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虛無終端
報導中的男人被判了拘留調查。
看到不法分子伏法的消息，溫航的心情頓時平復了很多。
「對了，還有一個警方的消息。」
「還是關於網絡詐騙的事嗎？」
「是的，她說你被人開盒了，有人把你的私人信息掛到網上靈堂……」
溫航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露出苦笑。
他差點就上天堂了，沒想到真有人給他祭拜啊。
「不過好像是從一個遊戲上開盒來的，聽說這個遊戲的詐騙手段非常厲害，經歷這個事件的人很多都瘋了。」
瘋……了……
他想起那個夢，不對，那絕對不是簡單的夢，反倒更像是什麼超能力，異世界之類的。
「哥，你在想什麼呢？」溫柳看著發呆的老哥，心中納悶。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古怪，你不奇怪嗎？一個遊戲就能蠱惑人心。」
「是挺奇怪的……哎，別想了，吃點橙子吧，對身體好。這是親戚送的，我嘗過，特別好吃。」她把剝好的兩瓣橙子遞給溫航，後者卻還在思考著什麼。
遊戲……還有那個夢裡頻頻出現的奇怪的男人……
「明天我跟你去公安局，你把事情和警察好好說說。」溫柳沒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繼續說道。
「你就不用去了吧，上次只是僥倖，下次再遇到危險，我可保護不了你。」
「我才不要你保護！」
「瞧，又說傻話了……」
兄妹倆拌嘴鬧騰是家常便飯，他們總有說不完的話，但是溫航是真的不想把堂妹牽涉其中的，她那麼單純，絕不能受到任何傷害。
幾天後……
這是一個炎熱的夏天，公安局裡，一個穿著短袖短褲，身上扎滿繃帶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舔著冰棍，接受著警察的詢問。
這就是溫航獨自來到公安局的模樣，他生性要強，剛剛康復就出來了，身體什麼的不重要，他只想保護他的親人。
為了不讓溫柳擔心，他故意聯繫了親戚把她支走，然後自己偷偷去找公安。
「還有更詳細的內容嗎？」
「我說了，我只是接觸了一個GG而已，然後就下載了一個app，就是這樣，沒有別的了。」
「好的，我們明白了，感謝您提供的線索。」
警察除了向他調查app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跟他說。和他們說話真是費力，溫航不想再白費口舌了。他覺得自己很虧，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說這麼幾句雞毛蒜皮。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聽到工作人員的聲音，立即鬆了一口氣。終於……
可他當走到公安局門口，他立即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不能用熟悉來形容。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和那日捅了他一刀的瘋子一樣的氣息，肅殺，癲狂……
不知怎麼回事，他似乎能看到詭異的紅光和煙霧從對方的身上冒出。這裡真的是現實世界嗎？
他謹慎的走向自動售貨機，手機偷偷點進緊急呼叫頁面，用眼底餘光看向那人，只見對方走向路邊，正在和另一個人交談。
「顏鶴軒，好巧不巧，在這裡遇見你。」
「你也是來這裡尋找證據的嗎？萬仞？」
原來那個人叫顏鶴軒，看他身披一套皮夾克，反戴鴨舌帽，兩手叉兜，歪歪斜斜的一站，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而對面那個叫萬仞的，就古板很多，一身正裝，頭髮打了髮膠，服服帖帖的梳在腦後，不過他似乎是眯眯眼，微笑起來看不見眼睛。
「找證據倒說不上，不過我倒是想給你一個提醒，顏鶴軒，遊戲快要開始了，不要再胡鬧下去了。」萬仞依舊微笑著說道，不過此時的話語裡，他已經多了不少威脅的意味。
遊戲……溫航聽到這個詞，立即想到了他曾穿越過去的那個遊戲副本。難道他們倆跟他一樣，也是遊戲玩家？
溫航立即豎起耳朵仔細聽。
然而就在這時，聊天中斷了。
「我當然知道，萬仞，遊戲快開始了，我勸你少管閒事。」說完，顏鶴軒聳聳肩就走了。似乎他們倆關係也不是特別好，溫航總覺得語氣聽起有些來怪怪的，像是……他們倆是兩個積怨已久的宿敵，只是由於各種原因，暫時不想撕破臉而已。
兩人離開，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可聊天氣氛還是有點不太正常。
難道他們和瘋子的那場襲擊有關？可是現場那麼多人，為啥偏偏要襲擊他呢？看來自己是個焦點人物啊。
溫航最後在街上買了點飲料，便快步走回家了。
……
話不多說，一回到家，他就坐在臥室的電腦桌前，再次載入了終端。虛無終端與手機電腦等任何電子設備都可以相連，他快速登錄。
【檢測到您的身份未知，請先提供個人信息，並註冊帳號】
這遊戲……怎麼還做的有模有樣的。
上面和普通app的註冊流程一樣，不過他發現好像還有一種其他的註冊方式。
【請綁定您的生物信息，我們將為您提供最便捷註冊方式。】
生物信息是什麼意思？
他看到指紋鎖和聲音鎖，隨即便理解了，哦，原來是設置密碼啊。
反正已經被捲入這個事件了，警察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那他不妨自主調查一下。
【在便捷註冊方式下，您將無法發布任何信息，請謹慎操作】
他在姓名欄上隨意寫了一個名字。
「白蘭地。」
下面的問題依次是【你在哪】和【你在做什麼】，他就隨便填了一下，「養生休閒會所」還有「搓澡工」。
【歡迎你，來自養生休閒會所的搓澡工，白蘭地】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隨後他發現黑色的主頁面多了一個工具欄，是一個放大鏡的圖標，這似乎是搜尋引擎，上面有信息檢索的提示欄。
該查些什麼呢？
他想到了在公安遇到的那個人，顏鶴軒，於是立即把這個名字輸入。
【正在檢測檢索信息，查找到檔案庫信息，顏鶴軒】
顏鶴軒：
性別：男
年齡：22歲
職業：兼職羽毛球教練
……更多信息將在關係解鎖後可查看。
原來這個系統並不是萬能的，而是有限的，必須建立關係才可以看到全部信息。
那麼，他能查看人物關係嗎？
於是他果斷的敲上了萬仞的名字。
【萬仞與顏鶴軒的關係：暫時敵對關係，競爭者，仇恨值30%】
果然兩個人之間有一些恩怨，溫航想了想，目前自己手上的這些消息還沒有利用價值，光憑兩個陌生人無法了解詳情。
不過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數據終端是怎麼使用的了，他思考了一下，打算先查查公安局那個瘋子的案件情況，說不定他們還真有什麼聯繫。
完整的案件經過出現在他面前，不過最吸引他的信息是：這個顏鶴軒……居然可以控制他人的神智？！
那麼這就好解釋了，這個瘋子應該是受到顏鶴軒的指示才衝著自己來的。
所以……顏鶴軒其實一直在盯著自己？包括他在公安局門口的時候……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動手呢？他想到了萬仞。
「不要再胡鬧了。」
或許這句話就是對顏鶴軒的警告，不要再隨意傷人了，而萬仞其實是想保護自己。想到這，溫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明了起來，說不定他們倆，怪不得關係不好。
這時，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喂，溫柳，怎麼了？」他看到溫柳打來的電話頓時感到有些不妙。
「你的傷還沒好吧，怎麼背著我偷偷出院了？說，你是不是還一個人去公安了？！」
——果然。
「那個……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只是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溫航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外人找藉口倒是挺容易，但是對家裡人他就沒有辦法了，他只希望溫柳可以理解一下她的哥哥。
「那好吧，我現在不想管你了，你自己待在家裡吧！」說完，溫柳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溫柳……」
完了，他好像惹溫柳生氣了。
看到不法分子伏法的消息，溫航的心情頓時平復了很多。
「對了，還有一個警方的消息。」
「還是關於網絡詐騙的事嗎？」
「是的，她說你被人開盒了，有人把你的私人信息掛到網上靈堂……」
溫航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露出苦笑。
他差點就上天堂了，沒想到真有人給他祭拜啊。
「不過好像是從一個遊戲上開盒來的，聽說這個遊戲的詐騙手段非常厲害，經歷這個事件的人很多都瘋了。」
瘋……了……
他想起那個夢，不對，那絕對不是簡單的夢，反倒更像是什麼超能力，異世界之類的。
「哥，你在想什麼呢？」溫柳看著發呆的老哥，心中納悶。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古怪，你不奇怪嗎？一個遊戲就能蠱惑人心。」
「是挺奇怪的……哎，別想了，吃點橙子吧，對身體好。這是親戚送的，我嘗過，特別好吃。」她把剝好的兩瓣橙子遞給溫航，後者卻還在思考著什麼。
遊戲……還有那個夢裡頻頻出現的奇怪的男人……
「明天我跟你去公安局，你把事情和警察好好說說。」溫柳沒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繼續說道。
「你就不用去了吧，上次只是僥倖，下次再遇到危險，我可保護不了你。」
「我才不要你保護！」
「瞧，又說傻話了……」
兄妹倆拌嘴鬧騰是家常便飯，他們總有說不完的話，但是溫航是真的不想把堂妹牽涉其中的，她那麼單純，絕不能受到任何傷害。
幾天後……
這是一個炎熱的夏天，公安局裡，一個穿著短袖短褲，身上扎滿繃帶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舔著冰棍，接受著警察的詢問。
這就是溫航獨自來到公安局的模樣，他生性要強，剛剛康復就出來了，身體什麼的不重要，他只想保護他的親人。
為了不讓溫柳擔心，他故意聯繫了親戚把她支走，然後自己偷偷去找公安。
「還有更詳細的內容嗎？」
「我說了，我只是接觸了一個GG而已，然後就下載了一個app，就是這樣，沒有別的了。」
「好的，我們明白了，感謝您提供的線索。」
警察除了向他調查app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跟他說。和他們說話真是費力，溫航不想再白費口舌了。他覺得自己很虧，大老遠跑過來就為了說這麼幾句雞毛蒜皮。
「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聽到工作人員的聲音，立即鬆了一口氣。終於……
可他當走到公安局門口，他立即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不能用熟悉來形容。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和那日捅了他一刀的瘋子一樣的氣息，肅殺，癲狂……
不知怎麼回事，他似乎能看到詭異的紅光和煙霧從對方的身上冒出。這裡真的是現實世界嗎？
他謹慎的走向自動售貨機，手機偷偷點進緊急呼叫頁面，用眼底餘光看向那人，只見對方走向路邊，正在和另一個人交談。
「顏鶴軒，好巧不巧，在這裡遇見你。」
「你也是來這裡尋找證據的嗎？萬仞？」
原來那個人叫顏鶴軒，看他身披一套皮夾克，反戴鴨舌帽，兩手叉兜，歪歪斜斜的一站，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而對面那個叫萬仞的，就古板很多，一身正裝，頭髮打了髮膠，服服帖帖的梳在腦後，不過他似乎是眯眯眼，微笑起來看不見眼睛。
「找證據倒說不上，不過我倒是想給你一個提醒，顏鶴軒，遊戲快要開始了，不要再胡鬧下去了。」萬仞依舊微笑著說道，不過此時的話語裡，他已經多了不少威脅的意味。
遊戲……溫航聽到這個詞，立即想到了他曾穿越過去的那個遊戲副本。難道他們倆跟他一樣，也是遊戲玩家？
溫航立即豎起耳朵仔細聽。
然而就在這時，聊天中斷了。
「我當然知道，萬仞，遊戲快開始了，我勸你少管閒事。」說完，顏鶴軒聳聳肩就走了。似乎他們倆關係也不是特別好，溫航總覺得語氣聽起有些來怪怪的，像是……他們倆是兩個積怨已久的宿敵，只是由於各種原因，暫時不想撕破臉而已。
兩人離開，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爭執，可聊天氣氛還是有點不太正常。
難道他們和瘋子的那場襲擊有關？可是現場那麼多人，為啥偏偏要襲擊他呢？看來自己是個焦點人物啊。
溫航最後在街上買了點飲料，便快步走回家了。
……
話不多說，一回到家，他就坐在臥室的電腦桌前，再次載入了終端。虛無終端與手機電腦等任何電子設備都可以相連，他快速登錄。
【檢測到您的身份未知，請先提供個人信息，並註冊帳號】
這遊戲……怎麼還做的有模有樣的。
上面和普通app的註冊流程一樣，不過他發現好像還有一種其他的註冊方式。
【請綁定您的生物信息，我們將為您提供最便捷註冊方式。】
生物信息是什麼意思？
他看到指紋鎖和聲音鎖，隨即便理解了，哦，原來是設置密碼啊。
反正已經被捲入這個事件了，警察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那他不妨自主調查一下。
【在便捷註冊方式下，您將無法發布任何信息，請謹慎操作】
他在姓名欄上隨意寫了一個名字。
「白蘭地。」
下面的問題依次是【你在哪】和【你在做什麼】，他就隨便填了一下，「養生休閒會所」還有「搓澡工」。
【歡迎你，來自養生休閒會所的搓澡工，白蘭地】
一聲清脆的鈴聲響起，隨後他發現黑色的主頁面多了一個工具欄，是一個放大鏡的圖標，這似乎是搜尋引擎，上面有信息檢索的提示欄。
該查些什麼呢？
他想到了在公安遇到的那個人，顏鶴軒，於是立即把這個名字輸入。
【正在檢測檢索信息，查找到檔案庫信息，顏鶴軒】
顏鶴軒：
性別：男
年齡：22歲
職業：兼職羽毛球教練
……更多信息將在關係解鎖後可查看。
原來這個系統並不是萬能的，而是有限的，必須建立關係才可以看到全部信息。
那麼，他能查看人物關係嗎？
於是他果斷的敲上了萬仞的名字。
【萬仞與顏鶴軒的關係：暫時敵對關係，競爭者，仇恨值30%】
果然兩個人之間有一些恩怨，溫航想了想，目前自己手上的這些消息還沒有利用價值，光憑兩個陌生人無法了解詳情。
不過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個數據終端是怎麼使用的了，他思考了一下，打算先查查公安局那個瘋子的案件情況，說不定他們還真有什麼聯繫。
完整的案件經過出現在他面前，不過最吸引他的信息是：這個顏鶴軒……居然可以控制他人的神智？！
那麼這就好解釋了，這個瘋子應該是受到顏鶴軒的指示才衝著自己來的。
所以……顏鶴軒其實一直在盯著自己？包括他在公安局門口的時候……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動手呢？他想到了萬仞。
「不要再胡鬧了。」
或許這句話就是對顏鶴軒的警告，不要再隨意傷人了，而萬仞其實是想保護自己。想到這，溫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明了起來，說不定他們倆，怪不得關係不好。
這時，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喂，溫柳，怎麼了？」他看到溫柳打來的電話頓時感到有些不妙。
「你的傷還沒好吧，怎麼背著我偷偷出院了？說，你是不是還一個人去公安了？！」
——果然。
「那個……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只是需要修養一段時間。」
溫航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外人找藉口倒是挺容易，但是對家裡人他就沒有辦法了，他只希望溫柳可以理解一下她的哥哥。
「那好吧，我現在不想管你了，你自己待在家裡吧！」說完，溫柳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溫柳……」
完了，他好像惹溫柳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