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神之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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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神之警告

  「告訴我關於你和你哥哥聞朝花的往事。」

  聞夕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構思第二個故事。

  唐蕊的實力,應該是目前自己認識的這批人里最強的,也是故事性最強的。

  但聞朝花,其實很難界定強度。

  聞朝花的實力,在天梯榜上,低於荀回,但勝在詭塔他是最強的。

  聞夕樹也不確定,聞朝花到底有多強。

  可聞朝花留下了癲倒之骰,這東西目前在聞夕樹看來,完全就是神級道具,比天蠍座小刀更勝一籌。

  他總不能是神級別的吧?

  所以聞夕樹其實還在權衡,如何判斷聞朝花的強度。

  就在這個時候,「傻子」也開始配合了。

  只要能夠找到他的哥哥,他就願意配合聞夕樹。

  其實聞夕樹也很在意一件事一假如自己體內確實有另一個靈魂,那麼「傻子」對自己是什麼觀感?

  懷有恨意麼?

  畢竟自己占據了他的身體,但某種意義來說,自己也救了他的命吧?

  「我欺負過哥哥。」體內的另一個聲音說道。

  「繼續。」聞夕樹沒有理會講師男的故事。

  這個人和自己一樣,吃透了規則的,肯定能夠殺到第三回合。

  「我總是說自己不舒服,但我又想出去玩—哥哥就會背我出去玩。」

  「其實也不是誰都欺負我,有些人只是罵我,但我心裡恨他們——

  我會說他們打我了。」

  好小子,智商不高,但卻會添油加醋?

  「哥哥就會很生氣,然後把他們也打一頓。打得可狠了。」

  聞夕樹似乎聽出了,傻子聞夕樹內心的那種喜悅。

  隨著年歲變大傻子聞夕樹其實已經意識到了,當時他的做法不對,雖然別人欺負他在先,但自己不該添油加醋。

  可是,回憶起哥哥那種毫無保留的信任,他怎麼說,哥哥就怎麼信」·

  這種感覺,還是會讓傻子感到非常的開心。

  聞夕樹則在想,也許你哥哥知道你撒謊呢?

  在二人的意識深處,其實任何想法,都會變作言語,聞夕樹一時間也不適應這種交流。

  所以下一秒,傻子忽然有些難過了。因為他看到了聞夕樹內心的這句話。

  是啊,哥哥那麼聰明,他也許知道我在撒謊?

  但知道了也不礙事,欺負了自己弟弟的人,就該挨揍。

  有些東西是後知後覺的,這一瞬間,聞夕樹感覺到一股愧疚和思念的情緒湧現··

  聞夕樹還沒辦法排解掉這些情緒。

  「我——我好想他啊,聞夕樹,我想見到我哥哥———」

  那聲音還是第一次,叫自己名字吧?

  這算是認可了自己麼?

  仿佛在面對某個可憐的傻小孩,聞夕樹也很想幫助這個傻小孩。

  但傻小孩的回憶,屬實是算不上作惡必須是欺負了聞朝花,讓聞朝花作為那個被作惡的對象—·

  才可以召喚出聞朝花。

  聞夕樹想了想:

  「還沒有更惡劣一點的?」

  此時,講師男已經講完了他的故事,期待值,145。

  不高,也不低。

  接下來的六個人里,只要有一個人低於145

  講師男就穩贏了。

  「145的確不低,但和我比,還差了點。我已經徹底拿捏了我的這群觀眾了。」蛇舌女笑道。

  這個世界,就是低俗的,越上流越低俗。低俗的東西,之所以不入流只是因為人們不肯將其擺在檯面上。

  但凡擺在檯面上,作為大眾認可且允許的娛樂方式,那麼一定會碾壓其他娛樂方式,

  蛇舌女非常自信。

  於是她開始了她的第二個故事。

  這次的故事,頭和上個故事比起來,其實還更弱一點。


  但蛇舌女講述,這次她扎了雙馬尾,換上了白色過膝襪——

  彈幕都在叫。

  可是期待值不怎麼高。

  99點。

  蛇舌女震驚了,怎麼這麼低?怎麼比上一輪低了足足一百點?

  她不解,但好在故事沒有講完,她開始拼命的回憶細節。

  各種不堪入目的細節,叫聲,動作,她都開始補充,此時的她,如果可以動彈,恨不得直接撕開自己的衣服來獲取期待值但她忽然想起來了。

  她忽然想起來,好像許多的客人都是這樣的。

  他們會熱情高漲,高漲到讓自己以為可以永遠俘獲他們。

  可隨看那檔子事兒結束後,他們的熱情·又會急速冷卻。

  一旦回憶起這個細節...-蛇舌女臉上的媚態都開始僵硬。

  「不會吧—.不會吧——這麼不持久嗎?我還要更多!更多的期待值啊!」

  這種內心的渴望,甚至讓她的臉有了幾分獰,講故事的語氣也變了。

  講師男內心忍不住嘲弄:

  「肉慾就是這樣,短暫。」

  「墨酮水平迅速飆升,欲望的火焰被點燃,那一刻,確實人們感覺很快樂,但那也只是因為,在那一刻,大腦關閉了負責理性與自我控制的前額皮質區罷了。」

  「但隨著一切結束,身體也會立刻釋放催乳素,那抑制睪酮的分泌,大腦也會重新恢復理性。」

  「你的故事一點也不精彩,就是那檔子破事兒,你以肉慾在第一回合取得了高光,那麼也必將因為肉慾,而敗北。」

  「我就不同了,我玩弄人心,只要彈幕永遠渴望知曉我是如何pua成功的,那麼我就始終有期待感。」

  「所以,精神的歡愉,永遠高於肉慾的歡愉!」

  講師男其實前面就很不爽,看著這個女人搔首弄姿,他就在想,憑什麼?

  這個女的憑什麼夠格和自己一起講故事。

  講師男是對的,的確,因為「賢者時間」的到來,現在蛇舌女的故事,

  期待感始終拉不高。

  呈現在講師男眼裡的彈幕是這樣的。

  【隔壁那女人的期待值不行了。男人啊~】

  【別地圖炮,呵呵,才一次就不行了,可惜,我對女色不感興趣,不然可以堅挺七個回合。】

  【樓上說的對,論持久,還得是咱們啊。】

  雖然有些彈幕還在嘴硬,但講師男已經可以斷定,蛇舌女必將在這一輪或者下一輪被淘汰。

  目前,講師男眼裡,只有一個對手,那就是聞夕樹。

  他發現,聞夕樹和自己一樣,也完全弄明白了遊戲規則。

  而且對方同樣是玩弄人心的存在,讓兩個億萬富翁放棄家產—·

  這事兒他都不敢保證做到。

  「事故環節,那兩個億萬富翁莫非是又被他給pua了嗎?」

  「很強的對手。這才是值得我用出全力的人!」

  不僅僅是用出全力,講師男甚至覺得,對方的段位比自己更高。

  而且自己剛才講故事的時候,對方那一臉走神的表情是已經判斷出了我的水平不夠麼?

  哼,被小瞧了啊,不過我還有壓箱底的王炸。

  聞夕樹不知道,講師男此刻內心這麼多戲。

  他現在,獲得了不少記憶。

  但很遺憾,這些記憶,完全算不上作惡。傻子聞夕樹的那些「惡」,在司

  單遞的任性「這倆兄弟的感情,也未免太好了。我可能得換個角度———」

  「嗯,那麼我自己,有沒有可能對聞朝花作惡呢?」

  「嘶—.」

  聞夕樹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來,他忽然想到,這個角度上,自己似乎非常邪惡啊。

  他一下子找到了角度。

  但這個時候,聞夕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天蠍座小刀開始震顫。

  震顫的幅度很明顯。

  以至於講故事的蛇舌女,都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雖然不能動,但目光還是可以掃到聞夕樹。


  蛇舌女更是正對聞夕樹。

  「搞什麼——·我好不容易才拉到135的期待值,又開始降了!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聞夕樹其實此刻內心很震撼,為什麼天蠍小刀,好端端的,會無緣無故的震顫?

  如果他可以動,會發現現在連羅盤的指針,都在胡亂轉動,轉速前所未有的快。

  這一刻,聞夕樹還不知道,自己準備的這個故事,很可能會為自己帶來某種因果方面的危險。

  但聞夕樹的直覺很敏銳,他感覺到,也許一切都和自己的故事有關?

  什麼鬼?聞朝花難道是什麼非常危險的存在麼?

  在聞夕樹印象里,聞朝花的戰鬥力難以界定,但總不能真的是神級吧?

  上次天蠍小刀這麼震顫,那可是遇到天蠍座啊。

  聞夕樹有些慌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刻,他的這個舉動,在外人眼裡,那是非常的讓他們震撼。

  【好帥,那把刀,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啊!】

  【他的故事,難不成和刀有關?】

  【哦哦哦,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呢,講故事的人,居然還能駕馭外物麼?】

  【不是哥們,你怎麼像是個修仙的。】

  【對不起了,雖然奶白的雪子很好看,但我想看隔壁修仙的!】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這個哥們是個變態,那把刀,其實是一個小怪獸用來塞進那個地方,只是做成了刀的形狀?】

  對於蛇舌女來說,場間的異動簡直要命。

  她使勁渾身解數,甚至也開始反思,要不要運用講故事的技巧要不要立馬切個故事,加入牛頭人劇情。

  她很努力了,堪堪止住了第二輪的疲軟,但聞夕樹忽然這麼一出,期待值立刻降低。

  無他,觀眾們發自真心對她不感興趣,且渴望觀看聞夕樹的表演時觀眾便可以轉移。

  轉移的條件,就是對現有的故事講述者,完全不感興趣了,就像是穿上褲子後。

  97點。

  女人的期待值,目前墊底。她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

  第三個開始講故事的,是熊孩子。

  熊孩子甚至還沒有開口.期待值就已經快到300了。

  因為渴望看他死的人,在上一輪觀看發現未果後,那種渴望更強烈了。

  這玩意兒,就像是短劇一樣,大家都知道你要打臉,但你就不打,始終拖著,大家反而情緒會很高漲。

  【拜託一定要弄死這個孩子!】

  【按照規定,他必須講述一個欺負過的,更強大的存在!】

  【噢哦哦哦,這個世界不會全是好人的!他一定會死!】

  熊孩子看著彈幕,都是要他死,他露出害怕的神情。

  但他內心卻想著:

  「都想要我死啊——.我可不會死。

  這個孩子的邪惡,以及在這輪故事會裡,他的威脅,其實遠遠超過人們的預期。

  他快生生的說道「我—我不知道怎麼才能算比上一個強,但狗狗算麼?」

  「我——..—我以前聽說,不能給狗狗餵巧克力,於是我——

  他都快要笑出來了。

  想到那些死去的狗,臨死前還在對他搖尾巴,他就覺得很好玩,

  「它們那麼蠢,不可能傷害我的吧?事實也證明——事故環節,會儘可能擬真,被欺負的人,可能再次面對仇人,還是會被欺負。」

  熊孩子的心思很縝密,於是他開始想到,這些狗加在一起,總比人強。

  事實確實如此,他這次欺負的對象,便是一群狗,危險程度確實在普通人之上。

  故事很簡單,熊孩子講述的過程,依舊沒有用到任何技巧。

  畜生拉動情緒,無需技巧,只需要真實的講述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足夠讓觀眾產生憤怒的情緒。

  熊孩子做過的事情很簡單一一投毒。

  他曾經毒死了三條狗,然後在網上,發布了自己毒死狗後,狗臨死前的全過程。

  這三條狗,都是流浪狗,不咬人的那種,吃百家飯,或者垃圾桶里刨食物的。


  三條狗體型不小,但對人都有敬畏。

  如果有哪家人,餵了點飯,它們會跟著人走很久,但明白了這戶人不願意收留它們後,也會自覺離開。

  但偶爾,也會幫著看家護院啥的,據說有一次,小區招賊了,就是因為狗叫,讓安保人員引起了注意,成功防患。

  它們不屬於任何人,但對小區的人,乃至陌生人都很友善。

  包括對熊孩子。

  熊孩子給它們餵食巧克力時,它們順從的將頭伸過去,想著讓孩子摸一摸它們。

  最後,它們都死了。

  熊孩子將它們的屍體,擺成了三角形。自己站在三角形裡頭,拍了一張自拍。

  這才是真正的天賦型。

  廚師忽然意識到—..這個熊孩子才是最大的競爭對手。

  每個人都在想,遊戲規則,必然是活到最後的那個人贏。

  活到最後,就得又有期待值,同時事故又不能傷害自己,

  而且故事本身不能太過變態。

  現在,廚師的觀眾變態值增加,他就有些頭疼,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有哪些是更變態的。

  可這個熊孩子,讓他意識到——-邪惡,其實不需要打打殺殺,只需要足夠的壞就行。

  當熊孩子講完後,幾乎所有人的期待值都下降了。

  【真的很想看他被咬死啊!】

  【可憐的狗狗。】

  【我雖然不愛狗,甚至有點討厭狗,但我也知道有些狗確實是人類的夥伴!太可恨了!】

  熊孩子依舊保持著害怕的表情,但內心樂開花了。

  他人厭惡自己,卻又弄不死自己的反應,是他覺得快樂的源頭。

  聞夕樹則在想,這群人·—-為什麼有資格和自己一起講故事?

  他們是資質者麼?

  如果是..這次欲塔里,自己要保護誰?拯救誰?或者殺死誰?

  他當然也厭惡熊孩子,但他的思考角度,更為宏觀。

  熊孩子的故事期待值295。

  目前斷層領先所有人。

  在天賦面前,努力不值一提。蛇舌女最大的感受便是如此。

  她現在心情很糟糕。

  「還剩下那個帶刀的男人,以及廚師,和那個傻子——」

  「我會贏的吧?那個傻子那麼噁心,他的觀眾,不會還想再看那些噁心的東西吧?」

  這個世界,不會只有肉慾是短暫的吧?

  下一個講故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聞夕樹。

  【帶刀男!終於要開始你的故事了麼?】

  【我觀看了這麼多屆,那種中途轉變風格,講述其他類型故事的選手,

  一直都是很稀少的。】

  【他要講的故事,和刀有關麼?】

  這次故事的時長,從一分鐘變成了兩分鐘。聞夕樹可以講出很多細節.—

  但聞夕樹現在一動不動。

  臨近他開始講故事的瞬間,他的刀震顫程度越發劇烈。

  聞夕樹整個人,都被危機感籠罩。

  「不能講!」

  這個念頭衝擊著聞夕樹,仿佛一種警告。

  其實聞夕樹也不打算講這個故事,保險起見,他決定先講講別的。

  但饒是如此,在他確定好了,讓某個故事壓軸後,他就感覺到,某種東西正在嘗試鎖定他。

  那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這個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聞夕樹都認為,這是一種來自他人的警告。

  那個人看不到,摸不著,但並沒有惡意,

  「這個感覺太強烈了,這種不安感——簡直像是變成了實質一樣,真是可怕。」

  聞夕樹意識到,仿佛隔著遙遠的時空,有個人在警告自己不僅僅是這一輪,而是接下來的每一輪,最好都不要提及聞朝花。

  聞夕樹此前還在糾結,唐蕊和聞朝花,誰是自己認識的人里—最強的那個。


  但他想好如何講述唐蕊時,天蠍小刀紋絲不動為此,聞夕樹其實在那短短的瞬間裡,將所有人,都羅列了一遍,除開星座天蠍座,畢竟那算不得是人。

  幾乎所有人都沒有獲得天蠍小刀震顫預警的待遇,包括傳奇,阿爾伯特這些資質者或者人類里,只有一個人得到了這個待遇聞朝花。

  當他決定講述聞朝花,且腦海里終於想到了故事該怎麼編的時候.天蠍小刀開始劇烈震動。

  那種恐怖的危機感,仿佛跨越時空而來。

  「即便是老校長也不會有這個待遇的。這已經不是暗示我,而是在明示我了。」聞夕樹忍不住這麼想。

  這小刀的反應,著實讓他意外。以至於講故事的前三十秒,他都在發呆「我要見哥哥!聞夕樹,你答應了我的!」傻子弟弟的聲音傳來。

  聞夕樹忍不住道:

  「你哥的強度疑似有點過於離譜了—對不住,我可能要食言了,見鬼,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還有,別了,你可以繼續沉睡了,我沒有想要騙你,但如果你哥來了———恐怕我就得死了。」

  傻子弟弟原本一直在著要見哥哥,但一聽聞夕樹會死.—真的就立刻安靜了。

  這倒是讓聞夕樹頗為意外。

  聞夕樹知道,來到這個世界,直覺往往就是某種能力的具象化。

  那種危機感,做不得假。

  他相了相中上適。

  【????這個哥們怎麼沉默了?】

  【那把刀也不振了,他要幹什麼?】

  【他怎麼不說話。】

  【故事呢故事呢故事呢!】

  彈幕開始瘋狂催促,聞夕樹也總算在這個時候,安撫好了內心的另一個靈魂。

  「各位久等了,剛才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現在我想清楚了,不好意思。」

  時間還剩下一分鐘,但聞夕樹也不慌。

  一分鐘足夠他講出另一個有頭的故事。

  遙遠的某個地方里。

  一把巨大的,散發著寶藍色光芒的弓與矢,對準了遠方。遠方是一片漆黑與混沌。

  那名神射手的姿勢,像是即將用盡全力去狙殺誰,那把神秘的弓與矢,

  似乎有著射穿命運的張力。

  但使用弓矢的人,似乎還沒有真正找准方位。

  「不容易,有人越界了啊。但若隱若現的——.難以瞄準。是察覺到我了麼?」

  「強大的因果匯聚,明明該形成一個靶子的,但偏偏忽然間又消失了。」

  神秘的存在,撤下了弓矢,那一瞬間,寶藍色的光芒也在神秘空間裡淡去,最終化為虛無。

  無盡的神秘混沌里,一頭長髮的神射手,漸漸的撤開了他的領域。

  周圍的環境,開始變換,呈現出現實里的實景。那是一座城市的一條街道弓矢的主人,就這麼從一個混沌星空里的神秘射手,變成了一個有著一頭寶藍色長髮的年輕人。

  他也有些困惑,到底是誰能夠讓自己瞬間察覺到?

  那麼遠的距離,應該是來自執念之地。

  是自己的哪個兄弟姐妹麼?真是可惜,差一點就可以殺死對方了。

  他無法理解,但隨著那股力量的消失,他也只能收起弓矢。

  「因果一旦構建,哪怕撤銷,也會藕斷絲連。我會找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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