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顧霆琛的動搖
顧霆琛沒走遠，他靠在走廊盡頭的窗邊，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撐著窗台，整個人像一張拉滿的弓，緊繃著。他從口袋裡摸出皺巴巴的煙盒，抽出一根，卻發現打火機沒帶。他煩躁地把煙塞回去，又忍不住拿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稍微冷靜了些。
他抬起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幾顆稀疏的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晦暗不明。林晚星剛才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扎進他的心裡，疼得他直抽氣。
「你配當父親嗎？」
「孩子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
「現在跑來裝什麼慈父？」
這三句話，像三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砸得他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他顧霆琛，叱吒商場，無往不利，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可偏偏，他還真就沒法反駁。
他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太混蛋了？只顧著維護顧家那點可笑的面子，卻忽略了林晚星的感受，忽略了孩子的存在。她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獨自帶著孩子，還得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語，她得有多難？
想到這裡，顧霆琛的心裡，竟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像潮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拍打著他的心房。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十惡不赦的罪人，被釘在了道德的恥辱柱上，接受著良心的審判。
走廊里，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推著藥車匆匆走過，車輪碾過有些老舊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像極了恐怖片的背景音樂，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顧霆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他現在聽什麼都覺得煩，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
他轉身就往病房走，步子邁得很大，帶著一股子急切和不安。他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林晚星正趴在病床邊，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一隻受傷的小獸，無助地嗚咽著。顧念星依舊昏睡著，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像一隻被遺棄的小貓，讓人心疼。
顧霆琛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聽到動靜，林晚星猛地抬起頭，看到是顧霆琛，眼淚流得更凶了。「你還來幹什麼？看我們的笑話嗎？還是嫌我們死得不夠快？」她啞著嗓子問，聲音里滿是疲憊和厭惡，像一把鈍了的刀，一下一下地割著顧霆琛的心。
顧霆琛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顧霆琛，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母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林晚星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獸，發出了最後的哀鳴，「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錢，地位，名聲，我統統都可以不要，只求你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行不行？」
「念星……」顧霆琛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嗎？」
林晚星愣住了，她沒想到顧霆琛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這簡直比拿刀子捅她還讓她難受。她瞪大眼睛看著顧霆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失望和……一絲悲哀。「顧霆琛，你還是不是人？孩子都這樣了，你還在懷疑他？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硬，這麼冷！」她尖叫著，聲音都劈叉了，像一把破鑼，難聽至極。
「我……」顧霆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承認，他一直懷疑顧念星不是他的孩子，因為那份親子鑑定報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看著病床上虛弱的顧念星，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臉，他心裡又動搖了，像有一隻小貓在撓他的心，痒痒的，又帶著一絲刺痛。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林晚星別過頭，不再看他，眼淚無聲地滑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在地板上，也砸在顧霆琛的心上。
顧霆琛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他看著林晚星，看著顧念星，心裡亂成一團麻，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錯了，錯得離譜，錯過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他必須弄清楚真相，關於那份親子鑑定報告，關於顧念星的身世。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要給林晚星一個交代，也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更要給顧念星一個交代。
他轉身離開病房，腳步沉重，像灌了鉛一樣。走廊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顯得格外落寞，像一隻戰敗的孤狼，獨自舔舐著傷口。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查，六個月前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經手的人，每一個標點符號都別給我漏了！我要知道，這份報告，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電話那頭的人應了一聲，似乎被顧霆琛的語氣嚇到了。顧霆琛掛斷電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閃爍著寒光。這一次，他不會再逃避了，他要像個男人一樣，去面對這一切，去守護他愛的人，去彌補他犯下的錯。
他抬起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幾顆稀疏的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晦暗不明。林晚星剛才的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扎進他的心裡，疼得他直抽氣。
「你配當父親嗎？」
「孩子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
「現在跑來裝什麼慈父？」
這三句話，像三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砸得他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他顧霆琛，叱吒商場，無往不利，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可偏偏，他還真就沒法反駁。
他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真的太混蛋了？只顧著維護顧家那點可笑的面子，卻忽略了林晚星的感受，忽略了孩子的存在。她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獨自帶著孩子，還得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語，她得有多難？
想到這裡，顧霆琛的心裡，竟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愧疚，像潮水一樣，一波接著一波，拍打著他的心房。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十惡不赦的罪人，被釘在了道德的恥辱柱上，接受著良心的審判。
走廊里，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推著藥車匆匆走過，車輪碾過有些老舊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像極了恐怖片的背景音樂，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顧霆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他現在聽什麼都覺得煩，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
他轉身就往病房走，步子邁得很大，帶著一股子急切和不安。他站在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林晚星正趴在病床邊，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一隻受傷的小獸，無助地嗚咽著。顧念星依舊昏睡著，小小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裡，像一隻被遺棄的小貓，讓人心疼。
顧霆琛的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他直咧嘴。他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聽到動靜，林晚星猛地抬起頭，看到是顧霆琛，眼淚流得更凶了。「你還來幹什麼？看我們的笑話嗎？還是嫌我們死得不夠快？」她啞著嗓子問，聲音里滿是疲憊和厭惡，像一把鈍了的刀，一下一下地割著顧霆琛的心。
顧霆琛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複雜難辨，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顧霆琛，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母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林晚星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小獸，發出了最後的哀鳴，「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錢，地位，名聲，我統統都可以不要，只求你別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行不行？」
「念星……」顧霆琛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真的是我的孩子嗎？」
林晚星愣住了，她沒想到顧霆琛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這簡直比拿刀子捅她還讓她難受。她瞪大眼睛看著顧霆琛，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失望和……一絲悲哀。「顧霆琛，你還是不是人？孩子都這樣了，你還在懷疑他？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這麼硬，這麼冷！」她尖叫著，聲音都劈叉了，像一把破鑼，難聽至極。
「我……」顧霆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承認，他一直懷疑顧念星不是他的孩子，因為那份親子鑑定報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看著病床上虛弱的顧念星，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小臉，他心裡又動搖了，像有一隻小貓在撓他的心，痒痒的，又帶著一絲刺痛。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林晚星別過頭，不再看他，眼淚無聲地滑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在地板上，也砸在顧霆琛的心上。
顧霆琛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他看著林晚星，看著顧念星，心裡亂成一團麻，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錯了，錯得離譜，錯過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他必須弄清楚真相，關於那份親子鑑定報告，關於顧念星的身世。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要給林晚星一個交代，也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更要給顧念星一個交代。
他轉身離開病房，腳步沉重，像灌了鉛一樣。走廊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顯得格外落寞，像一隻戰敗的孤狼，獨自舔舐著傷口。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查，六個月前那份親子鑑定報告，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經手的人，每一個標點符號都別給我漏了！我要知道，這份報告，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電話那頭的人應了一聲，似乎被顧霆琛的語氣嚇到了。顧霆琛掛斷電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閃爍著寒光。這一次，他不會再逃避了，他要像個男人一樣，去面對這一切，去守護他愛的人，去彌補他犯下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