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噩夢的終結
環繞空地的水池，劇烈波動起來，人面蛇再一次出現了。
「你！哈莉·波特——」人面蛇氣得目眥盡裂，惡狠狠地盯住哈莉，「一個嬰兒，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究竟是如何打敗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
「當然是伏地魔永遠理解不了的力量——愛。他忽視了這一點，才落到現在那樣的下場。」哈莉仰頭，不屑地看向它，「以及——雖然和你這樣一個可悲的影子爭吵這些東西，都快顯得我有些可悲了——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從來不是伏地魔，而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哈莉討厭鄧布利多，但同時也尊敬鄧布利多，她從來不否認他的成就。
人面蛇被氣到說不出話來，暴跳如雷地沖向前來，想要碾碎這兩個阻止它達成目的的人。
但在最後一刻，它停下來了，壓抑怒火發出嘶嘶聲：「『我』此時就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在這霍格沃茨！可他對此一無所知……」
「我向你保證，他絕對知道。」哈莉打斷了她，但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就是她討厭鄧布利多的地方之一，「他知道伏地魔就在這裡，但為了確保他的計劃順利，在需要之前，他不會把伏地魔揪出來。」
人面蛇看上去快被噎死了，也更可能快被氣死了。
它把自己龐大身軀從水裡完全拉了上來，它居然已經接上了自己的尾巴。
來到了空地上後，它繞著空地環繞，將上半身豎了起來，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我來對付她。」哈莉低聲說，理智赫敏會意地點點頭，退到了台子旁邊。
「順便一提。」她毫不畏懼地走向前去，決定再接再厲，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伏地魔也不是最強大的巫師——我才是！」
「是嗎？！」人面蛇再次被氣到了，它的尾巴重重地拍到石牆上，「這個地方早就歸我了，我——黑魔王的一個魔法造物，占盡了優勢！讓我們拭目以待！」
水面再次劇烈波動起來，這一次不止一處有動靜。
數十個眼眶凹陷的腦袋從黑乎乎的水裡鑽了出來，慘白枯槁的手抓住滑溜溜的邊緣，從水池裡爬上來。
它們都穿著霍格沃茨的校服。
哈莉不笑了。
「它們是……」理智赫敏小聲地說，「那些失蹤的麻瓜學生……不要太擔心，這裡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映到現實世界裡。」
「我知道。」哈莉語氣平靜地說，但內心的波動絕對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這樣，「但這就是伏地魔的想法，一旦哪一天他可以掌控霍格沃茨，他就會把在校的麻瓜學生炮製成陰屍。就像他的祖先薩拉查·斯萊特林，他們都討厭麻瓜學生進入霍格沃茨。」
她走上前去，像是完全不擔心陰屍的威脅一樣。
「你知道嗎？我做事的風格和鄧布利多不太一樣。」哈莉說，「他在遠見和謀劃上的造詣，是我永遠趕不上的，我從來不擅長這個。他有足夠的把握，敢放任威脅藏在霍格沃茨，但我不一樣……
「我傾向於儘早消滅威脅——
「你死定了，伏地魔也該滾出霍格沃茨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通知一件小事。
眼前的局勢看上去對哈莉這一邊壓倒性的不利，陰屍和陰影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圍了過來。
人面蛇想發出嘲笑，卻不敢說話，它本能地感到了恐懼。
什麼樣的恐懼？
自然是對「死亡」的恐懼。
哈莉從領口裡拉出了時分儀，她發出宣言：「我，哈莉特·莉莉·波特，曾三度戰勝死亡之人，死神的征服者……
「此處是生與死的交界，我將行使權力——
「消失吧！」
話音剛落，時分儀發出代表著「死神」的漆黑光芒，賜予被照到的敵人真正的死亡。
陰影、陰屍，甚至是人面蛇，它們無一不發出哀嚎，痛苦地倒在地上。
弱小的在下一秒就化為飛灰，強大一些的，也掙扎不了多久，就步入後塵。
「不——」人面蛇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哀嚎的時間也更長一些。
「我就說……你才是更懼怕死亡的那一個。」理智赫敏低聲說，心中覺得無比暢快。
伴隨著人面蛇的死，被污染的城堡崩潰了。
但在屋頂坍塌之前，黑色消退，白色的霧氣涌過來，填補了這一塊空缺。
她們回到了純白的空地上，一切都結束了
理智赫敏單手抱起了沉睡中的小赫敏，哈莉跟在她身後，踏上歸途。
和來時的氣氛比起來，現在輕鬆多了。
「那是什麼魔法？黑魔法？」理智赫敏好奇地問。
「嗯……那不是黑魔法。」哈莉說，「這裡離死者的世界比較近，足以讓我賜予它們真正的死亡。」
在現實世界裡不太好使，有很多局限。
比如說，對靈魂處於分裂狀態的目標無效。
只要對方剩下一件魂器沒被消滅，哈莉就沒法把他送去死者的地方。
不然她早就對著伏地魔用了。
聊著天，她們又走到了相遇的地方，那個診所。
記憶中的小赫敏，還在那裡擺弄著玩具，就像是那場襲擊沒有發生過一樣。
哈莉又看了一遍她那刻板的玩法。
只是這一次，哈莉決定做點別的。
小赫敏正把小桶中的積木倒出來，準備再來一次時，另一個女孩過來搭話了。
紅髮的小女孩看上去四五歲，很瘦弱，穿著破舊的衣服。
但她看上去很開朗：「嗨！我們可以一起玩嗎？」
「當然！」小赫敏高興地讓到一邊，「玩法是將積木投進正確的孔洞！」
小女孩拿起一塊正方體，這塊是最簡單的。
她無需思考，就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
這也是赫敏每一次遊戲的第一步。
但接下來的一幕，就讓她接受不了了。
小女孩拿起圓柱形的積木，也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它順暢地掉下去了。
「等等，那不是——」小赫敏看得瞠目結舌，「它進去了，為什麼？」
「我看了一下，圓柱體底面的直徑，和正方形的邊長相等。」說著，小女孩又把拱形的積木也塞進了正方形的孔洞中，「哇，拱形的側面正好是一樣的正方形啊！」
小赫敏人都麻了，只能看著小女孩把所有的積木，都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裡。
說她玩的有問題？
可是，所有的積木確實都能放進去正方形的孔洞！
小赫敏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頭一回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正確」。
她看著小女孩把積木倒出來，卻沒有開始下一輪遊戲，又發現了新的玩法——用這些積木搭起了房子。
她猶豫了一下，也加入了。
很快，她就把以前的觀念拋之腦後，興致勃勃地用相同的積木，創造出不同的造型。
她沒有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小女孩消失了。
「你很喜歡重塑每個人的三觀嗎？」理智的女巫說，她看到了赫敏的改變，「就像斯內普教授一樣，你現在也對赫敏怎麼做了？」
哈莉只是攤攤手，沒有回答。
她們沒有再對話，繼續向前走去。
下一秒，哈莉也消失了。
「你！哈莉·波特——」人面蛇氣得目眥盡裂，惡狠狠地盯住哈莉，「一個嬰兒，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究竟是如何打敗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
「當然是伏地魔永遠理解不了的力量——愛。他忽視了這一點，才落到現在那樣的下場。」哈莉仰頭，不屑地看向它，「以及——雖然和你這樣一個可悲的影子爭吵這些東西，都快顯得我有些可悲了——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從來不是伏地魔，而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哈莉討厭鄧布利多，但同時也尊敬鄧布利多，她從來不否認他的成就。
人面蛇被氣到說不出話來，暴跳如雷地沖向前來，想要碾碎這兩個阻止它達成目的的人。
但在最後一刻，它停下來了，壓抑怒火發出嘶嘶聲：「『我』此時就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在這霍格沃茨！可他對此一無所知……」
「我向你保證，他絕對知道。」哈莉打斷了她，但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就是她討厭鄧布利多的地方之一，「他知道伏地魔就在這裡，但為了確保他的計劃順利，在需要之前，他不會把伏地魔揪出來。」
人面蛇看上去快被噎死了，也更可能快被氣死了。
它把自己龐大身軀從水裡完全拉了上來，它居然已經接上了自己的尾巴。
來到了空地上後，它繞著空地環繞，將上半身豎了起來，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我來對付她。」哈莉低聲說，理智赫敏會意地點點頭，退到了台子旁邊。
「順便一提。」她毫不畏懼地走向前去，決定再接再厲，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伏地魔也不是最強大的巫師——我才是！」
「是嗎？！」人面蛇再次被氣到了，它的尾巴重重地拍到石牆上，「這個地方早就歸我了，我——黑魔王的一個魔法造物，占盡了優勢！讓我們拭目以待！」
水面再次劇烈波動起來，這一次不止一處有動靜。
數十個眼眶凹陷的腦袋從黑乎乎的水裡鑽了出來，慘白枯槁的手抓住滑溜溜的邊緣，從水池裡爬上來。
它們都穿著霍格沃茨的校服。
哈莉不笑了。
「它們是……」理智赫敏小聲地說，「那些失蹤的麻瓜學生……不要太擔心，這裡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映到現實世界裡。」
「我知道。」哈莉語氣平靜地說，但內心的波動絕對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這樣，「但這就是伏地魔的想法，一旦哪一天他可以掌控霍格沃茨，他就會把在校的麻瓜學生炮製成陰屍。就像他的祖先薩拉查·斯萊特林，他們都討厭麻瓜學生進入霍格沃茨。」
她走上前去，像是完全不擔心陰屍的威脅一樣。
「你知道嗎？我做事的風格和鄧布利多不太一樣。」哈莉說，「他在遠見和謀劃上的造詣，是我永遠趕不上的，我從來不擅長這個。他有足夠的把握，敢放任威脅藏在霍格沃茨，但我不一樣……
「我傾向於儘早消滅威脅——
「你死定了，伏地魔也該滾出霍格沃茨了。」
她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通知一件小事。
眼前的局勢看上去對哈莉這一邊壓倒性的不利，陰屍和陰影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圍了過來。
人面蛇想發出嘲笑，卻不敢說話，它本能地感到了恐懼。
什麼樣的恐懼？
自然是對「死亡」的恐懼。
哈莉從領口裡拉出了時分儀，她發出宣言：「我，哈莉特·莉莉·波特，曾三度戰勝死亡之人，死神的征服者……
「此處是生與死的交界，我將行使權力——
「消失吧！」
話音剛落，時分儀發出代表著「死神」的漆黑光芒，賜予被照到的敵人真正的死亡。
陰影、陰屍，甚至是人面蛇，它們無一不發出哀嚎，痛苦地倒在地上。
弱小的在下一秒就化為飛灰，強大一些的，也掙扎不了多久，就步入後塵。
「不——」人面蛇堅持的時間更長一些，哀嚎的時間也更長一些。
「我就說……你才是更懼怕死亡的那一個。」理智赫敏低聲說，心中覺得無比暢快。
伴隨著人面蛇的死，被污染的城堡崩潰了。
但在屋頂坍塌之前，黑色消退，白色的霧氣涌過來，填補了這一塊空缺。
她們回到了純白的空地上，一切都結束了
理智赫敏單手抱起了沉睡中的小赫敏，哈莉跟在她身後，踏上歸途。
和來時的氣氛比起來，現在輕鬆多了。
「那是什麼魔法？黑魔法？」理智赫敏好奇地問。
「嗯……那不是黑魔法。」哈莉說，「這裡離死者的世界比較近，足以讓我賜予它們真正的死亡。」
在現實世界裡不太好使，有很多局限。
比如說，對靈魂處於分裂狀態的目標無效。
只要對方剩下一件魂器沒被消滅，哈莉就沒法把他送去死者的地方。
不然她早就對著伏地魔用了。
聊著天，她們又走到了相遇的地方，那個診所。
記憶中的小赫敏，還在那裡擺弄著玩具，就像是那場襲擊沒有發生過一樣。
哈莉又看了一遍她那刻板的玩法。
只是這一次，哈莉決定做點別的。
小赫敏正把小桶中的積木倒出來，準備再來一次時，另一個女孩過來搭話了。
紅髮的小女孩看上去四五歲，很瘦弱，穿著破舊的衣服。
但她看上去很開朗：「嗨！我們可以一起玩嗎？」
「當然！」小赫敏高興地讓到一邊，「玩法是將積木投進正確的孔洞！」
小女孩拿起一塊正方體，這塊是最簡單的。
她無需思考，就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
這也是赫敏每一次遊戲的第一步。
但接下來的一幕，就讓她接受不了了。
小女孩拿起圓柱形的積木，也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它順暢地掉下去了。
「等等，那不是——」小赫敏看得瞠目結舌，「它進去了，為什麼？」
「我看了一下，圓柱體底面的直徑，和正方形的邊長相等。」說著，小女孩又把拱形的積木也塞進了正方形的孔洞中，「哇，拱形的側面正好是一樣的正方形啊！」
小赫敏人都麻了，只能看著小女孩把所有的積木，都投入了正方形的孔洞裡。
說她玩的有問題？
可是，所有的積木確實都能放進去正方形的孔洞！
小赫敏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頭一回感覺自己也不是那麼「正確」。
她看著小女孩把積木倒出來，卻沒有開始下一輪遊戲，又發現了新的玩法——用這些積木搭起了房子。
她猶豫了一下，也加入了。
很快，她就把以前的觀念拋之腦後，興致勃勃地用相同的積木，創造出不同的造型。
她沒有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小女孩消失了。
「你很喜歡重塑每個人的三觀嗎？」理智的女巫說，她看到了赫敏的改變，「就像斯內普教授一樣，你現在也對赫敏怎麼做了？」
哈莉只是攤攤手，沒有回答。
她們沒有再對話，繼續向前走去。
下一秒，哈莉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