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們是彼此的翅膀
顧義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辭。在工作中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犀利敏銳的顧義，今晚變得吞吞吐吐，我安靜地看著他，等待他開口。
他猛地伸出手扣住我的腰，把我緊緊擁入懷裡。我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了。
他的嗓子有些沙啞：「我……我不太會說話。」
我靜靜地等待他說下去。
「我……我的家庭你都知道的，我爸他……」
「嗯，我知道。」我回應。
「我有一套房子，有一輛車，存款不多，朗譽的法人是我，實際是老師的……」
「嗯。」我輕聲應道。
「我平時工作太忙，沒那麼多時間陪你。」
我開始替他著急，他到底要說什麼。
「我性子冷，無趣，可能會照顧不好你。」他的眼裡滿是忐忑。
「就這樣，我可以愛你嗎？」
我被這稚嫩溫柔的表白感動的一塌糊塗，話也說不出來，只流著淚不斷點頭。
他輕柔地幫我擦乾淚水，俯身靠近我，正要吻上我的唇。
我腦袋靈光一閃，拿手擋住他的唇：「那紅衣女子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喜歡她？」
他顯然被弄糊塗了，我提醒他：「就是交流會那晚……」
「這裡面有她什麼事？她只是我大學同學。」
「少騙我，交流會的停車場裡，我都看見了，你親她了！」
他皺著眉回想了一下，「那晚她胃病犯了，很嚴重，我送她去醫院，你看到的應該是我幫她系安全帶。」
我想了想，又跟他翻舊帳：「那你之前還拒絕我了呢！」
「我父母的事讓我對婚姻很恐懼，我很小的時候就覺得我這輩子一個人過就行了。後來遇到了你，我愛上了你，但我的愛讓我自己很惶恐和無措。我怕給不了你幸福，更怕把日子過成我爸媽那樣。所以我一直逃避。直到聽說你在這山里失聯，路上塌方引發了事故。早上更是在現場看到你的包，我都快瘋了。我那時候才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緊握著我的手，讓我摟著他的脖子。他俯身靠近我，輕輕吻上我的唇。
像一片煙花絢爛綻放，我傻在原地，臉燒得像要滴出血來。
他的吻生硬笨拙，卻又格外溫柔，輕輕淺淺，像三月微風，蜻蜓點水而過，在湖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放開我的唇，眼神深沉地看著我：「曦曦，你願意嫁給我嗎？」
「嗯？」我一時愣住，我們還沒開始談戀愛呢，這就直接跳到結婚了嗎？但心底里，我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
「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習慣了每天在家裡看到你，家裡有你的物品，你的氣息，你的聲音，這些讓我安心。這些年來，我從沒這樣快樂過。但你搬走後，我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我一個人吃飯也吃不好，晚上還失眠，你沒發現我瘦了很多嗎？」這委屈的語氣竟帶著撒嬌的意味。
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唇。他緊緊地抱住我，熱烈地回應著我的吻。
晚上他牽著我的手送我回房。
「鎖好門。」他輕聲叮囑。
「嗯。」
「山里夜裡涼，多蓋一床被子。」他又囑咐道。
「嗯。」我心裡暖暖的。
「上床別看手機，早點睡。」他再次叮嚀。
「嗯。」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裡還沒有信號呢。
「有事隨時叫我。」他溫柔地看著我。
我笑著打趣：「真是比大媽還囉嗦，您都吩咐完了嗎？」
他也笑了，伸手輕輕撫過我的頭髮：「去吧，我等你鎖了門就走。」
我鎖了門，踢掉鞋子，興奮地蹦到了床上，捂著被子開心地尖叫。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場美好的夢，會不會我醒來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啊？我想著他的擁抱，想著他的笑，他的吻，他輕撫我臉龐指尖的溫度……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在這份思念中，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餐後準備出發。一輛車從路上駛過，敞開的車窗里赫然是陶簡。我跳起來大聲喊他停車。
陶簡聽到我的聲音後靠邊停車，急忙跑過來，埋怨道：「陳曦，你沒事吧？怎麼不回電話？卿姨和我爸都急死了。你沒事吧？受傷沒有啊？」
我解釋道：「沒有，我很好。山里沒有信號，我當時背包丟了，手機也沒電了，昨晚顧義才找到我。」
這時，陶簡才注意到站在我身後的顧義。顧義走上前來，緊握住我的手，客氣地對陶簡說：「謝謝你對曦曦的關心。」
陶簡伸出手：「柳先生……呃不，顧先生，又見面了。」
我給了陶簡一拳，什麼柳先生！正經點！陶簡笑著躲開。
顧義抿著唇沉默地看著我們打鬧。
我忙給顧義介紹：「陶簡是我陶叔的兒子，是我異父異母的哥哥。」
我又湊到他耳邊補充：「艾蓮喜歡他，想做我嫂子呢！」
顧義的眼神和緩下來。
回到錦城後，我和楊舟、艾蓮、姜宇再度聚首。這次，於川、陶簡和廖小清也加入了我們。
艾蓮與陶簡之間的默契顯而易見，他們的感情發展得十分順利。於川處處照顧著楊舟，楊舟也很配合，她為了兩人的未來也在努力，努力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姜宇對廖小清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但越是這樣，廖小清更加表現出對姜宇的緊張。
未來會怎樣？誰知道呢。但此刻，他們都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幸福。我亦如此，深感滿足。
幾天後，老陳打來電話，讓我和顧義回去一趟。到家時，發現玄關處放著兩個行李箱，屋裡的家具都用防塵布罩上了。
老陳清瘦了一些，眉目間籠著倦色。他將一隻文件袋交給顧義，說：「我要送你們蔣姨回去，我會在鄉下待一段時間，陪陪她和楠楠。朗譽和風馳交到你們手上，我很放心。你們倆……要好好珍惜彼此，過得幸福。」
陳楠顯得有些憔悴，進門時看了顧義一眼，就垂下眼瞼。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跟我眼神有過交匯，也許她心中對我還恨著，我不在意，也並未主動和她交流。
顧義問：「幾點的車？我送你們去車站。」
老陳擺擺手：「不用，我們叫好車了。」
顧義又問：「您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老陳說：「不確定。看情況吧，長住也有可能……如果你們定了婚期，通知我一聲。」
顧義點了點頭。
電梯門打開時，陳楠默默地按著電梯。顧義幫她搬著行李，我們一同下樓。
車來了，顧義幫忙放好行李後，陳楠紅著眼眶輕聲對他說：「義哥，我走了……」她哽咽著上了車。
老陳看著我，似乎有些猶豫：「曦曦，這段時間我反反覆覆想了很多。這些年，爸是把對你媽的怨氣撒在你身上，以前怕看到你就想起她，所以經常不回家，後來又對你苛求，都是爸錯了，你能原諒爸嗎？」
我的眼眶一熱，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我轉過身去，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老陳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上了車。
我看著車漸行漸遠，揮了揮手，輕輕地喊了一聲：「爸……」我看到老陳在車內朝我揮手回應。他聽到了嗎？也許是積攢了多年的委屈終於得到釋放，我淚流不止。
顧義輕輕地擁我入懷，我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過去，我和顧義各自忙碌，有空閒時間我們會一起約會，吃飯、看電影、逛圖書館……我每天都是開心的、幸福的、充滿期待的，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有一個人，會始終陪伴在我身邊，支持我，愛我，同時也接受我的愛。
八月十五中秋節，我和顧義一起去玉池看望卿女士，我們剛到一會兒，陶簡帶著艾蓮也來了。
皓月當空，銀輝滿地，一家人圍坐在擺滿各種美食的圓桌旁，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份幸福和滿足在這個特別的夜晚被無限放大，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只留下月光如水，只留下笑聲和談話聲在空氣中飄蕩。
卿女士和陶叔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看看我和顧義，又看看陶簡和艾蓮，相視而笑。
陶叔與顧義相談甚歡，而陶簡與艾蓮則陪伴在卿女士身邊，聊著家常。我走出房間，抬頭仰望那輪明亮的月亮，心中被愛意填滿。
遠處傳來了悠揚的歌聲：
我知道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
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環繞住我，我依偎在顧義的懷中，輕聲說：「當初，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堅強，無數次的恐懼、想要退縮，是你給我力量，給我希望，你就是我的翅膀。」
顧義吻著我的頭髮：「我也曾歷經風雨，幾近絕望。而你，讓我看到了生命中的陽光，幫我找回了夢想。你也是我的翅膀。」
我們相視而笑，眼中唯有彼此。未來的日子或許充滿挑戰與困難，但只要有彼此，我們便擁有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因為，我們是彼此的翅膀。
他猛地伸出手扣住我的腰，把我緊緊擁入懷裡。我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了。
他的嗓子有些沙啞：「我……我不太會說話。」
我靜靜地等待他說下去。
「我……我的家庭你都知道的，我爸他……」
「嗯，我知道。」我回應。
「我有一套房子，有一輛車，存款不多，朗譽的法人是我，實際是老師的……」
「嗯。」我輕聲應道。
「我平時工作太忙，沒那麼多時間陪你。」
我開始替他著急，他到底要說什麼。
「我性子冷，無趣，可能會照顧不好你。」他的眼裡滿是忐忑。
「就這樣，我可以愛你嗎？」
我被這稚嫩溫柔的表白感動的一塌糊塗，話也說不出來，只流著淚不斷點頭。
他輕柔地幫我擦乾淚水，俯身靠近我，正要吻上我的唇。
我腦袋靈光一閃，拿手擋住他的唇：「那紅衣女子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喜歡她？」
他顯然被弄糊塗了，我提醒他：「就是交流會那晚……」
「這裡面有她什麼事？她只是我大學同學。」
「少騙我，交流會的停車場裡，我都看見了，你親她了！」
他皺著眉回想了一下，「那晚她胃病犯了，很嚴重，我送她去醫院，你看到的應該是我幫她系安全帶。」
我想了想，又跟他翻舊帳：「那你之前還拒絕我了呢！」
「我父母的事讓我對婚姻很恐懼，我很小的時候就覺得我這輩子一個人過就行了。後來遇到了你，我愛上了你，但我的愛讓我自己很惶恐和無措。我怕給不了你幸福，更怕把日子過成我爸媽那樣。所以我一直逃避。直到聽說你在這山里失聯，路上塌方引發了事故。早上更是在現場看到你的包，我都快瘋了。我那時候才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
他緊握著我的手，讓我摟著他的脖子。他俯身靠近我，輕輕吻上我的唇。
像一片煙花絢爛綻放，我傻在原地，臉燒得像要滴出血來。
他的吻生硬笨拙，卻又格外溫柔，輕輕淺淺，像三月微風，蜻蜓點水而過，在湖面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他放開我的唇，眼神深沉地看著我：「曦曦，你願意嫁給我嗎？」
「嗯？」我一時愣住，我們還沒開始談戀愛呢，這就直接跳到結婚了嗎？但心底里，我卻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歡喜。
「這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習慣了每天在家裡看到你，家裡有你的物品，你的氣息，你的聲音，這些讓我安心。這些年來，我從沒這樣快樂過。但你搬走後，我的生活仿佛失去了色彩。我一個人吃飯也吃不好，晚上還失眠，你沒發現我瘦了很多嗎？」這委屈的語氣竟帶著撒嬌的意味。
我的心都要融化了，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唇。他緊緊地抱住我，熱烈地回應著我的吻。
晚上他牽著我的手送我回房。
「鎖好門。」他輕聲叮囑。
「嗯。」
「山里夜裡涼，多蓋一床被子。」他又囑咐道。
「嗯。」我心裡暖暖的。
「上床別看手機，早點睡。」他再次叮嚀。
「嗯。」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裡還沒有信號呢。
「有事隨時叫我。」他溫柔地看著我。
我笑著打趣：「真是比大媽還囉嗦，您都吩咐完了嗎？」
他也笑了，伸手輕輕撫過我的頭髮：「去吧，我等你鎖了門就走。」
我鎖了門，踢掉鞋子，興奮地蹦到了床上，捂著被子開心地尖叫。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場美好的夢，會不會我醒來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啊？我想著他的擁抱，想著他的笑，他的吻，他輕撫我臉龐指尖的溫度……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在這份思念中，我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餐後準備出發。一輛車從路上駛過，敞開的車窗里赫然是陶簡。我跳起來大聲喊他停車。
陶簡聽到我的聲音後靠邊停車，急忙跑過來，埋怨道：「陳曦，你沒事吧？怎麼不回電話？卿姨和我爸都急死了。你沒事吧？受傷沒有啊？」
我解釋道：「沒有，我很好。山里沒有信號，我當時背包丟了，手機也沒電了，昨晚顧義才找到我。」
這時，陶簡才注意到站在我身後的顧義。顧義走上前來，緊握住我的手，客氣地對陶簡說：「謝謝你對曦曦的關心。」
陶簡伸出手：「柳先生……呃不，顧先生，又見面了。」
我給了陶簡一拳，什麼柳先生！正經點！陶簡笑著躲開。
顧義抿著唇沉默地看著我們打鬧。
我忙給顧義介紹：「陶簡是我陶叔的兒子，是我異父異母的哥哥。」
我又湊到他耳邊補充：「艾蓮喜歡他，想做我嫂子呢！」
顧義的眼神和緩下來。
回到錦城後，我和楊舟、艾蓮、姜宇再度聚首。這次，於川、陶簡和廖小清也加入了我們。
艾蓮與陶簡之間的默契顯而易見，他們的感情發展得十分順利。於川處處照顧著楊舟，楊舟也很配合，她為了兩人的未來也在努力，努力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姜宇對廖小清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但越是這樣，廖小清更加表現出對姜宇的緊張。
未來會怎樣？誰知道呢。但此刻，他們都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幸福。我亦如此，深感滿足。
幾天後，老陳打來電話，讓我和顧義回去一趟。到家時，發現玄關處放著兩個行李箱，屋裡的家具都用防塵布罩上了。
老陳清瘦了一些，眉目間籠著倦色。他將一隻文件袋交給顧義，說：「我要送你們蔣姨回去，我會在鄉下待一段時間，陪陪她和楠楠。朗譽和風馳交到你們手上，我很放心。你們倆……要好好珍惜彼此，過得幸福。」
陳楠顯得有些憔悴，進門時看了顧義一眼，就垂下眼瞼。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跟我眼神有過交匯，也許她心中對我還恨著，我不在意，也並未主動和她交流。
顧義問：「幾點的車？我送你們去車站。」
老陳擺擺手：「不用，我們叫好車了。」
顧義又問：「您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老陳說：「不確定。看情況吧，長住也有可能……如果你們定了婚期，通知我一聲。」
顧義點了點頭。
電梯門打開時，陳楠默默地按著電梯。顧義幫她搬著行李，我們一同下樓。
車來了，顧義幫忙放好行李後，陳楠紅著眼眶輕聲對他說：「義哥，我走了……」她哽咽著上了車。
老陳看著我，似乎有些猶豫：「曦曦，這段時間我反反覆覆想了很多。這些年，爸是把對你媽的怨氣撒在你身上，以前怕看到你就想起她，所以經常不回家，後來又對你苛求，都是爸錯了，你能原諒爸嗎？」
我的眼眶一熱，所有的委屈湧上心頭。我轉過身去，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老陳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沒有多說什麼，轉身上了車。
我看著車漸行漸遠，揮了揮手，輕輕地喊了一聲：「爸……」我看到老陳在車內朝我揮手回應。他聽到了嗎？也許是積攢了多年的委屈終於得到釋放，我淚流不止。
顧義輕輕地擁我入懷，我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過去，我和顧義各自忙碌，有空閒時間我們會一起約會，吃飯、看電影、逛圖書館……我每天都是開心的、幸福的、充滿期待的，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有一個人，會始終陪伴在我身邊，支持我，愛我，同時也接受我的愛。
八月十五中秋節，我和顧義一起去玉池看望卿女士，我們剛到一會兒，陶簡帶著艾蓮也來了。
皓月當空，銀輝滿地，一家人圍坐在擺滿各種美食的圓桌旁，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份幸福和滿足在這個特別的夜晚被無限放大，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只留下月光如水，只留下笑聲和談話聲在空氣中飄蕩。
卿女士和陶叔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看看我和顧義，又看看陶簡和艾蓮，相視而笑。
陶叔與顧義相談甚歡，而陶簡與艾蓮則陪伴在卿女士身邊，聊著家常。我走出房間，抬頭仰望那輪明亮的月亮，心中被愛意填滿。
遠處傳來了悠揚的歌聲：
我知道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
一雙有力的臂膀從身後環繞住我，我依偎在顧義的懷中，輕聲說：「當初，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堅強，無數次的恐懼、想要退縮，是你給我力量，給我希望，你就是我的翅膀。」
顧義吻著我的頭髮：「我也曾歷經風雨，幾近絕望。而你，讓我看到了生命中的陽光，幫我找回了夢想。你也是我的翅膀。」
我們相視而笑，眼中唯有彼此。未來的日子或許充滿挑戰與困難，但只要有彼此，我們便擁有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因為，我們是彼此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