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那是你包容我
「啊……，你說我像你媽？」
陸晨風驚訝地回過頭，哭笑不得。
他袖口挽得老高，手掌上沾滿白色的麵粉，抬起胳膊，用胳膊上的工衣擦汗。
接著，追問道：
「你是不是弄錯了，哪有將女人和男人放在一起進行比較，你這是污辱我，還是想要表揚我？」
「要說你也得說我像你爸啊，哈哈！」
看著他仰頭大笑、嬉皮笑臉與年輕的面孔，哪裡還有什麼母親賢妻良母的形象，跟和藹可親、溫柔賢淑也不掛勾，簡直不要太出戲！
李玉容登時柳眉倒豎，鼓起嘴包，磨著薄薄的嘴皮子，沒好聲氣地聲討道：
「當然是表揚，我爸不會做飯！」
看著這般表情，陸晨風頓時退避三舍，決定好男不跟女斗，嘴巴張成一個o型，乖乖地點頭，道：
「哦，是我冒昧了，那像你媽就像你媽吧。」
他一邊揉面，一邊又訴說道：
「至少比像你爸好，我真不待見他，一點待客的禮儀都沒有，哪有未來的女婿上門做客，拿著棍子追好幾條街？
「要不是我手腳靈活，足夠機靈，估計早就遭毒手了，下手可真狠吶，那可是擀麵杖！」
陸晨風想想未來的老丈人，就覺得可怕，大感頭痛。
李漢華曾經與戰友托妻付子，結果戰友在戰場中犧牲，只有他一個人平安歸來。
他照顧戰友的妻兒，並將對方的孩子帶在身邊，與李玉容一起培養成人。
李玉容長大之後，李漢華希望把女兒嫁給戰友的兒子，親上加親。
只因為對方性格暴躁，成年之後更是動粗毆打過李玉容，李玉容又有暴力恐懼症，因此長年躲在外面打工不肯回鄉，並與陸晨風相戀。
李玉容的父母也因此始終不同意陸晨風與李玉容交往，讓兩人的婚事充滿坎坷。
當年他陪著女友上門前去探望，結果還沒有進家門，李漢華就身著軍裝，舉著擀麵杖對他進行追殺。
當時李漢華五十歲出頭，正值壯年，身強力壯，陸晨風險些遭到毒手。
要不是他亡命追逃，又大喊李漢華追殺未婚女婿，以李漢華的身份和地位，估計軍屬大院的人們早就一擁而上，將他按在地上，扭送到李漢華面前或者扭送到派出所，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亂喊亂叫，李漢華更加生氣，狂追八九條巷道，險些把陸晨風累癱。
這件事情對陸晨風的衝擊很大，直言虧大了。
兩人因此險些分手，雖然和好如初，但是陸晨風一直耿耿於懷，對李漢華成見很深，這些年再也沒有去過李玉容的老家。
聽著他編排父親，李玉容的內心更加不滿，憤怒地回應道：
「那也是你爸，而且他一直對我很好，是你不厚道，而且口無遮攔，亂喊！」
「哪有啊，我那不是被逼沒辦法……」
陸晨風正要辯解，看到女友生氣的面孔，又迅速點頭承認道：
「是，是我不厚道，是我掘了他的牆腳根，而且他也的確是我爸！」
他的內心充滿苦澀。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確是在挖牆腳根，但是誰又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呢，他也是和女友好上之後才知曉，只能一往無前。
不過不管二老願不願意，李玉容一直心甘情願的跟著他，而且已經懷孕，這是不容狡辯的事實！
他回過頭，微笑著又說道：
「不管他願不願意，他的女兒已經是我老婆，願意為我生兒育女，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是我的父親，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麼說來，我應該對他好一點，尊重一點，以後好好孝順他？」
李玉容驚訝地抬起頭，驚喜無限。
多年來，這是陸晨風第一次做出這樣的表態。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以他的脾氣，一向言行一致，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打開心結，已經原諒她的父親，並且想要孝順李漢華夫婦。
李玉容分外感動，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男友，靈動的眼神格外明亮。
她憧憬著父親和男友和諧共處、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沉浸許久，情不自禁又開心地說道：
「其實我爸挺好的，當兵的都是這樣，脾氣比較暴躁，但是心腸很好，你多擔待一點，試著和他好好相處。
「他會喜歡你的，他就欣賞有教養的知識分子，我上了三年高三，可惜一直沒有考上大學，讓他失望了。
「你可是高材生，學富五車，又為人忠厚，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她期待且又歡喜地介紹道：
「他對我和我媽那都好的沒話說，真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相信他也會這樣對你，把你當成一家人。
「那次打我媽純屬意外，後面再也沒有打過了，而且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我媽一直很好，他也會這樣對你的。」
李漢華之所以毆打羅文慧，那是因為李玉容學廚時不小心切到手指，愛女心切，盛怒之際遷怒於妻子，讓羅文慧住院一個多星期，險些喪命。
事後，李漢華後悔，數十年如一日，對妻子疼愛有加。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景，陸晨風不敢奢望，心裏面遠遠沒有李玉容那樣樂觀。
只是看著女友眉飛色舞，以及憧憬的情景，他不忍心去傷害，遲疑著回答道：
「那我就……希望這一天早一點到來吧！」
他按照紙張上記錄的「攻略」，把面揉好，然後繼續放在不鏽鋼盆里發酵。
接著，拿出煲湯和煲飯用的兩個電飯鍋，將裡面的蒸格清洗乾淨，在鍋膽里注水，接通電源等水燒開。
時間足夠以後，將麵團取出，分成幾團，然後搓成長條形，硬是在一個小小的切菜案板上將麵團製作成饅頭形狀，然後上鍋。
上氣後，蒸二十分鐘，再燜五分鐘，然後將蒸格取下來。
李玉容早已飢餓難耐，在走廊里支開吃飯的小木桌，並搬出凳子。
聞著熟悉的麥香，看著一個個規格整齊白面饅頭，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兩眼放光，滿口稱讚道：
「厲害，果然是陸半仙，這都被你做出來了，沒有失敗。」
「嘿嘿，這還不是被你逼的！」
陸晨風很是得，又又氣又惱，伸手在洗手盆里清洗，咧著嘴，又無奈地說道：
「我倒是想失敗，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一則事實勝於雄辯，二是以後要是失敗了，你肯定說我沒用心，敷衍了事。」
「咯咯，你知道就好。」
李玉容得意地笑，眉開眼笑，接著又鼓勵的說道：
「你還是很有天賦，心思又細膩，幹什麼都用心。這都已經學會了，以後當然要做給我吃，好好疼我。」
接著，又稱讚說：
「你這饅頭做的真甜，和我媽做的幾乎一個味。」
「我多放了點糖。」
陸晨風無奈地再次泛起苦笑，這是他按照女友的飲食習慣，特意多加了一點糖，沒想到她還真的喜歡。
接著，他又解釋道：
「我沒買蒸具，想要經常做也不方便，要是你真想吃，抽空去買一套回來。
「不過可能用不了多久，幾個月後你就要搬家了，回家待產或者到我那邊去。」
陸晨風是已經會做饅頭，但是套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不代表他就喜歡做饅頭。
因此故意讓李玉容去買炊具，而且解釋說過幾個月就要搬家。
李玉容在花費上一向節儉，說不定這樣一說，她就改變主意了。
果然，李玉容神色不定，目光變得躊躇。
只是打量過幾眼，她又眉開眼笑，歡天喜地地看著一旁的電飯鍋，說道：
「那就用這個，反正你也不愛吃，我一個人有這些就夠了，夠我吃好幾天。」
「你買了多少面？」李玉容問道。
「兩斤六兩。」
陸晨風回答過後，想著李玉容的目的，又說道：
「反正我付的錢就是這樣，不過以商人的品德，能有兩斤一兩就不錯了，說不定會更少。」
「那也夠了。」
李玉容滿意地挪動屁股下的凳子，好離飯桌更近一些，又吩咐男友將正在上氣加熱的荷葉雞和滷菜端出來，然後大快朵頤。
陸晨風端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薄薄的嘴唇不停地蠕動、咀嚼、扭曲。
紅口白牙，雞肉和饅頭塞進去，骨頭從嘴縫裡吐出來，荷葉雞的骨頭上還帶著淡淡的血漬……
真可怕！
他搖搖頭，將腦海里的雜念排出，微笑著感嘆地說道：
「緣分這東西真的好奇妙，你我天南地北相差一千多公里，而且你大我四歲，當時我敢追你也算是駭世驚俗。
「相知、相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都有這樣那樣的毛病，而且問題不少，但是一直恩愛如初，仿佛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真的好難理解。」
李玉容忙著吃飯，沒時間搭理。
幾個饅頭落肚，菜過三巡，終於「活」過來，舉頭回答道：
「那是你包容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原諒我。就算不願意，你也會儘量把事情做好，毫無怨言，不會敷衍，心裏面有我！」
陸晨風受寵若驚，回答道：
「嘿嘿，別把我想的太好，更不要恃寵而驕。」
對於女友擅於得寸進尺，喜好順著杆子往上爬的嗜好，陸晨風依舊心有餘悸，時刻不敢放鬆。
李玉容啃著饅頭，吃干嚼淨，然後根本不認帳，回答道：
「才沒呢！」
陸晨風驚訝地回過頭，哭笑不得。
他袖口挽得老高，手掌上沾滿白色的麵粉，抬起胳膊，用胳膊上的工衣擦汗。
接著，追問道：
「你是不是弄錯了，哪有將女人和男人放在一起進行比較，你這是污辱我，還是想要表揚我？」
「要說你也得說我像你爸啊，哈哈！」
看著他仰頭大笑、嬉皮笑臉與年輕的面孔，哪裡還有什麼母親賢妻良母的形象，跟和藹可親、溫柔賢淑也不掛勾，簡直不要太出戲！
李玉容登時柳眉倒豎，鼓起嘴包，磨著薄薄的嘴皮子，沒好聲氣地聲討道：
「當然是表揚，我爸不會做飯！」
看著這般表情，陸晨風頓時退避三舍，決定好男不跟女斗，嘴巴張成一個o型，乖乖地點頭，道：
「哦，是我冒昧了，那像你媽就像你媽吧。」
他一邊揉面，一邊又訴說道：
「至少比像你爸好，我真不待見他，一點待客的禮儀都沒有，哪有未來的女婿上門做客，拿著棍子追好幾條街？
「要不是我手腳靈活，足夠機靈，估計早就遭毒手了，下手可真狠吶，那可是擀麵杖！」
陸晨風想想未來的老丈人，就覺得可怕，大感頭痛。
李漢華曾經與戰友托妻付子，結果戰友在戰場中犧牲，只有他一個人平安歸來。
他照顧戰友的妻兒，並將對方的孩子帶在身邊，與李玉容一起培養成人。
李玉容長大之後，李漢華希望把女兒嫁給戰友的兒子，親上加親。
只因為對方性格暴躁，成年之後更是動粗毆打過李玉容，李玉容又有暴力恐懼症，因此長年躲在外面打工不肯回鄉，並與陸晨風相戀。
李玉容的父母也因此始終不同意陸晨風與李玉容交往，讓兩人的婚事充滿坎坷。
當年他陪著女友上門前去探望，結果還沒有進家門，李漢華就身著軍裝，舉著擀麵杖對他進行追殺。
當時李漢華五十歲出頭，正值壯年，身強力壯，陸晨風險些遭到毒手。
要不是他亡命追逃，又大喊李漢華追殺未婚女婿，以李漢華的身份和地位，估計軍屬大院的人們早就一擁而上，將他按在地上，扭送到李漢華面前或者扭送到派出所，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亂喊亂叫，李漢華更加生氣，狂追八九條巷道，險些把陸晨風累癱。
這件事情對陸晨風的衝擊很大，直言虧大了。
兩人因此險些分手，雖然和好如初，但是陸晨風一直耿耿於懷，對李漢華成見很深，這些年再也沒有去過李玉容的老家。
聽著他編排父親，李玉容的內心更加不滿，憤怒地回應道：
「那也是你爸，而且他一直對我很好，是你不厚道，而且口無遮攔，亂喊！」
「哪有啊，我那不是被逼沒辦法……」
陸晨風正要辯解，看到女友生氣的面孔，又迅速點頭承認道：
「是，是我不厚道，是我掘了他的牆腳根，而且他也的確是我爸！」
他的內心充滿苦澀。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的確是在挖牆腳根，但是誰又知道會遇到這種事情呢，他也是和女友好上之後才知曉，只能一往無前。
不過不管二老願不願意，李玉容一直心甘情願的跟著他，而且已經懷孕，這是不容狡辯的事實！
他回過頭，微笑著又說道：
「不管他願不願意，他的女兒已經是我老婆，願意為我生兒育女，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是我的父親，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麼說來，我應該對他好一點，尊重一點，以後好好孝順他？」
李玉容驚訝地抬起頭，驚喜無限。
多年來，這是陸晨風第一次做出這樣的表態。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以他的脾氣，一向言行一致，那就意味著他已經打開心結，已經原諒她的父親，並且想要孝順李漢華夫婦。
李玉容分外感動，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男友，靈動的眼神格外明亮。
她憧憬著父親和男友和諧共處、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場景，沉浸許久，情不自禁又開心地說道：
「其實我爸挺好的，當兵的都是這樣，脾氣比較暴躁，但是心腸很好，你多擔待一點，試著和他好好相處。
「他會喜歡你的，他就欣賞有教養的知識分子，我上了三年高三，可惜一直沒有考上大學，讓他失望了。
「你可是高材生，學富五車，又為人忠厚，他一定會喜歡你的！」
她期待且又歡喜地介紹道：
「他對我和我媽那都好的沒話說，真是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相信他也會這樣對你，把你當成一家人。
「那次打我媽純屬意外，後面再也沒有打過了，而且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對我媽一直很好，他也會這樣對你的。」
李漢華之所以毆打羅文慧，那是因為李玉容學廚時不小心切到手指，愛女心切，盛怒之際遷怒於妻子，讓羅文慧住院一個多星期，險些喪命。
事後，李漢華後悔，數十年如一日，對妻子疼愛有加。
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景，陸晨風不敢奢望，心裏面遠遠沒有李玉容那樣樂觀。
只是看著女友眉飛色舞，以及憧憬的情景，他不忍心去傷害，遲疑著回答道：
「那我就……希望這一天早一點到來吧！」
他按照紙張上記錄的「攻略」，把面揉好，然後繼續放在不鏽鋼盆里發酵。
接著，拿出煲湯和煲飯用的兩個電飯鍋，將裡面的蒸格清洗乾淨，在鍋膽里注水，接通電源等水燒開。
時間足夠以後，將麵團取出，分成幾團，然後搓成長條形，硬是在一個小小的切菜案板上將麵團製作成饅頭形狀，然後上鍋。
上氣後，蒸二十分鐘，再燜五分鐘，然後將蒸格取下來。
李玉容早已飢餓難耐，在走廊里支開吃飯的小木桌，並搬出凳子。
聞著熟悉的麥香，看著一個個規格整齊白面饅頭，她忍不住吞咽口水，兩眼放光，滿口稱讚道：
「厲害，果然是陸半仙，這都被你做出來了，沒有失敗。」
「嘿嘿，這還不是被你逼的！」
陸晨風很是得，又又氣又惱，伸手在洗手盆里清洗，咧著嘴，又無奈地說道：
「我倒是想失敗，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一則事實勝於雄辯，二是以後要是失敗了，你肯定說我沒用心，敷衍了事。」
「咯咯，你知道就好。」
李玉容得意地笑，眉開眼笑，接著又鼓勵的說道：
「你還是很有天賦，心思又細膩，幹什麼都用心。這都已經學會了，以後當然要做給我吃，好好疼我。」
接著，又稱讚說：
「你這饅頭做的真甜，和我媽做的幾乎一個味。」
「我多放了點糖。」
陸晨風無奈地再次泛起苦笑，這是他按照女友的飲食習慣，特意多加了一點糖，沒想到她還真的喜歡。
接著，他又解釋道：
「我沒買蒸具，想要經常做也不方便，要是你真想吃，抽空去買一套回來。
「不過可能用不了多久，幾個月後你就要搬家了，回家待產或者到我那邊去。」
陸晨風是已經會做饅頭，但是套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不代表他就喜歡做饅頭。
因此故意讓李玉容去買炊具，而且解釋說過幾個月就要搬家。
李玉容在花費上一向節儉，說不定這樣一說，她就改變主意了。
果然，李玉容神色不定，目光變得躊躇。
只是打量過幾眼，她又眉開眼笑，歡天喜地地看著一旁的電飯鍋，說道：
「那就用這個，反正你也不愛吃，我一個人有這些就夠了，夠我吃好幾天。」
「你買了多少面？」李玉容問道。
「兩斤六兩。」
陸晨風回答過後，想著李玉容的目的，又說道：
「反正我付的錢就是這樣，不過以商人的品德，能有兩斤一兩就不錯了，說不定會更少。」
「那也夠了。」
李玉容滿意地挪動屁股下的凳子，好離飯桌更近一些，又吩咐男友將正在上氣加熱的荷葉雞和滷菜端出來，然後大快朵頤。
陸晨風端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薄薄的嘴唇不停地蠕動、咀嚼、扭曲。
紅口白牙，雞肉和饅頭塞進去，骨頭從嘴縫裡吐出來，荷葉雞的骨頭上還帶著淡淡的血漬……
真可怕！
他搖搖頭，將腦海里的雜念排出，微笑著感嘆地說道：
「緣分這東西真的好奇妙，你我天南地北相差一千多公里，而且你大我四歲，當時我敢追你也算是駭世驚俗。
「相知、相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都有這樣那樣的毛病，而且問題不少，但是一直恩愛如初，仿佛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真的好難理解。」
李玉容忙著吃飯，沒時間搭理。
幾個饅頭落肚，菜過三巡，終於「活」過來，舉頭回答道：
「那是你包容我，無論我做什麼你都會原諒我。就算不願意，你也會儘量把事情做好，毫無怨言，不會敷衍，心裏面有我！」
陸晨風受寵若驚，回答道：
「嘿嘿，別把我想的太好，更不要恃寵而驕。」
對於女友擅於得寸進尺，喜好順著杆子往上爬的嗜好，陸晨風依舊心有餘悸，時刻不敢放鬆。
李玉容啃著饅頭，吃干嚼淨，然後根本不認帳，回答道：
「才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