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話：尋人小飛機
我趕到七中的時候，張姐已經在和校方急眼了，只見張姐情緒激動道：「咋可能會沒在學校呢？她平時放學都會直接回家的，今天都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您先別急，您有打電話給曉曉嗎？」一個女老師安撫著張姐，張姐急道：「打了！沒人接啊！」
常婉婷看我走了進來對我道：「你來啦？曉曉這麼晚了沒回家，張姐接到曉曉外婆的電話聽說曉曉沒回家後，就和老裴請假說出來找孩子，大家見他著急，就讓幾個小工照顧店裡生意，全都出來幫忙了。」
我點點頭，轉向那女老師道：「您是孩子的班主任是嗎？曉曉最近在學校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表現，和同學或者說和別的老師之間。」那女老師沉思了片刻，一拍手道：「還真有，曉曉平日裡是學習成績拔尖的孩子，在學校其實也不會去和同學們發生衝突，但是上周一，她因為拒絕了幫班上童菲菲寫作業，和童菲菲扭打在一起過，後來倆人都被我叫到了辦公室，我著重批評了童菲菲。」
常婉婷從班主任的話中察覺到了一些要素：「這個童菲菲經常找人幫寫作業？」
「嗨呀，只能說童菲菲是班上不好管的女生，有些橫行無忌，當著我的面上還有些收斂，背著我就不好說了，說白了這姑娘確實會欺負班上的同學，很多同學都跟我反映過這種情況，我也試圖聯繫其家長，可是他們家長似乎並不把她在學校里的所作所為當回事。」
常婉婷道：「老師，您能打個電話給童菲菲的家長，問問童菲菲回家沒。」那老師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然後翻看起一個存有所有家長的電話簿，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喂，您好，童菲菲的媽媽，請問，菲菲現在回家了嗎？」
「啊？沒有啊，怎麼啦？」
「是這樣的您知道她在哪兒嗎？」
「不知道，大概又出去瘋去了吧，誰知道呢。」童菲菲媽媽那邊很嘈雜，並且傳來了麻將牌的聲音
「那您....」那老師正要說什麼，我立馬按住她的手，常婉婷低聲道：「別打草驚蛇，找個理由遮過去。」
那老師點點頭，對著電話話筒說道：「您要關注她完成今晚的作業啊，別又不交作業。」
「行啦行啦！老師，撂電話了啊。」說罷，對面就掛掉了電話。
「這家長可夠負責的啊。」我不屑道，常婉婷和張姐說道：「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曉曉，您先別急。」說罷扶著張姐出了老師辦公室，我們臨走前老師還在不住的說：「要是需要我幫忙隨時打我電話啊。」說罷那老師也開始聯繫其他同學，幫忙問放學路上有沒有見過曉曉。
我們走出學校後，常婉婷就打了個計程車，安排張姐回家等消息，如果要讓我們這些人幫忙找人，難免會用到術法，不能讓張姐這種普通人看到。
張姐走後老裴想了想：「要不我給姚隊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找找吧」我和常婉婷點點頭，老裴能聯繫市刑偵支隊的隊長姚龍，姚隊要是肯幫忙那自然是一大助力。
我也上前說道：「要不，我也給餘勇打電話？他那個組織找人不是很厲害嗎？」
常婉婷搖搖頭：「勇哥那個組織說實在的有些過於神秘了，沒必要因為這種事驚動他們，而且人家組織也未必會幫忙，有姚隊作為官家幫忙就行了。」我點點頭，懷裡被報紙裹著的倆劍碰撞的咣咣作響。
「啥動靜？我從剛才就見你抱著這捆破報紙。」常婉婷疑惑的看著我
「啥叫破報紙啊，這可是我新收的法器好吧。」我正想要打開報紙給她看裡面，老裴那邊就掛掉電話轉身對我道：「行了，姚隊那邊會安排一些警察同志幫忙找學校周圍。」
常婉婷道：「我的猜測，曉曉的失蹤和那個童菲菲有關係，但是問題是我們中誰有尋人的法術。」
老裴一攤手：「我們師公教沒有。」
我一攤手：「我們那本書上就算有，我可能也還沒學到。」
常婉婷嘆口氣道：「這就難辦了。」
我們把目光投向一直沒說話的鄒強，鄒強點點頭：「我們魯班門有。」
我們看著他沒說話，他有點急：「真有！」
「那諸葛鴻當時咋沒找你幫忙？」我好奇道
鄒強想了一想，恍然道：「你說找他家中族人的事兒啊，他沒找我，他找過我爺爺鄒澤濤，但是這種大規模找人的事兒，我們魯班門也愛莫能助啊，因為我們的尋人法門只能在一座城、一個村、一個鎮這樣的範圍內起作用，他這種全國找的，我們是做不到的。」
常婉婷急道：「能別扯犢子了不，既然你會，就說你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吧。」鄒強見常婉婷這東北姑娘的性子發起飆來，立馬從兜里掏出一個木質的小飛機來：「這個，這個，這是我們用來尋人的法器，我爺爺他們那輩的弟子都是雕刻小木鳥的，我想著與時俱進吧，所以我們這些年輕弟子，全都用的是小飛機。」
我扶額道：「他娘的，你們還真會玩啊，是覺得木鳥自己飛行太打眼了，做成飛機就沒那麼奇怪了是嗎？」強子連忙點頭：「是啊是啊，而且咱們這小飛機上做了塗料的，跟靈體性質差不多，飛起來，很少有成年人能看到的，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形戰機呢。」
「還有這高科技呢？也就是說這玩意兒飛起來，我們不開眼還沒法看到它？」我把玩著那架木頭小飛機道
「理論上是的，不開眼我們是看不到的，但是小孩子就不同了，這就是為啥全國各地有很多人的印象里，小時候看到過小飛機在家裡或者在外面飛行，這就是我們魯班門的弟子在用這種法器的時候被小朋友們看到了。」
「我靠！全國小朋友小飛機目擊事件是你們搞出來的？」我震驚的看著鄒強，要知道，從很久前到現在，很多人都說自己小時候目擊過一種小飛機，有說像飛機模型的，有說像木頭飛機的，這倒是我沒想到的，原來都是鄒強他們魯班門的弟子用來找人的法器搞出來的。
「那你這小飛機咋操控，有手柄或者遙控器不？」老裴也湊上來和我一起研究起這個不起眼的玩意兒來，說實在的，告訴這玩意兒能飛，我是一點都不信的，這就是一個木頭疙瘩雕刻出來的飛機形象，不過就是雕工精細一些，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那種客機或者戰鬥機啊，而是那種一次世界大戰那會兒，上下兩片機翼中間夾著機身的老飛機，飛機頭上還有個螺旋槳，我和老裴去掰了掰，居然可以轉動。
「你們仨大男人，能別像小朋友那樣玩玩具了嗎？」常婉婷怒道，轉而對鄒強道：「快說吧，這玩意兒要怎麼用。」
「我們得去找一下失蹤那丫頭的常用之物，還有啊，如果你懷疑那個叫童菲菲的，最好也找來她的常用之物，我這邊可以做個對比，並且確認一下，兩個人的氣息是不是去了同一個方向。」鄒強說著將小飛機放回了兜里。
我們又再次回到那個班主任的辦公室，班主任剛打完電話，其實人家這老師也夠負責的了，也沒說下班不管了這樣的話，而是一直在這裡加班打電話幫著找人。
「老師，能帶我們去一下曉曉他們的教室嗎，我們想去看看，有沒有線索。」常婉婷走進辦公室對那個老師說，那老師也沒有拒絕，帶著我們走進了隔壁的一個教室里去，打開教室燈，指了指第三排的一個課桌道：「這是曉曉的座位。」我們走了過去，書桌上堆放著不常用的幾門副科學科的課本，書包已經背走了，所以作業本和主科的書本這些是沒在課桌上，我低頭看了看抽屜裡面，抽屜是空的，我伸進去摸了摸，突然一種紙質觸感從抽屜內部上方課桌方向傳來，我忙說：「抽屜裡面的頂上沾了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粘在上面的東西，竟然是用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紙疊出來的一個小荷包，而裡面裝的是100多塊錢，我將錢塞回紙荷包里，將東西給曉曉粘回了抽屜里，轉身疑惑道：「這丫頭藏這些個錢幹什麼？」
「曉曉平時也不怎麼花錢的，據說她家裡每天給她五塊錢，她放學買零食也就是一塊兩塊的，頂多買點筆和文具花的多一點，原來自己存起來了。」那老師道
「不對，這不是存錢，而是藏錢，曉曉每天五塊錢，帶到學校，自己花掉一塊兩塊，按道理剩下的錢就應該帶回家了才對啊，藏在這裡只有一種可能！」常婉婷越說越憤怒。
我把她猜測的可能說了出來：「放學回家的路上會有人搶她的錢！」那老師貌似也意識到了這點，看向了曉曉座位後面的那張桌子，我從一進這教室就覺得曉曉後面這張桌子不大對，我和老裴以及強子三個都是男生，而且還是三個老煙槍，對於後面這張桌子傳出來的味道，太熟悉不過了，我們仨相互對了個眼神，我走到曉曉座位後面的桌子探下身去摸了摸抽屜，一把抓出來一包硬綠的天下秀香菸，那時候這款香菸只買2元一包，我看了看這包煙：「老師，這個課桌的主人，是男生還是女生？」
「這張桌子就是童菲菲的桌子，也真是管不住她，居然還藏香菸！我得給她沒收了！」那老師氣憤的走向我，我笑道：「不用了老師，這包香菸我們留著有用，很感謝您的幫忙，我們這就去繼續找曉曉了。」說罷，我讓常婉婷從曉曉的課桌上拿走了一塊橡皮，就離開了學校教學樓。
來到操場上，我將那包煙遞給強子，強子很熟練的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我在他後腦瓜上來了一巴掌：「我特麼是讓你抽菸嗎？這煙是童菲菲的，肯定算是她的常用之物啊！」強子躲開我的巴掌道：「我知道我知道，又不是說抽掉這煙，就不能用來尋人，婉婷姐們兒，那個橡皮給我。」
他拿著倆物件兒，又掏出那架小飛機來，掐了個劍指對著小飛機念念有詞起來，最後嘴上念了聲：「開！！」
對我們說道：「婉婷姐們兒，你的猜測還真准，這倆人真是奔一個方向去的。」我和老裴已經用開眼的工具開了眼，而婉婷則是用自己的蛇眼看見了，從橡皮和香菸上面浮現出兩股氣流，肉眼肯定是看不見的，開了眼的效果就如同兩股由紅色煙霧組成的長蟲，一點一點向遠方蔓延，我知道這應該就是倆人走過的軌跡，正說要跟上去，鄒強卻攔住了我道：「別急，讓小飛機去探路，這種氣息可能引向任何她們最近去過的地方，而小飛機的作用就是引導我們前往這倆人最近一次走過的路線！」說罷鄒強手中的陽劍指轉而變成了陰劍指，指向地上的小飛機喝了一聲：「起！！！」
隨後我們就眼見那飛機真的在操場上滑行、起飛，最後飛過我們頭頂，向遠處飛去了。
「您先別急，您有打電話給曉曉嗎？」一個女老師安撫著張姐，張姐急道：「打了！沒人接啊！」
常婉婷看我走了進來對我道：「你來啦？曉曉這麼晚了沒回家，張姐接到曉曉外婆的電話聽說曉曉沒回家後，就和老裴請假說出來找孩子，大家見他著急，就讓幾個小工照顧店裡生意，全都出來幫忙了。」
我點點頭，轉向那女老師道：「您是孩子的班主任是嗎？曉曉最近在學校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表現，和同學或者說和別的老師之間。」那女老師沉思了片刻，一拍手道：「還真有，曉曉平日裡是學習成績拔尖的孩子，在學校其實也不會去和同學們發生衝突，但是上周一，她因為拒絕了幫班上童菲菲寫作業，和童菲菲扭打在一起過，後來倆人都被我叫到了辦公室，我著重批評了童菲菲。」
常婉婷從班主任的話中察覺到了一些要素：「這個童菲菲經常找人幫寫作業？」
「嗨呀，只能說童菲菲是班上不好管的女生，有些橫行無忌，當著我的面上還有些收斂，背著我就不好說了，說白了這姑娘確實會欺負班上的同學，很多同學都跟我反映過這種情況，我也試圖聯繫其家長，可是他們家長似乎並不把她在學校里的所作所為當回事。」
常婉婷道：「老師，您能打個電話給童菲菲的家長，問問童菲菲回家沒。」那老師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然後翻看起一個存有所有家長的電話簿，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喂，您好，童菲菲的媽媽，請問，菲菲現在回家了嗎？」
「啊？沒有啊，怎麼啦？」
「是這樣的您知道她在哪兒嗎？」
「不知道，大概又出去瘋去了吧，誰知道呢。」童菲菲媽媽那邊很嘈雜，並且傳來了麻將牌的聲音
「那您....」那老師正要說什麼，我立馬按住她的手，常婉婷低聲道：「別打草驚蛇，找個理由遮過去。」
那老師點點頭，對著電話話筒說道：「您要關注她完成今晚的作業啊，別又不交作業。」
「行啦行啦！老師，撂電話了啊。」說罷，對面就掛掉了電話。
「這家長可夠負責的啊。」我不屑道，常婉婷和張姐說道：「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曉曉，您先別急。」說罷扶著張姐出了老師辦公室，我們臨走前老師還在不住的說：「要是需要我幫忙隨時打我電話啊。」說罷那老師也開始聯繫其他同學，幫忙問放學路上有沒有見過曉曉。
我們走出學校後，常婉婷就打了個計程車，安排張姐回家等消息，如果要讓我們這些人幫忙找人，難免會用到術法，不能讓張姐這種普通人看到。
張姐走後老裴想了想：「要不我給姚隊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找找吧」我和常婉婷點點頭，老裴能聯繫市刑偵支隊的隊長姚龍，姚隊要是肯幫忙那自然是一大助力。
我也上前說道：「要不，我也給餘勇打電話？他那個組織找人不是很厲害嗎？」
常婉婷搖搖頭：「勇哥那個組織說實在的有些過於神秘了，沒必要因為這種事驚動他們，而且人家組織也未必會幫忙，有姚隊作為官家幫忙就行了。」我點點頭，懷裡被報紙裹著的倆劍碰撞的咣咣作響。
「啥動靜？我從剛才就見你抱著這捆破報紙。」常婉婷疑惑的看著我
「啥叫破報紙啊，這可是我新收的法器好吧。」我正想要打開報紙給她看裡面，老裴那邊就掛掉電話轉身對我道：「行了，姚隊那邊會安排一些警察同志幫忙找學校周圍。」
常婉婷道：「我的猜測，曉曉的失蹤和那個童菲菲有關係，但是問題是我們中誰有尋人的法術。」
老裴一攤手：「我們師公教沒有。」
我一攤手：「我們那本書上就算有，我可能也還沒學到。」
常婉婷嘆口氣道：「這就難辦了。」
我們把目光投向一直沒說話的鄒強，鄒強點點頭：「我們魯班門有。」
我們看著他沒說話，他有點急：「真有！」
「那諸葛鴻當時咋沒找你幫忙？」我好奇道
鄒強想了一想，恍然道：「你說找他家中族人的事兒啊，他沒找我，他找過我爺爺鄒澤濤，但是這種大規模找人的事兒，我們魯班門也愛莫能助啊，因為我們的尋人法門只能在一座城、一個村、一個鎮這樣的範圍內起作用，他這種全國找的，我們是做不到的。」
常婉婷急道：「能別扯犢子了不，既然你會，就說你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吧。」鄒強見常婉婷這東北姑娘的性子發起飆來，立馬從兜里掏出一個木質的小飛機來：「這個，這個，這是我們用來尋人的法器，我爺爺他們那輩的弟子都是雕刻小木鳥的，我想著與時俱進吧，所以我們這些年輕弟子，全都用的是小飛機。」
我扶額道：「他娘的，你們還真會玩啊，是覺得木鳥自己飛行太打眼了，做成飛機就沒那麼奇怪了是嗎？」強子連忙點頭：「是啊是啊，而且咱們這小飛機上做了塗料的，跟靈體性質差不多，飛起來，很少有成年人能看到的，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形戰機呢。」
「還有這高科技呢？也就是說這玩意兒飛起來，我們不開眼還沒法看到它？」我把玩著那架木頭小飛機道
「理論上是的，不開眼我們是看不到的，但是小孩子就不同了，這就是為啥全國各地有很多人的印象里，小時候看到過小飛機在家裡或者在外面飛行，這就是我們魯班門的弟子在用這種法器的時候被小朋友們看到了。」
「我靠！全國小朋友小飛機目擊事件是你們搞出來的？」我震驚的看著鄒強，要知道，從很久前到現在，很多人都說自己小時候目擊過一種小飛機，有說像飛機模型的，有說像木頭飛機的，這倒是我沒想到的，原來都是鄒強他們魯班門的弟子用來找人的法器搞出來的。
「那你這小飛機咋操控，有手柄或者遙控器不？」老裴也湊上來和我一起研究起這個不起眼的玩意兒來，說實在的，告訴這玩意兒能飛，我是一點都不信的，這就是一個木頭疙瘩雕刻出來的飛機形象，不過就是雕工精細一些，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那種客機或者戰鬥機啊，而是那種一次世界大戰那會兒，上下兩片機翼中間夾著機身的老飛機，飛機頭上還有個螺旋槳，我和老裴去掰了掰，居然可以轉動。
「你們仨大男人，能別像小朋友那樣玩玩具了嗎？」常婉婷怒道，轉而對鄒強道：「快說吧，這玩意兒要怎麼用。」
「我們得去找一下失蹤那丫頭的常用之物，還有啊，如果你懷疑那個叫童菲菲的，最好也找來她的常用之物，我這邊可以做個對比，並且確認一下，兩個人的氣息是不是去了同一個方向。」鄒強說著將小飛機放回了兜里。
我們又再次回到那個班主任的辦公室，班主任剛打完電話，其實人家這老師也夠負責的了，也沒說下班不管了這樣的話，而是一直在這裡加班打電話幫著找人。
「老師，能帶我們去一下曉曉他們的教室嗎，我們想去看看，有沒有線索。」常婉婷走進辦公室對那個老師說，那老師也沒有拒絕，帶著我們走進了隔壁的一個教室里去，打開教室燈，指了指第三排的一個課桌道：「這是曉曉的座位。」我們走了過去，書桌上堆放著不常用的幾門副科學科的課本，書包已經背走了，所以作業本和主科的書本這些是沒在課桌上，我低頭看了看抽屜裡面，抽屜是空的，我伸進去摸了摸，突然一種紙質觸感從抽屜內部上方課桌方向傳來，我忙說：「抽屜裡面的頂上沾了東西。」
我拿出來一看，粘在上面的東西，竟然是用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紙疊出來的一個小荷包，而裡面裝的是100多塊錢，我將錢塞回紙荷包里，將東西給曉曉粘回了抽屜里，轉身疑惑道：「這丫頭藏這些個錢幹什麼？」
「曉曉平時也不怎麼花錢的，據說她家裡每天給她五塊錢，她放學買零食也就是一塊兩塊的，頂多買點筆和文具花的多一點，原來自己存起來了。」那老師道
「不對，這不是存錢，而是藏錢，曉曉每天五塊錢，帶到學校，自己花掉一塊兩塊，按道理剩下的錢就應該帶回家了才對啊，藏在這裡只有一種可能！」常婉婷越說越憤怒。
我把她猜測的可能說了出來：「放學回家的路上會有人搶她的錢！」那老師貌似也意識到了這點，看向了曉曉座位後面的那張桌子，我從一進這教室就覺得曉曉後面這張桌子不大對，我和老裴以及強子三個都是男生，而且還是三個老煙槍，對於後面這張桌子傳出來的味道，太熟悉不過了，我們仨相互對了個眼神，我走到曉曉座位後面的桌子探下身去摸了摸抽屜，一把抓出來一包硬綠的天下秀香菸，那時候這款香菸只買2元一包，我看了看這包煙：「老師，這個課桌的主人，是男生還是女生？」
「這張桌子就是童菲菲的桌子，也真是管不住她，居然還藏香菸！我得給她沒收了！」那老師氣憤的走向我，我笑道：「不用了老師，這包香菸我們留著有用，很感謝您的幫忙，我們這就去繼續找曉曉了。」說罷，我讓常婉婷從曉曉的課桌上拿走了一塊橡皮，就離開了學校教學樓。
來到操場上，我將那包煙遞給強子，強子很熟練的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我在他後腦瓜上來了一巴掌：「我特麼是讓你抽菸嗎？這煙是童菲菲的，肯定算是她的常用之物啊！」強子躲開我的巴掌道：「我知道我知道，又不是說抽掉這煙，就不能用來尋人，婉婷姐們兒，那個橡皮給我。」
他拿著倆物件兒，又掏出那架小飛機來，掐了個劍指對著小飛機念念有詞起來，最後嘴上念了聲：「開！！」
對我們說道：「婉婷姐們兒，你的猜測還真准，這倆人真是奔一個方向去的。」我和老裴已經用開眼的工具開了眼，而婉婷則是用自己的蛇眼看見了，從橡皮和香菸上面浮現出兩股氣流，肉眼肯定是看不見的，開了眼的效果就如同兩股由紅色煙霧組成的長蟲，一點一點向遠方蔓延，我知道這應該就是倆人走過的軌跡，正說要跟上去，鄒強卻攔住了我道：「別急，讓小飛機去探路，這種氣息可能引向任何她們最近去過的地方，而小飛機的作用就是引導我們前往這倆人最近一次走過的路線！」說罷鄒強手中的陽劍指轉而變成了陰劍指，指向地上的小飛機喝了一聲：「起！！！」
隨後我們就眼見那飛機真的在操場上滑行、起飛，最後飛過我們頭頂，向遠處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