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引力領域與初見白井黑子
8月11日，上午11點，木原惠子研究所。
木原惠子看著眼前漂浮起來的桌子。
明顯遠超過了1kg。
「所以，這就是這次你的收穫？」
「若以個人力量，從基本粒子層次開始，到1kg，這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數字了。」
「再高……」木原惠子眼中露出明顯的求知慾，「再高……以人力來看，怎麼都不可能吧。」
「你突破lv6了？」
食蜂源祈摸頭。
「沒有。」
「我還是找不到lv6的突破方向。」
「但就像你說的……以個人力量而言，即使是lv5，1kg也是一個很高的數字了。」
桌子緩慢的回到了地上。
「看起來是遠超1kg的力量，但這不是靠我自己發力做到的。」
「我所做的是……借力。」
「從地球借力。」
「在某個區域內……通過改變某些引力子遷躍，從而引起一系列變化……改變了地球對該物體萬有引力的作用方向。」
「這是我領悟到的能力……我稱之為『引力領域』。」
「能做到的是在領域內，基本掌控地球對物體宏觀引力作用。」
「當然，目前能操控的還在宏觀領域。」
「引力領域的大小在我周圍200m為半徑球體內。」
木原惠子思索著他所說的辦法，好一會才開口。
「這種事情也可以的嗎……不過，切身掌控引力的是你，唯有實踐才是邁向科學的基石。
我也無法操控引力，所以在你提出來這個辦法之前，它基本處於我的思維盲區。
既然可以做到你說的事情，想必你自己創造調整了新的算法和公式吧……把你創造的算法給我，我看看是不是還有優化空間。」
食蜂源祈做右手敬禮狀。
「是！惠子姐姐。」
「不過——」食蜂源祈拖長聲音。
「惠子姐姐，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事情嗎？」
木原惠子切一聲。
「這點你真的很煩啊……明明剛拿到新的算法，你還想邀請我出去吃飯？
我只要調配的速食食物就好，出去吃飯是對我寶貴研究時間的浪費。」
「啊啊啊，我明白，你說過幾次了。」食蜂源祈回應。
「不是解釋過的嗎？陪我出去是為了培養和我這個實驗體的感情，防止我哪天換研究所跑掉。」
「即使對於木原的你，一個聽話的lv5素材也不容易找吧。」
「沒辦法呢，這是為了留住實驗體的必要時間投入呢，惠子姐姐。
況且一直吃速食對身體不好吧。」
木原惠子冷笑。
「不好？我的食物是我自己根據身體需要的糖類，蛋白質，各種鹽類等等精心調配的。」
她話中充滿了對食蜂源祈的質疑。
「你的營養學成績及格了嗎？居然和我說什麼吃太多速食不好的話。
我這是才是以科學方式最高效率攝入碳水化合物，維生素，蛋白質等營養物質。
相反，每次被你拉著出去，由於你的食物偏好，都會導致我攝入過量的油脂，鹽類，且攝入的纖維素，維生素等不足。」
食蜂源祈扶額。
「惠子姐，吃飯不是單純為了高效攝入能量啊，這是為了……」
木原惠子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你接下來的話是吃飯是為了美味，享受之類意思。」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嗎？
我說了，我要的是效率，你說的那些是對我時間的浪……」
「啊啊啊」食蜂源祈一把抓在木原惠子胳膊上，「別念了，別念了，夠了，別念了……」
「這算在每周你要陪我出去一次的承諾里好吧，不額外加了，算我用掉這的機會。
惠子姐，別念了，這不是在上物理課。」
木原惠子看了一眼他抓住的自己胳膊，沒有掙扎。
「既然你用了機會，那為了防止實驗體的你跑掉，我就勉為其難和你出去好了。」
「你要去哪？」
見她終於答應了，食蜂源祈深出了口氣。
「去第七學區，我知道那裡新開了一家壽喜燒店。」
「我之前聚會去過那裡，味道很不錯。」
說到這裡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錢包，同時暗暗埋怨了一句芙蘭達。
「雖，雖然價格有點貴，但是只有兩個人的話，應該還好吧。
我請客。」
木原惠子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細節，嘴角略微上揚，又很快收起，隨即補充。
「那出行，按老規矩。」
「明白，明白，節約時間……我用能力趕路和送你回來。」
……
11：50，第七學區，第三支部。
固法美偉向著身後的粉色發雙馬尾的後輩說著。
「好，上午的巡邏就到這裡結束了。」
「有什麼在意的問題嗎？」
白井黑子略微猶豫，還是提出疑問。
「那麼……我稍微有點事情想問。」
固法美偉轉過頭來。
「什麼呢？」
「都當了一年風紀委員了，為什麼交給我的工作都是後勤和打雜，與前輩一起巡邏而已呢？」
固法美偉嘴角略微揚起。
「對於成績優秀的自己卻被當做半吊子看待覺得很不滿嗎？」
白井黑子略微低頭，聲音有些低落。
「雖然不是這個意思……」
「果然還是因為我只是小學生才會這樣，明明我明年就要上國中了……」
「不單是年齡的問題。」
固法美偉說著，將手放在了黑子的頭上。
「你的情況是，擁有很大潛能，卻因此喜歡把所有事情自己解決。」
「不稍微依靠一下身邊的人會很危險的。」
「好了，別擺出這副表情。
作為幫了那麼多忙的獎勵，買些甜點給你。」
「我去取下錢來，稍等一下。」
……
食蜂源祈落地，牽著木原惠子往前走。
「那家店就在那個方向，惠子姐，你等下我，我去取些錢。」
邊走邊碎碎念。
「可惡的芙蘭達啊，明明吃不了，上次還點了那麼多，錢不錢不重要，額，不重要。
重要的是浪費食物可恥啊……」
「芙蘭達……芙蘭達……芙蘭達」
另一邊。
正在家中剛剛打開了一罐鯖魚罐頭的芙蘭達打了個噴嚏。
「奇怪，我最近沒有感冒啊。」
「算了，食物重要……」
她將目光轉向了鯖魚罐頭。
……
另一邊，銀行內。
白井黑子遇到了自己的熟人。
「初春，你怎麼會在第七學區里呢？」
初春飾利回答著。
「明年就要上國中了，想來看看要報的學校和宿舍情況。
「國中生？」
白井黑子歪了歪頭。
「你指誰啊？」
初春飾利露出笑容。
「當然是我啦。」
「哎…哎…」
白井黑子暗自想著。
（跟我同歲嗎？我一直以為她比我小二到三歲呢……）
「說起來，聽說我想去的柵川中學入學了一位lv5（超能力者），稱號是『Gravity Control』。
校方宣傳，等我們這屆入學的時候，那位lv5會在台上給新生講話致辭。」
初春飾利眼神有幾分好奇和嚮往。
「我還從沒有見過超能力者呢，不知道lv5會是怎麼樣的人……」
白井黑子接過話，隨意的說著。
「我準備去的，也是一個叫常盤台中學的地方。
聽說那裡有兩位超能力者，還有一個是排位高達第三的『Railgun』。」
「常盤台的學生本來就都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加上學生全是強能力者（lv3）以上的能力者。
聚集著一大幫把自己看的與眾不同的人，處於頂端的超能力者『Railgun』一定是個既傲慢又討人厭性格惡劣的女人，不會錯。」
「都是超能力者，站在那麼高的位置，你將來要去學校那個『Gravity Control』肯定也是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正帶著幽怨情緒，接近銀行的食蜂源祈，和恰巧路過附近提著包邁步的御坂美琴同時打了個噴嚏。
初春飾利雙手合十。
「對素未謀面的人虧你會說成這樣呢……」
「說起來，你到銀行……」
……
與此同時，食蜂源祈馬上要到達銀行卻遇到了迎面走來御坂美琴。
心跳驀然加快了幾分。
（我該打招呼嗎？可是……
裝作沒看到嗎？那樣的話會不會……）
「是你啊。」
意料之外的是茶發少女先開口。
「食蜂桑，好久不見。」
（切，我剛才在想什麼？好丟臉啊……
明明同居了好幾年都能以平常心對待，那次之後意外遇到卻突然緊張起來……
我在害怕什麼？害怕她甚至都不願意理我嗎？）
思緒只在瞬間，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揮手。
「好久不見，御坂桑。」
對面的御坂美琴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還不是理都不願意理我的程度……
我該說什麼……該說什麼……轉移話題嗎？
對，對了……）
思緒到此處，她劉海間輕微有幾絲電流閃過。
「你，你這傢伙，說了一次什麼超能力發展方向……
你知道那有多難嗎？」
「嗯哼，可我還是厲害了好多。
你之前比我強，你以為會一直這樣嗎？
我，我要向你挑戰！」
「哈，果然是你的性格啊。」食蜂源祈放鬆了許多。
「挑戰打我電話就可以啊……你知道的，沒有變過。」
「你吃飯了嗎？現在是午餐時間，我正準備和惠子姐去一家新開的味道很棒的店。」
「你要一起嗎？」
「欸？怎麼話題突然到這了？
我不想去啦，可你非要邀請的話，我也可以特別……」
茶發少女的話在這裡斷了。
他們二人同時聽到了不遠處銀行降下的鐵門前，一位頭上戴著花，看起來還是小學生的少女邊敲邊哭喊。
「來人啊，求求你們了！」
「請幫幫我吧。」
「裡面有強盜。」
「風紀委員被強盜襲擊了。」
「求你們幫幫我吧。」
沒有交流，二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露出微笑。
銀行內。
劫匪看似隨手扔出去的一顆鐵珠擊破了門，落在了外面的地上。
他單手插兜，開口介紹著。
「這就是我的能力『絕對等速（Equal Speed）』。
我所投擲出的物品，除非其本身受到破壞或是能力效果被解除，否則無論前面出現什麼都會繼續前進。」
「真是遺憾，讓你白費了一番功夫。」
「時間不多了，聽著，用你的能力把裡面的錢轉移出來。
只要你協助我，我就把所有人都放了。」
「怎麼樣？」
坐在地上的黑子看著受傷的手，心裡波動著情緒。
（作為第一次工作太失敗了……
不僅擅自行動，還將大家都牽連進來。）
白井黑子掙扎的站了起來。
「但是……」
「沒錯，我……」
雙馬尾少女聲音帶著堅定。
「我是絕不會與你為伍的。」
「想讓我幫你？
真是不巧，我對只知道襲擊銀行的沒出息小賊連半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我……」
外面初春飾利還在努力呼喊著。
「求求你們了，來人啊……」
白井黑子的聲音傳到了外面。
「我已經在此下定了決心！」
「自己所堅信的正義，絕不會屈服！」
銀行內。
劫匪一次性丟出了數顆鐵珠。
「那可真是遺憾啊。」
「誰說一次只能丟一顆了！
你就死在這裡吧！」
白井黑子的瞳孔中倒映著飛向她的鐵珠。
（看來這次真的要……）
一道電流擊過，鐵珠被擊飛了。
於此同時，銀行內幾個劫匪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重力，都不堪重負，先是雙腿下跪，隨後趴在了地上。
劫匪一個個因為重力的壓迫，哀嚎了起來，身體出現了骨折等，不再有行動能力。
隨後，電流和重壓都消失了，仿佛一切都不存在過。
白井黑子發愣。
「贏，贏了？」
「怎麼回事？」
外面。
金色的瞳孔看著茶發少女。
「這樣的操控力，比以前細節了好多啊。
那道電流，真的很漂亮。」
御坂美琴看著他，嘴角同樣微微揚起。
「你也變強了呢。」
說完，她單手提著包，向另一邊緩慢走著。
「邀請就下一次吧，互相加油吧。
我才要成為最強的人類，下次我會擊敗你哦。」
「嗯，我期待著。」
……
木原惠子問著。
「你似乎去了不少時間，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食蜂源祈搖了搖頭。
「小問題罷了，我們走吧，惠子姐。」
「嗯。」
木原惠子看著眼前漂浮起來的桌子。
明顯遠超過了1kg。
「所以，這就是這次你的收穫？」
「若以個人力量，從基本粒子層次開始，到1kg，這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數字了。」
「再高……」木原惠子眼中露出明顯的求知慾，「再高……以人力來看，怎麼都不可能吧。」
「你突破lv6了？」
食蜂源祈摸頭。
「沒有。」
「我還是找不到lv6的突破方向。」
「但就像你說的……以個人力量而言，即使是lv5，1kg也是一個很高的數字了。」
桌子緩慢的回到了地上。
「看起來是遠超1kg的力量，但這不是靠我自己發力做到的。」
「我所做的是……借力。」
「從地球借力。」
「在某個區域內……通過改變某些引力子遷躍，從而引起一系列變化……改變了地球對該物體萬有引力的作用方向。」
「這是我領悟到的能力……我稱之為『引力領域』。」
「能做到的是在領域內，基本掌控地球對物體宏觀引力作用。」
「當然，目前能操控的還在宏觀領域。」
「引力領域的大小在我周圍200m為半徑球體內。」
木原惠子思索著他所說的辦法，好一會才開口。
「這種事情也可以的嗎……不過，切身掌控引力的是你，唯有實踐才是邁向科學的基石。
我也無法操控引力，所以在你提出來這個辦法之前，它基本處於我的思維盲區。
既然可以做到你說的事情，想必你自己創造調整了新的算法和公式吧……把你創造的算法給我，我看看是不是還有優化空間。」
食蜂源祈做右手敬禮狀。
「是！惠子姐姐。」
「不過——」食蜂源祈拖長聲音。
「惠子姐姐，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事情嗎？」
木原惠子切一聲。
「這點你真的很煩啊……明明剛拿到新的算法，你還想邀請我出去吃飯？
我只要調配的速食食物就好，出去吃飯是對我寶貴研究時間的浪費。」
「啊啊啊，我明白，你說過幾次了。」食蜂源祈回應。
「不是解釋過的嗎？陪我出去是為了培養和我這個實驗體的感情，防止我哪天換研究所跑掉。」
「即使對於木原的你，一個聽話的lv5素材也不容易找吧。」
「沒辦法呢，這是為了留住實驗體的必要時間投入呢，惠子姐姐。
況且一直吃速食對身體不好吧。」
木原惠子冷笑。
「不好？我的食物是我自己根據身體需要的糖類，蛋白質，各種鹽類等等精心調配的。」
她話中充滿了對食蜂源祈的質疑。
「你的營養學成績及格了嗎？居然和我說什麼吃太多速食不好的話。
我這是才是以科學方式最高效率攝入碳水化合物，維生素，蛋白質等營養物質。
相反，每次被你拉著出去，由於你的食物偏好，都會導致我攝入過量的油脂，鹽類，且攝入的纖維素，維生素等不足。」
食蜂源祈扶額。
「惠子姐，吃飯不是單純為了高效攝入能量啊，這是為了……」
木原惠子打斷他的話
「我知道，你接下來的話是吃飯是為了美味，享受之類意思。」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嗎？
我說了，我要的是效率，你說的那些是對我時間的浪……」
「啊啊啊」食蜂源祈一把抓在木原惠子胳膊上，「別念了，別念了，夠了，別念了……」
「這算在每周你要陪我出去一次的承諾里好吧，不額外加了，算我用掉這的機會。
惠子姐，別念了，這不是在上物理課。」
木原惠子看了一眼他抓住的自己胳膊，沒有掙扎。
「既然你用了機會，那為了防止實驗體的你跑掉，我就勉為其難和你出去好了。」
「你要去哪？」
見她終於答應了，食蜂源祈深出了口氣。
「去第七學區，我知道那裡新開了一家壽喜燒店。」
「我之前聚會去過那裡，味道很不錯。」
說到這裡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錢包，同時暗暗埋怨了一句芙蘭達。
「雖，雖然價格有點貴，但是只有兩個人的話，應該還好吧。
我請客。」
木原惠子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細節，嘴角略微上揚，又很快收起，隨即補充。
「那出行，按老規矩。」
「明白，明白，節約時間……我用能力趕路和送你回來。」
……
11：50，第七學區，第三支部。
固法美偉向著身後的粉色發雙馬尾的後輩說著。
「好，上午的巡邏就到這裡結束了。」
「有什麼在意的問題嗎？」
白井黑子略微猶豫，還是提出疑問。
「那麼……我稍微有點事情想問。」
固法美偉轉過頭來。
「什麼呢？」
「都當了一年風紀委員了，為什麼交給我的工作都是後勤和打雜，與前輩一起巡邏而已呢？」
固法美偉嘴角略微揚起。
「對於成績優秀的自己卻被當做半吊子看待覺得很不滿嗎？」
白井黑子略微低頭，聲音有些低落。
「雖然不是這個意思……」
「果然還是因為我只是小學生才會這樣，明明我明年就要上國中了……」
「不單是年齡的問題。」
固法美偉說著，將手放在了黑子的頭上。
「你的情況是，擁有很大潛能，卻因此喜歡把所有事情自己解決。」
「不稍微依靠一下身邊的人會很危險的。」
「好了，別擺出這副表情。
作為幫了那麼多忙的獎勵，買些甜點給你。」
「我去取下錢來，稍等一下。」
……
食蜂源祈落地，牽著木原惠子往前走。
「那家店就在那個方向，惠子姐，你等下我，我去取些錢。」
邊走邊碎碎念。
「可惡的芙蘭達啊，明明吃不了，上次還點了那麼多，錢不錢不重要，額，不重要。
重要的是浪費食物可恥啊……」
「芙蘭達……芙蘭達……芙蘭達」
另一邊。
正在家中剛剛打開了一罐鯖魚罐頭的芙蘭達打了個噴嚏。
「奇怪，我最近沒有感冒啊。」
「算了，食物重要……」
她將目光轉向了鯖魚罐頭。
……
另一邊，銀行內。
白井黑子遇到了自己的熟人。
「初春，你怎麼會在第七學區里呢？」
初春飾利回答著。
「明年就要上國中了，想來看看要報的學校和宿舍情況。
「國中生？」
白井黑子歪了歪頭。
「你指誰啊？」
初春飾利露出笑容。
「當然是我啦。」
「哎…哎…」
白井黑子暗自想著。
（跟我同歲嗎？我一直以為她比我小二到三歲呢……）
「說起來，聽說我想去的柵川中學入學了一位lv5（超能力者），稱號是『Gravity Control』。
校方宣傳，等我們這屆入學的時候，那位lv5會在台上給新生講話致辭。」
初春飾利眼神有幾分好奇和嚮往。
「我還從沒有見過超能力者呢，不知道lv5會是怎麼樣的人……」
白井黑子接過話，隨意的說著。
「我準備去的，也是一個叫常盤台中學的地方。
聽說那裡有兩位超能力者，還有一個是排位高達第三的『Railgun』。」
「常盤台的學生本來就都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加上學生全是強能力者（lv3）以上的能力者。
聚集著一大幫把自己看的與眾不同的人，處於頂端的超能力者『Railgun』一定是個既傲慢又討人厭性格惡劣的女人，不會錯。」
「都是超能力者，站在那麼高的位置，你將來要去學校那個『Gravity Control』肯定也是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正帶著幽怨情緒，接近銀行的食蜂源祈，和恰巧路過附近提著包邁步的御坂美琴同時打了個噴嚏。
初春飾利雙手合十。
「對素未謀面的人虧你會說成這樣呢……」
「說起來，你到銀行……」
……
與此同時，食蜂源祈馬上要到達銀行卻遇到了迎面走來御坂美琴。
心跳驀然加快了幾分。
（我該打招呼嗎？可是……
裝作沒看到嗎？那樣的話會不會……）
「是你啊。」
意料之外的是茶發少女先開口。
「食蜂桑，好久不見。」
（切，我剛才在想什麼？好丟臉啊……
明明同居了好幾年都能以平常心對待，那次之後意外遇到卻突然緊張起來……
我在害怕什麼？害怕她甚至都不願意理我嗎？）
思緒只在瞬間，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揮手。
「好久不見，御坂桑。」
對面的御坂美琴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還不是理都不願意理我的程度……
我該說什麼……該說什麼……轉移話題嗎？
對，對了……）
思緒到此處，她劉海間輕微有幾絲電流閃過。
「你，你這傢伙，說了一次什麼超能力發展方向……
你知道那有多難嗎？」
「嗯哼，可我還是厲害了好多。
你之前比我強，你以為會一直這樣嗎？
我，我要向你挑戰！」
「哈，果然是你的性格啊。」食蜂源祈放鬆了許多。
「挑戰打我電話就可以啊……你知道的，沒有變過。」
「你吃飯了嗎？現在是午餐時間，我正準備和惠子姐去一家新開的味道很棒的店。」
「你要一起嗎？」
「欸？怎麼話題突然到這了？
我不想去啦，可你非要邀請的話，我也可以特別……」
茶發少女的話在這裡斷了。
他們二人同時聽到了不遠處銀行降下的鐵門前，一位頭上戴著花，看起來還是小學生的少女邊敲邊哭喊。
「來人啊，求求你們了！」
「請幫幫我吧。」
「裡面有強盜。」
「風紀委員被強盜襲擊了。」
「求你們幫幫我吧。」
沒有交流，二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露出微笑。
銀行內。
劫匪看似隨手扔出去的一顆鐵珠擊破了門，落在了外面的地上。
他單手插兜，開口介紹著。
「這就是我的能力『絕對等速（Equal Speed）』。
我所投擲出的物品，除非其本身受到破壞或是能力效果被解除，否則無論前面出現什麼都會繼續前進。」
「真是遺憾，讓你白費了一番功夫。」
「時間不多了，聽著，用你的能力把裡面的錢轉移出來。
只要你協助我，我就把所有人都放了。」
「怎麼樣？」
坐在地上的黑子看著受傷的手，心裡波動著情緒。
（作為第一次工作太失敗了……
不僅擅自行動，還將大家都牽連進來。）
白井黑子掙扎的站了起來。
「但是……」
「沒錯，我……」
雙馬尾少女聲音帶著堅定。
「我是絕不會與你為伍的。」
「想讓我幫你？
真是不巧，我對只知道襲擊銀行的沒出息小賊連半點興趣都沒有。」
「而且，我……」
外面初春飾利還在努力呼喊著。
「求求你們了，來人啊……」
白井黑子的聲音傳到了外面。
「我已經在此下定了決心！」
「自己所堅信的正義，絕不會屈服！」
銀行內。
劫匪一次性丟出了數顆鐵珠。
「那可真是遺憾啊。」
「誰說一次只能丟一顆了！
你就死在這裡吧！」
白井黑子的瞳孔中倒映著飛向她的鐵珠。
（看來這次真的要……）
一道電流擊過，鐵珠被擊飛了。
於此同時，銀行內幾個劫匪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重力，都不堪重負，先是雙腿下跪，隨後趴在了地上。
劫匪一個個因為重力的壓迫，哀嚎了起來，身體出現了骨折等，不再有行動能力。
隨後，電流和重壓都消失了，仿佛一切都不存在過。
白井黑子發愣。
「贏，贏了？」
「怎麼回事？」
外面。
金色的瞳孔看著茶發少女。
「這樣的操控力，比以前細節了好多啊。
那道電流，真的很漂亮。」
御坂美琴看著他，嘴角同樣微微揚起。
「你也變強了呢。」
說完，她單手提著包，向另一邊緩慢走著。
「邀請就下一次吧，互相加油吧。
我才要成為最強的人類，下次我會擊敗你哦。」
「嗯，我期待著。」
……
木原惠子問著。
「你似乎去了不少時間，那邊發生了什麼嗎？」
食蜂源祈搖了搖頭。
「小問題罷了，我們走吧，惠子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