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山雨欲來
水中有一種魚叫做清道夫，它們幾乎什麼都吃，但並不傷害魚缸中的魚。魚缸中魚基本也不會去招惹它們，於是這兩種生物就在魚缸中安穩地一起生活。
「『魚』給的消息是我們從未接觸過的…他們是想聯合三方勢力嗎…」
理真泉想著，真源拉住了她，避免她撞到正向她駛來的車輛。
「沒長眼睛嗎！」
理真源吐槽著，瞥見了車內已經失去意識的司機帶著自己的車輛撞向那停滯的車流。
「怎麼會…」他有些驚訝。
理真泉的電話響了，熟悉的鈴聲在過分安靜的街道中響著，很是詭異。
「普通學生和教職工突然失去意識？好，我和真源在趕回來。」
她掛斷了電話，正打算繼續趕路，她感到一陣強烈的耳鳴。她下意識看向真源，後者似乎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在無規律的噪聲消失後，她耳中聽到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各位能力者，這裡是羅，接下來是二號集合塔第79屆能力者選拔的熱身環節。」
理真源沒有完全被這不知源頭的聲音控制，他野讀出了姐姐的口型：
「魚」
羅的聲音猶如冰冷的機械，在每一個能力者的耳中響著：
「所有礙事的普通人都已經被我們排除在外，選拔的優勝者只有一位，三天後正式選拔開始，你們會被傳送到這座城市之外。通過選拔的人可以去往真正的世界。」
「期待與你們的見面。」
最後一句話結束，所有能力者耳中的聲音消失，似乎一切恢復原狀。但是周遭安靜的一切都在提醒著能力者們：從此一切都不一樣了。
自己所在的地方並不是真正的世界？集合塔的選拔又是什麼？
熟悉的日常已經離他們而去。所有能力者都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在走進耀光中學的話事間的時候，理真泉微微有些緊張。
這些人中只有她和「魚」直接接觸過，因此她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理事會的其他人。
理事會的普通人成員的位置突兀地空著，很有存在感地展現如今的變化。所有能力者都聽到了羅的傳音，如今都各懷心思。
在聽完理真泉的發言後，耀光的二把手悠悠開口：
「無論怎麼說，這個優勝者的數量要求還是苛刻了的…我們有這麼多能力者，也不愁他們能多寬限幾個名額…」
很快就有人來嗆他了。
「老頭你是想坐享其成吧，要我說就一個名額那是正正好的。」說話的是五組組長，她一直和理事會的二把手合不來，所以總是被派外出任務，想讓她遠離權力中心。
「也沒有說沒被選拔上的人會怎麼樣啊…」四組組長一直是個比較穩妥的人，習慣性地會考慮得比較全面。
「大概率是死，除了纖纖學姐，還有她同屆人的記錄嗎？」
顧川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沒想到顧川這麼快就捅破了這層曖昧的窗戶紙。
「我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先告辭了。」
留下這句話，顧川轉身就走。忌憚他幾乎成型的能力體，沒有人阻攔他。
「解散吧。」
理事會一把手說了會議到現在的第一句話，結束了整場會議。但是他和作為他弟弟的二把手心中卻全是慌張。長期的統治者身份讓他們很難快速適應和那些小輩去競爭。對於自己能力的生疏不由得讓他們更沒有信息。
至少還有弟弟會落在我身後。
一把手帶著關切的微笑看向滿面愁容的二把手，溫柔地說道：
「走吧，弟弟，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名額在我們耀光手中，那些小輩會把名額給我們的。而且，薑還是老的辣，我們戰鬥上的經驗是小輩們無法望其項背的。」
一把手從來不信自己隨口說得這些瞎話，但還是維持著體面而慈祥的笑容。
耀光很快就會分崩離析，在利益面前，這種集體的榮譽算什麼狗屁東西。
想到這裡，一把手的心中泛起苦澀。
三天的時間很快，快得耀光幾乎都無法把持住局面。僅僅三天就有十多個低年級能力者在宿舍死亡的案例。有的是他人入侵殺害，還有的是內鬥。即便是照舊歸罪於「鼠」，也很難安撫住那些年輕人躁動的心。
時隔三天，羅的聲音再次在人們耳邊響起：
「這場選拔共計一百天…嗯…這麼快就已經有流血事件了？按照剩餘人數一人一天安排，此次選拔共計87天，二號集合塔共100層，因為人數的減少，我會將你們安排在第13層，到達頂層的人就有資格離開集合塔，優勝者會產生在離開集合塔的能力者中。」
選拔內容是一如既往的模糊不清，在人們還在咀嚼著羅話中的意思時，一道道白光籠罩著一位位能力者們，很快他們就消失在原地。
城市恢復了運作，只是能力者們不復存在。
「『魚』給的消息是我們從未接觸過的…他們是想聯合三方勢力嗎…」
理真泉想著，真源拉住了她，避免她撞到正向她駛來的車輛。
「沒長眼睛嗎！」
理真源吐槽著，瞥見了車內已經失去意識的司機帶著自己的車輛撞向那停滯的車流。
「怎麼會…」他有些驚訝。
理真泉的電話響了，熟悉的鈴聲在過分安靜的街道中響著，很是詭異。
「普通學生和教職工突然失去意識？好，我和真源在趕回來。」
她掛斷了電話，正打算繼續趕路，她感到一陣強烈的耳鳴。她下意識看向真源，後者似乎也遭遇了同樣的情況。在無規律的噪聲消失後，她耳中聽到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各位能力者，這裡是羅，接下來是二號集合塔第79屆能力者選拔的熱身環節。」
理真源沒有完全被這不知源頭的聲音控制，他野讀出了姐姐的口型：
「魚」
羅的聲音猶如冰冷的機械，在每一個能力者的耳中響著：
「所有礙事的普通人都已經被我們排除在外，選拔的優勝者只有一位，三天後正式選拔開始，你們會被傳送到這座城市之外。通過選拔的人可以去往真正的世界。」
「期待與你們的見面。」
最後一句話結束，所有能力者耳中的聲音消失，似乎一切恢復原狀。但是周遭安靜的一切都在提醒著能力者們：從此一切都不一樣了。
自己所在的地方並不是真正的世界？集合塔的選拔又是什麼？
熟悉的日常已經離他們而去。所有能力者都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在走進耀光中學的話事間的時候，理真泉微微有些緊張。
這些人中只有她和「魚」直接接觸過，因此她要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理事會的其他人。
理事會的普通人成員的位置突兀地空著，很有存在感地展現如今的變化。所有能力者都聽到了羅的傳音，如今都各懷心思。
在聽完理真泉的發言後，耀光的二把手悠悠開口：
「無論怎麼說，這個優勝者的數量要求還是苛刻了的…我們有這麼多能力者，也不愁他們能多寬限幾個名額…」
很快就有人來嗆他了。
「老頭你是想坐享其成吧，要我說就一個名額那是正正好的。」說話的是五組組長，她一直和理事會的二把手合不來，所以總是被派外出任務，想讓她遠離權力中心。
「也沒有說沒被選拔上的人會怎麼樣啊…」四組組長一直是個比較穩妥的人，習慣性地會考慮得比較全面。
「大概率是死，除了纖纖學姐，還有她同屆人的記錄嗎？」
顧川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沒想到顧川這麼快就捅破了這層曖昧的窗戶紙。
「我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先告辭了。」
留下這句話，顧川轉身就走。忌憚他幾乎成型的能力體，沒有人阻攔他。
「解散吧。」
理事會一把手說了會議到現在的第一句話，結束了整場會議。但是他和作為他弟弟的二把手心中卻全是慌張。長期的統治者身份讓他們很難快速適應和那些小輩去競爭。對於自己能力的生疏不由得讓他們更沒有信息。
至少還有弟弟會落在我身後。
一把手帶著關切的微笑看向滿面愁容的二把手，溫柔地說道：
「走吧，弟弟，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名額在我們耀光手中，那些小輩會把名額給我們的。而且，薑還是老的辣，我們戰鬥上的經驗是小輩們無法望其項背的。」
一把手從來不信自己隨口說得這些瞎話，但還是維持著體面而慈祥的笑容。
耀光很快就會分崩離析，在利益面前，這種集體的榮譽算什麼狗屁東西。
想到這裡，一把手的心中泛起苦澀。
三天的時間很快，快得耀光幾乎都無法把持住局面。僅僅三天就有十多個低年級能力者在宿舍死亡的案例。有的是他人入侵殺害，還有的是內鬥。即便是照舊歸罪於「鼠」，也很難安撫住那些年輕人躁動的心。
時隔三天，羅的聲音再次在人們耳邊響起：
「這場選拔共計一百天…嗯…這麼快就已經有流血事件了？按照剩餘人數一人一天安排，此次選拔共計87天，二號集合塔共100層，因為人數的減少，我會將你們安排在第13層，到達頂層的人就有資格離開集合塔，優勝者會產生在離開集合塔的能力者中。」
選拔內容是一如既往的模糊不清，在人們還在咀嚼著羅話中的意思時，一道道白光籠罩著一位位能力者們，很快他們就消失在原地。
城市恢復了運作，只是能力者們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