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一路上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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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位老者的祖上這一門手藝面對三個兒子,在傳承上成了問題。

  三位老者的祖上先是想把手藝傳給三個兒子中任何一個人,結果在決策時聽人勸,說,那樣就會造成偏心,從而人為製造矛盾。

  這位祖想了想,覺得勸他的人說得有道理。

  再後來想試著把手藝傳給三個兒子。後來他從別人家的遭遇中發現,如果給了三個兒子同樣的手藝,三個兒子在將來的生意中就會成為冤家對頭。

  為了窺避這種結果,三位老者的祖上把腦殼都想大了,終歸在一在經過先人的墳前,靈光一現,突然就想到何不把手藝一分為三,讓三個兒子都能吃上這碗飯。

  這事自然還沒有完,三位老者的祖上還得把這事細分,比如說分在三人頭上的,別人怎麼甑別?

  想了很多法子,都沒有想出合適的法子。

  而真正想出這法子,聽後人說是途經常在大壩時,在後來成為他墳頭的地方看到了一棵樹。是一棵歪脖子樹,一樹分三杈,雖是一種樹,每杈上卻結出不同的果實。

  三位老者的祖上回來就做出了果斷的決定,把三個兒子中的其中兩人改了姓,也把手藝拆分成三個:造床,聽床和給床安神。

  兒子們的姓也是從原本的姓中裁化而來的,大兒子姓尚,二兒子姓巾,三兒子仍然姓常。他這樣做,雖說還是有些偏心,但著實做到了窺避三個兒子成為冤家對頭的風險,他們只有通過合作,才可能讓日子,有滋味地過著。

  常常想,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智慧,也有一代人的生存法則,三位老者祖先的做法,至少保證了他的下一代的日子能夠過得下去。

  而手藝呢?按現在的說法得有個供求關係。比如說你一味的供,市場沒有反應,這門手藝自然就沒人去學。

  這些都是常常進入常在大壩之後,見著一堆堆墳頭而想起的。

  常常還想起三位老者中的常姓老者給他在黃裱子上畫過的圖,不過那圖已經變成了一縷青煙。

  常常發覺自己想得太多,與今天的行程幾乎沒有關聯,於是就索性不想。

  不過不想又不知想什麼。酒和色一樣,既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最近的日子常常沉湎於酒色,以至於腦子越來越不靈活。常常最初想要的是這份不靈活,後來從樂樂的需求上來說,錯了。錯就錯在他低估了樂樂的需要,樂樂更需要的是他的智慧,而他的智慧卻因一次又一次交歡中,隨之摒棄。

  想到這一層,常常的腦子又開了小差,他想到他之前在道觀里見一個高人的演講。那次演講突出的兩個關鍵詞:上流,下流。

  演講中說,精液是居於人體的中位的,往上可以注入大腦,往下就只能是排泄。精液注入大腦叫上流,上流能滋補腦力;排泄稱之為下流,但下流也能做出正事來,比如說傳宗接代。

  這麼說來,上流和下流並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因為所需不同,結果自然不同。

  原來上流和下流是有出處的。常常感覺這不光是出處,而應該是有寓意的。至於究竟有什麼寓意常常沒有思考,他不是去拜見誰,只是偶爾經過,算是途經此地,也只是當時耳朵閒著,順耳聽來的。

  今天常常也沒有就這兩個關鍵詞做過多的思考,只是常常覺得近期智力出現了偏差,在考慮一些問題上遠沒有之前的靈光而已。

  常常又從另一個面去想樂樂對他的需求,或許既要他上流,也要他下流,雨露均沾的那種。

  這需求看似簡單,但又有幾人能做到呢?

  常在大壩著實沒有什麼好看的,一塊荒蕪之地而已。

  在回去碧波之心的路上,黃澤元一路上在評估,在他們今天預估的事業中,他會發揮什麼樣的作用?就這事,一路上他問過三次。

  問第一次的時候,柳翠對他說:「你得相信常常的眼力。」

  這話柳翠是借常常說事,柳翠其實說的是她,不管是碧波之心還是即將開啟的業務,其實她才是投資主體。

  問第二次的時候,柳翠對黃澤元說:「你得相信,我們的事業是一定能夠實現的。」

  這是給黃澤元畫餅,同時也是給自己畫餅,畫餅可以稱為信心,也可以稱為目標,或者是兩者的結合物。

  問第三次的時候,柳翠沒有直接回答黃澤元任何問題,倒是弄了黃澤元一句:長了一張婆娘嘴。

  有了這句話,黃澤元自然就不會再問了。

  老實說,常常也只是對萬丈高樓有一個懵懵懂懂的構想,自然就沒有想到柳翠事先會邀約什麼人來組建團隊。

  柳翠夸常常的眼力,這事自然是來自柳翠的說辭,但如果是從事業的長遠著眼,黃澤元無疑是這七個同學之中,最好的搭檔之一。

  然而常常倒是對柳翠說的「常常不是一條褲腰帶就能拴得住的」這句話很在意,柳翠這種說法,常常心裡表示認可,但同時也有了警惕,這說明柳翠對常常的了解,有時候還甚於他自己。

  柳翠可能是在昨天的同學聚會中,感知到了什麼,覺得有必要在這事上,給常常提個醒。

  這事是有可能的。比如說,柳翠抽籤抽到臨湖的那棟石屋,常常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常常可能也預知了柳翠未來的發達可以預期,那麼,柳翠的發達以什麼樣的方式讓人預期呢,是不是也會像眼下那個母儀秦城的主一樣,以尋求地位,感觀剌激等方式,在秦城和在秦城以外的天地間,肆意妄為?

  常常努力地把車開得儘量穩重,雖然眼下這條路是一條能夠行車的路,但終歸不是一條能讓開車的人和坐車的人心曠神怡的路。常常自然是感覺到了黃澤元一直在心痛他的車,其實常常也感覺到,一路上屁股實在是難受,手腳的協調度雖然尚好,但都是他經過百般努力才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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