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星星生病
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像一把鈍刀，一下下地刮著林晚星的神經，又像無數根細密的針，密密麻麻地扎在她本就千瘡百孔的心上。顧念星小小的身子陷在寬大的病床里，燒得像個小火爐，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臉蛋，此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呼吸間都帶著灼人的熱氣。額頭上的退熱貼被體溫烘得發燙，幾乎失去了降溫的作用。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這都燒一天了，怎麼還不見好？」林晚星緊緊地拽著醫生的白大褂，指甲都快嵌進去了，原本就因為擔心而顫抖的聲音，此刻更是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和無法抑制的焦慮。
「這位女士，你冷靜點！孩子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高燒是正常現象，我們已經在給他輸液了，你別著急！」醫生被她抓得生疼，胳膊上的白大褂都皺成了一團，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畢竟家屬的心情他能理解。
林晚星頹然地鬆開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椅子上，感覺天都要塌了。她看著病床上哼哼唧唧的顧念星，心疼得像被貓爪子撓，又像被無數根細針扎著，密密麻麻的疼。她這日子本來就過得跟走鋼絲似的，每天都提心弔膽，戰戰兢兢，現在又來這麼一出，老天爺這是玩她呢？
「念星，媽媽在呢，不怕啊……」林晚星握著顧念星滾燙的小手，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接一顆，怎麼擦都擦不完。
「媽媽……我難受……」顧念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平日裡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小奶音虛弱得讓人心碎，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敲打在林晚星的心上。
「乖，寶貝，媽媽給你吹吹，呼呼就不疼了啊。」林晚星強忍著眼淚，輕輕地對著顧念星的小臉吹氣，希望這微弱的氣流能帶走他的一絲痛苦。
突然，「吱呀」一聲，病房門被推開了，顧霆琛那張萬年冰山臉出現在門口，一身高定西裝，熨燙得一絲不苟，與這充滿消毒水味的病房格格不入，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闖入的。他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顧念星，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裡，情緒翻湧，像暴風雨前的海面，暗流涌動，卻又強行壓抑著。
林晚星一抬頭，看到顧霆琛，眼神「唰」地一下就冷了，像淬了冰的刀子，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幾個洞來。他怎麼還有臉來？他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裡？
「你來幹什麼？」林晚星的聲音像從冰窖里撈出來的，凍得人直打哆嗦，每一個字都帶著冰碴子，恨不得把顧霆琛凍成冰雕。
顧霆琛沒說話，邁開長腿走到病床前，盯著昏睡中的顧念星，眼神複雜難辨，有心疼，有愧疚，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怎麼樣了？」顧霆琛的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與你無關！」林晚星想都沒想，直接懟了回去，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子，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她現在看到顧霆琛就來氣，恨不得把他掃地出門，眼不見心不煩。
顧霆琛的臉瞬間黑了，像鍋底一樣，黑得都能反光。他沒想到林晚星會這麼不給他面子，當著外人的面就敢這麼跟他說話。他強壓著火氣，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跳：「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他的情況。」
「父親？」林晚星「哈」了一聲，笑得比哭還難看，那笑聲里充滿了諷刺和絕望，「你配當父親嗎？孩子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孩子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現在跑來裝什麼慈父？你早幹嘛去了？顧霆琛，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你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
林晚星徹底炸了，像個被點燃的炮仗，噼里啪啦一頓輸出。她把這段時間的委屈、憤怒、痛苦，一股腦全倒了出來，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把顧霆琛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罵了個狗血淋頭。
顧霆琛站在那裡，像個被批鬥的地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林晚星說得對，他確實沒盡到父親的責任。這段時間，他一直忙於工作，忽略了孩子，也忽略了林晚星的感受。
「晚星，你冷靜點，孩子需要休息。」陸子軒及時出現，按住林晚星的肩膀，像個滅火器一樣，試圖平息這場戰火。他溫柔地看著林晚星，眼神里充滿了心疼和擔憂。
林晚星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顧念星，跟顧霆琛吵架只會讓孩子更難受，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子軒，你來了。」林晚星的聲音軟了下來，像一隻被安撫的貓咪，但看向顧霆琛的眼神依舊像刀子一樣，鋒利無比，「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顧霆琛看著林晚星，又看了看陸子軒，眼神黯淡，像被烏雲遮住的月亮，失去了光彩。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默默地轉身走了，背影看著竟有些落寞，像一隻戰敗的孤狼。
顧霆琛一走，病房裡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壓抑的氣氛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整個病房。林晚星坐在病床邊，握著顧念星的小手，眼淚又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一顆一顆，滴落在顧念星的手背上，也滴落在她的心上。
「晚星，別哭了，念星會沒事的，你還有我呢。」陸子軒心疼地看著林晚星，恨不得把她揉進懷裡好好安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心。他輕輕地拍著林晚星的背，像哄孩子一樣，溫柔而有耐心。
林晚星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掉眼淚，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無助而絕望。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但為了顧念星，她必須撐下去。她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結束，讓她的生活回歸平靜。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這都燒一天了，怎麼還不見好？」林晚星緊緊地拽著醫生的白大褂，指甲都快嵌進去了，原本就因為擔心而顫抖的聲音，此刻更是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和無法抑制的焦慮。
「這位女士，你冷靜點！孩子是急性上呼吸道感染，高燒是正常現象，我們已經在給他輸液了，你別著急！」醫生被她抓得生疼，胳膊上的白大褂都皺成了一團，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畢竟家屬的心情他能理解。
林晚星頹然地鬆開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椅子上，感覺天都要塌了。她看著病床上哼哼唧唧的顧念星，心疼得像被貓爪子撓，又像被無數根細針扎著，密密麻麻的疼。她這日子本來就過得跟走鋼絲似的，每天都提心弔膽，戰戰兢兢，現在又來這麼一出，老天爺這是玩她呢？
「念星，媽媽在呢，不怕啊……」林晚星握著顧念星滾燙的小手，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接一顆，怎麼擦都擦不完。
「媽媽……我難受……」顧念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平日裡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小奶音虛弱得讓人心碎，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子，敲打在林晚星的心上。
「乖，寶貝，媽媽給你吹吹，呼呼就不疼了啊。」林晚星強忍著眼淚，輕輕地對著顧念星的小臉吹氣，希望這微弱的氣流能帶走他的一絲痛苦。
突然，「吱呀」一聲，病房門被推開了，顧霆琛那張萬年冰山臉出現在門口，一身高定西裝，熨燙得一絲不苟，與這充滿消毒水味的病房格格不入，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闖入的。他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顧念星，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裡，情緒翻湧，像暴風雨前的海面，暗流涌動，卻又強行壓抑著。
林晚星一抬頭，看到顧霆琛，眼神「唰」地一下就冷了，像淬了冰的刀子，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幾個洞來。他怎麼還有臉來？他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裡？
「你來幹什麼？」林晚星的聲音像從冰窖里撈出來的，凍得人直打哆嗦，每一個字都帶著冰碴子，恨不得把顧霆琛凍成冰雕。
顧霆琛沒說話，邁開長腿走到病床前，盯著昏睡中的顧念星，眼神複雜難辨，有心疼，有愧疚，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怎麼樣了？」顧霆琛的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與你無關！」林晚星想都沒想，直接懟了回去，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子，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她現在看到顧霆琛就來氣，恨不得把他掃地出門，眼不見心不煩。
顧霆琛的臉瞬間黑了，像鍋底一樣，黑得都能反光。他沒想到林晚星會這麼不給他面子，當著外人的面就敢這麼跟他說話。他強壓著火氣，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跳：「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他的情況。」
「父親？」林晚星「哈」了一聲，笑得比哭還難看，那笑聲里充滿了諷刺和絕望，「你配當父親嗎？孩子生病的時候你在哪兒？孩子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現在跑來裝什麼慈父？你早幹嘛去了？顧霆琛，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你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
林晚星徹底炸了，像個被點燃的炮仗，噼里啪啦一頓輸出。她把這段時間的委屈、憤怒、痛苦，一股腦全倒了出來，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把顧霆琛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罵了個狗血淋頭。
顧霆琛站在那裡，像個被批鬥的地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知道林晚星說得對，他確實沒盡到父親的責任。這段時間，他一直忙於工作，忽略了孩子，也忽略了林晚星的感受。
「晚星，你冷靜點，孩子需要休息。」陸子軒及時出現，按住林晚星的肩膀，像個滅火器一樣，試圖平息這場戰火。他溫柔地看著林晚星，眼神里充滿了心疼和擔憂。
林晚星喘著粗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顧念星，跟顧霆琛吵架只會讓孩子更難受，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子軒，你來了。」林晚星的聲音軟了下來，像一隻被安撫的貓咪，但看向顧霆琛的眼神依舊像刀子一樣，鋒利無比，「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顧霆琛看著林晚星，又看了看陸子軒，眼神黯淡，像被烏雲遮住的月亮，失去了光彩。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默默地轉身走了，背影看著竟有些落寞，像一隻戰敗的孤狼。
顧霆琛一走，病房裡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壓抑的氣氛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整個病房。林晚星坐在病床邊，握著顧念星的小手，眼淚又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一顆一顆，滴落在顧念星的手背上，也滴落在她的心上。
「晚星，別哭了，念星會沒事的，你還有我呢。」陸子軒心疼地看著林晚星，恨不得把她揉進懷裡好好安慰，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心。他輕輕地拍著林晚星的背，像哄孩子一樣，溫柔而有耐心。
林晚星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掉眼淚，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無助而絕望。她真的快撐不下去了，但為了顧念星，她必須撐下去。她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結束，讓她的生活回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