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逃離逼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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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來到練場之後,長守義忙說:「師父,你看是誰來了?」長國忠見是胡德才和長主業倆來了,他就急忙迎上前去說道:「我還正在想能會是誰呢?原來是你們二位,失迎,失迎,這麼晚了,還勞你們大駕光臨,快快請坐吧。」長守義忙招待長主業和胡德才還有長國忠他們一起坐下後,他又忙去叫護衛人快端茶來。胡德才喝了幾口茶,然後對長國忠忙說道:「老弟,可讓你辛苦了,你收胡全為徒讓你操心了。這麼晚你,還要教守義學武功,讓你挨累了。我真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呀。」長國忠忙說:「老兄,你的話就太見外了,我堂侄是你認的兒子,可你的兒子又是我的徒兒,這本是一家人又咋能講兩家話呢?胡全能和我相識那也是緣分,我是一個孤老頭子,胡全能拜我為師這也是我的福氣,我要不遇見胡全,又咋會知道胡莊的首領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侄兒呢,他也免受流浪之苦,也讓我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還要多謝蒼天的恩賜,我們也是有緣分。」長國忠說完後開懷大笑,胡德才等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人們笑過之後,長主業忙說:「長老弟,你收了徒兒是件高興的事,不過,你別忘了抽空到長莊去,也好多勸勸你堂兄,讓他快點認兒子,他們也好全家團圓,這父不認子讓人多著急呀,我近來勸他,發現他不像以前那麼大火氣了,長老弟再多勸勸,也好能讓他們早日團聚,我們也好能儘快地喝首領的喜酒呀。」胡德才和長國忠等人聽了長主業的話就都笑了。長國忠忙說:「我會勸他的,那都怨我堂兄的脾氣太倔強了,更恨那設計的人奸詐得狠,夠狡猾的了,不過你們也不要著急呀,壞人算計得太周密了,難怪長兄會對我們有誤解呀,看來也只有抓住那設計的人,才能消除長兄對我們的誤解。」長守義這時說道:「我們都不要著急了,事情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我們現在只能懷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不能抓他們,我父母在長莊全靠長莊主的照應了,多給長主業添麻煩了,感謝長莊主對我父母照顧。」長主業忙說:「首領不必客氣,每天有人陪著喝茶聊天兒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既是酒友又是棋陣上的對手,首領放心,我們相處得很好,我還能常勸說他。」胡德才放下茶之後忙說道:「總會真相大白的時候,等到那時把壞人都捉拿歸案了,我們要歡聚一堂再嘮家常,我要在胡莊大擺宴席,唱它個三天三夜的大戲祝賀長兄全家團圓!我們老哥幾個要好好喝個痛快!」長主業接著胡德才的話茬兒說道:「到時我們老哥幾個要好好喝頓喜慶酒,不醉不罷休,一定要好好熱鬧熱鬧,要讓壞人看看邪惡是壓不住正氣的。」長守義也高興地說:「等到那時把壞人全都抓住了,胡莊也就安寧了,全莊是該好好高興高興了,把胡全弟弟也接回來,也好給他成親,我們也好全家團聚。」人們有說有笑又閒嘮了一會兒,胡德才放下茶說道:「時候不早了,我看今晚咱們就嘮叨這裡吧,也讓你的師父早點歇歇吧。」長國忠忙說:「不忙的,我也不累呀,再嘮一會兒吧,你們都是忙人難得抽空聚一聚嘮嘮家常。」長守義這時也說:「時候是不早了,大家都該歇著了,你們老哥幾個明天再嘮吧。」長主業和胡德才倆對長國忠又說一些客套話之後就要回去了。長守義讓堂叔先睡覺,他要送胡德才和長主業兩位老人下山。長國忠送胡德才和長主業離開練場,長守義陪胡德才和長主業兩位老人嘮著閒嗑兒向家走去。他三人走了一程,長主業就不讓長守義再往前送了,胡德才也說:「別送了,看都快到家了,你也快回去歇著吧。」長主業又忙說:「你練功時不要心急,多注意休息,武功並非是一日練成的,要休息好才能有充足的精力練好武功。」胡德才也囑咐道:「今後你不要自己單獨出遠門兒,要多一些護衛人,你別忘了財狼還沒出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是有同夥的,你好虎也難敵一群狼,不要大意呀。」長主業也說:「今後你一定要嚴防那披著人皮的狼,你還年輕,身負重任,遇事要多動動腦筋,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長守義見兩位老人一再勸他回去,這才停住腳步,目送他們離去的身影,他望著兩位老人的背影,心想:他們是多麼可親可敬的兩位老人啊,他們所囑咐的話,就如同出自父母之口。長守義一直望不見那兩位老人的身影才轉身向自己的住地走去。

  他為了能快一點趕回住地就抄小道兒走去。長守義正忙趕路時,忽然發現前邊有一人影在閃動,長守義心裡立刻就想到此人是誰了。他不由地感到心裡好難過:這是怨我把她給忘了嗎?還是怨今晚上有客人說話才耽誤了時間?假如我不抄這近道兒的話,那會讓她等多久啊!這不是我害得她嗎?唉!我怎麼說她才能聽呢?胡華呀,胡華,你如此地等著我,我卻忘記了呀!你這樣等就能解除那結拜之約嗎?大丈夫一言既出又咋能出爾反爾呢?尤其是結拜兄妹再改為婚姻,那讓我怎好講出口呢?這豈不被人笑談嗎?我該如何勸說她呢?長守義此時的心裡就好似大海的波濤難以平靜,他無法控制內心的苦辣酸咸,長守義急忙向胡華走去。這時胡華也發現了他,胡華高興地急忙走過去問道:「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不能來了呢,我剛想要走,今天練得怎樣?你一定是很累了。」長守義忙說:「真對不起,讓你等得太久了。今晚長莊主和胡家父親到我練場去了,我剛剛把他們送走了。胡華,以後你再別來這兒等我了,師父教武功也沒有準確的時間,你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又是晚上那怎能讓我放心呢?我又咋會安心練習武功呢?要不你就到練場去,我們一起學練武功吧?」胡華聽了長守義的話也覺得有道理,但她又一想還覺得有些不妥當,要常到他的練場去,那會讓長國忠怎麼想呢?讓其他人又怎麼想呢?這樣會讓人們認為我胡華不守女孩兒家的規矩,要讓人家笑話我胡華深更半夜還陪著首領練武功。但是,如果我們結為夫妻,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這都是怨他呀,才會有今天的苦惱。長守義見胡華低頭不語,他又急忙解釋道:「我是擔心怕你會有啥危險,咱莊裡近來出事還少嗎?別以為自己的武功好就粗心大意,那好虎還架不住一群狼呢,尤其要防那披著人皮的狼。」胡華見長守義誤解了她的心意,可她這時就故意裝著有氣的樣子說道:「我的武功不好可也曾在暗中保護過人呢,風裡來雨里去,或者在三更半夜,可又有誰為我擔過心呢?我為了在暗中保護一個人的安危,飽嘗嚴寒酷暑,可誰領這份情呢?到頭來還不是落個讓人家不能安心練習武功的罪名嗎?」胡華的一席玩笑話,倒讓長守義更加感到心裡無比的愧疚,長守義一再向胡華解釋又是深表歉意,胡華見長守義當真格的了,反而讓她又感到過意不去了,因為胡華是最了解長守義的為人了。她深知長守義是最怕欠人家的情意,她更知道長守義是一條道跑到黑的人,她的所言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倒使長守義對她有了誤解,胡華心裡感到一絲難過,她這時心裡想還是別惹他心情不痛快了。胡華想到此笑著說:「你放心吧,我的武功雖然不太高強,可還是三莊的總教練吧,另外我又不如蘭小鳳美得出名,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也沒什麼危險,你不必擔心了,以後不來這裡還不行嗎?剛才我是和你說的笑話,你還當真格的了,你可真渾,連玩笑也聽不出來嗎?」長守義見胡華一會兒惱一會兒樂的,那真假難辨的話讓人無可奈何,長守義嘆口氣又說:「是啊,我是人家在暗中保護過的人,又怎敢不承認人家的武功高強呢?還有什麼臉說人家呢?人家又是堂堂三莊的總教練,還用得著別人擔心嗎?」胡華見長守義故意在說氣話,忙說:「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還敢故意氣人?」胡華的話音沒落就隨手將寶劍殺了出去,這剎那間長守義和胡華倆便是劍來劍往比划起來。他二人竟然刀光劍影互不相讓了,殺二人拼得很激烈但又非常精彩。胡華打了一陣,心想還是別勞累他了。胡華想著就忙收招停戰,然後又看看長守義,他倆人這時都開心地笑了,他們真不愧是習武人的性格。這時他二人拉著手邊走邊說笑著:「哎,我對你說的事情你向師父打聽過了嗎?」長守義聽了胡華問話忙說:「我問過堂叔了,他說雪嶺山的路很不好走,他讓金花再等幾天,等他有空去送她,也順便回去看他的養女也順便看看胡全。他等教完我這套武功就去送她。」長守義和胡華講了長國忠曾講過去雪嶺山的路該怎麼走,最後他說:「你告訴金花,等堂叔去送她吧,那雖說只有百八十里的路,可是一個女孩自己出遠門也不太安全。」胡華說道:「金花自從媽媽死後,她就非常不願在家住了,雖然有我給她作伴,那胡寶林倒不敢怎樣,可那胡寶林非要把金花許配給侯莊主的兒子,金花不答應,她爹就和她吵,經常橫眉冷對地罵她,可我又不能每時每刻地陪著她呀,她唯一的辦法只有去找胡全,才能逃脫她爹的逼婚。金花對我講,媽媽死後,她爹對她就更加粗暴了,金花對她爹也是傷透了心,他不僅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有時還對金花有過分的言行,他簡直失去了做父親的身份。金花擔心他會做出越軌之事,對這一點我也很擔心,我和金花晚上都不大敢睡沉了,不過就憑我們都會武功,他倒不敢對我倆怎樣。可是金花她畢竟要比我在家呆的時候多呀,她的武功又不大好,那胡寶林要想對她下手還不容易呀,金花的處境我很擔心。」長守義聽了胡華所言,很為胡金花擔心難過。

  可他們哪裡知道,胡寶林自從被劫那天就不在人世了,只不過他的名字還留在人間。那原來是胡國太搞的鬼,他為了方便算計長守義才殺了胡寶林,他原打算讓長守義的師姐去和他成親,可是他發現長守義識破了他的詭計,他又不得不將計就計,讓那女人把他當年送給胡有平的寶劍帶給長守義,他想利用那邪術寶劍讓長守義不死也能殘廢了,他事後又派胡南殺掉了那個女人,同時叫那野狼滅跡,可誰料到那野狼不但沒吃掉那個女人的屍體,這個女人的屍體反而被人發現了並且驚動了三莊的人們,司法官胡寶林執法如山,他定要查出兇手,長守義越安慰他就越讓他感到大事不妙,所以胡國太他裝死之後就殺害了胡寶林冒名頂替了胡寶林,這樣胡國太既有家庭落腳,又有了司法官的官位,那明里暗裡不但能掌握長守義的行蹤,也更方便除掉他,日後三莊的首領就是他胡國太的了。胡國太用邪術武功不但裝扮胡寶林,他還在陽莊裝扮成長守義欺騙了陽欣梅之後,又騙了陽春雪。他在暗裡指使胡南收買了一夥歹徒趁長守義和胡德才等人到長莊去的時候殺向長莊,使胡德才和長守義有口難辨是非清白,讓長國山更加恨長守義和胡德才他們,他還利用莊主鬍子泉那好色之心來達到他的目的。今兒晚上他又給鬍子泉弄來了一個女人,就在他等不耐煩的時候,只見鬍子泉忙從外邊回來,鬍子泉謊說自己的肚子疼,才沒和胡德才他們同去長守義的練場。鬍子泉一進屋見到胡寶林就忙問道:「我讓你辦的事情咋樣?」胡寶林這時忙裝著笑臉說道:「你咋才回來呢?我早就辦妥了,等你好半天了。」胡寶林說著忙把那已經被他禍害完的姑娘又推給鬍子泉了。這時鬍子泉忙拉過那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姑娘,又和胡寶林嘮了一會閒嗑兒,然後就急忙把胡寶林打發走了。胡寶林臉上裝笑,但在心裡罵道:先讓你鬍子泉威風幾天,早晚你也是我的刀下鬼,等到那時爺要威震三莊,讓你們知道我胡國太的厲害。他咬著牙根離開了鬍子泉的住地,就向胡莊的後山走去,他這時又想起蘭小鳳了。

  自從蘭小鳳失蹤以後就無人知道她的死活,也更無人知道她的下落,可是誰也不會想到蘭小鳳竟然是被冒充胡寶林的胡國太給劫走的。當時那胡國太將昏迷的蘭小鳳劫到胡莊後山的石洞裡,可憐的蘭小鳳等醒來之後,她猛然發現自己身處全然陌生的環境,仿佛是在夢中,蘭小鳳忙向周圍看看,那陰深深的山洞,有一股血腥氣,他好像夢遊般地來都石洞的深處,發現洞的頂上還有一個大天窗透著陽光,照亮了洞內的一個角落,又發現從洞內深處流過來的泉水發著低沉的聲音向外淌著。在僅有的一線陽光下,長著幾棵細弱的小草。蘭小鳳看著這周圍的情景,心想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陰間吧?對了,可能我是悲傷過度才來到了陰間,唉!那也好,我能和鳳海倆在陰間相見共度陰間的生活,也免得讓他一人受孤單了。蘭小鳳想到此就感到迷迷糊糊地真好像在陰間。她這時急忙叫到:「鳳海呀,鳳海,你在哪裡呀?我來了,我來陪你共度陰間。」蘭小鳳的話音剛落,只見有一個人走了出來。蘭小鳳見此人並不是胡鳳海,她極力地回想在哪裡見過此人?哎呀,對了,他是胡金花的父親胡寶林,他怎麼也來到陰間?蘭小鳳正在迷惑不解之時,就聽那胡寶林說道:「我的美人兒,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好擔心呀。」蘭小鳳這時立刻趕到頭腦有些清醒了,她頓時想到這裡並不是什麼陰間,胡寶林是趁我昏迷的時候將我劫持到這裡來的呀!蘭小鳳見那胡寶林陰險地一笑,便氣得她大聲罵道:「你這老畜生,趁人之危下毒手,你還算是人嗎?你枉披一張人皮。」胡國太強忍怒氣掛著笑臉說道:「小鳳,今天爺來開導開導你,這人死不會復生呀,你又何必那麼死心眼兒呢?你長得那麼美,還愁沒人喜歡你嗎?你在胡莊美得出名,這誰不知道啊,有多少人對你敢想卻難得到手,你今天能落到爺的手裡,這也是天賜良緣,該著爺有這份艷福,只要你以後好好陪著爺在這裡住下去,等爺有出頭露日那天,爺再接你回莊去做壓寨夫人,爺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美人兒,你看那有多好呀。」蘭小鳳這時氣得要死恨得要命,她沒容胡國太多講,就急忙全力使出自己的武功殺向胡國太。可惜單憑蘭小鳳的武功又怎能敵過那老奸巨猾武功高強的胡國太這個惡魔呢?可憐蘭小鳳不幸落入冒充胡寶林的胡國太之手,她原想一死了之倒也乾淨,可她發現在洞內的另一邊還有很大的一個深坑,那裡邊有很多被害的女人屍體,那些屍體有的是早死已爛成了白骨,也有剛死的還沒有徹底腐爛的屍體,洞裡的腥氣味兒就是從那深坑裡的屍體發出來的。那悲慘的情景讓人渾身發麻不忍目睹。蘭小鳳心裡暗想:這慘無人道的胡寶林應該挨千刀萬剮的老畜生。我不能就這樣死在他的手裡,我要活下去,想辦法逃出去把這一切情況告訴給首領長守義得知,也好抓住那胡寶林伏法,為死去的姐妹們的冤魂屈鬼報仇雪恨,所以蘭小鳳決心忍耐著過非人生活,等待時機也好逃出魔爪。那胡國太沒有殺她,也是因為她長得就太美了,另外胡國太也感到自己的處境越來越行動不便了,他察覺到處都有長守義的眼睛在監視自己的行蹤,搞女人非常不容易了,所以他也就沒捨得殺掉蘭小鳳。奸詐的胡國太對蘭小鳳幾次想探實情,蘭小鳳機警地和他鬥智鬥勇,等待時機逃出這胡寶林的魔掌。胡國太對蘭小鳳是連哄帶騙加恐嚇,還以為蘭小鳳被他威脅住了,可他哪裡知道,到蘭小鳳對他的鬼話權當驢放屁了。蘭小鳳忍辱負重艱難地活著,是想找機會逃出去也好報仇,蘭小鳳在山洞裡仔細查看尋找能逃出去的地方,當她發現洞內的天窗倒是逃出去的一個地方,她就打算等胡國太不在時逃走。

  胡國太冒充胡寶林還得靠胡莊的莊主鬍子泉幫他實現自己的陰謀詭計,為了封住鬍子泉的嘴,胡國太就打起了胡金花的主意。自從金花媽死後,他就依仗那邪術武功裝扮成胡寶林,以父親的身份要將胡金花許配給鬍子泉的兒子胡天龍做媳婦,胡金花被父親所逼無法在家住下了,她讓好友胡華請長守義向長國忠打聽一下去雪嶺山的路怎麼走,她想要去雪嶺山找自己的未婚夫胡全,也好能逃脫父親的逼婚。胡金花見父親全然不顧女兒的感受,她傷心極了,只好打算離開家鄉去找胡全。父親對她不僅無情無義地逼婚,還對他無情地打罵,失去以前那慈祥的父親模樣,這不僅讓胡金花深感傷心,更讓胡金花無法理解父親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殘暴無情了?他徹底變了,他變得對媽媽也是沒有夫妻之情了,胡金花常到媽媽的墳前哭述,好友胡華只能相勸相伴,但是又無法阻擋人家父親要嫁女兒,就是長守義這位首領也無法不讓人家父親嫁女兒之事。胡金花哭乾眼淚也無人能援助,她和好友胡華商定事不宜遲,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胡華只好把長守義所講的去雪嶺山的路線告訴給胡金花,為了不被父親知道,胡金花只有和胡華商定好要偷偷的離開胡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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