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拳打腳踢
「哎喲！」那人體型肥胖，被楊衛彪一腳踹得飛出老遠，痛苦地捂著肚子。
「哼，打人？我楊衛彪身正不怕影子斜。」
楊衛彪逼近，拳頭如閃電般揮出，接連放倒了幾名保衛科的人。
「楊衛彪，你敢！」楊隊長怒喝一聲，沖了上來，他眼神堅定，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不過是個跳樑小丑。」
楊衛彪語氣冷硬，毫不在意對方的身份，直接揮拳而上。
他一步邁前，對手的防線瞬間崩潰，一記重拳打在軟肋上，緊接著又一拳砸在下巴，對方立刻不省人事。
「哼，這點本事，也敢自稱隊長？」
周圍的人驚嘆不已，保衛科的七個人，轉眼間就被撂倒五個，其中四個昏倒在地，還有一個抱著肚子哼哼唧唧。
剩下的兩個已經抖成了篩子，哪裡還敢再上前。
「你們倆，把這幾個傢伙帶走，看著就心煩。記住，以後誰敢來找我麻煩，要麼拿出證據，要麼就自食其果。」
楊衛彪環視一圈，毫不留情。
易中海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事情鬧得真是頭疼。
「來幾個人，幫忙送他們去醫院。」
有了易中海的指示，軋鋼廠的工人們趕緊把受傷的隊長等人抬走。
傻柱走了過來，豎起大拇指，「楊哥，你這身手真是沒誰了，有空教我兩招怎麼樣？」
「傻柱，你還需要我教？你自己的拳頭已經夠硬了。記住，打架終究不是好事，回去好好休息吧。」
楊衛彪笑了笑，又補充道：「大家都散了吧，我楊衛彪行得正，坐得端，但也不能讓人平白無故地搜查。」
「姐夫，這回不會有事吧？」
於海棠眼中滿是擔憂，但同時也流露出深深的崇拜。她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緊張的情緒溢於言表。
「能有什麼事？別人找上門來，我難道還不能自衛？」
楊衛彪心裡有底，這事兒他占著道理。
安排兩位女性進了屋，門一關，他躺床上睡了個安穩覺，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去了工廠。
沒料到剛踏入車間不久，就有人找上了門來。
「楊師傅，李副廠長請你過去一下。」
「好的。」
楊衛彪跟同事打了個招呼，便朝著會議室走去，一推門，裡頭坐了不少人。
「衛彪，我們正等你呢。」
李新民的臉上掛著笑容，上下打量了楊衛彪一遍。
「楊衛彪同志，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楊廠長語氣嚴肅，顯然跟楊衛彪並不熟悉。
「知道，昨晚我動手打了人。」
楊衛彪大大咧咧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李新民接著問道，「衛彪，你詳細說說經過。」
楊衛彪察覺到李新民似乎在幫他說話。
「各位領導，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正在家裡睡覺……」
敘述完經過後，他接著說，「保衛科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憑什麼直接來我家搜查？難道不應該先查查，我這幾年在廠里到底掙了多少錢？」
「楊衛彪同志，你先冷靜一下，廠里會徹底調查這事的。」
楊廠長安慰了楊衛彪一句，隨即點名批評了保衛科。
「陳科長，你有什麼說法？」
陳光友猛地一拍桌子，開口道：「保衛科接到線報，查實咱們廠的勞保倉庫少了一批貨，舉報人指名道姓說是你楊衛彪乾的，我們上門調查，也不是無的放矢。」
楊衛彪輕笑一聲，眉宇間透著自信：「陳科長，我可是鍛工，崗位講究的是團隊合作，我哪來的時間去偷那些勞保用品，我根本沒作案的機會。」
「可你就是被舉報了。」陳光友怒指楊衛彪，眼神里滿是鄙夷。
楊衛彪霍地起身，毫無懼色：「那我就舉報你，我懷疑你監守自盜，私吞勞保，要不要也去你家搜一搜？」
陳光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你這是胡攪蠻纏。」
楊衛彪不以為意，繼續炮轟：「保衛科那幫人，平日裡懶散慣了，連個勞保倉庫都看不住。你這樣的保衛科長，也快退休了，還合適嗎？萬一廠里出了大事，我看保衛科的人跑得比誰都快，只怕是逃命去吧。」
陳光友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楊衛彪，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別總是把話題往我身上引。」
這時，鍛工車間的主任站了出來，語氣平和：「老陳，咱們好好說話。衛彪是我們車間的好工人，也是廠里最年輕的六級工。方工都多次點名要他去做技術員，你不能這樣無端指責他。」
車間主任和科長級別相當，彼此互不相讓。
「我這是自衛！」楊衛彪堅決地維護自己的立場。
「行了，我覺得衛彪沒錯，他只是保護自己。至於保衛科受傷的同事，醫藥費由廠里承擔。」
李新民的提議，顯然是在為楊衛彪開脫。
楊廠長沉吟片刻，然後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撤銷對楊衛彪的懷疑，保衛科必須在三天內找出偷竊勞保的人。如果找不到，陳光友你就得換崗位。」
「哎，怎麼又是我？我都快退休了，還換什麼崗啊。」陳光友一臉無辜。
「正因為你要退休，才更應該做好本職工作。再說，你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才退休。」楊廠長對此事頗為不滿。
事情解決後，楊衛彪回到了車間。雖然沒有廣播通知，但消息還是迅速傳開了。
「楊師傅，你還是一如既往啊。」劉嵐在窗口看著楊衛彪，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點不穩了。
「嗯，老樣子。」楊衛彪遞過錢和票，他能感覺到劉嵐在他手上輕輕摸了一下。
食堂後廚里，傻柱正在喝茶休息，秦淮茹突然找上了門。
「傻柱，你能借我點糧票嗎？我今天上班，家裡什麼都沒給我。」秦淮茹無奈地說。
「嗨，五斤糧食就這麼點，秦姐，你拿走了糧票，我這邊就得吃西北風了。」
傻柱剛領了薪水，但手頭緊張，有錢也難買糧食。
秦淮茹咬了咬牙，心想家裡的人誰也沒把她當回事，她還能怎麼辦？
「傻柱，給我點糧票行嗎？錢也一起給吧？」
「行，但這次就幫你到這兒了啊！」
傻柱立刻掏出五斤糧票，又遞過去一塊錢。
秦淮茹接過來，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傻柱，你那女朋友怎麼樣了？怎麼沒見過你帶回來，是不是吹了？」
「秦姐，你可別亂講，我那女朋友好得很，今天還要去見她父母呢。」
傻柱心裡美滋滋的。
秦淮茹聽後心裡卻不是滋味，看來傻柱有了女朋友，肯定不會再幫她了，這讓她怎麼辦呢。
「那個，秦姐，你去打飯吧，以後別進後廚了，讓人撞見不好。」
傻柱催促著秦淮茹離開。
「知道了。」
秦淮茹無奈地離開，走到窗口，只買了一份素菜和一個窩頭。
楊衛彪正打算走，看到秦淮茹這樣，心裡明白，傻柱又被秦淮茹給利用了。
楊衛彪走出食堂，突然兩個保衛隊的人走了過來。
「怎麼，還想找揍？」
「不，不，楊師傅，我們只是想向您了解點情況，來，抽菸！」
兩人態度客氣，畢竟楊衛彪脾氣暴躁，身手又好，誰也不想輕易招惹他。
「你們想知道什麼？」
楊衛彪吐出一口煙霧，他並不怎麼抽菸，只是偶爾用它來消磨時光。
「楊師傅，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懷疑有人故意陷害你，那個倒賣物資的傢伙。」
保衛隊的說法聽起來有些牽強，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楊衛彪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說：「前兩天晚上，那個賈張氏你們知道吧，就是咱們廠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太，張翠花的婆婆。」
「她怎麼了？不是早就不來上班了嗎？」
保衛隊的人一聽到賈張氏的名字，臉色都變了。
「她前天晚上翻牆回來，結果把腿給摔斷了。一個老太太半夜三更回來，還不敢走大門，你們說她圖什麼？」
楊衛彪心中有了答案，廠里丟失的勞保品，八成是賈張氏偷出去賣掉的。
「楊師傅，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
兩個隊員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線索確實很關鍵。
楊衛彪微微一笑，他也巴不得早點找出這個人，這樣一來，他之前打人的事也就更有道理了。
……
下午，秦淮茹剛回到二車間，名義上是學鉗工，實際上只是混混時間。
突然，保衛科的人找上了門。
「你就是秦淮茹。」
「嗯，是我。」
秦淮茹一頭霧水，不明白保衛科的人找她幹什麼。
易中海就在不遠處，見狀也趕緊走了過來。
「同志，這位是賈東旭的媳婦，來頂替他工作的。」
「你，過來一下。秦淮茹，跟我們去保衛科走一趟。」
幾個保衛科隊員的語氣堅定，顯然是接到了上級的指令，若不找到那個偷竊勞保材料的人，他們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我願意配合，但你們得先告訴我，到底要了解什麼情況。我今天才剛開始上班。」
秦淮茹是個精明的女人，她不想稀里糊塗地就跟他們走。
「去了自然就會明白，現在還不能透露。」
保衛科的隊員回答得滴水不漏，他們不能冒險泄露任何可能引起嫌疑人警覺的信息。
「易中海大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好啊？」
秦淮茹求助地望向易中海，希望他能提供一些幫助。
「秦淮茹，你先跟他們去，我稍後過來看你。」
易中海顯得無能為力，他並非能夠左右局勢的人。
於是，秦淮茹在眾人好奇和不解的目光中，被帶去了保衛科。
「秦淮茹，這是我們的王隊長，他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一個隊員向她介紹道。
「知道了。」
秦淮茹微微點頭，雖然心中忐忑，但她還是儘量保持鎮定。
「秦淮茹，你婆婆最近晚上是不是一直在家？你必須老實回答。」
王隊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嚴和威脅。
「我，我婆婆……」
秦淮茹的心裡突然緊張起來，她聯想到了最近廠里丟失的勞保用品。
「你婆婆前天晚上翻牆時不慎摔斷了腿，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王隊長的話讓秦淮茹心頭一震。
「我，我婆婆最近都是半夜才回家的，我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秦淮茹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秦淮茹終究沒能抵擋住壓力，透露了實情，她工作崗位的丟失，意味著一家人的生計都將陷入困境。
【每日簽到，今日選定的地點是紅星軋鋼廠食堂。】
【獎勵：現金一百五，老母雞兩百隻，山蘑菇一百斤，白面三百斤，棒子麵五百斤。】
楊衛彪驚嘆不已，食堂的獎勵真是豐厚，雖然現金少了點，但其他的物資卻是實打實的豐富。
他不禁感嘆，棒子麵雖然平時也吃，但一次性五百斤也太多了。不過，白給的誰會嫌多呢？
他是來找傻柱的，順道簽個到。
「何師傅外出了，楊師傅，你要不要在這兒等等他？」
劉嵐羨慕地看著楊衛彪，心裡巴不得能在食堂多待一會兒。
楊衛彪忍受不了那眼神，咳嗽了兩聲，說：「我在這兒等他，車間裡還有活兒要干。」說完，他就悄悄地溜了。
……
「秦淮茹同志，麻煩你在這裡等著，帶你婆婆回來……」
「領導，我婆婆的腿斷了，我帶她回來不了。」
秦淮茹急忙打斷領導的話。
「那你先在這裡待著，等會兒我們陪你一起去見你婆婆。」
王德發留住秦淮茹，然後去匯報情況，接著把易中海和劉海中也叫了過來。
「兩位師傅，我們現在懷疑賈張氏偷賣勞保，你們是她院裡的管事，我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王德發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決定這次要穩妥行事，上門搜查之前，先做好準備工作。
「賈張氏，她一個老人家，怎麼可能偷賣勞保呢？」
易中海心裡直打鼓，回想起來在醫院時，賈張氏那會兒堅稱藏在鞋裡的錢不翼而飛。
劉海中卻有不同的看法，「王隊長，您說咱們該怎麼配合才好。」
「這事兒簡單，下班前，召集你們院裡在軋鋼廠的所有工人。」
「這事兒就交給你們了，然後大伙兒一起回院裡，當眾對賈張氏進行審查。」
王德發和楊隊長的處理方式截然不同，一個風風火火，一個四平八穩。
「楊衛彪要不要通知？」
「通知他，他能明白的，這也是為了給他洗清嫌疑。」
「哼，打人？我楊衛彪身正不怕影子斜。」
楊衛彪逼近，拳頭如閃電般揮出，接連放倒了幾名保衛科的人。
「楊衛彪，你敢！」楊隊長怒喝一聲，沖了上來，他眼神堅定，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不過是個跳樑小丑。」
楊衛彪語氣冷硬，毫不在意對方的身份，直接揮拳而上。
他一步邁前，對手的防線瞬間崩潰，一記重拳打在軟肋上，緊接著又一拳砸在下巴，對方立刻不省人事。
「哼，這點本事，也敢自稱隊長？」
周圍的人驚嘆不已，保衛科的七個人，轉眼間就被撂倒五個，其中四個昏倒在地，還有一個抱著肚子哼哼唧唧。
剩下的兩個已經抖成了篩子，哪裡還敢再上前。
「你們倆，把這幾個傢伙帶走，看著就心煩。記住，以後誰敢來找我麻煩，要麼拿出證據，要麼就自食其果。」
楊衛彪環視一圈，毫不留情。
易中海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事情鬧得真是頭疼。
「來幾個人，幫忙送他們去醫院。」
有了易中海的指示，軋鋼廠的工人們趕緊把受傷的隊長等人抬走。
傻柱走了過來，豎起大拇指，「楊哥，你這身手真是沒誰了，有空教我兩招怎麼樣？」
「傻柱，你還需要我教？你自己的拳頭已經夠硬了。記住，打架終究不是好事，回去好好休息吧。」
楊衛彪笑了笑，又補充道：「大家都散了吧，我楊衛彪行得正，坐得端，但也不能讓人平白無故地搜查。」
「姐夫，這回不會有事吧？」
於海棠眼中滿是擔憂，但同時也流露出深深的崇拜。她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緊張的情緒溢於言表。
「能有什麼事？別人找上門來，我難道還不能自衛？」
楊衛彪心裡有底，這事兒他占著道理。
安排兩位女性進了屋，門一關，他躺床上睡了個安穩覺，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像往常一樣，去了工廠。
沒料到剛踏入車間不久，就有人找上了門來。
「楊師傅，李副廠長請你過去一下。」
「好的。」
楊衛彪跟同事打了個招呼，便朝著會議室走去，一推門，裡頭坐了不少人。
「衛彪，我們正等你呢。」
李新民的臉上掛著笑容，上下打量了楊衛彪一遍。
「楊衛彪同志，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楊廠長語氣嚴肅，顯然跟楊衛彪並不熟悉。
「知道，昨晚我動手打了人。」
楊衛彪大大咧咧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李新民接著問道，「衛彪，你詳細說說經過。」
楊衛彪察覺到李新民似乎在幫他說話。
「各位領導，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我正在家裡睡覺……」
敘述完經過後，他接著說，「保衛科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憑什麼直接來我家搜查？難道不應該先查查，我這幾年在廠里到底掙了多少錢？」
「楊衛彪同志，你先冷靜一下，廠里會徹底調查這事的。」
楊廠長安慰了楊衛彪一句，隨即點名批評了保衛科。
「陳科長，你有什麼說法？」
陳光友猛地一拍桌子，開口道：「保衛科接到線報，查實咱們廠的勞保倉庫少了一批貨，舉報人指名道姓說是你楊衛彪乾的，我們上門調查，也不是無的放矢。」
楊衛彪輕笑一聲，眉宇間透著自信：「陳科長，我可是鍛工，崗位講究的是團隊合作，我哪來的時間去偷那些勞保用品，我根本沒作案的機會。」
「可你就是被舉報了。」陳光友怒指楊衛彪，眼神里滿是鄙夷。
楊衛彪霍地起身，毫無懼色：「那我就舉報你，我懷疑你監守自盜，私吞勞保，要不要也去你家搜一搜？」
陳光友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你這是胡攪蠻纏。」
楊衛彪不以為意，繼續炮轟：「保衛科那幫人，平日裡懶散慣了，連個勞保倉庫都看不住。你這樣的保衛科長，也快退休了，還合適嗎？萬一廠里出了大事，我看保衛科的人跑得比誰都快，只怕是逃命去吧。」
陳光友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楊衛彪，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別總是把話題往我身上引。」
這時，鍛工車間的主任站了出來，語氣平和：「老陳，咱們好好說話。衛彪是我們車間的好工人，也是廠里最年輕的六級工。方工都多次點名要他去做技術員，你不能這樣無端指責他。」
車間主任和科長級別相當，彼此互不相讓。
「我這是自衛！」楊衛彪堅決地維護自己的立場。
「行了，我覺得衛彪沒錯，他只是保護自己。至於保衛科受傷的同事，醫藥費由廠里承擔。」
李新民的提議，顯然是在為楊衛彪開脫。
楊廠長沉吟片刻，然後說道：「那就這麼定了，撤銷對楊衛彪的懷疑，保衛科必須在三天內找出偷竊勞保的人。如果找不到，陳光友你就得換崗位。」
「哎，怎麼又是我？我都快退休了，還換什麼崗啊。」陳光友一臉無辜。
「正因為你要退休，才更應該做好本職工作。再說，你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才退休。」楊廠長對此事頗為不滿。
事情解決後，楊衛彪回到了車間。雖然沒有廣播通知，但消息還是迅速傳開了。
「楊師傅，你還是一如既往啊。」劉嵐在窗口看著楊衛彪，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點不穩了。
「嗯，老樣子。」楊衛彪遞過錢和票，他能感覺到劉嵐在他手上輕輕摸了一下。
食堂後廚里，傻柱正在喝茶休息，秦淮茹突然找上了門。
「傻柱，你能借我點糧票嗎？我今天上班，家裡什麼都沒給我。」秦淮茹無奈地說。
「嗨，五斤糧食就這麼點，秦姐，你拿走了糧票，我這邊就得吃西北風了。」
傻柱剛領了薪水，但手頭緊張，有錢也難買糧食。
秦淮茹咬了咬牙，心想家裡的人誰也沒把她當回事，她還能怎麼辦？
「傻柱，給我點糧票行嗎？錢也一起給吧？」
「行，但這次就幫你到這兒了啊！」
傻柱立刻掏出五斤糧票，又遞過去一塊錢。
秦淮茹接過來，心情稍微放鬆了些。
「傻柱，你那女朋友怎麼樣了？怎麼沒見過你帶回來，是不是吹了？」
「秦姐，你可別亂講，我那女朋友好得很，今天還要去見她父母呢。」
傻柱心裡美滋滋的。
秦淮茹聽後心裡卻不是滋味，看來傻柱有了女朋友，肯定不會再幫她了，這讓她怎麼辦呢。
「那個，秦姐，你去打飯吧，以後別進後廚了，讓人撞見不好。」
傻柱催促著秦淮茹離開。
「知道了。」
秦淮茹無奈地離開，走到窗口，只買了一份素菜和一個窩頭。
楊衛彪正打算走，看到秦淮茹這樣，心裡明白，傻柱又被秦淮茹給利用了。
楊衛彪走出食堂，突然兩個保衛隊的人走了過來。
「怎麼，還想找揍？」
「不，不，楊師傅，我們只是想向您了解點情況，來，抽菸！」
兩人態度客氣，畢竟楊衛彪脾氣暴躁，身手又好，誰也不想輕易招惹他。
「你們想知道什麼？」
楊衛彪吐出一口煙霧，他並不怎麼抽菸，只是偶爾用它來消磨時光。
「楊師傅，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懷疑有人故意陷害你，那個倒賣物資的傢伙。」
保衛隊的說法聽起來有些牽強，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
楊衛彪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說：「前兩天晚上，那個賈張氏你們知道吧，就是咱們廠那個瘦巴巴的老太太，張翠花的婆婆。」
「她怎麼了？不是早就不來上班了嗎？」
保衛隊的人一聽到賈張氏的名字，臉色都變了。
「她前天晚上翻牆回來，結果把腿給摔斷了。一個老太太半夜三更回來，還不敢走大門，你們說她圖什麼？」
楊衛彪心中有了答案，廠里丟失的勞保品，八成是賈張氏偷出去賣掉的。
「楊師傅，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
兩個隊員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線索確實很關鍵。
楊衛彪微微一笑，他也巴不得早點找出這個人，這樣一來，他之前打人的事也就更有道理了。
……
下午，秦淮茹剛回到二車間，名義上是學鉗工，實際上只是混混時間。
突然，保衛科的人找上了門。
「你就是秦淮茹。」
「嗯，是我。」
秦淮茹一頭霧水，不明白保衛科的人找她幹什麼。
易中海就在不遠處，見狀也趕緊走了過來。
「同志，這位是賈東旭的媳婦，來頂替他工作的。」
「你，過來一下。秦淮茹，跟我們去保衛科走一趟。」
幾個保衛科隊員的語氣堅定，顯然是接到了上級的指令，若不找到那個偷竊勞保材料的人，他們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我願意配合，但你們得先告訴我，到底要了解什麼情況。我今天才剛開始上班。」
秦淮茹是個精明的女人，她不想稀里糊塗地就跟他們走。
「去了自然就會明白，現在還不能透露。」
保衛科的隊員回答得滴水不漏，他們不能冒險泄露任何可能引起嫌疑人警覺的信息。
「易中海大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好啊？」
秦淮茹求助地望向易中海，希望他能提供一些幫助。
「秦淮茹，你先跟他們去，我稍後過來看你。」
易中海顯得無能為力，他並非能夠左右局勢的人。
於是，秦淮茹在眾人好奇和不解的目光中，被帶去了保衛科。
「秦淮茹，這是我們的王隊長，他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一個隊員向她介紹道。
「知道了。」
秦淮茹微微點頭，雖然心中忐忑，但她還是儘量保持鎮定。
「秦淮茹，你婆婆最近晚上是不是一直在家？你必須老實回答。」
王隊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嚴和威脅。
「我，我婆婆……」
秦淮茹的心裡突然緊張起來，她聯想到了最近廠里丟失的勞保用品。
「你婆婆前天晚上翻牆時不慎摔斷了腿，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王隊長的話讓秦淮茹心頭一震。
「我，我婆婆最近都是半夜才回家的，我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秦淮茹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慮。
秦淮茹終究沒能抵擋住壓力，透露了實情，她工作崗位的丟失，意味著一家人的生計都將陷入困境。
【每日簽到，今日選定的地點是紅星軋鋼廠食堂。】
【獎勵：現金一百五，老母雞兩百隻，山蘑菇一百斤，白面三百斤，棒子麵五百斤。】
楊衛彪驚嘆不已，食堂的獎勵真是豐厚，雖然現金少了點，但其他的物資卻是實打實的豐富。
他不禁感嘆，棒子麵雖然平時也吃，但一次性五百斤也太多了。不過，白給的誰會嫌多呢？
他是來找傻柱的，順道簽個到。
「何師傅外出了，楊師傅，你要不要在這兒等等他？」
劉嵐羨慕地看著楊衛彪，心裡巴不得能在食堂多待一會兒。
楊衛彪忍受不了那眼神，咳嗽了兩聲，說：「我在這兒等他，車間裡還有活兒要干。」說完，他就悄悄地溜了。
……
「秦淮茹同志，麻煩你在這裡等著，帶你婆婆回來……」
「領導，我婆婆的腿斷了，我帶她回來不了。」
秦淮茹急忙打斷領導的話。
「那你先在這裡待著，等會兒我們陪你一起去見你婆婆。」
王德發留住秦淮茹，然後去匯報情況，接著把易中海和劉海中也叫了過來。
「兩位師傅，我們現在懷疑賈張氏偷賣勞保，你們是她院裡的管事，我們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進行調查。」
王德發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決定這次要穩妥行事，上門搜查之前，先做好準備工作。
「賈張氏，她一個老人家，怎麼可能偷賣勞保呢？」
易中海心裡直打鼓，回想起來在醫院時，賈張氏那會兒堅稱藏在鞋裡的錢不翼而飛。
劉海中卻有不同的看法，「王隊長，您說咱們該怎麼配合才好。」
「這事兒簡單，下班前，召集你們院裡在軋鋼廠的所有工人。」
「這事兒就交給你們了，然後大伙兒一起回院裡，當眾對賈張氏進行審查。」
王德發和楊隊長的處理方式截然不同，一個風風火火，一個四平八穩。
「楊衛彪要不要通知？」
「通知他，他能明白的，這也是為了給他洗清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