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冥冥中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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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有了神力後,我特別在乎那些鬼神的故事,下面就說一說我老家的一些故事。

  我老家是在安徽的一個農村,我是85年的,那時候經濟發展也不是特別好吧。小時候的我體弱,容易生病,也容易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是老人們常說的話,說屬豬的孩子火焰低,容易受驚嚇。 老人們有說,每個人身上都有三頂火焰,兩肩膀各有一個,還有一個我不記得了。所以說夜裡不要回頭,一回頭肩上的火焰熄滅了,就容易被一些髒東西給驚嚇到。

  好了,說說我碰到的事情。

  我們村裡有一個啞巴,是個蠻好的人,我印象中總是記得一個人扯著嗓子不知道呀呀呀的在說什麼的人,大概那時候他有二十七八左右吧,是個好人。有一天他幫村裡的另一個人去砍杉木。後來大早上被倒下來的杉木壓死了。死的這段時間大家都是不敢出門的,因為他屍體開始就放在找人幫忙的那家大門板上,後來出殯了,這人老母親白髮送黑髮。這是故事的背景。可能已經過了好長時間了吧,之後一年還是兩年?都淡出了大家視野。

  那時候我和小夥伴去常去的山林小路摘樹上的野草莓。這條小路我們常來,也經常有砍柴的叔叔伯伯經過這裡去山裡砍柴,小夥伴的奶奶也在不遠處,所以我們當然放心的玩了。我看到前邊有一顆很多很多的樹莓,就跑過去摘了,走近一看,才發現一坐墳墓在那裡。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但是我就顧不上摘樹莓,嚇到直接往小夥伴那裡跑了,邊跑還邊回頭了一下,可就在這一回頭,我真的看見了『』是一個人,從墳墓里飄出來,我清清楚楚的看見衣著,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衣,亞麻色的褲子白色的襪子,還有黑色的布鞋,但是沒有五官,髮型我也認得,是之前去世的那個啞巴,我驚呆了當時就去叫小夥伴,小夥伴回頭什麼也沒看見。

  之後我已經不太記得,我是和小夥伴奶奶一起回家的還是怎麼回家的。但是我到家之後就發燒了,全身打冷戰,燒了好幾天。

  我媽用農村的方法,灶台里立雞蛋,還有碗裡立筷子的方法,幫我撫平驚嚇,三天左右吧,發燒好了,人也精神多了。那家死去年輕人的老奶奶,常來我家找我奶聊天,聊天的時候,我才知道,當時他兒子死掉的時候杉樹是砸到腦袋,五官都沒有了,出殯的時候換的衣服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樣。 我之前只知道啞巴死了,並不知道細節以及出殯的其他事情。之前包括啞巴埋葬的地方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應該不存在心裡暗示這麼一說。

  這件事情是真的我看到的比較難以忘記的事情。並沒有說假話,至今我的腦子裡還能浮現出那個畫面。

  真真想:爺爺這是要去幹啥啊?!穿這麼幹淨幹嘛扛一個大木料阿!把好好的衣服都弄髒了。真真就叫到:爺爺!您幹啥去?!夢裡,爺爺一刻沒停,也沒回頭看她,只是扛著木料往前走,頭也不回說了一聲:我蓋房去!真真又說:咱家房不是挺好的,您蓋啥房啊?!這次,爺爺沒有回應,扛著木料走遠了。

  真真從夢中驚醒!一下坐了起來,當時是夜裡3點多,真真叫醒老公,淚流滿面,對他老公說:小鵬,我明天要回趟陝北,你在家幫我帶好孩子,我奶奶快不行了!

  她老公睡得迷迷糊糊,看真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問:怎麼了!為啥這麼說?!真真說:我夢見我爺爺在家蓋房子呢!我奶奶要不行了!我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真真就回去了。

  第三天,才到奶奶家,還沒進門,就看見二叔和幾名鄉親,進進出出,一看見珍珍,二叔都愣住了!說:你咋回來了!剛要給你打電話呢!奶奶估計不行了!你爸你媽也往這邊趕呢!

  真真進屋疾步走到奶奶床前,趴在奶奶身邊放聲大哭。奶奶已經坐不起來了,但還是歪頭看著珍珍。奶奶老了,歲月帶著她已經走到這一世的終點了。但是奶奶臉上的神態,卻絲毫沒見一點痛苦和不安,時間好像停留在之前某一天的早上,依舊是微微有笑容,仿佛要伸個懶腰起床做飯一樣。真真哭得傷心,卻突然聽見奶奶吐字清晰,有力地對她說:真,我知道你回來看我啦!我在家等你呢!別哭,我在小西屋給你留了兩箱子東西,你到時候自己去看看!珍!別哭~奶奶最後跟你說一句,你可一定要記住啊!真真哽咽著點著頭,只聽奶奶說:記住,今後,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盡一切可能多做一些好事。

  話畢,奶奶走了。

  真真是奶奶去世時,唯一一個在奶奶身邊的人,奶奶過世後,真真按奶奶的說得話,去小西屋,那裡有兩個乾乾淨淨的小紙箱,打開一看,真真撫在箱子上痛苦不已。

  原來,奶奶把真真從五歲起寫的第一本日記,直到她考學去BJ前的最後一本日記,整整齊齊地保管著。這麼多年,乾淨整齊,仿佛才剛放下筆走開一樣。


  回到BJ家裡。珍珍又翻開自己的日記本。在她9歲的日記里,她驚奇地發現,9歲的她在日記里寫道:我終於考上了人民大學,我可以去BJ讀書了!BJ好遠啊……

  真真說:在上高中前,她連省會西安都沒去過,在她上初中前,她只知道除了她的小村子外還有一個地方叫:上海。

  真真在我家給我講這個故事,那天就我和另外一個朋友還有她,她老公帶著小孩回美國了。在坐的我們淚流滿面,被奶奶所感動。珍珍說:現在,每當我做事,我就會想起奶奶最後跟我說的那句話,我永遠不會忘。

  小瑞身上的確是發生過很多事,她給我們講了她小時候一個算命的故事。

  小瑞是徐州人,她姥姥,也就是外婆,會算命。

  很多省里的人都來找她姥姥算,他姥姥從年青的時候,眼睛就不好,後來40歲以後就慢慢瞎了。

  小瑞生出來後,她姥姥就說,這個孩子身體弱,但是只要挺過32歲就沒事了。

  她姥姥輕易不給人算命,哪怕是給家裡人算命都要好多錢。

  因為他姥姥說,給人算命遭天譴,你們給我錢。

  就說明我是為了活命錢才算的,不是沒事就給人算命。

  有一個省里的做工程機械生意的人,因為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來找小瑞她姥姥算命。那個人資產千萬,但是唯一的親姐姐卻一家三口生活很貧苦,他從來不過問。爸爸過世後,為了鄉下的兩間小土房的房產,還跟姐姐鬧翻了臉,最後找人把鄉下的祖產都寫到了自己名下。剩下一個老母親,由姐姐接到城裡跟姐姐過,日子過得特別緊。他倒好,大魚大肉日子過得舒服得很。他的為人是出了名的,大到日常的工程機械生意,小到一把勺子,只要是能掙錢的,他都掙。

  後來有人給他看相,說是兩個月里有血光之災,他嚇得半死,但是不信,就跑去找小瑞的姥姥算命。

  小瑞的姥姥看到那個人,算了一會,就跟他說:您回去吧,不知道行不行,您回去,給親娘洗一個月的腳,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那人就問:是不是給我親媽洗一個月的腳就沒事了?

  小瑞的姥姥說:不知道。

  那人當時就急了:一蹦三尺高,就罵:胡扯八道!會算不會算,騙子之類的。小瑞的姥姥破天荒地沒收那個人的錢,也不還嘴,直接把那人送走了。那人邊走還邊說,回頭找人砸了你們家的話。

  後來聽說,那個人罵歸罵,回去後還真把他媽接到他的豪宅裡面去,親手給他媽洗了一個月的腳,什麼事也沒發生。那人就很高興,跑到小瑞姥姥家登門拜謝,還道歉,說之前不該那麼說,送了好多禮物和錢。

  小瑞她姥姥,一聲不吭,等那個人要走了,她姥姥把東西又都還給他,說:我什麼都沒給你算,不敢當。那人更高興了,就把禮物放下,把錢拿走了。

  後來,一周之後,那個人在路上出車禍,被兩輛大車前後夾擊,人在車裡被活活地榨了汁,死得非常慘,血從車門裡流出來。整整一個人的血,半條街都被血染紅了。由於沒有結婚,更沒有子女,所有財產都繼承給了他母親和姐姐一家。

  後來小瑞的姥姥聽說了,搖頭嘆氣的說:唉~就剩這麼點時間了,抓緊孝敬一下親娘吧,不然以後沒機會了。

  我的一個朋友叫阿文。她48歲,她先生老沈52歲,他們有一對可愛的兒子。她們一直定居在上海。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由於要做一筆生意,就決定去湖北見一個大師。老沈也很感興趣,就說好一起去。阿文留在家裡看孩子,湖北有一個很厲害的會看風水和八字的大師。(非常有名,具體是誰就不說了)我們一行到了湖北,見到大師後,聊得非常投機。聊著聊著就聊到小孩子,阿文的先生說:我們現在的一對孩子,很可愛,兩個人感情也很好,很少打架。

  大師看看老沈說:你第一孩子是個女孩。

  我們一聽,心想:壞了!大師說錯了,老沈是兩個兒子。不應該啊!

  老沈果然笑著說:大師,您錯了,我是兩個兒子。

  大師笑笑說:你再想想,你24-5歲那年,那個孩子,應該是第一個吧?

  誰知老沈臉色一變,停了幾秒鐘,連忙應道:對對,真是,把那個忘了。

  大師說:就是,那個孩子是女兒。

  當晚,我們懷著佩服的心情各自回房休息。過了幾天,我們要走了。去跟大師話別。臨走,他們都在收拾東西,就剩我一個人跟大師話家常,大師聊著聊著,看似不經意,跟我說:「你們朋友,那個老沈,他這幾年估計在外面有外遇,如果真有,你們也別管,是20多年前墮掉的那個女孩,投胎來找他了。要是沒有,那就是我說錯了。別往心裡去。呵呵。對了,告訴他老婆,有什麼事情,拖一段時間就過去了,千萬別尋死。緣分過去了,事情就了了,尋死這種方法可別用。」


  這話,只跟我說了,我心裡聽不是滋味的。看老沈,也不像是這種人啊。後來我們分道揚鑣,他回上海,我們幾個回BJ。

  到京後,一切順利,我想起大師後來說的話,就決定去上海看看阿文。到上海後,阿文和老沈特別高興的接待我,聊得興高彩烈。第二天一早,老沈上班去了,孩子也送去了學校。我跟阿文兩個人聊天。

  我試探的跟阿文說:老沈真精神,真不像50多的人,你可得盯緊點。他又那麼能掙,小心別的小丫頭看了流口水。

  阿文說:呵呵,男人,都得使勁盯著,這年月,人都沒道德底限。

  我一聽話裡有話,馬上加緊順著往下說。

  我說:阿文,你聽我的啊!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是老沈最愛的太太,有天大的事,還有倆孩子呢,你可千萬別干傻事啊!有什麼事,咱們多打電話,你千萬別採取不好的方法啊!

  誰知阿文悠悠的說:你聽到什麼了?

  我說,沒有啊,只不過看老沈那麼帥,提醒你要小心。(我汗都快下來了)

  阿文淡淡地笑笑:你不用勸我,傻方法我都用過了,事情都過去了。

  現在老沈已經回到我身邊,跟那個20幾歲的丫頭不來往了,他也跪下求過我,說看在兒子們的份上,原諒他。這事都過去了,我們現在都挺好的。

  我聽完,大師的話原來都應驗了。

  想到墮胎的孩子會經過輪迴,投生來找,所以,這種事不能做啊

  我大學同學是江蘇蘇北的,他們那邊有好多人家都有水塘,有的養魚,有的養螃蟹。我們同學家也有,養螃蟹的水塘。那邊水塘不算淺,有一段時間,傳聞他家鄰居的水塘,夜裡老有路過的人聽到有人在水塘里唱歌。那段時間,大家一路過那家的水塘,就快快的走,不敢停留。

  我同學的大伯,有一次去鄰村的朋友家喝酒,夜裡喝得醉醺醺的回家,路過那個水塘,仿佛聽見有一個女人在唱歌,他大伯因為喝多了,所以也沒有注意,反而往水塘邊走了走,想看看那麼晚了是誰還在水塘邊上唱歌。就這麼暈乎乎的往前走,一個不小心就栽了下去。結果腳卡在水裡,半天上不來,他大伯就在塘里喊救命,掙扎。多虧有人晚歸,聽到他喊,就使勁把他往上拽,兩個壯年的村民拽了半天才把他大伯從水塘里給拉出來。

  他大伯出來了,腳上還卡著一大團東西,一看沒把三個人嚇死,是一具腐屍。他大伯掉進去的時候,兩腳亂踹,正好踏在一具腐屍的肋骨上,肋骨斷了,腳卡進去出不來。後來那兩個壯年村民拉他上來,拉不動,一使勁,腐屍的腦袋被拽掉了,就剩一個軀幹被一起拽上來。

  這下不得了了,大半夜一個人跑回去叫人,剩下一個小伙子陪著他大伯等,後來恨不得半個村子的人都來了。還找村長,報警。後來才查到,半個多月前,有一個回家探親的打工妹,準備返城的時候,在路上被人殺了,屍體被綁上石頭扔進了同學家鄰居的水塘。水塘里都是剛放進去的小魚苗,而且每天都喂,所以還有個人樣,不然就成白骨了。

  屍骨被他大伯帶上來的時候,身上還是骨頭上連著肉絲,特別恐怖。

  我同學的大伯,現在連夜裡出門都不敢,而且經常覺得自己腿疼。而且非說那天是有人抱著他的腿不鬆手。

  我同學的妹妹在重慶,他們同事發生過一件特別可怕的事,那個同事28歲是一個女的,因為姓梅,她們都管她叫小梅。小梅不是重慶人,在重慶一直都是和同事合租房子。

  房子租在重慶比較老的一個小區,因為舊一些,所以房租便宜,而且小區的居民也是老年人多一些。這種小區的房子有一個特點,門牌號尾數相同的戶型都一樣,比如說,202跟302、402、502都戶型一樣;205跟305、405、505都一樣。

  她們租的房子在6層602,樓下502就是一個老奶奶,一個人獨居,有兩個兒子都在國外。日子過得也舒服,對小梅她們很好。

  有一晚,小梅一個同學來重慶出差,順便看她,她們出去喝酒,到很晚差不多1點多,小梅一個人回家,走到502以為是自己的租住地,就拿鑰匙開門,順手一推,發現門是開的。她喝得有點多,順手開燈,沒摸著燈繩,定了定神,就想沒事幹脆直接進屋算了,剛要摸黑往裡走,就聽到一個不男不女的蒼老沙啞聲音拉著長音問:誰………啊?

  小梅當時以為是老奶奶的嗓子啞了,就沒多想,但是知到自己走錯房間了。就暈著原路退回來,還說:走錯了,打擾您了。但是她還是探頭往裡屋看了一眼,仿佛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然後就退了出來,跌跌撞撞回了房間。


  第二天下樓,樓下被人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原來昨晚樓下老奶奶被人入室搶劫殺害了。老奶奶在家的時候被人騙開了門,用重器砸碎了頭骨,當場死亡。兇手把老奶奶的屍體抬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後摸黑翻找家裡的財物。沒想到小梅推門進來,那個強盜壯著膽,學著老奶奶的聲音問了一聲,而且躲在臥室門後,如果小梅再往屋裡走,很可能也難倖免了。這件事吧小梅嚇得夠嗆。再也不敢晚回家了,後來沒多久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一個同事,湖北人,叫阿絲,她爸爸是個陰陽眼。

  這是我知道離我最近的有陰陽眼的人。

  阿絲給我講了一個她小時候的故事,她小時候上學離爸爸上班的廠子很近,有時下了學就直接去廠里等她爸爸下班,在食堂買完飯,一起回家。她爸廠里的很多同事都認識她,因為小姑娘見人有禮貌,嘴甜,所以很多叔叔阿姨都喜歡她。

  又一次,她放學後又去廠子找她爸爸,在車間門口,看見一個廠里的阿姨,一直很熟。那天那個阿姨不知道怎麼回事,神情特別嚴肅,但還是陪著她等了一會爸爸。

  過了一會,阿絲的爸爸就從車間走出來,看見阿絲和那個阿姨聊天,就跟瘋了似的一個健步衝上來,拉起阿絲就走。那個阿姨竟然也沒有什麼大反應,就是愣了一下,也就呆呆地走開了。

  阿絲被她爸使勁一拽,特別疼,就一路問她爸爸,你為什麼這麼使勁拽我!後來她爸爸一路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去食堂,而是直接回家,然後一路上還不時的回頭往後面看,仿佛有誰跟著似的。

  阿絲也覺得有些奇怪,到家後就問她爸怎麼回事。她爸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一出車間,看見你跟那個阿姨說話,那個阿姨好象沒有腿似的,衣服下面黑乎乎一片,沒有看到腿。

  這話把阿絲嚇壞了,因為那時候只是傍晚,不會連有沒有腿都看不清楚,阿絲清楚的看到那個阿姨有腿,而且還在一起聊天,聊了有十多分鐘。

  誰知道,第二天下學,她爸爸就跟他說,昨天跟她聊天的阿姨,回家路上被車撞死了。

  後來回想起來,覺得衰氣太重,導致那個阿姨看起來沒有精神吧,連實體都有不好的顯示。

  阿絲的爸爸腿有一些跛,因為曾經經歷過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她爸下中班,夜裡騎自行車從每天都經過的路回家,那時候差不多夜裡2點鐘。當她爸走進一個小巷子的時候,那時候小巷子裡都是平房,路燈也要個好遠才有一盞。她爸爸也不在意,畢竟是每天回家都要走的路。

  正當阿絲爸爸正往前騎的時候,他遠遠看見遠處一個院子的門口,大門上好像爬著一個「人」,好像是小偷扒著門從門縫往裡看似的。但是她爸總覺得有一些不對勁,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很瘦,身形看起來很「薄」。正當他爸正在猶豫是不是要喊「抓小偷」時,突然一幕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拿她爸的話說,他眼睜睜看著那個「人」,從門縫鑽進院子裡去了,鑽得時候還回頭看了他爸一眼,他爸說,他仿佛看到那個人的臉血肉模糊,又仿佛是一團黑影什麼都沒有看到,總之是嚇得幾乎窒息。一歪身,就連人帶車摔倒在地上,昏過去了。

  好在那是個小巷子,夜裡沒有汽車,後來也有人行道過,把她爸送到醫院,但是腿骨折了。

  她爸一直對那一晚心有餘悸,等腿好了,在一天白天特意去那個院子打聽。誰知聽到了另一個可憐的事。

  原來她爸出事的前半個多月,那個院裡有一家人的兒媳婦剛生完孩子,是個女孩,但是公公婆婆重男輕女,趁兒媳婦睡覺的時候,把孩子送人了。結果兒媳婦醒來以後又哭又鬧,但是孩子已經送人了,她就一氣之下瘋了似的出去找,最後在一個雨天被車撞死了。後來兒媳婦的娘家還打上門來,又哭又鬧好長時間。

  那家人很後悔,但是沒辦法,阿絲她爸看見怪事的那些天裡,已經有好多天,那家人都在夜裡感覺到有人回來翻東西,似乎在找小孩兒留下的東西,那家人後來就搬走了,再後來就沒音信了。

  我有一個同學,身體一直不好,一年裡能感冒發燒好多次,小病不斷。

  她在一個某某研究院工作,實驗室在4層。她們在有課題的時候,經常夜裡加班到很晚,好在她屬於剛畢業的研究生,所以單位在院子裡給她們安排有宿舍,穿過小花壇,再走一會兒就到了,兩人一間條件很不錯。他們單位的樓都是70年代建的那種,很古樸,但是也舊了,外牆都是爬山虎,夏天很漂亮。

  有一次,我同學晚上做實驗,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孩,她們加班到1點左右,還是不想回宿舍,但是實驗也做了很久,我同學決定活動一下再說,然後就起身往窗前走。


  當她走到窗前,習慣性的向樓下花園看,正在低頭的功夫,因為窗外是一片夜色,但是屋內燈火通明,所以她從窗戶的反光中,隱約看到,實驗室里另外的那個女孩,好象沖她笑了一下,臉部扭曲,根本不像是笑,可是嘴角上翹,說不出的詭異。

  我同學一下就汗毛倒豎,猛地轉過身,卻看到那個女孩還是好好的做實驗,動都沒動。我同學,很害怕,但是覺得可能是做實驗時間太長眼花了。

  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越想印證。我同學愣了一會又一次走到窗前,想再看一下,是不是自己眼花。這時候,他又一次從窗子的反光中,看到那個女孩,看到那個女孩不停的搖頭,頭髮蓬亂,就像吃了搖頭丸一樣。我同學嚇得不行,鼓足勇氣猛地回頭,那個女孩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動都沒有動。

  我同學說,她當時是拿了包,竄出實驗室,那個女孩在後面叫她,她連頭都不敢回,就徑直跑回出樓。穿過小花園的時候,不只是為什麼,她還回過身抬頭向亮著燈的實驗室看,仿佛屋裡有人影在走來走去,我同學嚇得一路狂奔會宿舍。後來又發燒了一個多禮拜。但是,除了發燒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老樣子,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們在同學聚會上聊起這件事,能看得出我們同學還是非常害怕,後來打死不跟那個女孩一起加班做實驗。我們大家就討論這件事,有的人說,是我們同學自己身體不好,又在深夜裡做實驗,很有可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也有的人說,使那個女孩有問題,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趁夜裡顯形。但是好在後來什麼奇怪的事都沒有發生。

  我們同學也還是老樣子,身體一直不好。

  還是我那個身體不好的同學的故事。真事。先介紹一下,我那個同學叫小瑞。小瑞她們研究所有自己的家屬樓,不在單位的院裡,單位院裡的都是單身宿舍。家屬樓離她們單位的院子很近,步行5分鐘就到了。

  家屬樓都是80年代蓋的四層小紅磚樓,一共有10幾棟,整個家屬院裡都是自己單位的職工,大家基本上都認識,只不過是工作科室不一樣。就在這個家屬院裡,發生過兩件讓我覺得挺可怕的事。

  小瑞也是從老職工那邊聽到的,幾乎人人都知道。

  有一個科長,在崗位上認認真真工作了大半輩子,因為人太老實,所以一直評不上職稱,心裡有些憋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他兒子上初中,學習很好,這些成績和他家長管教很嚴是分不開的。他兒子我同學沒見過,據說是個很文靜的男孩,很有禮貌。假期里也不出門,連中午飯都是他爸爸從食堂買好了給送回家,爺倆一起吃。

  一年寒假,他兒子在家學習,有一個學校里相處很好的女同學過生日,邀請科長的兒子參加。那個男孩很高興,就跟爸媽請假,想第二天去參加女孩的生日聚會。話一說出去,科長就急了,說什麼影響學習,不務正業之類的話,後來還扯到早戀上來。那個男孩就死求活求,還寫保證書,說出去玩一天不會影響學習。

  誰知他爸就是不讓,還說要給那個女孩家長打電話,問問孩子為什麼不好好學習,就知道聚會。那個男孩特別生氣,剛開始還吵,後來就不說話了,進屋學習。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他給他爸主動打了一個電話,跟他爸說:爸爸,中午給我買個魚香肉絲回來吧,我特別想吃。他爸說:行!兒子,只要你好好在家,吃什麼,爸爸都給你買。中午他爸爸買了魚香肉絲回家,倆人一起吃了一頓,飯桌上,男孩就根他爸爸聊天,說了好多話。他爸爸還在納悶,平時孩子話很少,今天怎麼聊這麼多呢~

  午飯後,科長上班去了,晚上孩子媽媽先回到家,一進門,發現沒開燈,就一邊叫孩子的名字,一邊開燈,沒想到燈一亮,看見男孩用皮腰帶,把自己吊死在暖氣管子上,舌頭吐出來到胸口,臉色青紫,死去多時了。

  後話無非是一番哭天搶地,科長無比後悔,但是也都晚了。隔了4天,他老婆也趁他出門辦理孩子後事的時候吊死在同一根暖氣上。

  科長後來就瘋了,被家人接走了。

  那間房子就空了下來。後來所里又有新的人,分房分到這間,那是一個外地調來的研究人員和他的一家人,兩個大人和兩個孩子。剛住進去的時候,沒有什麼事。後來發現不對勁。兩個孩子一個上小學,一個上初中。上小學的那個,經常夜裡哭醒,說有人老是喊他起床,不讓他睡;要不就是有人用很涼很涼的手摸他的頭,在他耳邊說:早點睡;

  而且,房間的檯燈,經常在夜裡自己就亮了。那時候檯燈是用燈繩的,大人起來關燈,一拉燈繩,燈就閃一下,再拉再閃,反覆6-7次燈才會滅。好像有人成心不讓關燈似的。


  還有就是,夜間全家都睡了,聽見客廳有人走到餐桌前倒水。後來有一晚,那個上小學的孩子,晚上睡前上廁所,關了廁所燈往屋裡走,轉身的時候,無意中瞟了一眼客廳,一看不要緊,馬上就大哭起來。他看見一個吐著長舌頭的「東西」在暖氣上盪鞦韆。

  這家很快就搬走了。這一戶也再也沒有分出去,屋裡的東西都被搬光了,連窗簾都被摘下來扔了。後來住對面樓的很多人家,經常能在夜裡看到,借著月光或者是一些燈光,能透過陽台看到客廳里仿佛有一團東西在蕩來蕩去。

  這是上面我說的另外一件讓我感覺挺害怕的事。還是小瑞她們單位家屬院的事。

  有一對夫妻,老婆在研究所上班,丈夫在外面的一個公司。

  有一天夜裡,妻子起床去洗手間,一翻身發現丈夫不在身邊,以為也去洗手間,就沒在意,誰知看見丈夫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自言自語,妻子嚇了一跳,小聲叫了兩聲沒反應,妻子就走過去,看見丈夫睜著眼,臉上獰笑著,用奇怪的嗓音說:你先去,我就來。

  妻子很害怕,但隨後就知道了,丈夫在夢遊,就順著話問:去哪啊?

  這時候,丈夫轉過臉來,直勾勾地瞪著妻子,站起身,嘿嘿獰笑著,走回床上睡了。

  妻子特別害怕,但是第二天天亮了沒有跟丈夫說。沒過多久又有一天夜裡,妻子夜裡翻身,醒了,一睜眼,看見丈夫正睜著眼躺在旁邊瞪著自己,她嚇得一激靈,但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丈夫還是一臉的獰笑,還吸了一下口水,說,我就來,我就來。那個場景詭異之極。妻子又不敢叫醒他,因為她知道,夢遊的人不能叫,叫醒了會把自己嚇死的。但是妻子就跑到孩子的房間睡了一晚。

  後來又是一晚,妻子夜裡醒來,看見床頭站著一個「無頭」的人,嚇得差點暈過去,但是仔細一看,是丈夫把枕巾蓋在頭上了,一動不動的站在床頭。妻子想伸手拉他坐下,突然看到丈夫拿手撩了一下枕巾,用胳膊擦了一下額頭,好像在擦汗的樣子,丈夫臉上,肌肉扭曲,但是興奮得笑著,雙眼圓睜,就是這樣一個瞬間,把妻子嚇呆了。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丈夫這種表情。

  第二天,妻子忍不住了,把看到的都跟丈夫說了,丈夫一言不發,最後說了一句:不可能?

  但是當天晚上丈夫就失蹤了。

  後來就有派出所的人來家裡調查,才知道那些話意味著什麼。

  原來,這對夫妻在外人看來感情還不錯,其實丈夫在外有外遇,經常以加班和開會的藉口,晚回家,有時候以出差的藉口,一兩天不回來,但是不會很長時間不回家。

  丈夫的情人是個外地女孩,大學畢業不久,丈夫是她的客戶,所以兩個人的關係非常隱蔽,很少有人知道。後來因為那女孩找到更有錢的主兒,主動要分手,還向丈夫要分手費,威脅如果不給錢,就給他老婆打電話,還去他公司鬧,就這樣起了爭執。丈夫在一個周末把女孩約到郊外,讓女孩在小樹林裡等他,然後趁女孩不備,用石頭把女孩的頭砸碎了,後來又將屍體連夜扔進水庫里。

  回到原有的生活中後,白天跟沒事人一樣,誰知晚上就開始夢遊。他自己不知道,但是這一切都被他老婆看在眼裡,後來聽他老婆這麼說,知道紙里包不住火,就當天拿錢逃走了。

  後來沒多久,就被警察在相鄰的省抓了回來,抓回來的時候人基本上瘋了,成天神神叨叨,一直說,你還我!你還我!那女孩的屍體早被打撈上來,隨身的包里有那個丈夫的通訊錄,

  上邊是丈夫備忘用的所有家人、親戚、朋友、同事的電話。

  這些是小瑞聽他們單位的職工講的,現在那個妻子還在單位上班,一個人拉扯孩子,孩子大學快畢業了。妻子一直不敢再婚,一個是怕孩子不接受,另一個是太害怕碰到又一個會夢遊的丈夫。

  小瑞身體不好,經常會看到一些奇怪的事,再講一個,前兩天她跟我說起的。

  有一天一大早,她從宿舍去辦公樓,路過醫務室,看他們相鄰科室的一個人和老婆一起坐在醫務室的門口,等醫務室開門。小瑞跟那人打了聲招呼,寒暄了一下,那人表情很痛苦,他老婆有些魂不守舍地在打手機,看到小瑞寒暄,他老婆勉強擠出個笑臉,小瑞說:您來這麼早?那人說:哦~有些不舒服,沒事。小瑞就沒當事,去辦公樓了,後來上午的時候,就聽說早上那個人心肌梗死了。他老婆哭得不行。

  後來過了兩周,小瑞和同屋有一天早上路過醫務室,大清早,有一些霧,遠遠的小瑞隱約看到醫務室門前的長凳上有一個人坐著的身影。小瑞下意識的抱緊同屋的胳膊,同屋是東北女孩,膽大,就問:咋了?我胳膊就這麼好抱?呵呵~趕緊找個男朋友,抱他的去...


  小瑞她們這時候基本上已經走到醫務室門前了,看到那個兩周前心肌梗過世的人明明坐在長凳上,低著頭。小瑞就開始抖,緊閉眼睛抱著同屋的胳膊,腿都軟了,一拖一拖的走過去。

  走過去後小瑞問了一下同屋的,說:你剛才看見醫務室門口的那個人了麼?

  誰知她同屋笑了一下說:哦~有些不舒服,沒事...

  小瑞當時就暈了過去。檢查是低血糖,單位給了她一周的假。

  事後她壯著膽子問同屋,那天怎麼想起來說那句話,同屋說什麼不承認,堅持說,那天除了那句讓小瑞找男朋友的玩笑話之外,就一句話也沒說過了,而且也沒有聽到小瑞問自己什麼醫務室門口有人的話。

  是小瑞自己走著走著一下暈過去,同屋說當時小瑞暈過去,倒是把她嚇得不輕,以為得了什麼重病。

  小瑞又很認真地問同屋,到底那天路過醫務室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坐在那裡,同屋說:啥也沒有!指定你自己嚇自己。但是小瑞說,當時發生的一切,她敢保證都是真的,包括那個坐在醫務室門口的人,同屋說的話,甚至同屋女孩臉上的笑容,一切都不可能是幻覺。小瑞給我們講的時候,我們一共在座的7個人,都嚇得後脖子發冷,小瑞更是沮喪,但是大家也沒辦法。

  我奶奶家住在香山腳下,那邊有一個福田公墓,過一條馬路就是西山。

  十幾年前,那邊經常傳聞夜裡有鬼出沒,很多行人都遇見過。

  從來都有嚇暈過去的,還有被鬼追著跑的呀。

  人們對鬼的描寫倒是很一致,高個子,一身縞素,帶一個高帽子,吐紅舌頭,眼睛冒紅光,有時跳,有時走,也能跑。

  那時候一些夜班回家的人,都不敢從那邊走,寧可在單位湊合一晚,也不在夜裡走。

  住在那一帶的人也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這件事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發現這個鬼出現後,這邊每次遇到鬼的人,慌亂之中都會丟東西,事後一清點,發現東西,錢都找不到了。後來這件事被認定為裝鬼搶劫的事件。

  但是這件事的收尾就很有意思了。

  因為警察的關注,那邊就清靜。後來附近村裡的一個光棍,莫名其妙的瘋了。整天胡言亂語,人一接近他,就又打又咬,生活不能自理。人們輪流照顧他,但是無意之中發現藏在他家的全套道具。白衣服,白色的高帽子,紅紙做的長舌頭,還有小紅燈泡...

  那個光棍躺在床上時,常喊對著空氣廝打,還用悽厲的聲音喊:鬆手!!鬆手!!

  有一晚,他鄰居的大叔沒聽到他叫喊,就跑去看,發現他一個人坐在地上,眼睛呆呆地瞪著前面,臉憋得通紅,自言自語說:我不跟你走,別掐我...第二天再去,光棍已經死在地上了,奇怪不。

  我有一個同事叫文潔,有一年冬天她和一群朋友開車去外地玩。行程是7天,由於路上玩得太高興,走走停停,到了最後返回的日子,就要瘋了似的往BJ趕,沿途錯過了高速入口,要走一段國道才能上高速。

  文潔的車上,除了她還有另外的一個朋友開車,一路上大家換著開,避免疲勞駕駛。就這樣進入河南界時天就已經黑了。

  夜色中,文潔坐在副駕駛,負責跟司機聊天,后座的兩個朋友都已經睡著了。

  夜間的國道,兩邊的風景已經看不到了,只有偶爾對面來車的大燈,從身邊呼嘯而過。文潔跟開車的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開著開著不知為什麼,整個國道上,上下行只剩文潔她們一輛車,四周一片漆黑。突然,文潔看見遠處路邊有一個女人蹲在路邊,背對著路面,低著頭。看得非常真切,那個「女人」挽著一個髮髻,穿著一件那種棕色帶一些花圖案,絲織的衣服,而且那衣服在夜風裡被吹得猛烈的抖。車很快就開到那「女人」跟前了,就在馬上要經過那人身邊的時候,文潔就指給開車的那個朋友看,說:快看!!那女的大半夜蹲這兒,不會是被人搶了吧?等她跟開車的朋友一起扭頭看時,前後只有不到30秒,那「女人」竟然消失了!!

  文潔說:她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拼命從後視鏡里往後看,但是後面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文潔很害怕,加上接連幾天的奔波,漸漸也有些累了。沒多久(大約開了5分鐘)到了一個岔路口,大家停下來看地圖,後來確認是往右轉,就一直開。但是路越走越窄,大家就有些嘀咕,這時,文潔又一次看到了那個蹲在路邊的女人,這次她直接拍開車的那個朋友,連后座睡著的人也醒了。大家都一起向右側轉頭看,那個女人一旦進入到車燈的明亮照明範圍(也就是離車頭2米左右的位置),就消失了。就好像一下溶化到燈光里一樣。


  他們全車人都嚇壞了,司機猛踩油門猛跑,開了2分鐘不到,看到前面一條平坦寬闊的大道,大家很激動,就催司機往前開,認為是大路。正當司機準備全速開過去的時候,文潔突然感覺不對,大喊了一聲,猛地從副駕駛的位置,掰了一把方向盤,車差點就翻了,司機猛踩剎車。車頭已經變了方向,停在小道中間。

  後面位置的人,頭碰出了血,大家馬上急了,跟文潔當場就罵了起來。但是文潔,已經嚇得半天說不出話,過了大約半分鐘,才說:我覺得前面不是路,是條河!

  話音一落,大家都不出聲了,把車門鎖緊,又仔細觀察了半天,還是覺得是條路。只有文潔堅持說那是條河。整車人不敢動,就原地等著,後來大概20分鐘後,有拉貨的大車過來,他們看見大車在沒到他們車的位置就拐彎了,是一個銳角的彎兒,而且是一片小樹林,不常走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後來他們就倒回去,跟著大車走。問了一下大車司機,原來前面,那條平整的「大路」就是一條河。之前很多車因為開的太快直接衝進河裡去,天亮了才發現。一路上,大家誰都不說話,一路飈回BJ。

  後來她們聊天討論這件事,那個蹲在路邊的女人,第一次出現只有文潔看到,可是第二次,就是一車四個人都看見了。而且大家覺得,那女人是「死鬼」在路邊等著,找「替身」呢。

  再問起文潔為什麼覺得那條路是條河,文潔說,只覺得說不出的恐懼,不想往那條路上走,所以才直接掰方向盤。

  文潔現在夜裡很害怕出門。

  男生宿舍以前一直是研究生宿舍,後來蓋了新樓,就變成了男生宿舍。

  大三的時候我們班男生搬到二層去了,大四的男生住在三層。我們班男生有一間宿舍,有時候一到夜裡1點多鐘,就會聽見樓上有人拉桌子,拉椅子,或者搬重的東西一下扔到地上,這種聲音從他們一搬進去,就隔三岔五的聽到。一開始,大家都不在意,有時候煩得不行,睡不著,就爬起來抹黑兒,用笤帚使勁捅天花板。除此之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男生宿舍熄燈後,點著應急燈但麻將的,多的是。頂多就是嫌煩,也沒有往別處想。

  直到期末考試前,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們班的男生對那件宿舍,變得畢恭畢敬。

  期末考試快到了,平時天天玩的同學開始悶頭兒猛攻了。但是宿舍依舊是每天11點熄燈,所以每晚的牌局,就變成了夜讀會,補習什麼的都有。像水房、樓道這種晚上也有燈的「風水寶地」早就被人占光了,場景蔚為壯觀。

  我們班的男生也不例外,一樣是夜讀。這樣幾周下來,難免心浮氣躁,火氣上升。有一晚,又是到了1點多,樓上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來。就好像是誰在使勁地拉桌子,那種桌子腿在地上拖的聲音,隨後,就是「嘭」的一聲,好像有人半夜收拾東西,把大包從柜子頂上拎下來,一下扔到地上。

  那時候我們班的男同學們正在努力學習呢,我們唯一的一位東北同學,阿寶,一下就急了。把書一摔,開門就出去了。其他的男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都跟出去看熱鬧,估計阿寶要上樓找那個宿舍的麻煩,所以一群人都跑到樓上去。

  大隊人馬剛上去,就看見阿寶在樓道一頭,那間宿舍門口使勁地鑿門。那間宿舍,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一屋6個人都被阿寶嚇得不敢出來似的。正當大家往那邊走時,那間宿舍隔壁的宿舍,除來一個大四的男生,看見一堆大小伙子,在樓道里站著,還有一個使勁鑿門,就非常平靜地跟我們班的男生說:是不是那屋吵你們了?

  阿寶說:沒錯!平時就算了,這塊考試了,大半夜的,是不是找死呢!!!

  沒想到那大四的說了一句話,大家馬上就安靜了,那大四的說:呵呵,行啦,哥們兒,那屋不是找死,是已經死了,別跟死人過不去。再說,那屋裡啥家具也沒有,一個空屋子,就是夜裡有點吵,我們住4年了,剛開始也不習慣,後發現,就是有聲響,其他的都沒什麼,所以就都沒事了。

  這時候三層的其他宿舍也有人出來,大家圍上來都幫著說:對,沒事,就只是有響動,沒別的事,別在意。

  這時候我們班男生也來精神了,就跟發現了大寶藏似的,書也不看了。都開始問是怎麼回事。上了三年學了,都不知道。

  後來,那幫大四的說,原來那個樓還是研究生樓的時候,有一個女生,馬上要放暑假了,在屋裡收拾東西,本來努力爭取了一個留校名額,心情不錯,準備先收拾好東西,過幾天就回家過暑假。再回來,就是學校的老師了。

  誰知道,收拾到一半,接了一個電話,說,她留校的事,被另外一個學校子弟給頂了。一時想不開,上吊死了。


  後來,那間宿舍就會時不常地夜裡發出拉桌子,拉椅子的聲音。

  大家聽完以後,都覺得很有意思,就拉著阿寶回去。誰知,阿寶沒人勸還好,一有人勸馬上來勁了,梗著脖子偏不下樓,後來那幫大四的也都困了,就各自回屋。

  阿寶還自己叨叨:是鬼了不起啊!是鬼就能大半夜瞎折騰阿!!

  我們班男生一個勁的勸,說:那你能把他怎麼著阿?回去得了,趕緊睡覺。

  阿寶非不干,跑到那宿舍門口,脫下褲子,在門口撒了一泡尿。

  把我們班男生看得目瞪口呆,說:明天讓樓長發現了,你慘了,絕對罰錢,還得告訴系裡。阿寶不聽,提上褲子回去了。後來,第二夜裡,阿寶開始發燒,一直持續了1周的低燒38度上下。去校醫院,又去正式醫院查,沒有任何問題。

  後來下不了床,還持續低燒。我們班男生就很害怕,小瑞(我們屋的女孩)就給家裡打電話,她姥姥說,快給那屋燒點東西,拜一拜。

  我們班男生就在半夜,偷偷摸摸去給那屋燒紙錢,怕被樓長撞見,鬼鬼祟祟的~~~

  但阿寶還是沒有好轉,要住院,醫院不收,因為檢查不出什麼問題。

  後來不行,阿寶就搬到校外住,搬出去後,4天,燒就退了。但是每逢月底就會再發燒,每次2-3天。這種情況持續了差不多大半年,才好。

  到現在,阿寶身體好的很,活蹦亂跳的,不過講起上次的事,阿寶說,那時候發燒,耳鳴,總能聽到一陣陣的拖桌子聲,還有重物掉到地上的聲音。

  我的朋友是個退伍的消防戰士。他把他的經歷講給我聽,幾天幾夜也講不完。

  他叫穆禾,17歲入伍在山東當了一名消防戰士,3年後退役回到BJ,成為首鋼的一名職工。有一年夏天,他和另外兩個朋友開車去四川。當時,從漢中到廣元的隧道還沒有修好,進川的車都要翻秦嶺。秦嶺的路,蜿蜒曲折,盤山向上,運貨的大車不斷,路況也不好。穆禾他們一車小伙子,仗著年輕氣盛,決定連夜翻山,爭取早一天到四川吧。

  一路上,漆黑一片,車燈只能照到有限的一塊路,其它時候,只有靠會車,或者後面超車的大車燈光,才能看到更遠一點的路況。他們一路大聲唱著歌,時不時抽支煙,亢奮地前行。夜越來越深了。

  鬍子不知想起什麼,突然說:你們聽說過沒有,陝西這地界,殺氣重,以前都是古戰場。這邊的土地也邪,人家說,出殭屍。都管這種土地叫養屍地。」

  穆禾開著車,笑著說:你就噴吧!反正我們都沒聽過,你說啥就是啥?

  鬍子說:你看這烏漆嘛黑的,還真有點慎得慌。

  說到這裡,一車人無話,默默地往前開著。

  眼看2點了,路上的車逐漸少起來了,路也越來越偏,穆禾也漸漸有了困意。他不停地變換車的遠光燈和大燈,為了把路看得更清楚些。鬍子和另外的朋友也不說話了,差不多都已睡著。

  當他們轉過一個山口,穆禾還像之前一樣機械地晃著大燈,突然!他前方20米處,出現了一架馬車,趕車的人穿著一件藏藍色的褂子,頭髮花白,隨馬車的頻率微微搖晃。

  穆禾一身冷汗,心說,」多虧山路開不快,這要是一個沒看見給他撞山底下去可完蛋了。」隨即,穆禾猛按了幾下喇叭,腳下就準備給油超過去。

  鬍子和另外一個朋友被喇叭驚醒,大罵一聲:靠!大半夜的,按什麼喇叭!吃多啦!!

  穆禾說:去你大爺的,前面一個馬車,差點撞上!這夜裡的他也不裝個視寬燈。

  鬍子剛嚇醒坐在副駕駛,迷迷糊糊往前看,可他眼裡,前方就是一條漆黑的盤山路,什麼馬車都沒有。鬍子說:你蒙誰呢?馬車?哪兒呢?

  穆禾說:前面呢,跑遠了,我開大燈,你看!說著拿大燈一晃,那架馬車赫然就在前方20米!

  這時,穆禾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把遠光燈關上,那架馬車就猶如霧氣一樣,消散在夜色里,消失了。

  鬍子坐在一旁,已經徹底醒了。他跟穆禾說:你再開遠光看看。

  穆禾愣愣地又把遠光打開,那馬車不緊不慢地就在前方20米左右。那個人還是坐在馬車上!!

  這時,另外的朋友也看見了,三個人目瞪口呆,困意全無。

  鬍子說:咱們慢點開,讓他走吧!

  於是,他們放慢的速度,就跟默契一樣,穆禾一直沒有開遠光燈。又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穆禾說:差不多了,一開遠光燈,那架馬車依舊在前方20米!!


  鬍子說:咱們超過他麼?穆禾說:算了,咱就慢慢走吧!

  就這樣,直到5點多,他們才發現,那架馬車不見了。於是,他們三人瘋了似的一路狂奔。

  當他們路過第一個小鎮的時候,他們把車開到一個加油站,三人一夜沒睡精神又緊張,到加油站時,一下放鬆起來,想起半山腰的馬車,好像一場夢一樣。

  穆禾走到一個服務員旁邊,寒暄了幾句,問他,哥們兒,你們這邊山上夜裡鬧鬼麼?

  那個服務員說:咋?!你看見啥了?看見馬車了?

  穆禾一聽馬車,汗毛都站起來了,說:馬車?看見了!還真有阿!!

  誰知那個服務員說:你們一直都慢慢開過來的?我告訴你,那個馬車一直都在,有好多年了,誰超他誰翻山下去!死的多了去了!

  我們大學軍訓時在BJ南口的一個軍訓基地。那時候班上都是全國各地來的同學,儘管剛認識不久,但是已經混得不錯,大家在軍訓的十天裡同甘共苦,此間一件真實的事就發生在我們系。

  那時候我們軍訓一個宿舍睡20個人。我們班(上大學分的班,不是軍訓分的班)一共才16名女生,所以就跟其他的班的女生合著住,這個宿舍住幾個,那個宿舍住幾個。

  我住的宿舍,就我和小瑞,其他都是本系別的班的女生。

  我們的宿舍里,小瑞屬於身體不好的,但是還有一個女生是甘肅天水來的,叫小菲。特別瘦弱,而且話很少,軍訓一上來,大家就混熟了,只有她一個人,聽大家聊天講天南地北,只是笑笑,不太搭話。

  我們軍訓的訓練場,後面就是一座山,儘管不是很高,但是看起來,北方的山也很有氣勢。唯一的洗手間是露天的,就在操場邊上,緊挨院牆,水泥砌的一大長排,男女各半邊。夜裡上廁所,是要結伴借著月光走到一團漆黑的操場上去的,操場上沒有燈。如果在平時,上洗手間時遇到個把男生,會覺得很尷尬,但是每當夜晚去洗手間時,如果遇到幾個恰好也去方便的男生,反而覺得安全很多。那時候是夏天,大家睡覺都不脫衣服,害怕緊急集合。軍訓基地全封閉,所以就人員來講,很安全,不會有什麼人潛入,但是就在軍訓進行到第4天的時候,發生了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第四天晚上,(我睡覺時除特殊原因,絕對不會起夜)我們睡到一半,聽到有一個女生在偷偷的哭,剛開始我都沒聽見,是同宿舍其他人說的,開始時是嗚咽地哭,等到後來我聽見時,已經是嚎啕大哭了。當時已經熄燈了,我們自己就開手電照,發現是宿舍靠裡面睡下鋪的那名天水來的女生(小菲),在那邊痛哭失聲。但是等我們陸續從床上跳下來,去問她到底怎麼了,拿手電到她身邊,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醒,也就是說還在睡眠狀態。

  後來一個女生說,是不是做惡夢了,醒不過來,要不咱們叫醒她吧。

  我們就推她,她一直都醒不了,還在那邊一直哭,我們叫了半天有點害怕,就說,咱們去叫老師吧。就在我們準備出門去隔壁小院叫老師時,小菲開始翻白眼,渾身抽搐,嘴裡不停的哭嚎,特別可怕,我們拼命叫她名字,她就是一直抽搐。突然,小菲坐起來了,睜開眼,我們問她,你怎麼了,做惡夢了?!她一聲不響,坐在床上愣了一下,抹了一把嘴邊的吐沫。然後猛地站起身,登上鞋就往門外跑。

  我們剛開始沒反應過來,後來一屋子基本上都起來了,穿上鞋就追,誰知小菲跑的特別快,平時訓練時沒看出來,我們那時候也沒有時間覺得害怕,第一反應就是先把她追回來。我們正跑著,看見小菲跑著跑著就到了操場一角,看見她人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我們害怕了,就加快步子跑過去。

  那個場面把當時我們跑在前面的5個人嚇傻了。

  操場院牆外面就是後山,誰知院牆角上有一個生鏽的小鐵門,我們訓練了4天了,都沒有發現。我們跑到跟前,看見小菲,爬在小鐵門前的地上,用手拼命的刨地,好像很想往後山跑。我們跑去拉她,我一上來竟然被她甩了一個跟頭,我們五個人,加上後來趕來的4個,我們九個人,把她拉起來。一拉起來,我們都後脖子一涼,小菲翻著白眼,嘴裡嚎著,使勁掙扎,不想讓我們抓住。

  又過了一會,我們的教官、老師、醫生都來了,大家都看見了小菲的樣子,第一反應都是詭異。然後我們就把她送到醫務室去了,那時候已經凌晨4點了。後來醫生說,小菲可能有點夢遊,說沒事,檢查不出有什麼不好。老師們商量,說把小菲送回學校,但是車要晚上才能來。白天,我們宿舍特批休息一上午,我們就跟小菲聊天。

  小菲很慚愧,一邊講,一邊哭,她講完後,我們更覺得害怕。小菲說:昨晚她睡著後,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在她耳邊吹氣,她那時候仿佛睜眼了,又感覺在做夢,夢見在夢裡睜眼了。不睜眼沒關係,一睜眼,看見床頭一個全是血的大白臉,頭髮是濕的,滴著水,翻著白眼,向她吹氣。


  她「啊」了一聲後,那個大白臉就撲上來,掐她脖子,摁她,她就拼命的哭,掙扎。馬上覺得快不行了那個白臉確不見了,換成她看見眼前有兩個小紅燈籠,不知怎麼了,她就特別想抓住那兩個紅燈籠,然後就拼命的追紅燈籠,眼看著紅燈籠飄到後山上了,她就追過去。後來就被帶到醫務室,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醒」過來了。

  我們一屋人聽了,大白天的嚇得一動不敢動。小菲又開始哭。

  晚上,車來了,小菲被先送回學校。

  我們屋就空出一張床。我們的教官是女的,就搬進來,睡到小菲的那張床上。

  倒數第二天,半夜,聽到隔壁宿舍吵吵嚷嚷,後來都起來看,得知又一個女生,跟那天小菲情況一樣,夜裡奔到後山邊上的那個小門邊。聽他們宿舍的描述,跟小菲的情況非常相似。都是半夜莫名其妙開始哭,後來是嚎喪一樣的乾嚎,再後來就是翻白眼,直挺挺的跑到操場一頭的小鐵門邊。

  我們都害怕極了,就問我們教官。我們教官是個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的女孩。她說:這個操場後山上全是墳,以前南口這邊很亂,山上還有狼,經常有走夜路的人被狼吃了,或者遇到打劫的被搶劫殺人,後山上葬的好多都是沒人認領的屍首,其中有死的特別慘的。以前操場有個後門,是為了進出方便。後來經常有看院子的人好好的突然發瘋跑到後山上,摔死的,或者是撞在樹上撞死,總之是出過很多狀況,再後來,就把那個門封上了。

  之前也有被人救下來的,要不說是看到有鬼火追他,要不就說是看到有個被咬得殘破不堪的「東西」全是血污,總之都是很慘烈的樣子。

  後來回到學校,儘管跟小菲不是一個班的,但是經過那個晚上,大家的關係就很好,小菲說:她生下來的時候是雙胞胎,她還有一個晚半小時出生的妹妹,但是那個妹妹只活了6天就死了。

  有一個算命的說,是她把妹妹的命搶來給自己續上了。她一直身體都不好,有時候睡覺經常能聽到有小孩子哭。

  我媽媽的一個同學,那個阿姨年輕時定居BJ,其他家人都住在天津。那個阿姨的父親特別牛,已經70多歲了,是清華大學的畢業的,後來回到天津老家的研究所工作,後來就一直留在天津。

  那個阿姨母親早年間過世了,她弟弟一家在天津跟著她父親過。後來她父親研究所分房,把原來的宿舍拆了,在上面蓋新的。他們家就要臨時找一間周轉房先住一年,在這周轉的一年裡,單位發租房補助,可以先租房子住著,等著新樓蓋好,就能搬進去了。

  他們全家非常高興,就找了一個比較大的房子,租金很便宜,還是一個四居室,作為周轉房,收拾好了就準備搬進去。他們搬家前,跑到周轉的地方打掃房間,就發現那個樓里沒什麼鄰居,住的人少,後來就有住在旁邊樓的大媽,跟他們聊天,說起一些事。那些居委會大媽圍著他們說,租哪不好,非要租這裡,這棟樓有問題,專門死年輕力壯的,最好別搬進來,如果還沒有交錢的話,不如就先租別的地方。

  那個阿姨的父親是清華畢業的,最不信的就是這些話,就說,不能信這些,都是瞎說的。

  後來他們全家4口就住進去了,高高興興地等著新樓蓋好。

  但是不到半年,那個阿姨的弟弟,就因為車禍去世了,才36歲,正是壯年。車禍也很奇怪,同車的司機和副駕駛的位置,人都沒有死,只有她弟弟當時靠在后座睡覺,被擠在裡面失血過多,死了。

  她家裡人都非常悲痛,尤其是老父親,儘管不承認是房子的原因,但還是搬了出來。

  後來,搬出來沒多久,他們聽說,原來那間房子裡,又搬進去一戶人家。那個人是天津當地挺有名的一個混混,40多歲還沒有結婚,整天喝酒打架,做些小偷小摸的事,只是人很孝順,帶著老母親。當時好像是因為倒賣一批二手車輛,掙了一些錢,就租了那間大房子。之前人家也跟他說了那房子有問題,但是他也不信。

  誰知,他搬進去4個月,他60多歲的老母親過世了。

  我對天津一直有一些忌憚,因為那邊有很多地塊不乾淨,而且那邊的一些事情也很邪,所以,長到這麼大,只去過兩次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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