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打消懷疑
劉辯心中一凜，面上卻不動聲色。
「哦？太后懷疑朕什麼？」
張讓湊近劉辯，低聲道：「太后懷疑…懷疑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現…可能已經脫離了她的控制。」
劉辯聽完張讓的匯報，眼皮都沒抬一下，慢悠悠地捻起一塊桂花糕，送進嘴裡，細細品味著甜膩的滋味。
「張常侍辛苦了。」
劉辯咽下糕點，語氣淡淡。
「這深更半夜的，還要為朕操勞。」
張讓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老奴不敢居功，一切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大漢江山！」
劉辯嘴角微微上揚。
他從袖中摸出一枚金錠，隨手丟在張讓面前。
「起來吧，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後太后那邊，還要仰仗張常侍多多費心了。」
張讓頓時眉開眼笑，這金錠少說也有二三兩重，夠他瀟灑好一陣子了。
他連忙叩頭謝恩，將金錠揣進懷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陛下放心，老奴一定盡心竭力，為陛下分憂！」
待張讓走後，劉辯喚來小順子。
「去，把庫房裡那幾匹上好的蜀錦，還有那套南海珍珠首飾，都給朕包好，明日一早送去鳳儀宮，就說是朕孝敬母后的。」
小順子領命而去，劉辯卻陷入了沉思。
何太后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次能用禮物暫時穩住她，下次呢？下下次呢？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擺脫何太后的控制！
翌日清晨，劉辯帶著幾名宮女太監，捧著蜀錦和珍珠首飾，來到鳳儀宮給何太后請安。
何太后端坐在鳳座上，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母后，孩兒昨日偶得幾匹上好的蜀錦，還有一套南海珍珠首飾，特來孝敬母后。」
劉辯說著，示意宮女太監將禮物呈上。
何太后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些蜀錦和珍珠，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趣。
「辯兒有心了。」
劉辯察言觀色，知道何太后心中仍有芥蒂，便裝作無意地問道：「母后，孩兒昨日在朝堂上的表現，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惹母后不悅了？」
何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盞，目光銳利地盯著劉辯。
「辯兒，你最近的變化，哀家都看在眼裡。哀家只問你一句，你可是真的長大了，想要擺脫哀家的掌控了？」
劉辯聞言，心中一緊，面上卻故作委屈，眼圈微紅，哽咽道：「母后，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孩兒自幼承蒙母后撫養教導，孩兒對母后的孝心，天地可鑑！孩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漢江山，為了母后您啊！」
說著，劉辯走到何太后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如雨下。
「母后，孩兒知道自己年幼，經驗不足，難免會有考慮不周之處。但孩兒對母后的忠心，日月可表！孩兒從未想過要擺脫母后的掌控，孩兒只想為母后分憂，為大漢江山盡一份綿薄之力！」
劉辯這番哭訴，情真意切，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何太后看著劉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也不免有些動容。
她畢竟是劉辯的生母，對劉辯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辯兒，你起來吧。」
何太后嘆了口氣，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哀家也相信你對哀家的一片孝心。只是，這朝堂上的事情，錯綜複雜，你年紀尚輕，閱歷不足，很容易被人利用。哀家也是為了你好，才不得不處處提點你，約束你。」
劉辯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太后，哽咽道：「母后教訓的是，孩兒一定謹記母后的教誨，日後定當更加努力，不辜負母后的期望。」
何太后見劉辯如此乖巧，心中甚慰，便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好了，辯兒，你也不必太過自責。哀家知道你是一心為了大漢江山，哀家又怎麼會怪你呢？」
何太后說著，拿起一塊桂花糕，遞到劉辯手中。
「來，辯兒，吃塊糕點，壓壓驚。」
劉辯接過桂花糕，順勢依偎在何太后身旁，母子二人相視一笑，之前的隔閡，似乎也在這溫馨的氛圍中，煙消雲散。
何太后的疑慮，暫時被打消了。
劉辯回到寢宮，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小順子。
他揉了揉眉心，疲憊地問道：「小順子，太后宮裡，都有哪些人？」
小順子躬身答道：「回陛下，太后宮中最得臉的是總管太監張讓和趙忠，此外還有幾個掌事宮女，比如程夫人、田聖母……」
劉辯擺擺手，打斷道：「朕說的不是這些閹宦和宮女，太后在朝中，可有什麼親信大臣？」
小順子想了想，答道：「太后娘娘的兄長何進，如今位居大將軍，執掌禁軍，權傾朝野。除此之外，與何家關係密切的袁紹、袁術也算得上是太后一黨。」
劉辯沉吟片刻，說道：「何進位高權重，朕不好拉攏，袁紹、袁術又心高氣傲，恐怕也難以駕馭。太后宮中，可有其他官員走動？」
小順子眼珠一轉，低聲道：「陛下，奴才聽說，尚書令荀彧，常以探望族中姑母的名義，出入太后宮中。」
劉辯眼前一亮。
「荀彧？此人朕也略有耳聞，據說才華出眾，有王佐之才。他與何太后是何關係？」
小順子答道：「荀彧的姑母，正是太后宮中的女官，頗得太后信任。因此，荀彧也時常出入宮中，為太后出謀劃策。」
劉辯吩咐道：「小順子，你去查一下荀彧的愛好。」
小順子領命，躬身退下。
第二日，小順子便將打探到的消息稟報給了劉辯。
「陛下，奴才已經打探清楚了，荀彧此人，最大的愛好便是讀書，尤其喜歡研讀兵法和史書。此外，他還精通音律，尤擅撫琴。據說，他曾經在太后宮中撫琴一曲，令太后讚嘆不已。」
劉辯聞言，心中一動。
「音律？這倒是個突破口。」
他想了想，又問道：「荀彧可有其他愛好？」
小順子想了想，說道：「奴才還聽說，荀彧喜歡品茗，對茶道頗有研究。據說，他家中收藏了不少名茶，時常與友人品茗論道。」
劉辯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順子躬身退下。
「哦？太后懷疑朕什麼？」
張讓湊近劉辯，低聲道：「太后懷疑…懷疑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現…可能已經脫離了她的控制。」
劉辯聽完張讓的匯報，眼皮都沒抬一下，慢悠悠地捻起一塊桂花糕，送進嘴裡，細細品味著甜膩的滋味。
「張常侍辛苦了。」
劉辯咽下糕點，語氣淡淡。
「這深更半夜的，還要為朕操勞。」
張讓一聽這話，頓時喜上眉梢，連忙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老奴不敢居功，一切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大漢江山！」
劉辯嘴角微微上揚。
他從袖中摸出一枚金錠，隨手丟在張讓面前。
「起來吧，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後太后那邊，還要仰仗張常侍多多費心了。」
張讓頓時眉開眼笑，這金錠少說也有二三兩重，夠他瀟灑好一陣子了。
他連忙叩頭謝恩，將金錠揣進懷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陛下放心，老奴一定盡心竭力，為陛下分憂！」
待張讓走後，劉辯喚來小順子。
「去，把庫房裡那幾匹上好的蜀錦，還有那套南海珍珠首飾，都給朕包好，明日一早送去鳳儀宮，就說是朕孝敬母后的。」
小順子領命而去，劉辯卻陷入了沉思。
何太后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次能用禮物暫時穩住她，下次呢？下下次呢？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擺脫何太后的控制！
翌日清晨，劉辯帶著幾名宮女太監，捧著蜀錦和珍珠首飾，來到鳳儀宮給何太后請安。
何太后端坐在鳳座上，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母后，孩兒昨日偶得幾匹上好的蜀錦，還有一套南海珍珠首飾，特來孝敬母后。」
劉辯說著，示意宮女太監將禮物呈上。
何太后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些蜀錦和珍珠，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興趣。
「辯兒有心了。」
劉辯察言觀色，知道何太后心中仍有芥蒂，便裝作無意地問道：「母后，孩兒昨日在朝堂上的表現，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惹母后不悅了？」
何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盞，目光銳利地盯著劉辯。
「辯兒，你最近的變化，哀家都看在眼裡。哀家只問你一句，你可是真的長大了，想要擺脫哀家的掌控了？」
劉辯聞言，心中一緊，面上卻故作委屈，眼圈微紅，哽咽道：「母后，您這是說的哪裡話？孩兒自幼承蒙母后撫養教導，孩兒對母后的孝心，天地可鑑！孩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漢江山，為了母后您啊！」
說著，劉辯走到何太后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如雨下。
「母后，孩兒知道自己年幼，經驗不足，難免會有考慮不周之處。但孩兒對母后的忠心，日月可表！孩兒從未想過要擺脫母后的掌控，孩兒只想為母后分憂，為大漢江山盡一份綿薄之力！」
劉辯這番哭訴，情真意切，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何太后看著劉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也不免有些動容。
她畢竟是劉辯的生母，對劉辯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辯兒，你起來吧。」
何太后嘆了口氣，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哀家也相信你對哀家的一片孝心。只是，這朝堂上的事情，錯綜複雜，你年紀尚輕，閱歷不足，很容易被人利用。哀家也是為了你好，才不得不處處提點你，約束你。」
劉辯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太后，哽咽道：「母后教訓的是，孩兒一定謹記母后的教誨，日後定當更加努力，不辜負母后的期望。」
何太后見劉辯如此乖巧，心中甚慰，便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好了，辯兒，你也不必太過自責。哀家知道你是一心為了大漢江山，哀家又怎麼會怪你呢？」
何太后說著，拿起一塊桂花糕，遞到劉辯手中。
「來，辯兒，吃塊糕點，壓壓驚。」
劉辯接過桂花糕，順勢依偎在何太后身旁，母子二人相視一笑，之前的隔閡，似乎也在這溫馨的氛圍中，煙消雲散。
何太后的疑慮，暫時被打消了。
劉辯回到寢宮，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小順子。
他揉了揉眉心，疲憊地問道：「小順子，太后宮裡，都有哪些人？」
小順子躬身答道：「回陛下，太后宮中最得臉的是總管太監張讓和趙忠，此外還有幾個掌事宮女，比如程夫人、田聖母……」
劉辯擺擺手，打斷道：「朕說的不是這些閹宦和宮女，太后在朝中，可有什麼親信大臣？」
小順子想了想，答道：「太后娘娘的兄長何進，如今位居大將軍，執掌禁軍，權傾朝野。除此之外，與何家關係密切的袁紹、袁術也算得上是太后一黨。」
劉辯沉吟片刻，說道：「何進位高權重，朕不好拉攏，袁紹、袁術又心高氣傲，恐怕也難以駕馭。太后宮中，可有其他官員走動？」
小順子眼珠一轉，低聲道：「陛下，奴才聽說，尚書令荀彧，常以探望族中姑母的名義，出入太后宮中。」
劉辯眼前一亮。
「荀彧？此人朕也略有耳聞，據說才華出眾，有王佐之才。他與何太后是何關係？」
小順子答道：「荀彧的姑母，正是太后宮中的女官，頗得太后信任。因此，荀彧也時常出入宮中，為太后出謀劃策。」
劉辯吩咐道：「小順子，你去查一下荀彧的愛好。」
小順子領命，躬身退下。
第二日，小順子便將打探到的消息稟報給了劉辯。
「陛下，奴才已經打探清楚了，荀彧此人，最大的愛好便是讀書，尤其喜歡研讀兵法和史書。此外，他還精通音律，尤擅撫琴。據說，他曾經在太后宮中撫琴一曲，令太后讚嘆不已。」
劉辯聞言，心中一動。
「音律？這倒是個突破口。」
他想了想，又問道：「荀彧可有其他愛好？」
小順子想了想，說道：「奴才還聽說，荀彧喜歡品茗，對茶道頗有研究。據說，他家中收藏了不少名茶，時常與友人品茗論道。」
劉辯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順子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