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締造大魏的男人 人妻愛好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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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恰逢張邈和陳宮叛變,迎接呂布,各郡縣都響應。彧、程縣保衛鄄城,范縣、東阿二縣堅守,曹操就領兵回來。呂布趕到,攻不下城,就駐守在西面的濮陽。曹操說:「呂布一天就得了一個州,卻不去占據東平,截斷亢父、泰山的通道,利用險要地勢來攔截我,卻去駐守濮陽,我斷定他不會有什麼作為。」因此進兵攻打呂布。呂布出兵迎戰,先用騎兵衝擊青州兵。青州兵逃跑,曹操的軍陣大亂,他騎馬從火海中突圍而出,從馬上墜落,燒傷了左手掌。司馬樓異攙扶曹操上了馬,才得以離開。

  《獻帝春秋》中則記載:曹操圍攻濮陽,濮陽的世家大族田氏做內應進行反間活動,曹操得以進入城中。進入城後,太祖下令燒毀了東門,以此來表示自己沒有退回的打算。等到雙方交戰時,太祖的軍隊戰敗了。呂布的騎兵抓到了太祖,卻不知道這人就是曹操,還問他說:「曹操在哪裡?」太祖回答說:「騎著黃馬逃走的那個人就是。」呂布的騎兵於是就放開了太祖,轉而去追趕那個騎著黃馬的人。當時城門處的火勢還很猛烈,太祖就從火中突圍而出了。《三國演義》中採取了這個說法。

  曹操與樓異還沒到軍營就停了下來,諸將領沒有看見曹操,都很害怕。曹操就勉力支撐著去慰問軍隊,下令軍隊趕緊準備進攻器械,再次攻打呂布,與呂布相持了一百多天。這時發生蝗災,百姓非常飢餓,呂布的糧食也吃完了,各自撤退離去。

  秋季九月,曹操回到鄄城。呂布到達乘氏縣,被他的同縣人李進打敗,往東駐紮在山陽縣。這時袁紹派人來勸說曹操,想聯合起來。曹操新近失掉兗州,軍隊的糧食吃光了,準備答應袁紹。程昱勸阻曹操,曹操聽從了程昱的意見。冬季十月,太祖到了東阿縣。

  這一年稻穀一石值五十多萬錢,出現了人吃人的現象,於是解散一批新近招募來的官吏、士兵。這時,陶謙死了,劉備接替了他的官職。

  興平二年(195年)春季,曹操襲擊定陶。濟陰太守吳資固守南城,沒有攻下。恰逢呂布趕到,曹操又打敗了他。夏季,呂布的部將薛蘭、李封駐守在鉅野,曹操去攻打他們,呂布前去援救薛蘭,薛蘭戰敗,呂布逃跑了,於是曹操殺死了薛蘭等人。呂布又從東緡與陳宮帶領一萬多人前來交戰,這時曹操的兵力少,便設下埋伏,出奇兵襲擊,大敗呂布。

  《魏書》記載:在那時,士兵們都出去收割麥子了,留在營中的還不到一千人,而且營寨修築得也不堅固。曹操於是命令婦女們守在城牆上,把所有剩餘的士兵都集結起來抵禦敵人。營地西邊有一道大堤,大堤南面樹林茂密幽深。呂布懷疑那裡設有埋伏,就對手下將士們說:「曹操這人詭計多端,大家不要進入他的埋伏圈中。」於是帶領軍隊駐紮到營地南面十多里的地方。第二天,呂布又率軍前來,太祖把士兵隱藏在大堤裡面,另外派出一半兵力部署在大堤外面。呂布進一步逼近了,太祖便命令輕裝的士兵前去挑戰,雙方剛一交戰,埋伏在大堤裡面的士兵就迅猛地登上大堤,步兵和騎兵一同出擊,把呂布的軍隊打得大敗,繳獲了他們的鼓車,一直追擊到呂布的營地才返回。

  呂布連夜逃走,曹操再次進攻,攻克了定陶,分兵平定了各縣。呂布東逃投奔劉備,張邈跟從呂布,派他的弟弟張超帶著家屬保守雍丘。秋季八月,曹操圍攻雍丘。冬季十月,獻帝任命曹操為兗州牧。十二月,雍丘被攻破,張超自殺,曹操滅了張邈的三族。張邈到袁術那裡求救,被他的部下所殺,兗州平定,曹操於是向東攻打陳國一帶。

  這一年,長安發生動亂,獻帝往東遷徙,護衛軍在曹陽澗戰敗,獻帝渡過黃河逃到安邑縣。

  建安元年(196年)春季正月,曹操的軍隊到達武平,袁術所任命的陳國國相袁嗣投降。

  曹操準備去迎接獻帝眾將中有人感到疑慮,荀彧、程昱鼓勵曹操,於是曹操派遣曹洪率軍西上迎接獻帝,衛將軍董承與袁術的部將長奴憑險阻擋,曹洪不能前進。

  汝南、潁川郡的黃巾軍何儀、劉辟、黃邵、何曼等人,各有部眾幾萬人,起初聽命於袁術,後來又依附孫堅。二月,曹操進軍討伐,打敗了他們,殺了劉辟、黃邵等人,何儀及其部眾投降。獻帝任命曹操為建德將軍,季六月,又提升為鎮東將軍封為費亭侯。秋季七月,楊奉、韓暹將獻帝護送回洛陽。《獻帝春秋》記載:天子(漢獻帝)剛到洛陽的時候,住在城西原來中常侍趙忠的宅院裡。天子命令張楊修繕整治宮殿,給宮殿命名為揚安殿,到了八月,皇帝這才搬進去居住。

  楊奉另外率軍駐守梁縣。曹操於是到了洛陽,衛戍京都,韓暹逃走了。獻帝授予曹操符節、黃鉞,總領尚書事。《獻帝紀》記載:曹操又兼任司隸校尉這一官職。

  洛陽殘破不堪,董昭等人勸說曹操遷都許縣。九月,獻帝出轅關東行,任命曹操為大將軍,封為武平侯。自從獻帝往西遷都長安,朝廷一天比一天紊亂,到這時才建立宗廟、社稷的祭祀制度。

  《張璠漢紀》記載:起初,天子在曹陽戰敗,打算乘船沿著黃河東下。侍中兼太史令王立說:「自從去年春天太白星在牛宿、斗宿的位置沖犯鎮星,運行經過天津星,火星又逆行而停留在北河這個地方,所以不能往那個方向去呀。」因此天子就沒有向北渡過黃河,打算從軹關向東出發。王立又對宗正劉艾說:「之前太白星停留在天關,和火星相遇,金星與火星交會,這是改朝換代的徵兆啊。漢朝的國運要終結了,晉、魏一定會有興起的勢力。」王立後來多次對皇帝說:「天命有它的歸屬變化,五行不會一直興盛,取代火德(漢朝以火德自居)的是土德,繼承漢朝的將會是魏,能夠安定天下的,是曹姓之人,只有把重任託付給曹氏才行啊。」曹操聽說這件事後,派人對王立說:「知道您對朝廷忠心耿耿,然而天道的事幽深玄遠,希望您不要過多談論了。」

  當獻帝東遷的時候,楊奉想從梁縣出兵攔截,沒趕得上。冬季十月,曹操征討楊奉,楊奉往南投奔袁術,曹操就去攻打他在梁縣的軍營,一舉攻克。這時獻帝任命袁紹為太尉,袁紹恥於官位在曹操之下,不肯接受。曹操便堅決辭去自己的職位,把大將軍的官職讓給袁紹。獻帝任命曹操為司空,代理車騎將軍。這一年採納棗、韓浩等人的建議,開始實行屯田制。

  《魏書》記載:自從遭遇戰亂災荒以來,通常都缺少糧食。各路軍隊紛紛興起,卻都沒有維持一年的物資儲備計劃,飢餓的時候就去劫掠搶奪,吃飽了就把剩餘的糧食丟棄,軍隊崩潰離散,還沒遇到敵人就自行瓦解破敗的情況數不勝數。袁紹在黃河以北的時候,他的士兵依靠吃桑葚來充飢。袁術在長江、淮河一帶,就靠拾取河蚌之類的水產來維持生計。百姓們甚至出現人吃人的慘狀,各州各郡一片蕭條冷落。曹操說:「安定國家的辦法,就在於使軍隊強大、糧食充足,秦朝憑藉重視農業而兼併了天下,漢武帝靠著屯田的舉措平定了西域,這些都是前代良好的典範模式呀。」就在這一年,曹公招募百姓在許都附近屯田,收穫了百萬斛糧食。於是各州各郡都照例設置管理屯田的官員,各地都開始積蓄糧食。軍隊征伐四方的時候,沒有了運送糧食的勞苦,進而得以陸續消滅各路賊寇,最終能夠平定天下。

  這時,呂布襲擊劉備,奪取下邳。劉備前來投奔曹操。程縣勸曹公說:「我看劉備有雄才而且很得人心,最終是不會居於他人之下的,不如及早除掉他。「曹操說:「當今是招集英雄的時候,殺一個人而失去天下人心,不能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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