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重要的是風格和結構。人物的出場順序，先邁左腳還是右腳，說話時的語氣，神態，詞語的排列組合。吃到嘴裡的是饅頭還是米糊，決定性因素在於它究竟來自水稻還是小麥，使用的工具，以及所採取的烹飪方式。而不是因為它有什麼獨一無二的思想內涵，意義，所謂的「營養價值」。
喬伊斯那俄羅斯套娃般的詞句。一句話套著一句話，一個詞緊扣一個詞，一個標點，一個讀音都別有用心。竭盡所能把全部的細節利用起來跟人玩文字遊戲，主生格，賓生格，句式的變化，語種的轉換，都產生了不同的含義。更不用提寫作視角和技法的複雜多變，一部書里的每一章都是一個新的嘗試。詩歌，戲劇，寓言，各種體裁的仿寫都被出神入化的意識流手法融入到同一部作品當中。密度之大，稍不留意，就會遺漏掉大量的信息。不知所云。
這仿佛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嘲諷。捉弄。納博科夫說，偉大的思想不過是空洞的廢話。
重要的不是費盡心思本末倒置地弄懂他在說什麼，而是要理解他是怎麼說的。
要熱愛具體的人而非抽象的人，要熱愛生活而非生活的意義。陀思妥耶夫斯基。掉書袋的遊戲。人生本身就是一個錯綜而巨大的隱喻。尤利西斯，奧德修斯，布盧姆可以是同一個人。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基督教的根本教義。哈姆雷特，莎士比亞，以及哈姆雷特的父親丹麥國王的鬼魂。把影子一個一個疊加上去，後來居上。
重要的是，「鍋里應該先放水，還是先放米。」我打電話試探他的態度。
「To be， or not to be.」
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
喬伊斯那俄羅斯套娃般的詞句。一句話套著一句話，一個詞緊扣一個詞，一個標點，一個讀音都別有用心。竭盡所能把全部的細節利用起來跟人玩文字遊戲，主生格，賓生格，句式的變化，語種的轉換，都產生了不同的含義。更不用提寫作視角和技法的複雜多變，一部書里的每一章都是一個新的嘗試。詩歌，戲劇，寓言，各種體裁的仿寫都被出神入化的意識流手法融入到同一部作品當中。密度之大，稍不留意，就會遺漏掉大量的信息。不知所云。
這仿佛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嘲諷。捉弄。納博科夫說，偉大的思想不過是空洞的廢話。
重要的不是費盡心思本末倒置地弄懂他在說什麼，而是要理解他是怎麼說的。
要熱愛具體的人而非抽象的人，要熱愛生活而非生活的意義。陀思妥耶夫斯基。掉書袋的遊戲。人生本身就是一個錯綜而巨大的隱喻。尤利西斯，奧德修斯，布盧姆可以是同一個人。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基督教的根本教義。哈姆雷特，莎士比亞，以及哈姆雷特的父親丹麥國王的鬼魂。把影子一個一個疊加上去，後來居上。
重要的是，「鍋里應該先放水，還是先放米。」我打電話試探他的態度。
「To be， or not to be.」
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