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鬼眼金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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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小雅再次被驚得瞠目結舌,她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個令自己心甘情願獻身的男子,為何會有那麼多驚天的秘密!緩了好半天才開口問道:「你居然知道『奇門之鑰』的下落?」

  袁秋岳淡然一笑道:「隱藏『奇門之鑰』的地方可謂是極其隱秘,別說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算我告訴那妖女此物藏於何處,她也絕對沒辦法取到手!」

  施小雅萬分好奇,一邊撒著嬌一邊問道:「念郎,你快告訴小雅,究竟那個東西被隱匿在哪裡了啊?!」

  袁秋岳故弄玄虛地說道:「此物確實就在『隱仙谷』中,不過想要取到手中,必須藉助一物方可,而這東西卻恰巧剛好就在我這裡。」

  施小雅滿面驚喜,急不可待的說道:「那你還不快些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

  袁秋岳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道:「這種寶貝焉能放在身上,當然要妥善保管了。」

  施小雅頗為心急地問道:「那到底你放到哪裡了呢?」

  袁秋岳道:「好吧,讓你知道也好,此物現在正由皇甫婉兒保管,現在就在西山別院。」

  施小雅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心中難免有些酸酸的感覺,畢竟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一想到愛郎將如此重要的寶物,交給其它女人看管,內心裡豈能無動於衷?她佯作並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既然在皇甫姐姐那裡,想必是收藏的十分妥當嚴密,小雅暫時不看也罷。」

  袁秋岳何等聰明,當然一眼便看出美人的心思,於是說道:「那個『奇門』中的泉水若真能長生駐顏,或能對小雅你有些益處,不如取出『奇門之鑰』後,我帶你進去一探究竟如何?」

  施小雅聽完此話,頓時間喜笑顏開,她一把摟住袁秋岳的脖子,歡快地說道:「念郎,你真是太會討好女人的心了,你說的話我都會記得,你可千萬不許食言哦!」

  袁秋岳用手輕輕捏了捏施小雅嬌嫩的鼻子,說道:「我怎會捨得讓你這個俏嬌娃失望呢,只要你開心,我就會把你拴在腰上,走到哪裡就帶到哪裡。」

  施小雅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一頭鑽入袁秋岳結實的懷中,扭動著身軀不停地撒起嬌來,那熾熱如火般的柔情,能將任何男人『熔化』掉。

  正在郎情妾意之時,從洞外忽然傳來一個猥瑣聲音:「撼月分壇廖寒錚,有事求見小雅姑娘。」

  這一聲音太出人意料,令洞中二人全都一驚,施小雅急忙從袁秋岳懷中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髮鬢,而後用眼神示意愛郎先到凸石暗影處躲避,自己則將嗓音變冷,道:「原來是廖壇主,你我素無往來,今日到此不知有何見教?」

  洞外的廖寒錚故意打了個哈哈,然後說道:「廖某冒昧前來,乃是受人之託與小雅姑娘有事相商,不知可否恩賜一見芳顏?」

  施小雅心中不悅,本想怒斥一番,但轉念一想,不知究竟對方來此是何居心,於是忍了忍怒氣,說道:「在外候著,待本姑娘收功後再說。」

  廖寒錚自知」赤炎狂嬌」平日脾氣驕橫,亦不敢過於僭越,於是說道:「是、是,廖某來的唐突,請小雅姑娘切勿見怪。」

  施小雅不再搭話,快步來到石榻前,將凌亂之物整理了一番,而後又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麼不妥,這才放緩腳步,慢悠悠的走出洞去。

  石洞入口較為隱秘,四外雜草叢生,除施小雅平常來此練功外,很少會有人來到這裡。

  施小雅見洞外只有廖寒錚一人,隨即問道:「廖壇主,到底尋我有何貴幹?」

  廖寒錚滿臉諂媚之色,陪著笑臉道:「在下聽聞,小雅姑娘今日比武之時受了傷,不知是否好些了?」

  施小雅陰沉著臉道:「已無大礙,不敢勞廖壇主費心。」

  廖寒錚乾笑著道:「你我在聖教主麾下,同為壇主之職,彼此顧恤也是應該的。」

  施小雅頗為不耐地說道:「那我便多謝你有心了,如果沒有其它事,就請先回吧。」

  廖寒錚見施小雅始終態度冷淡,不由眼珠一轉,說道:「小雅姑娘,今日我來此見你,乃是受令尊之託,如果你不感興趣,那廖某便就此告辭了。」說完做出一副欲轉身離去的樣子。

  「且慢!」

  施小雅聞言急忙出言喚道:「廖壇主請留步。」

  廖寒錚臉上露出些許得意之色,回身道:「小雅姑娘可還有什麼訓示?」

  施小雅強忍著起伏不定的心緒,問道:「廖壇主適才所說的可是玩笑之言?」


  廖寒錚略一搖頭道:「在小雅姑娘面前,在下焉敢口出戲言,廖某的確是受施大俠相托,來此給你傳話。」

  施小雅滿心疑惑地接著問道:「我與家父傳箋之事,一向是由少教主親自安排,為何此次會由廖壇主出面?」

  廖寒錚頗為不屑的一笑,道:「小雅姑娘有所不知,這一次在下是私自來此,少教主並不知曉。」

  「哦?」

  施小雅越發狐疑,不停地掃視著廖寒錚。

  廖寒錚見施小雅仍然心存疑慮,便自懷中掏出一物,道:「小雅姑娘若是不信,在下可以此物為證。」

  施小雅定睛一瞧,頓時間眼前一亮,因為她一眼認出廖寒錚手中拿的,便是自己西涼劍宗本門信物。

  廖寒錚將那信物晃了晃,說道:「這信物乃是令尊親自交予在下手中的,並囑咐廖某一定要將他的話如實帶到。」

  一邊說著,廖寒錚一邊惺惺作態將信物雙手遞了過去。

  施小雅接過那信物,僅看了一眼,眼淚便抑制不住奪眶而出,萬千思緒,一股腦的的湧上心頭,骨肉分離的數載,就仿如隔世一般。

  廖寒錚看著施小雅滿面悲愴的表情,聳了聳眉頭,說道:「怎麼樣,現在相信在下所言非虛了吧?」

  施小雅點了點頭道:「家父現在可好?」

  廖寒錚摸了摸下巴說道:「不算太好,施大俠終日憂思,形容憔悴,長此以往,恐難維繫到脫難之日了。」

  施小雅心裡一陣絞痛,她強忍著翻騰的心緒追問道:「何以會如此?」

  廖寒錚佯作悵然道:「這還須問?令尊業已幽禁三載有餘,骨肉至親無法相見,如此下去焉能不心神俱損、憂鬱成疾?」

  施小雅一時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長嘆一聲道:「那他老人家可有什麼口信讓廖壇主代傳麼?

  廖寒錚臉上綻出怪異的笑容,說道:「這次我帶來的可是的天大的喜訊,令尊施大俠在廖某的極力勸說下,已然徹底頓悟,他不日便會歸順聖教,甘願聽從聖教主驅策,如此一來,你父女團圓的之日豈不指日可待?」

  施小雅聞聽此言頓時驚愕住了,仿佛瞬間被冰封了一般,整個人呆立在那裡。

  廖寒錚滿面得意地接著說道:「此事乃是我冒著被責罰的風險極力玉成,所以待你與令尊重逢之日,便是回報對廖某承諾之時。」

  「承諾?誰的承諾?」

  施小雅頗為詫異的脫口問道。

  廖寒錚垂涎欲滴的盯著施小雅粉嫩白皙的嬌靨,說道:「令尊對在下曾有一諾,若廖某此番促成你父女重聚,那他便將小雅姑娘許配與在下。」

  「一派胡言!」

  施小雅忍不住斷喝一聲,一雙眸子怒視著廖寒錚,恨不得一掌下去便將他拍死。

  廖寒錚倏然收起了笑容,冷聲道:「小雅姑娘,廖某雖非君子,但也不會拿這種事哄騙與你,屆時你父女相見,便可印證此言非虛。」

  施小雅道:「家父如今人在何處?」

  廖寒錚一撇嘴道:「這可就恕我不能奉告了,否則惹來禍端,在下可吃罪不起!」

  施小雅將怒氣忍了再忍,心裡不停地翻騰著,當她將目光再度落到手上的信物時,身子忽然一顫,面色瞬間起了變化。她稍微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既然口信已經帶到,那煩請廖壇主將家父所求稟告少教主,倘他老人家能得以脫困,屆時我父女二人必不會忘記你斡旋之恩。」

  廖寒錚見施小雅語氣有所好轉,心裡不由暗自竊喜,他乾笑了幾聲道:「小雅姑娘儘管放寬心,廖某即刻前往『飛鳶閣』面見少教主,相信很快便有回音。」

  施小雅道:「那就勞煩廖壇主了,小雅身上有傷未愈,尚需回洞略作調息,恕我無法久陪。」

  廖寒錚本想藉機糾纏一番,到洞內討些便宜,但轉念一想,又怕惹惱施小雅反倒不美,於是決定見好就收,隨後滿臉堆著笑說道:「是、是、是,那廖某便不再打擾了,請小雅姑娘保重芳體,在下就此告退了。」言罷,用他那淫邪的眼神在施小雅身上掃視了一圈,而後邁著輕佻的步子,轉身揚長而去。

  施小雅望著逐漸遠去的廖寒錚,雙眸冷芒一閃,咬牙自語道:「無恥邪祟之徒,居然敢打我的注意,哼!早晚會讓你知道我『赤炎狂嬌』的厲害!」

  「像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我不會讓他活太久的!」


  在施小雅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順著聲音回身觀瞧,只見竟是愛郎袁秋岳正負手肅立在自己身後。

  施小雅有些尷尬的低聲道:「你都聽到了?」

  袁秋岳微微點了一下頭,道:「小雅,你放心,但凡有敢招惹你的,我會讓他死後都不敢再托生成人!」

  施小雅笑了笑道:「難怪當初少教主會懼怕你這個魔星,看你這一身睚眥必報的殺氣,連我都感到有些心慌了。」

  袁秋岳深吸了一口氣道:「沒錯,敢染指我的女人,他想一想都該死!」

  施小雅道:「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惹怒你這個『武林煞星』!」

  袁秋岳道:「適才聽到他提及到了令尊,不如趁現在將他拿下,逼他說出令尊下落。」

  施小雅搖頭道:「不可,擒住他並非難事,但不論是否問得出結果,勢必要將其滅口,如此一來,必然會驚動少教主,那之後的行動便會難上加難!」

  袁秋岳道:「你想的固然有理,但若不如此,又如何才能探尋出令尊的囚禁之處呢?」

  施小雅將手中的「信物」在袁秋岳眼前晃了一晃,道:「有了此物,找到家父便不算難事了。」

  「哦?」

  袁秋岳一怔,甚是不解地問道:「僅憑這個便能尋到令尊的蹤跡麼?」

  施小雅螓首輕輕點了點,道:「沒錯,此乃是我『西涼劍宗』的獨有信物,一直由家父隨身佩戴,既然廖寒錚近期沒有離開過總壇,卻能得到本門信物,足見家父就困於這魔教總壇之中。」

  袁秋岳依然是一頭霧水,追問道:「就是令尊人受困於魔教,但想要找出具體所在,也絕非易事?」

  施小雅道:「念郎你有所不知,這信物並非凡物,乃是由春秋墨家秘制,用特殊方法才可將其打開,在其內部應該暗藏著一種西涼獨有的飛蟲,名曰『鬼眼金螢』,只要趁暗夜之時,將之放出,便可一路追隨光亮尋蹤覓跡,最終找到家父的下落。」

  袁秋岳遲疑了片刻道:「這『鬼眼金螢』即便再神奇,也不過是小小的飛蟲而已,它如何能從這方圓數十里內找得出人來?」

  施小雅道:「念郎你有所不知,在家父身上佩有『西涼玉琥香』,縱使他人在數十里之外,『鬼眼金螢』亦能被那獨特的香氣引誘而去,他老人家讓廖寒錚將信物捎給我,為的便是其它人看不穿其中的玄機。」

  袁秋岳面露喜色,說道:「看來這一切乃是天意使然,我們正愁找不到半點頭緒,結果竟有人將消息送上門來,正應了那句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施小雅道:「小雅今日幸得上天垂憐,既能與君相歡,又喜獲家父音訊,真可謂是神明庇佑!」

  袁秋岳道:「既有神明相助,那咱們事不宜遲,今夜亥時你我便由此地動身,希望能儘快找到令尊囚禁之處,安排脫身之計,以防再生枝節。」

  施小雅輕輕頷首道:「念郎所言甚是,好在我這洞中夜行之物一應俱全,飛索、火折亦一樣不缺,這樣便不須做另行準備了。」

  袁秋岳道:「如此甚好,小雅,你先守在洞中做些調息休整,我尚有事需暫行離開,待亥時之前我便回到此處,與你再行會合你看可好?」

  施小雅聞言臉上頓時升起一絲憂鬱之色,她略一停頓,然後低聲問道:「你是要回『西山別院』麼?」

  袁秋岳面色一紅,囁嚅道:「這個……是……是的,如果……如果不回去知會一聲,那麼婉兒她一定會為我擔心。」

  施小雅咬了咬嘴唇,伸出纖纖玉手替愛郎整了整衣衫,而後說道:「你快些去吧,不要讓婉兒等得太心焦。」

  袁秋岳望著施小雅那萌動潤濕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放心,我會很快回來的。」

  施小雅不再吱聲,淒婉的輕撫了一下愛郎的臉頰,而後轉身快步跑回洞去。

  袁秋岳悵然地搖了搖頭,狠下心來施展輕功,好似飛鳥投林一般,朝「西山別院」方向疾速馳去。

  ###

  紫麟殿。

  人已散去。

  「八荒魔女」此時身邊僅剩下兩名佩劍勁裝少女。

  她輕輕擦拭了一下額頭的香汗,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一絲詭異的竊笑。

  雖然在與「恨天居士」交手時,曾被「紫金钁」擊中穴道,疼痛難忍,但姚玉鳳內心之中的狂喜,依然蓋過了傷痛,畢竟能得償所願,險獲副教主之位,讓她可以暫時忽視一切。


  左側侍立的少女見一干教眾被分別差遣散去,於是上前一步道:「副教主,門外還有一個叫邵達的已等候多時了,不知是否要傳他進來?」

  「八荒魔女」雖然有些乏累,但依然頷首道:「既然來了,就賞臉讓他進來吧!」

  勁裝少女應了一聲「是!」,而後快步出了「紫麟殿」,不一會兒便引領著一個面色黝黑的漢子,走了進來。

  那黝黑的漢子見到肅然而立的「八荒魔女」,急忙上前叩拜道:「屬下邵達參見姚副教主,願姚副教主鳳體康泰,吉星瑞遠!」

  姚玉鳳看著眼前一臉奴相的邵達,心裡倒是頗為受用,她十分清楚,當下網羅心腹才是重中之重,雖然這邵達地位並不算高,但考慮他所轄之地甚是重要,因此她也做出一副謙恭的笑容道:「邵刑司不必多禮,快些起來回話。」

  「謝姚副教主!」

  邵達雖立起了身,卻依然弓腰塌背陪著諂笑道:「屬下聽聞芳駕榮膺聖教顯尊之位,特地前來拜賀,不才素來對姚副教主心慕仰之,今日呈上一物,略表心意,還望貴顏不吝笑納。」言罷,自懷中掏出一個約二寸許的四方錦盒,雙手過頂,呈遞過去。

  勁裝少女上前接過錦盒,當著姚玉鳳面前緩緩打開。隨著盒蓋的開啟,一股沁人心脾的凝香之氣,向外飄溢而出,很快便在大廳中瀰漫開來。

  姚玉鳳起初並未在意,但當她嗅到那錦盒中丹藥濃郁的香氣,臉上亦為之動容。

  邵達臉上略帶得意之色道:「姚副教主,此丹名曰『燭影搖紅』,乃是由海外仙島傳入中土的異寶,它的神奇之處在於凡服下藥丸者,身體會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暗香,嗅到此香者,便會拜倒在裙釵之下,無法自持。」

  姚玉鳳聞言眼眸泛光,媚笑道:「當真有如此神奇?」

  邵達道:「屬下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偷眼看了看「八荒魔女」面色,邵達接著又說道:「因此物稀世難求,本早想獻於芳駕,奈何在下身份卑微,始終無緣面呈尊顏,今日恰逢副教主榮膺之喜,不才斗膽前來,還望不要責怪僭越唐突才是。」

  「格格……」

  「八荒魔女」發出一陣浪笑,嬌軀向前探了一步,道:「好,很好!算你小子有心,看不出你小子還是挺會討女人喜歡。」

  邵達連連陪笑道:「能為姚副教主效犬馬之勞,實乃是屬下之幸!」

  「八荒魔女」頷首道:「嗯,既然你如此懂事,本座豈能讓你白跑一趟,這樣吧,那個歪脖子李世盛業已枉死,不如你就接替他的位置,做個『司獄督管』如何?」

  邵達口中高喊道:「屬下謝姚副教主提攜之恩!」一邊說著,一邊接連磕三個響頭。

  「八荒魔女」媚眼一眯道:「不過此事我還須與少教主知會一聲,想來她尚不至於不賣本座這個面子。」

  邵達急忙奉承道:「是、是、是,有姚副教主從旁斡旋,自然是水到渠成。」

  「八荒魔女」將臉色一正,道:「邵達,希望你日後不要辜負了本座對你的賞識才好。」

  邵達慌忙回道:「屬下必將誓死追隨,隨時聽從姚副教主的驅策!」

  「八荒魔女」道:「如此便好,對了,那些被囚禁的武林各派人物,三日內若能歸附於本教,你便將其帶來見我,本座自有安排,其餘拒不屈從者,可依照少教主之命,悉數解決掉,如此也可省去你許多麻煩。」

  邵達點首道:「屬下明白。」

  「八荒魔女」沉吟了一下,接著道:「不過你要記住,那個『巴陵聖君』你可不能讓他有所損傷,否則……」

  邵達慌忙說道:「那皇甫嚴與本教付登銘兄弟的關係,屬下也略有所聞,姚副教主請放寬心,此事我自會妥當處置,絕不會有絲毫差錯!」

  「八荒魔女」道:「那好,若無它事,你即刻返回『逆天洞』,能不能令那些老骨頭折服,便看你的本事了!」

  邵達一揖到地,再次叩謝了一番後,隨之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

  見邵達走後,「八荒魔女」將錦盒從勁裝少女手中接過來,湊到粉鼻前輕輕嗅著,眼神中充滿了輕浮的波動。

  正在此時,一個身影忽然從外蹣跚而入,只見他頭面及右腕被布條層層纏裹著,身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亦不等人通稟,徑直朝姚玉鳳面前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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