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逃離逼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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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二給長守義和長國忠叔侄倆端來好菜,倒上好酒,叔侄倆的話匣子就打開了。長守義就講起了胡國太的事,他說:「胡國太把長莊、侯莊,還有胡莊,這三莊結為聯盟,他在胡莊擔任族長,他的武功無人能比,所以人們都懼怕他幾分,他把我偷到胡莊,養我防老,如今讓我擔任三莊的首領,他擔心我不服他的管教,所以他教我武功時,就沒全教給我,他怕我父母找到我,就設計將我父母困在深山老林的石洞裡,遭受了七八年的苦難,他死後,那胡南又設計把我父母放出,就是他們的謊言,才讓我父母誤解了我和胡家父親,害得胡家父親挨了我父親一劍,差點兒要了命,也害得我至今不能和父母團圓。想不到胡國太的心腸會如此狠毒,還有胡南勾結陽莊的那個人策劃設計陷害,加深我父親對我和胡家的誤解,還有那胡寶林處處讓人懷疑,可又抓不到他的證據,所以也無法扣押他。要想抓胡莊那個人,可我的武功又不如人家的武功高強,他還時常在半路攔截我,為此,我和胡家父親都很無奈。如今堂叔您來了,也希望堂叔能幫我勸勸我的父親,讓他能儘快解除對我和胡家的誤解。」長國忠聽了長守義的一席話之後,忙說:「堂侄你放心,我會勸說你父母的,沒想到那胡國太他死了,我聽胡全講了有關他和你們之間的事,胡國太惡性不改,這把邪術劍原本是我的,當年他和我一同操練製成了邪術劍,只因他不走正道,被師傅嚴厲懲罰過,可沒想到他在胡莊落腳了。」這時,胡小二端來茶水,長守義忙對胡小二說道:「今後你要多伺候一個人了,不過你可不要對外人講實情呀。」胡小二忙說:「請首領放心吧,我胡小二還沒那麼傻,咱倆不是結拜兄弟嘛,你的親人不也就是我的親人嗎?今後我要以伺候你們師徒二人為名,那誰會知道實情呢。」長守義聽了胡小二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

  從此後長守義這小板房裡又多了一個親人,長國忠既能給長守義作伴,又能教他練習武功,還能陪他閒嘮家常,更讓長守義高興的是堂叔還能常去勸說父母。從此後,長守義有空就跟著堂叔勤學武功,一個是用心學,一個是誠心教,叔侄二人齊心合力大顯身手,長國忠決心要把自己的絕招武功毫不保留地傳授給堂侄,長守義也決心把自己的武功劍術練得超凡。他每當忙完莊裡的事情之後,無論天色早晚,還是颳風下雨,都擋不住長守義揮汗如雨苦練功夫。堂叔長國忠見堂侄習武如此地刻苦,這使他也感到無比地欣慰,更使他盡心盡力地教,但是在教練的過程中,他發現長守義的武功不像有成熟套路的武功,但是有的地方又很特別。長國忠細心地觀察分析,最後,長國忠斷定長守義的武功是改了套路的。長國忠這時恍然大悟,猛然想起堂侄講胡國太教他練習武功時留了後手了。可是,這被胡國太留了後手的殘缺不全的套路,又被長守義在自悟中反倒把缺了套數的武功練成了獨一絕的功夫,這懂行的人都很難能看出這是什麼套路的功夫。長國忠說:「這樣教武功,輕者會讓人學的功夫不成體系,沒有任何的戰鬥力,重者就會讓人走火入魔,最後就成了廢人。」長守義聽了堂叔的話,才知道師父當初教練武功時竟如此用心不良,他說:「胡國太的心腸真夠狠毒的,他不但偷了我,還反而不懷好意地教我學武功,最可氣的是他竟然把我的父母困押在深山老林的石洞裡七八年,過著非人的生活,如今他是不在人世了,要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他。」長國忠又說:「胡國太的為人我是最了解的,他根本不聽從我們師傅的教導,惡習那是屢教不改稟性難移呀,他已經不在人世了,一切恩怨也就都過去了,人了事也了了吧!」

  長守義跟著堂叔長國忠學練武功的事胡家人是知道的,可胡德才又把此事講給他的好友長主業得知了。長主業閒來無事,常來胡德才家做客,胡德才也高興地陪著好友長主業喝茶閒聊,有時兩位老人到莊外走走,邊散步邊交談著他們之間的知心話。長主業來到胡家做客時也少不了要找他堂弟鬍子泉來家作陪。這天晚飯之後,長主業就提議要去看看長守義他師徒二人練習武功,胡德才說:「我不止一回聽守義講他師父的武功高強,我也早就想去看看了。」長主業聽了胡德才的話後,他高興地說:「子泉,咱們一塊去吧。」鬍子泉不太願意去,可又不好拒絕長主業的邀請,也只好陪同他們一起去了。鬍子泉邊走邊想:今兒晚胡寶林會送來女人的,如果她找不到我該怎麼辦呢?那不又便宜他了嗎?不行,我得找藉口回去呀。鬍子泉想到此突然計上心來。他這時正跟隨胡德才和長主業他們走在後邊,突然謊說:「哎呀,我的肚子怎麼有點疼呢?」胡德才和長主業急忙關照他,可是他倆心裡都明白,他這是藉口不願去而假裝的。胡德才說:「你既然身體不適就別去了。」長主業也忙說:「那你就快回去把,我和德才老弟溜達溜達,我們去看看他師徒二人,你快回去吧。」鬍子泉忙說:「那我就失陪了,你倆慢走,明天見。」胡德才見堂弟鬍子泉走後,他就對長主業說道:「子泉,這人的毛病是改不了的,今天晚上他準是又想要搞女人了,唉,我也沒少說勸他呀,可他把我的良言相勸當做耳邊風了。」長主業說:「老弟呀,你咋忘了呢,那俗話說勸賭不勸嫖,勸嫖必惹惱,人之間啥事都能勸,可唯有就是不能勸嫖,依我說,還得讓他老伴管才能改好呀。」胡德才忙說:「老兄,你不知道他家庭的情況呀,他老伴根本就不管他,子泉和他的老伴原是表兄妹結親,可婚後夫妻不和,她原來的丈夫在成親不到一年,因為練武時不幸失手跌落山崖,三年的時間毫無音訊,想必是沒有希望了,她帶著孩子生活過得很艱難,再加上遭荒旱更無法生存,可是表兄鬍子泉只因有不育之症沒能成家,經過那雙方老人給做主,才使他們表兄妹倆成親了。可誰知鬍子泉婚後卻感到他是在為旁人養活老婆孩子,所以他不僅冷落家庭,而且還在外邊亂搞女人,不走正道,他老伴雖然知道,但是也不管他,因為她了解他的想法,要說老伴倒是人才出眾武功高強的人,她既樸實又穩重,更是通情達理的人,鬍子泉那麼做不僅對不起人家,也把那孩子給坑了。胡天龍為人老實厚道,又孝順又肯干,但只因為有個不正經的父親就沒能成上家呀,他並不是鬍子泉的孩子。」長主業聽了胡德才的話後他說:「鬍子泉這樣可不對了,你既然娶了人家就該對得起人家,以後我幫天龍選個好姑娘。」胡德才和長主業倆邊走邊閒談著,不多時就來到長守義的練場。長主業忙說:「老弟,咱倆先別到練場去驚動他師徒二人,我們就在練場外找個地方,先安靜地看看他們師徒二人操練武功吧。」胡德才聽信了長主業的想法,就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悄悄地看長守義練習武功。只見他師徒二人正練得起勁兒,長主業和胡德才倆邊看還邊在小聲談論著長守義那奇特的武功,他倆越看越發現長守義的武功有點前後不接套路,可他們哪裡知道那就是胡國太教長守義時缺套路的武功呢!胡德才和長主業都是懂武功的內行,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了。不過,他們也發現那武功很獨特,其中更有高超的另外一套功夫,最後又見長國忠在教他奇特劍術和絕招。

  在那靜靜的夜晚,群星在天空顯得格外明亮,它們也都在為長守義那刻苦練功而爭放光芒。這明月也好似為長守義的精彩武功而笑彎了腰,那輕風飄著大自然的芳香就好像特意給長守義送來賀禮,還有那泉水長流繞山轉,那浪花兒時而盤旋,發出的優美動聽富有節奏的響聲,恰似為長守義那高超的武功喝彩助威。長國忠見堂侄長守義的劍術大有獨特絕倫之功,尤其殺傷力極強,劍招變幻無窮,劍術威力無比。長國忠一心想把自己那幾招絕活武功全都傳授給長守義,師徒二人教練得無比起勁兒。就在這個節骨眼,長守義突然向師父發出停練的信號。長國忠忙收招停劍,問道:「怎麼了?」長守義一躍來到師父跟前,小聲說道:「師父,我聽到隨風傳來有人講話的聲音。」長國忠這時也忙巡視細聽了一會兒,好像是有人在講話,但那聲音就好像青蛙碰草似的,儘管如此,也沒躲過長守義正在聚精會神練功時的聽覺。長國忠暗暗佩服長守義的耳功過硬。長主業只是悄聲說道:「今天我倆可大飽眼福了,長守義的武功確實名不虛傳吶!」胡德才這時也是小聲說:「我早就聽說他的武功很獨特,可是還真想不到他會有如此高強的功力。」「你快別說話了,別讓他聽見了,再看一會兒,後邊可能還有更精彩的呢。」長守義和長國忠又聽了一會兒,不再有動靜了,長國忠問道:「那講話聲會是什麼人呢?」長守義說:「我也覺著有些奇怪,要是護衛人前來找我也該走到我們跟前了,不可能停在半路。」長國忠又忙說:「能否有人在暗裡偷學武功呢?」長守義忙說:「這不可能呀,因為莊裡都是有規定的,凡未經許可進入個人練場的,都要按著偷藝受到懲罰的,尤其是首領的練場,更不可以擅自進入。」長國忠這時忙逗笑說道:「這麼嚴厲呀,趕明我也去找個地方噹噹首領,體會一下首領的威嚴。」長守義聽了堂叔的話之後,他嘆了口氣說道:「唉,這當首領又有什麼好的呢?我原本就不想當什麼首領,可我當時又不敢違背胡國太的旨意,到後來我即使不想當首領可又無法辭掉了。三莊的人們也都不會答應的,另外,我也念三莊人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我畢竟是吃了三莊人種的糧食長大的,要不然我也早就一走了之了。」長國忠聽了長守義的話之後,心想這小子真講義氣,可我一句玩笑話倒引起他的傷感。長國忠想到此便忙說:「守義,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常言道,受人點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那俗話說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你應該盡心盡力把這三莊管理好,也算回報三莊人們對你的養育之恩了,尤其是胡德才一家對你都勝似親人,這情意永遠也不能忘啊!」長國忠所講的也正是長守義所想的,他們又談了一會兒,長守義轉向長國忠小聲說:「剛才肯定有人上山來了,可為什麼又聽不見動靜了呢?不管他們是誰,我莫不如用計策把他們請出來吧。」長守義說完就故意大聲對長國忠說道:「師父,現在是夜深人靜,我趁此時機就再把那搜殺武功練給你看看,請師父多多指教。」長國忠這時也故意大聲地說道:「我早就聽說你那搜殺武功很厲害,你就趁著夜深人靜沒有人上山來,你就快點練給我看看吧。」長守義這一計還真管用,胡德才忙對長主業說:「我們還是別躲在這兒了,我可見過長守義那搜殺的武功,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萬一要遭到他的搜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呀,他那寶劍一出手就是橫掃一片,寶劍可沒長眼睛,它就像一股旋風,碰到什麼都會毫不留情地一掃而光,實在太厲害了。」長主業不但武功比胡德才高強,他也會搜殺武功,更懂那搜殺武功的厲害,不過他倒想藉此機會再看一會兒長守義的搜殺武功如何,所以他對胡德才說道:「你別急著出去,咱倆再看看他的搜殺武功怎樣,你別害怕,我保護你,不會有危險的,等看完他這招之後,咱倆再上山去。」胡德才聞聽此言就急忙說道:「老兄,那可不行啊,他的搜殺武功在比武時,我是見到過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劍術殺傷力是很強的呀,我看,他是聽見我們的說話聲了,他這是想用搜殺的計策請我們出去,他不知道是我們,可我們要再不出去一定會惹怒他。老兄,你不知長守義如今的脾氣可不像以前那樣好了呀,有不少人在背地裡講他像個暴君,這也是因為近幾年來,莊裡接連不斷地發生不幸的事,還有他本人也連遭不順心的事,這才使他脾氣也越來變得越壞了。他雖然是三莊的首領可畢竟還年輕,那些無頭案又咋會不使他心煩呢。今兒晚他又不知道是我們來這兒,他非發火不可呀,我們何必要惹怒他呢,你還是聽我的,老兄,快點跟我一同上山吧。」長主業本想藉此機會再看一會兒長守義那搜殺武功,可他聽了胡德才所言後也覺著很有道理,只好聽從胡德才的勸說,就站起來同他一起向山上走去。他們老哥倆邊走邊嘮嗑兒:「老弟,你講的有道理呀,這人的心情要總是不順的話最容易變壞了,尤其要是精神上受到重大的打擊後,無論是什麼人都會使他脾氣變得暴躁,如果婚事上遭到不順或者不幸,那對人的影響就更大了,會使人在性格上發生變化。有的人會變得沉默寡言,也有的人會變得性格暴躁,不過要想改變他那暴脾氣也不難,有一個辦法就是趕早給他成家。那俗話說的好,男人不成家性格如烈馬,男人沒有女人陪伴,性格就會變得很古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那是人生必走的路。老弟呀,你不要笑我講的話,你要仔細想想,我所說的是否有道理,世間哪個人甘願孤單?常言說:好山無林多可惜,好宴無酒難成席,好花還得綠葉配,好景會在春天裡,老弟啊,我說的對不對?長守義歲數也不算小了,咱們做長輩的也該抓緊給他選一個合適的姑娘成家吧,天上無雲難下雨,地上無媒難成親,你既然知道他和胡華倆都有心意,為啥不快點成全他們的心愿呢?找機會把他倆都叫到一起,就由你做主,廢除他們那結拜之約,就成全了他們的婚事吧!老弟呀,這可是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啊,你何樂而不為呢?」胡德才聽了長主業的一席話,他笑笑忙說:「老兄,你所講的有道理,長守義與胡華倆的婚事我不是沒想過,只因為莊裡這幾年也不太平,人們都被那煩心的事鬧得也沒心思了,以後真得找機會廢除他倆的結拜之約,也好給他們辦喜事。」胡德才和長主業他們老哥倆嘮著嗑兒向長守義的練場走去了。長守義這時忙借著月光才看清有倆人漫步向山上走來。長國忠笑道:「這兩個人沒被嚇跑反而敢上山來見你,那不是自找麻煩嗎?就悄悄地溜走完事兒了。」長守義聽了堂叔的話也感到很逗樂兒,但也覺得這倆人有些奇怪,長守義想他倆人既然敢上山來就不是偷藝的人。長守義想著忙走上前去,發現竟是胡德才和長主業兩位老人。長守義忙笑道:「原來是你們老哥倆呀,這麼晚了,你們咋還沒休息呢?你們咋溜達到這裡來了?」胡德才笑道:「我是來給你押送一個偷藝的人。」長主業笑著說:「我倒是想偷藝了呀,可惜被膽小鬼給拉到山上來了,他不敢享受那搜殺劍術的美妙。」長守義被那倆位老人的笑話說的,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他忙說:「我哪會什麼搜殺武功啊,那只不過是用來嚇唬人的把戲而已,父親也是怕我丟醜,才把你請到山來了,我的武功怎敢在你老面前亮相呢?那不是班門弄斧嗎!」長主業聽罷此言忙說:「首領太謙虛了,今天晚上我算是大飽眼福了,首領的武功既精彩又獨特,讓人大開眼界。」長守義忙陪著胡德才和長主業邊談笑風生邊忙著向練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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