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回家
蓋裡帶著喬納斯去做筆錄了，老維把那杯吧檯上的「教父」給喝了，誇了好幾句，然後也走了。
李潤澤應老太太的要求又炒了一盤，擺在了吧檯上。然後在酒吧里噴了噴空氣清新劑，把音樂關了，對酒吧里的眾人宣布了提供食物的新業務，可以來試吃。
沒一會那一盤就被好奇的人們搶空了。
零零散散的有人開始花上40€，幾個人圍成一桌吃吃喝喝。然後吃這玩意的人越來越多，可惜這菜還得趁熱吃，不然久置會變軟。李潤澤這下午就一直忙忙碌碌的，有點後悔了，開始想念起了在吧檯里發呆摸魚的日子。
忙碌一會後喬納斯回來了，然後就接到了蓋里的外賣訂單，李潤澤趕緊做了一份讓喬納斯送過去。那是個很好的宣傳機會啊。
威爾斯太太看著不斷顯示的「＋40€」，決定給他漲薪1000€。李潤澤感覺這個數有點少，不過其實當年他3500一個月的薪水已經很高了，算上酒保情報員收入，一個月安安穩穩的都能淨賺6500€，已經能讓無數男男女女千方百計的勾引自己了。蓋里拼了命的干一個月也才5500€呢。
12點很快就到了，今天的人流量明顯多了很多，高峰期的時候，酒吧已經座無虛席了，估計要不了幾天，這有新鮮玩意的消息就能傳的到處都是。李潤澤最後炒了一份裝盒了，背上吉他盒，給神父總結了今天的情報，準備回家。
突然來了個電話，是傑克，說讓自己明早九點在十號摩天樓下集合，只說有個大活，然後就掛了。李潤澤皺了皺眉，就回家去了。
已經無數次走過這條黑了吧唧的走廊了，之前也沒什麼異常感，但這次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著自己。李潤澤提著外賣袋子，猛然回頭看去，結果什麼也沒有。晚上十二點的走廊空空的，享受夜生活的人們沒人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是我太累了？
李潤澤的眉頭又皺起來了，回頭繼續走。但剛走到家門口時，那陣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他兜里的銀色骷髏胸針也在微微震動。李潤澤有些慌了，不會這玩意是什麼邪物吧！
李潤澤把它摘了下來，走到垃圾桶旁邊把它丟了進去，又轉身離開了。胸針在剛清空的垃圾桶內部一陣叮叮噹噹的碰撞，然後發出了一陣紅色的強光。李潤澤只發現面前的牆突然變紅了，看到牆上一個黑色的人影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身後來的光亮。
他心中立即一陣恐懼，心跳猛然加快，手摸向了懷中的槍，快速回身看去。
但一轉身後，一點光亮也沒有，仔細觀瞧後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也沒弄清楚光從哪來。最後李潤澤思索片刻後，還是決定湊近垃圾桶檢查檢查那枚胸針。
午夜的走廊燈光忽明忽暗，鑲在牆裡的大垃圾桶更是黑的一塌糊塗，李潤澤抓著垃圾桶的邊沿反覆啟動義眼掃描，也沒找到胸針在哪，嘆了口氣，最後只好作罷。
他先用那隻沒碰過垃圾桶的手去開門，又用那隻手撿起了外賣袋放到了屋子裡的茶几上，然後趕緊去洗手。屋子裡是亮的，可能栗本薰沒睡吧。
「什麼味？」栗本薰從儲藏室里走了出來，還穿著她那套運動內衣。這衣服被她穿著，真有一種含蓄又色的感覺。
「我做的菜，你趁熱吃吧。」李潤澤洗完了手坐到了沙發旁邊，拍了拍沙發讓她也坐過來。
栗本薰坐到他旁邊後打開了外賣袋，裡面是一個方形的塑料外賣盒，有點像桶裝方便麵的盒子，滿滿的塞著鍋包肉。
栗本薰看了李潤澤一眼：「你還有這手藝？」
李潤澤又慢又深的點了一下頭，臉上帶了點得意，但更多的是疲憊。即是因為上班有點累，也是因為剛才那枚胸針莫名其妙的反應。
栗本薰直接用手抓了一塊，咬了一口。嚼了兩口後又向李潤澤看來，眼睛亮了很多。他也不意外，完全在意料之內，臉上的笑又多了些。
「花了不少錢吧？買這麼一份來跟我找存在感？」栗本薰還是不信他。
李潤澤最煩這種沒來由的潑髒水了：「你要是不信就去野狼酒吧打聽打聽嘛！瞧不起誰呢？我是那種人？」
聽出了他話間有點怒氣了，栗本薰趕緊啊抓了一塊肉放在他嘴邊。李潤澤白了她一眼，還是吃了，不和她計較。
時間有點長了，外殼略微發軟。入口是濃厚的酸甜汁，然後是帶有略微油脂香的脆殼，咬碎後又是微鹹的合成肉。還是挺有層次感的，就是這合成肉的肉香好淡，而且口感很不好，像是豆乾。
「傑克給你發消息了嗎？」栗本薰嚼著肉，口齒有些不清晰。她躺在沙發上，把小腿搭在了李潤澤的大腿上，腦袋旁邊就是那個外賣盒。
「明早集合的事？」李潤澤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腿上給她捏了一會，很緊實，很健康，能看出她經常走路。
栗本薰又從頭邊的外賣盒裡抓了一塊肉塞嘴裡：「嗯，說有大活？有啥大活能神秘到這份上，我是想像不到。唉？不過，你說是不是咱們有名起來了。因為咱們搞死那個賽博瘋子的事或者什麼事，反正咱們說不準以後活會越來越多呢？」
她的嘴角沾了點醬汁，這就是非要躺著吃的後果。李潤澤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她的嘴唇還是那麼緊實。
李潤澤笑了笑：「叫警察來也能算出名嗎？出名也不是啥好名吧。」
「你懂啥？這叫靈活多變，當機立斷。找傭兵的人只看結果，腦子和不要臉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栗本薰用腳踢了踢他的胳膊：「給我拿點水喝，你做的這玩意有點膩。」
李潤澤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自己不會去？」
栗本薰嚷嚷起來：「我累嘛！我今天跑遍了夜之城呢，就為了找個非法的小黑窯子。倒點水咋了嘛！」然後她又用腳踢了踢李潤澤，柔聲說：「去嘛，快去嘛。」
李潤澤抓住了她踢自己的腳，問她：「那你找到了？」
她的腳趾很長很細，足弓的線條也很柔順，她雖然經常高強度走路，但沒有走成扁平足，反而把足部也練得很緊實。這是走路姿勢正確的結果，而且她在屋裡總是光著腳，足部肌肉得到了充分放鬆，還不愛穿高跟鞋更是有效的預防了這種症狀。
這種症狀會讓人不能長途跋涉，也讓人無法劇烈運動，可能是流浪者家族都知道這種症狀的危害所以總結出了一套預防的措施，也是一種演化和智慧的傳承了。
「嗯。」栗本薰的腳心和李潤澤的掌心貼在一起，她被從腳心傳來的溫度搞得有點臉紅。
李潤澤看出了她的害羞，自己臉上莫名其妙的微笑了起來。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腳，讓她「啊」的一下驚呼了一聲，然後起身去接水了。
他直接拿著杯子去水龍頭那接水，因為夜之城和新美國一樣，都直接喝這種水，其實好像全世界除了中國以外都是這么喝的。
我們喝熱水也是有原因的，抗美援朝的時候美軍在中國國內大範圍的使用細菌武器，喝生水喝死不少人。後來在那位偉大領袖的號召下，我們養成了喝涼開水的習慣。
雖然夜之城的水八成也不太乾淨，但是畢竟沒喝死過人不是嗎。
李潤澤自己喝了幾杯，他有點渴了。又接了一杯放到了那個快餐盒旁邊。栗本薰側躺在沙發上，用那隻沒抓過肉片的手支著下巴看著李潤澤，又用腳敲了敲沙發，讓他坐回來：「腿還疼著呢，幫我按一會唄？」
李潤澤臉上無奈又寵溺，坐到了原位，栗本薰直接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像個要頂球的海豹一樣。
李潤澤用手緩緩的揉著她乳酸堆積出的結，問她：「你聯繫帕南了嗎？」
「嗯，她說到時候帶咱們一起去，但是咱們最好再搞點槍來，跑一趟油錢也不少的。」
「她說要多少把槍了嗎？」
「沒有，不過肯定是越多越好嘛，再來十把二十把左右肯定就夠了。咱們明天那個『大活』做完，可能就差不多了……嗯，你很會按嘛，你失憶前說不定是個流浪者。」
李潤澤微微一愣，然後繼續按：「為啥？」
「流浪者們會互相這麼按的，而且城裡人很少知道這個東西。」栗本薰又抓起最後一片肉塞到嘴裡，喝了口水後又放下了杯子：「先睡覺吧，我很困了。」
「嗯。」李潤澤換上了浴袍躺在了床上，不用再穿著厚衣服睡了。
栗本薰本來穿的就薄，直接鑽上床就能睡了。
李潤澤應老太太的要求又炒了一盤，擺在了吧檯上。然後在酒吧里噴了噴空氣清新劑，把音樂關了，對酒吧里的眾人宣布了提供食物的新業務，可以來試吃。
沒一會那一盤就被好奇的人們搶空了。
零零散散的有人開始花上40€，幾個人圍成一桌吃吃喝喝。然後吃這玩意的人越來越多，可惜這菜還得趁熱吃，不然久置會變軟。李潤澤這下午就一直忙忙碌碌的，有點後悔了，開始想念起了在吧檯里發呆摸魚的日子。
忙碌一會後喬納斯回來了，然後就接到了蓋里的外賣訂單，李潤澤趕緊做了一份讓喬納斯送過去。那是個很好的宣傳機會啊。
威爾斯太太看著不斷顯示的「＋40€」，決定給他漲薪1000€。李潤澤感覺這個數有點少，不過其實當年他3500一個月的薪水已經很高了，算上酒保情報員收入，一個月安安穩穩的都能淨賺6500€，已經能讓無數男男女女千方百計的勾引自己了。蓋里拼了命的干一個月也才5500€呢。
12點很快就到了，今天的人流量明顯多了很多，高峰期的時候，酒吧已經座無虛席了，估計要不了幾天，這有新鮮玩意的消息就能傳的到處都是。李潤澤最後炒了一份裝盒了，背上吉他盒，給神父總結了今天的情報，準備回家。
突然來了個電話，是傑克，說讓自己明早九點在十號摩天樓下集合，只說有個大活，然後就掛了。李潤澤皺了皺眉，就回家去了。
已經無數次走過這條黑了吧唧的走廊了，之前也沒什麼異常感，但這次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著自己。李潤澤提著外賣袋子，猛然回頭看去，結果什麼也沒有。晚上十二點的走廊空空的，享受夜生活的人們沒人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是我太累了？
李潤澤的眉頭又皺起來了，回頭繼續走。但剛走到家門口時，那陣奇怪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他兜里的銀色骷髏胸針也在微微震動。李潤澤有些慌了，不會這玩意是什麼邪物吧！
李潤澤把它摘了下來，走到垃圾桶旁邊把它丟了進去，又轉身離開了。胸針在剛清空的垃圾桶內部一陣叮叮噹噹的碰撞，然後發出了一陣紅色的強光。李潤澤只發現面前的牆突然變紅了，看到牆上一個黑色的人影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身後來的光亮。
他心中立即一陣恐懼，心跳猛然加快，手摸向了懷中的槍，快速回身看去。
但一轉身後，一點光亮也沒有，仔細觀瞧後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也沒弄清楚光從哪來。最後李潤澤思索片刻後，還是決定湊近垃圾桶檢查檢查那枚胸針。
午夜的走廊燈光忽明忽暗，鑲在牆裡的大垃圾桶更是黑的一塌糊塗，李潤澤抓著垃圾桶的邊沿反覆啟動義眼掃描，也沒找到胸針在哪，嘆了口氣，最後只好作罷。
他先用那隻沒碰過垃圾桶的手去開門，又用那隻手撿起了外賣袋放到了屋子裡的茶几上，然後趕緊去洗手。屋子裡是亮的，可能栗本薰沒睡吧。
「什麼味？」栗本薰從儲藏室里走了出來，還穿著她那套運動內衣。這衣服被她穿著，真有一種含蓄又色的感覺。
「我做的菜，你趁熱吃吧。」李潤澤洗完了手坐到了沙發旁邊，拍了拍沙發讓她也坐過來。
栗本薰坐到他旁邊後打開了外賣袋，裡面是一個方形的塑料外賣盒，有點像桶裝方便麵的盒子，滿滿的塞著鍋包肉。
栗本薰看了李潤澤一眼：「你還有這手藝？」
李潤澤又慢又深的點了一下頭，臉上帶了點得意，但更多的是疲憊。即是因為上班有點累，也是因為剛才那枚胸針莫名其妙的反應。
栗本薰直接用手抓了一塊，咬了一口。嚼了兩口後又向李潤澤看來，眼睛亮了很多。他也不意外，完全在意料之內，臉上的笑又多了些。
「花了不少錢吧？買這麼一份來跟我找存在感？」栗本薰還是不信他。
李潤澤最煩這種沒來由的潑髒水了：「你要是不信就去野狼酒吧打聽打聽嘛！瞧不起誰呢？我是那種人？」
聽出了他話間有點怒氣了，栗本薰趕緊啊抓了一塊肉放在他嘴邊。李潤澤白了她一眼，還是吃了，不和她計較。
時間有點長了，外殼略微發軟。入口是濃厚的酸甜汁，然後是帶有略微油脂香的脆殼，咬碎後又是微鹹的合成肉。還是挺有層次感的，就是這合成肉的肉香好淡，而且口感很不好，像是豆乾。
「傑克給你發消息了嗎？」栗本薰嚼著肉，口齒有些不清晰。她躺在沙發上，把小腿搭在了李潤澤的大腿上，腦袋旁邊就是那個外賣盒。
「明早集合的事？」李潤澤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腿上給她捏了一會，很緊實，很健康，能看出她經常走路。
栗本薰又從頭邊的外賣盒裡抓了一塊肉塞嘴裡：「嗯，說有大活？有啥大活能神秘到這份上，我是想像不到。唉？不過，你說是不是咱們有名起來了。因為咱們搞死那個賽博瘋子的事或者什麼事，反正咱們說不準以後活會越來越多呢？」
她的嘴角沾了點醬汁，這就是非要躺著吃的後果。李潤澤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她的嘴唇還是那麼緊實。
李潤澤笑了笑：「叫警察來也能算出名嗎？出名也不是啥好名吧。」
「你懂啥？這叫靈活多變，當機立斷。找傭兵的人只看結果，腦子和不要臉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栗本薰用腳踢了踢他的胳膊：「給我拿點水喝，你做的這玩意有點膩。」
李潤澤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自己不會去？」
栗本薰嚷嚷起來：「我累嘛！我今天跑遍了夜之城呢，就為了找個非法的小黑窯子。倒點水咋了嘛！」然後她又用腳踢了踢李潤澤，柔聲說：「去嘛，快去嘛。」
李潤澤抓住了她踢自己的腳，問她：「那你找到了？」
她的腳趾很長很細，足弓的線條也很柔順，她雖然經常高強度走路，但沒有走成扁平足，反而把足部也練得很緊實。這是走路姿勢正確的結果，而且她在屋裡總是光著腳，足部肌肉得到了充分放鬆，還不愛穿高跟鞋更是有效的預防了這種症狀。
這種症狀會讓人不能長途跋涉，也讓人無法劇烈運動，可能是流浪者家族都知道這種症狀的危害所以總結出了一套預防的措施，也是一種演化和智慧的傳承了。
「嗯。」栗本薰的腳心和李潤澤的掌心貼在一起，她被從腳心傳來的溫度搞得有點臉紅。
李潤澤看出了她的害羞，自己臉上莫名其妙的微笑了起來。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腳，讓她「啊」的一下驚呼了一聲，然後起身去接水了。
他直接拿著杯子去水龍頭那接水，因為夜之城和新美國一樣，都直接喝這種水，其實好像全世界除了中國以外都是這么喝的。
我們喝熱水也是有原因的，抗美援朝的時候美軍在中國國內大範圍的使用細菌武器，喝生水喝死不少人。後來在那位偉大領袖的號召下，我們養成了喝涼開水的習慣。
雖然夜之城的水八成也不太乾淨，但是畢竟沒喝死過人不是嗎。
李潤澤自己喝了幾杯，他有點渴了。又接了一杯放到了那個快餐盒旁邊。栗本薰側躺在沙發上，用那隻沒抓過肉片的手支著下巴看著李潤澤，又用腳敲了敲沙發，讓他坐回來：「腿還疼著呢，幫我按一會唄？」
李潤澤臉上無奈又寵溺，坐到了原位，栗本薰直接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像個要頂球的海豹一樣。
李潤澤用手緩緩的揉著她乳酸堆積出的結，問她：「你聯繫帕南了嗎？」
「嗯，她說到時候帶咱們一起去，但是咱們最好再搞點槍來，跑一趟油錢也不少的。」
「她說要多少把槍了嗎？」
「沒有，不過肯定是越多越好嘛，再來十把二十把左右肯定就夠了。咱們明天那個『大活』做完，可能就差不多了……嗯，你很會按嘛，你失憶前說不定是個流浪者。」
李潤澤微微一愣，然後繼續按：「為啥？」
「流浪者們會互相這麼按的，而且城裡人很少知道這個東西。」栗本薰又抓起最後一片肉塞到嘴裡，喝了口水後又放下了杯子：「先睡覺吧，我很困了。」
「嗯。」李潤澤換上了浴袍躺在了床上，不用再穿著厚衣服睡了。
栗本薰本來穿的就薄，直接鑽上床就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