笑著起身離開。
「我去，這方工不簡單啊。」
楊衛彪心想，看來自己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方工並非是個軟柿子。
他猛地踩滅菸頭，決定轉崗了。既然方工這麼看重自己，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楊衛彪轉身回到車間，這時廣播響起：「各位工友請注意，下面播報幾條消息！」
「廠里的放映員許大茂，因為心生嫉妒，對同院的人……」
「調查結果顯示，這完全是一場誣陷。現在，對許大茂進行全廠通報批評，給予一次處分。」
「廠領導決定，將保衛科的楊學光隊長調到車間工作。同時，原保衛科的陳科長也將離開軋鋼廠。」
「一車間的六級鍛工楊衛彪，因其道德品質受到認可，經過研究，決定從今天起，楊衛彪同志將轉任技術員，定為11級，月薪73塊5毛。」
「同時，我們號召全廠工友向楊衛彪同志學習……」
全場一片譁然！
顯然，這是有人在為楊衛彪撐腰。
不久，小道消息開始流傳。
據說，楊衛彪曾經救過的那位老人的兒子，正是紡織廠的領導。看來，楊衛彪真是走運了。
就連楊衛彪自己聽說後，也愣了一下，心想，方工這一招玩得挺高明，一下就轉移了視線。
在二車間，易中海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笑著說：「衛彪，你真是長進了。」
旁邊的秦淮茹卻沉默不語，心裡更加後悔。
廣播通知結束後，楊衛彪立刻開始了新的工作。
技術員的晉升之路與工人相反。
現在的楊衛彪是11級技術員，要升到9級，才能算作初級工程師，前面的路還很長。
「衛彪，這裡是技術員的維修車間，這個工作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方工親自領著楊衛彪走進大本營，一一向他介紹在場的其他技術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