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現狀，密談
清晨，一片霧氣霞光中。
林淵盤膝坐於劍池溪旁，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右手輕輕攤開，一塊靈石仿佛被風化般，化作齏粉消散天地。
「第二枚靈石被我吸收殆盡，用了五天時間。」
林淵暗自沉吟。
「按照這樣效率的話，頂多再來十枚靈石，我就能正式踏入鍊氣一層修為！」
想到這，林淵滿腔歡喜。
不自禁又想到了那個女人。
「澹臺啊澹臺……」
嘴角勾起一道玩味。
這些時日的接觸，林淵早就看穿這女人的真實底細了。
「頂多就是鍊氣一層修為，還裝什么元嬰期的大尾巴狼呢！」
林淵不自禁想笑。
不過兩人現在的關係，倒是頗為融洽。
或者說。
彼此需要對方。
澹臺羲和，本身是貨真價實的「修行者」，雖然她隱瞞自己的來歷，但可以預想的是，澹臺羲和背後，一定有著一個龐大的修行世界。
因此，林淵需要澹臺羲和的見識，通過她，去了解那一方修行天地。
而他對於澹臺羲和，亦是對方融入這片天地的關鍵。
「最起碼在築基前，我和她應是沒有利益衝突。」
就算有，林淵也不怕。
畢竟他已經煉化鬼魈劍，此劍威能極大，林淵現在動用所有力量，那女人若有異心，只怕得拿命來還！
而這，也是林淵的底氣。
「幸好當時鬼魈劍認主，否則還沒有掣肘她的手段。」
「只是那無天魔宗不知在何方，難道像小說里那樣，隱藏在凡俗中，比如各大深山老林里，有某種陣法禁制，所以凡人無法探知。」
林淵內心蠢蠢欲動。
很想跟著澹臺羲和，進入那片奇異天地探險。
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土著啊……」
想到前幾日澹臺羲和的警告，林淵神色不由複雜無比。
但很快。
心裡的擔憂和不安，又被踏上修行的喜悅所填滿。
「得道年來八百秋，不曾飛劍取人頭！」
哈哈大笑中，林淵意氣風發站起身來。
遠處。
後院裡正在鑄劍的一眾老師傅和學徒們，都是呆呆的看著自家老闆，好似中二一般。
也幸好大夥都知道，林家傳承古法鑄劍。
有著盤膝靜坐的習慣。
否則大夥還真不習慣老闆像個道士一般端坐蒲團，五心向天的滑稽一幕呢。
「哥，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爸啊！」
吃完午飯，小妹抬起天真的眼眸，期待詢問。
「呃……」
想到之前答應小妹的事，林淵想了想，開口道：「這周末吧。」
「耶，太好了！」
小妹頓時高興得一蹦三尺高，歡快的跑了出去，留下林淵瞬間陷入沉思之境。
「不說我都忘了，老爹那邊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了。」
林淵精芒閃爍。
「老爹口中那把會飛的劍，必然是一把靈劍無疑，目前來看，應是沒什麼威脅才是了。」
「也不知道老爹對這把飛劍為何如此避諱，或許裡面還隱藏著些許我不知道的真相。」
呢喃聲中。
手機鈴聲響起。
接通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李國華凝重的話語。
「林師傅，你現在有空嗎？」
………………
半小時後。
一棟大樓內。
再次看到吳師傅時，林淵眼眸依舊複雜無比。
對方安靜的躺在解剖台上，雙眸緊閉。
「李隊，你們搞什麼啊。」
隨後林淵皺眉道：「死者為大，哪怕你們要調查案子，也不應如此對待吳師傅的遺體。」
「再說了，那案子的前因後果你也都了解，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吳師傅入土為安……」
話沒說完，林淵陡然瞪大瞳孔。
卻是李國華走到解剖台前，神情無比肅然，二話不說將蓋在吳師傅遺體上的白布，掀開了一部分出來。
瞬間。
滿室生起璀璨金光！
「這是什麼！」
林淵頭皮發麻，下意識靠近吳師傅的遺體。
就見他上半身，竟是涌動一層奇異的金色光芒，緩緩涌動。
而更神奇的是。
此時吳師傅的遺體，赫然和七天前死去時，沒什麼變化！
「吳師傅……死了有一周了吧？」
林淵驚訝開口。
「不錯。」
李國華重重點頭，同樣是頭皮發麻，顫聲道：「吳師傅走了有一周了，可你看他的遺體，哪裡有半點腐爛的跡象了！」
「專業術語你估計也聽不懂，可屍僵你總知道吧，可吳師傅身上連半塊屍僵都沒有！」
「更絕得是啥你知道不？」
李國華咬咬牙，拿起一旁的解剖刀，猛地往吳師傅的遺體刺去。
砰一聲。
仿佛刺在銅牆鐵壁上，解剖刀直接在李國華手上崩斷，刀片碎了一地。
「這……」
林淵看傻眼了。
「要不是我現在帶的這個特殊調查小組，大夥都被提前打了預防針，估計那法醫要被嚇到睡不著覺！」
李國華苦笑道。
「雖然我知道，這片天地有所變化，但吳師傅這……這具遺體，也太過不凡了吧！」
說到這，李國華直勾勾盯著林淵，急迫道。
「林師傅，你老實跟我說，這到底什麼情況？」
「那天你就說要見吳師傅遺體一面，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迎著李國華急迫肅然的目光，林淵陷入沉默。
「林師傅！」
李國華急了。
「這世道不一樣了！」
他咬牙道：「我知道你是能人異士，你的實力也強過我，甚至……你要是有心，你現在就可以坐我的位置！」
「嗯？」
聽到這，林淵露出些許驚訝，不由看向他。
李國華豎起拇指指了指天，鄭重道：「如此超凡，離奇之事出現，甚至隱隱指向傳說中的修行文明！」
「你覺得我們要怎樣應對？反應？」
「一邊接觸，一邊堤防！」
「但上面的意思，那就是順應大勢！」
李國華苦笑：「我這點微末本事，你知道我現在掛著什麼名頭嘛？」
「我被特招了，對外職責為大夏特殊部門六組組長。」
說到這，李國華眼眸泛起茫然，振奮，還有些許複雜。
「我工作了二十一年，現在就靠那能轟飛汽車的一拳…也算是徹底揚眉吐氣了！」
一番話，聽得林淵微微愣神。
好一會反應過來，笑道：「李隊，恭喜了。」
「恭喜個屁啊，我現在是如坐針氈！」
李國華再次苦笑。
走過來拍了拍林淵的肩膀：「林師傅，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說，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我知道現在局勢未明，你還在觀望階段，哎，別說你了，我現在也虛，就怕某些人一個想不開把我綁了送去當什么小白鼠了。」
「不過還好，目前像咱們這樣的人，非常稀少！」
「所以應該不至於有什麼麻煩，而且你放心，現在這方面事務有我看著，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李國華肅然道：「現在，你就當配合下我的工作，好不好？」
「李隊，瞧你說的，我豈能不配合。」
林淵呵呵一笑：「剛只是在想事情，既然李隊都說開了，那我便告訴你。」
「吳師傅的魂魄……不見了。」
接下去，林淵將自己了解的一些信息告知對方。
「這……」
李國華又是一陣懵逼。
好一會顫聲道：「也就是說，吳師傅還真有可能沒死？」
「我之前也只是懷疑，但現在看吳師傅的遺體，想來興許是如此，但奇怪的是……吳師傅的魂魄跑哪了？」
「按理說，吳師傅覺醒超凡，那一日雖然死去，但其魂魄在短時間內斷無魂飛魄散的可能……」
想到這，林淵皺眉詢問：「李隊，那一天我走後，還發生什麼事沒有？」
「沒有。」
李國華搖頭：「你走後，我把隊員叫醒，處理了後續事宜，沒什麼奇怪之處。」
「對了。」
想到什麼，林淵突然精神一震：「我走的時候，看到好像有兩名佛門大師出現在現場？」
「嗯。」
李國華點點頭：「那兩位是靈蘊寺的高僧，不過我問了，他們並沒有親眼目睹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察覺不對趕過來的。」
「等他們到了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這兩位大師幫著我們收殮了吳師傅的屍體，還念經誦佛，幫著超度了吳師傅。」
聞言。
林淵眼眸閃過一道精芒。
「靈蘊寺……難道，吳師傅的魂魄消失不見，和靈蘊寺那兩位大師脫不了關係？」
李國華也是神情凝重。
「不清楚。」
林淵搖搖頭：「靈蘊寺乃禪宗正統，千年古剎，哪怕對方真有什麼奇異手段，取人魂魄這種聽起來就邪乎的事情，應該不至於吧？」
「是啊。」
李國華也是點點頭。
跟著小心翼翼掃了眼四周，湊過來，低聲道：「不過……林師傅，我告訴你一件事。」
「一年前，北面那邊有位高僧，曾有人目睹其身涌佛光，步步生蓮！」
聞言，林淵來了興趣。
「高僧啊，這樣看來，藏傳佛教那，指不定也有神通者出世！」
他微微一笑。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根據我接觸到的資料，全國像你我這樣的人，算上明里暗裡藏著的，估計也就幾十號人吧。」
「言盡於此……林師傅，再多的我也不好透露了。」
「今天算是麻煩林師傅了。」
李國華客氣的抱拳拱手。
「改日再聚。」
林淵亦是回了一禮，告辭離去。
「靈蘊寺……」
而這邊，林淵往劍心齋方向走去，黑色瞳仁里閃著深邃瑩潤的光。
「看來，得提前去一趟這千年古剎了！」
林淵盤膝坐於劍池溪旁，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右手輕輕攤開，一塊靈石仿佛被風化般，化作齏粉消散天地。
「第二枚靈石被我吸收殆盡，用了五天時間。」
林淵暗自沉吟。
「按照這樣效率的話，頂多再來十枚靈石，我就能正式踏入鍊氣一層修為！」
想到這，林淵滿腔歡喜。
不自禁又想到了那個女人。
「澹臺啊澹臺……」
嘴角勾起一道玩味。
這些時日的接觸，林淵早就看穿這女人的真實底細了。
「頂多就是鍊氣一層修為，還裝什么元嬰期的大尾巴狼呢！」
林淵不自禁想笑。
不過兩人現在的關係，倒是頗為融洽。
或者說。
彼此需要對方。
澹臺羲和，本身是貨真價實的「修行者」，雖然她隱瞞自己的來歷，但可以預想的是，澹臺羲和背後，一定有著一個龐大的修行世界。
因此，林淵需要澹臺羲和的見識，通過她，去了解那一方修行天地。
而他對於澹臺羲和，亦是對方融入這片天地的關鍵。
「最起碼在築基前，我和她應是沒有利益衝突。」
就算有，林淵也不怕。
畢竟他已經煉化鬼魈劍，此劍威能極大，林淵現在動用所有力量，那女人若有異心，只怕得拿命來還！
而這，也是林淵的底氣。
「幸好當時鬼魈劍認主，否則還沒有掣肘她的手段。」
「只是那無天魔宗不知在何方，難道像小說里那樣，隱藏在凡俗中，比如各大深山老林里，有某種陣法禁制，所以凡人無法探知。」
林淵內心蠢蠢欲動。
很想跟著澹臺羲和，進入那片奇異天地探險。
但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土著啊……」
想到前幾日澹臺羲和的警告，林淵神色不由複雜無比。
但很快。
心裡的擔憂和不安，又被踏上修行的喜悅所填滿。
「得道年來八百秋，不曾飛劍取人頭！」
哈哈大笑中，林淵意氣風發站起身來。
遠處。
後院裡正在鑄劍的一眾老師傅和學徒們，都是呆呆的看著自家老闆，好似中二一般。
也幸好大夥都知道，林家傳承古法鑄劍。
有著盤膝靜坐的習慣。
否則大夥還真不習慣老闆像個道士一般端坐蒲團，五心向天的滑稽一幕呢。
「哥，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爸啊！」
吃完午飯，小妹抬起天真的眼眸，期待詢問。
「呃……」
想到之前答應小妹的事，林淵想了想，開口道：「這周末吧。」
「耶，太好了！」
小妹頓時高興得一蹦三尺高，歡快的跑了出去，留下林淵瞬間陷入沉思之境。
「不說我都忘了，老爹那邊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了。」
林淵精芒閃爍。
「老爹口中那把會飛的劍，必然是一把靈劍無疑，目前來看，應是沒什麼威脅才是了。」
「也不知道老爹對這把飛劍為何如此避諱，或許裡面還隱藏著些許我不知道的真相。」
呢喃聲中。
手機鈴聲響起。
接通後，就聽電話那頭傳來李國華凝重的話語。
「林師傅，你現在有空嗎？」
………………
半小時後。
一棟大樓內。
再次看到吳師傅時，林淵眼眸依舊複雜無比。
對方安靜的躺在解剖台上，雙眸緊閉。
「李隊，你們搞什麼啊。」
隨後林淵皺眉道：「死者為大，哪怕你們要調查案子，也不應如此對待吳師傅的遺體。」
「再說了，那案子的前因後果你也都了解，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吳師傅入土為安……」
話沒說完，林淵陡然瞪大瞳孔。
卻是李國華走到解剖台前，神情無比肅然，二話不說將蓋在吳師傅遺體上的白布，掀開了一部分出來。
瞬間。
滿室生起璀璨金光！
「這是什麼！」
林淵頭皮發麻，下意識靠近吳師傅的遺體。
就見他上半身，竟是涌動一層奇異的金色光芒，緩緩涌動。
而更神奇的是。
此時吳師傅的遺體，赫然和七天前死去時，沒什麼變化！
「吳師傅……死了有一周了吧？」
林淵驚訝開口。
「不錯。」
李國華重重點頭，同樣是頭皮發麻，顫聲道：「吳師傅走了有一周了，可你看他的遺體，哪裡有半點腐爛的跡象了！」
「專業術語你估計也聽不懂，可屍僵你總知道吧，可吳師傅身上連半塊屍僵都沒有！」
「更絕得是啥你知道不？」
李國華咬咬牙，拿起一旁的解剖刀，猛地往吳師傅的遺體刺去。
砰一聲。
仿佛刺在銅牆鐵壁上，解剖刀直接在李國華手上崩斷，刀片碎了一地。
「這……」
林淵看傻眼了。
「要不是我現在帶的這個特殊調查小組，大夥都被提前打了預防針，估計那法醫要被嚇到睡不著覺！」
李國華苦笑道。
「雖然我知道，這片天地有所變化，但吳師傅這……這具遺體，也太過不凡了吧！」
說到這，李國華直勾勾盯著林淵，急迫道。
「林師傅，你老實跟我說，這到底什麼情況？」
「那天你就說要見吳師傅遺體一面，我當時就覺得不對，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迎著李國華急迫肅然的目光，林淵陷入沉默。
「林師傅！」
李國華急了。
「這世道不一樣了！」
他咬牙道：「我知道你是能人異士，你的實力也強過我，甚至……你要是有心，你現在就可以坐我的位置！」
「嗯？」
聽到這，林淵露出些許驚訝，不由看向他。
李國華豎起拇指指了指天，鄭重道：「如此超凡，離奇之事出現，甚至隱隱指向傳說中的修行文明！」
「你覺得我們要怎樣應對？反應？」
「一邊接觸，一邊堤防！」
「但上面的意思，那就是順應大勢！」
李國華苦笑：「我這點微末本事，你知道我現在掛著什麼名頭嘛？」
「我被特招了，對外職責為大夏特殊部門六組組長。」
說到這，李國華眼眸泛起茫然，振奮，還有些許複雜。
「我工作了二十一年，現在就靠那能轟飛汽車的一拳…也算是徹底揚眉吐氣了！」
一番話，聽得林淵微微愣神。
好一會反應過來，笑道：「李隊，恭喜了。」
「恭喜個屁啊，我現在是如坐針氈！」
李國華再次苦笑。
走過來拍了拍林淵的肩膀：「林師傅，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說，咱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我知道現在局勢未明，你還在觀望階段，哎，別說你了，我現在也虛，就怕某些人一個想不開把我綁了送去當什么小白鼠了。」
「不過還好，目前像咱們這樣的人，非常稀少！」
「所以應該不至於有什麼麻煩，而且你放心，現在這方面事務有我看著，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李國華肅然道：「現在，你就當配合下我的工作，好不好？」
「李隊，瞧你說的，我豈能不配合。」
林淵呵呵一笑：「剛只是在想事情，既然李隊都說開了，那我便告訴你。」
「吳師傅的魂魄……不見了。」
接下去，林淵將自己了解的一些信息告知對方。
「這……」
李國華又是一陣懵逼。
好一會顫聲道：「也就是說，吳師傅還真有可能沒死？」
「我之前也只是懷疑，但現在看吳師傅的遺體，想來興許是如此，但奇怪的是……吳師傅的魂魄跑哪了？」
「按理說，吳師傅覺醒超凡，那一日雖然死去，但其魂魄在短時間內斷無魂飛魄散的可能……」
想到這，林淵皺眉詢問：「李隊，那一天我走後，還發生什麼事沒有？」
「沒有。」
李國華搖頭：「你走後，我把隊員叫醒，處理了後續事宜，沒什麼奇怪之處。」
「對了。」
想到什麼，林淵突然精神一震：「我走的時候，看到好像有兩名佛門大師出現在現場？」
「嗯。」
李國華點點頭：「那兩位是靈蘊寺的高僧，不過我問了，他們並沒有親眼目睹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只是察覺不對趕過來的。」
「等他們到了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這兩位大師幫著我們收殮了吳師傅的屍體，還念經誦佛，幫著超度了吳師傅。」
聞言。
林淵眼眸閃過一道精芒。
「靈蘊寺……難道，吳師傅的魂魄消失不見，和靈蘊寺那兩位大師脫不了關係？」
李國華也是神情凝重。
「不清楚。」
林淵搖搖頭：「靈蘊寺乃禪宗正統，千年古剎，哪怕對方真有什麼奇異手段，取人魂魄這種聽起來就邪乎的事情，應該不至於吧？」
「是啊。」
李國華也是點點頭。
跟著小心翼翼掃了眼四周，湊過來，低聲道：「不過……林師傅，我告訴你一件事。」
「一年前，北面那邊有位高僧，曾有人目睹其身涌佛光，步步生蓮！」
聞言，林淵來了興趣。
「高僧啊，這樣看來，藏傳佛教那，指不定也有神通者出世！」
他微微一笑。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根據我接觸到的資料，全國像你我這樣的人，算上明里暗裡藏著的，估計也就幾十號人吧。」
「言盡於此……林師傅，再多的我也不好透露了。」
「今天算是麻煩林師傅了。」
李國華客氣的抱拳拱手。
「改日再聚。」
林淵亦是回了一禮，告辭離去。
「靈蘊寺……」
而這邊，林淵往劍心齋方向走去，黑色瞳仁里閃著深邃瑩潤的光。
「看來，得提前去一趟這千年古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