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破四海八荒陣 第六十八節 自古詩人多格物
第六十八節自古詩人多格物
孟浩然、王之渙、吳指南、常建、儲光羲五人走了很長時間，來到一個小漁村中找了一個落腳之處住了下來。五人安置妥當後向房東老者打聽碧水寒潭裡面水怪的情況。
老者對大家說：「這碧水河及碧水寒潭自古有之，但是從來沒有什麼水怪。你們所說的綠衣女子水玉兒是最近一個月出現在碧水河上。那水怪是她帶來的一個野獸，生活在南邊的扶南國，扶南國的人給這個野獸起了一個名字叫鱷魚。」
孟浩然一聽恍然大悟，說道：「我曾讀過古書《搜神記》，裡面有過記載：扶南王范尋養虎於山，有犯罪者，投與虎。不噬，乃宥之。故山名大蟲，亦名大靈。又養鱷魚十頭，若犯罪者，投與鱷魚，不噬，乃赦之，無罪者皆不噬。故有鱷魚池。」
王之渙接著補充道：「《梁書》中也有過鱷魚的記載：鱷大者長二丈余，狀如鼉，有四足，喙長六七尺，兩邊有齒，利如刀劍，常食魚，遇得獐鹿及人亦啖之，蒼梧以南及外國皆有之。」
常建點頭稱是，說道：「我們這些詩人，書是讀得不少，關鍵沒有發揮用處。你看一個小丫頭編造一個水怪的故事都把我們給唬住了。」
儲光羲苦笑道：「我們這些儒家弟子，從小就開始學習儒家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現在看來第一目格物我們都沒有學到家，連這個鱷魚我們都不認識。」
孟浩然有點慚愧，說道：「我五歲就將八目之間的關係背得滾瓜爛熟：古之欲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修身，修身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天下平。這些道理都懂，一到事上卻無法準確地應用。」
王之渙說道：「我的老師曾給我說：八目中心環節是修身，格物、致知是修身的外部途徑，誠意、正心是修身的內在前提，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修身的更高一個層次的自我實現。原來我對此深信不疑，現在有點疑惑。八目中心環節是否應該是格物，格物就像一個小孩子走的第一步，第一步都走不出，也就談不上後面的修身了。」
常建稱許道：「我深有同感，我們應該多一個格物致知精神，少一點正心修身行為。一個凡人是達不到那麼高的境界。能做到誠意就很不錯了。」
儲光羲補充道：「我們的世界天圓地方，大地就是一個大方格。我們將萬物分成一個一個的格子去分類去度量去研究，就能得到很多新知識。這些知識能彌補我們書本上的不足。」
吳指南見大家談論起格物的話題沒完，連忙安慰大家：「各位大詩人們，別在那裡妄自菲薄了。俗話說得好：一處不到一處迷，十處不到總不知。這次聽老人家一席話，我們又多讀了兩年書。格物致知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對付鱷魚。」
大家一聽有道理，連忙收回思緒，接著問老人家。
孟浩然說：「老人家，鱷魚可是猛獸要吃人的。你們就不怕它傷著你們的人或者牲畜嗎？」
老者回答道：「鱷魚的危害我們是清楚的，一開始我們強烈反對水玉兒將鱷魚帶到碧水寒潭。我們村派幾個代表去找水玉兒理論。水玉兒軟硬兼施，最終逼迫我們村的代表同意了她的無理要求。」
王之渙問道：「老人家，她用了什麼手段，逼迫你們同意？」
老者回答道：「她先來硬的，仗著她有些功夫，將我們村的幾個壯漢全部打趴下了。接著又來軟的，塞給我們村一些銀兩，將碧水寒潭租了下來。同時為了安撫大家，她高價收購我們打的魚來餵她的鱷魚。我們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盯著自己的孩子不要去碧水寒潭裡玩水。」
吳指南急切地問道：「老人家，水玉兒及她的鱷魚可曾傷害過你們的孩子？」
老者回答道：「沒有。我們村每天打的魚很多，鱷魚每天吃得很飽，它吃飽了就睡，不曾傷害過任何人，連小鴨也不曾傷害過一隻。」
吳指南聽完鬆了一口氣。
常建問道：「老人家，水玉兒每天都到你們村來收購魚？」
老者回答道：「不是。都是我們村的小伙子給她送過去，她收貨給錢。這方面沒有虧欠過我們。」
儲光羲給大家說道：「時間不早了，老人家也該休息了，咱也早點睡吧。」
眾人看儲光羲給大家使眼色，便將老者送回去休息，關起門來問道：「儲賢弟，可有什麼話給我們講？」
儲光羲笑道：「我有一策，可過水玉兒這一關。」
孟浩然問道：「儲賢弟，大家洗耳恭聽你的妙計。」
儲光羲回答道：「人吃飽了就犯困，野獸也一樣。我們可趁鱷魚進食完睡覺期間去闖關。」
王之渙有點疑惑：「我看這鱷魚是水玉兒馴化的，她利用水波驅使鱷魚進攻，這鱷魚被她叫醒了，我們可怎麼辦？」
儲光羲笑道：「我的計策就是叫鱷魚酣睡一個時辰都叫不醒。」
吳指南急切想知道答案，邊催促儲光羲快講。
儲光羲說道：「我曾北游幽州，聽說過幽州有個胡人將軍安祿山的一些事跡。安祿山這個人非常狡猾，他曾宴請契丹使者，在酒中放置一種叫莨菪子的迷藥，把契丹使者迷翻後殺掉，就地掩埋。我們也可以學學安祿山，將莨菪子的迷藥放置在鱷魚的飲食中，將鱷魚迷翻一個時辰就行。」
常建問道：「我們去哪找這種叫莨菪子的迷藥？」
儲光羲說道：「莨菪子在此地不好找，但是本地盛產曼陀羅花，具有莨菪子同種藥效。《後漢書》記載神醫華佗發明的麻沸散就是由曼陀羅花、生烏草、香白芷、當歸、川芎、天南星等按照一定比例配製而成的。」
孟浩然笑道：「好計，妙計！明天我們就找些曼陀羅花藏於魚腹當中送給鱷魚品嘗一下。」
眾人大笑，睡了一個痛快覺。
孟浩然、王之渙、吳指南、常建、儲光羲五人走了很長時間，來到一個小漁村中找了一個落腳之處住了下來。五人安置妥當後向房東老者打聽碧水寒潭裡面水怪的情況。
老者對大家說：「這碧水河及碧水寒潭自古有之，但是從來沒有什麼水怪。你們所說的綠衣女子水玉兒是最近一個月出現在碧水河上。那水怪是她帶來的一個野獸，生活在南邊的扶南國，扶南國的人給這個野獸起了一個名字叫鱷魚。」
孟浩然一聽恍然大悟，說道：「我曾讀過古書《搜神記》，裡面有過記載：扶南王范尋養虎於山，有犯罪者，投與虎。不噬，乃宥之。故山名大蟲，亦名大靈。又養鱷魚十頭，若犯罪者，投與鱷魚，不噬，乃赦之，無罪者皆不噬。故有鱷魚池。」
王之渙接著補充道：「《梁書》中也有過鱷魚的記載：鱷大者長二丈余，狀如鼉，有四足，喙長六七尺，兩邊有齒，利如刀劍，常食魚，遇得獐鹿及人亦啖之，蒼梧以南及外國皆有之。」
常建點頭稱是，說道：「我們這些詩人，書是讀得不少，關鍵沒有發揮用處。你看一個小丫頭編造一個水怪的故事都把我們給唬住了。」
儲光羲苦笑道：「我們這些儒家弟子，從小就開始學習儒家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現在看來第一目格物我們都沒有學到家，連這個鱷魚我們都不認識。」
孟浩然有點慚愧，說道：「我五歲就將八目之間的關係背得滾瓜爛熟：古之欲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修身，修身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天下平。這些道理都懂，一到事上卻無法準確地應用。」
王之渙說道：「我的老師曾給我說：八目中心環節是修身，格物、致知是修身的外部途徑，誠意、正心是修身的內在前提，齊家、治國、平天下是修身的更高一個層次的自我實現。原來我對此深信不疑，現在有點疑惑。八目中心環節是否應該是格物，格物就像一個小孩子走的第一步，第一步都走不出，也就談不上後面的修身了。」
常建稱許道：「我深有同感，我們應該多一個格物致知精神，少一點正心修身行為。一個凡人是達不到那麼高的境界。能做到誠意就很不錯了。」
儲光羲補充道：「我們的世界天圓地方，大地就是一個大方格。我們將萬物分成一個一個的格子去分類去度量去研究，就能得到很多新知識。這些知識能彌補我們書本上的不足。」
吳指南見大家談論起格物的話題沒完，連忙安慰大家：「各位大詩人們，別在那裡妄自菲薄了。俗話說得好：一處不到一處迷，十處不到總不知。這次聽老人家一席話，我們又多讀了兩年書。格物致知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對付鱷魚。」
大家一聽有道理，連忙收回思緒，接著問老人家。
孟浩然說：「老人家，鱷魚可是猛獸要吃人的。你們就不怕它傷著你們的人或者牲畜嗎？」
老者回答道：「鱷魚的危害我們是清楚的，一開始我們強烈反對水玉兒將鱷魚帶到碧水寒潭。我們村派幾個代表去找水玉兒理論。水玉兒軟硬兼施，最終逼迫我們村的代表同意了她的無理要求。」
王之渙問道：「老人家，她用了什麼手段，逼迫你們同意？」
老者回答道：「她先來硬的，仗著她有些功夫，將我們村的幾個壯漢全部打趴下了。接著又來軟的，塞給我們村一些銀兩，將碧水寒潭租了下來。同時為了安撫大家，她高價收購我們打的魚來餵她的鱷魚。我們無奈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盯著自己的孩子不要去碧水寒潭裡玩水。」
吳指南急切地問道：「老人家，水玉兒及她的鱷魚可曾傷害過你們的孩子？」
老者回答道：「沒有。我們村每天打的魚很多，鱷魚每天吃得很飽，它吃飽了就睡，不曾傷害過任何人，連小鴨也不曾傷害過一隻。」
吳指南聽完鬆了一口氣。
常建問道：「老人家，水玉兒每天都到你們村來收購魚？」
老者回答道：「不是。都是我們村的小伙子給她送過去，她收貨給錢。這方面沒有虧欠過我們。」
儲光羲給大家說道：「時間不早了，老人家也該休息了，咱也早點睡吧。」
眾人看儲光羲給大家使眼色，便將老者送回去休息，關起門來問道：「儲賢弟，可有什麼話給我們講？」
儲光羲笑道：「我有一策，可過水玉兒這一關。」
孟浩然問道：「儲賢弟，大家洗耳恭聽你的妙計。」
儲光羲回答道：「人吃飽了就犯困，野獸也一樣。我們可趁鱷魚進食完睡覺期間去闖關。」
王之渙有點疑惑：「我看這鱷魚是水玉兒馴化的，她利用水波驅使鱷魚進攻，這鱷魚被她叫醒了，我們可怎麼辦？」
儲光羲笑道：「我的計策就是叫鱷魚酣睡一個時辰都叫不醒。」
吳指南急切想知道答案，邊催促儲光羲快講。
儲光羲說道：「我曾北游幽州，聽說過幽州有個胡人將軍安祿山的一些事跡。安祿山這個人非常狡猾，他曾宴請契丹使者，在酒中放置一種叫莨菪子的迷藥，把契丹使者迷翻後殺掉，就地掩埋。我們也可以學學安祿山，將莨菪子的迷藥放置在鱷魚的飲食中，將鱷魚迷翻一個時辰就行。」
常建問道：「我們去哪找這種叫莨菪子的迷藥？」
儲光羲說道：「莨菪子在此地不好找，但是本地盛產曼陀羅花，具有莨菪子同種藥效。《後漢書》記載神醫華佗發明的麻沸散就是由曼陀羅花、生烏草、香白芷、當歸、川芎、天南星等按照一定比例配製而成的。」
孟浩然笑道：「好計，妙計！明天我們就找些曼陀羅花藏於魚腹當中送給鱷魚品嘗一下。」
眾人大笑，睡了一個痛快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