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堂之門
遠在加加林進入太空的時候，人們就知道天堂是否存在，但是直到現在還是有無數的人們狂熱的相信著一切。
我踏進了叫做天堂之門的酒吧，我突然意識到我所認為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那些自稱在鐵路局工作的混蛋現在正在玩著類似國王遊戲的東西，為首的約瑟已經把上半身都脫光了，現在卻有臉在那招呼我入座。
我真的好想立馬甩門而出，但是本著來都來了的精神，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坐在了若昂和伊蓮娜中間。
「為什麼這裡會有個空位。」
「哦，那是給奧利維拉準備的。」
「那我是不是去旁邊比較好。」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會，你在這或許對伊蓮娜是個好消息。」
「這個奧利維拉這麼混蛋嗎。」
「倒也不是，不過嘴畢竟欠的人。」
「那你們為啥要讓他坐這。」
「約瑟比較喜歡他。」
我看向旁邊那個光著膀子給蒂亞戈秀肌肉的人，「說句難聽的，約瑟給我的感覺有點過於自來熟了。」
「你的感覺沒錯，但是這個世道這種人才是最吃香的。」
「或許吧。」
聊的也差不多了，我也應該開始點自己的酒了，不過考慮到我那『淵博的』酒類知識，我只是要了一杯伏特加。
「我聽說東協那邊不怎么喝酒。」若昂略帶驚訝的對我說。
「沒錯，不過我之前有在俄羅斯系統學習過。」
「莫斯科？」
「華沙。」
「華沙也喝伏特加嗎？」伊蓮娜好奇的問我。
「整個俄羅斯帝國都喝。」
或許是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我們三個人只是默默的喝著酒，和旁邊被約瑟拉著聊個沒完的二人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種情況直到某個人的到來開始發生了變化。
「喲，看來今天有客人啊。」我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彪形大漢。
「路易斯，這是賀，今天在遊行里認識的。」
「哦？閣下是哪個部門的？」
看來這就是那位所謂的奧利維拉了，考慮到對方的態度，出於表達友善我向對方伸出了手，但他和其他巴西人一樣只是拍著我的肩膀，我實在忍受不住這粗狂的溝通方式，也故意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
誰知奧利維拉突然用力把我拉了過去，在我耳邊說道：「她是我的。」
我略帶尷尬的打哈哈過去，識相的把位置讓給了這位人士，考慮到伊蓮娜的旁邊也比較危險，我坐在了故意和她隔了一個位置的男人旁邊。
「別見怪，路易斯只是神經大條了一點，他的本質還是不壞的。」旁邊的男人對我說道。
「看來你和他很熟。」
「我、若昂和路易斯是大學同學。」
意識到男人沒有惡意，我決定先做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賀。」
「全名呢。」
「不好意思，賀思遠。」
「我叫韋林頓.桑托斯。」
「看來你就是那位神通廣大的韋林頓了。」
「約瑟和你說的嗎，我也沒有那種本事。」
「你是警察嗎？」
「姑且算是吧。」
「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請教一下。」
「什麼事？」
「如果我想在三天弄到兩千第納爾，有方法嗎？」
桑托斯帶著一臉笑意的問我：「你確定嗎，要問一個警察這個問題。」
「我聽說南美聯盟的警察無所不能。」我故意開始擺腿，並確保接觸到他的腿部，這在當地警察這裡意味著發起交易。
桑托斯突然收起笑意，眉頭一皺，他仔細觀察了左方一行人的動態，約瑟還是照常拉著費爾南德斯和蒂亞戈喝的昏天黑地，奧利維拉正在瘋狂對著伊蓮娜展現自己，看得出伊蓮娜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還是和若昂微笑著應付他。
「當然有，這並不是什麼大錢，不過我能得到什麼呢。」
「五成。」
桑托斯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給我比了一個七。
「六成，不限地點和時間。」
桑托斯恢復了笑意，「你應該是新到巴西的吧，我之前並沒有見到過你。」
「難道隨便一個里約熱內盧的警察都能知道所有過境人的信息了嗎。」
「當然不是，但是如果有東協來的人長期待著的話，都是需要和我們報備的。」
「我猜他們應該和你有報備。」
「以你朋友的實力，還不需要對我們這類人報備。」
「不過你如果認為能通過我調動到他們的資源，那就想太多了。」
「當然，你要是那麼手眼通天，就不會做中午那樣的蠢事了。」
看到桑托斯聊到了集會的事情，我開始起了興趣。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
「遊行啊，你還能以為是什麼。」
「遊行難道警察不管嗎？」
「如果沒有報備，當然要管，不過既然已經提前溝通好了，自然沒有管的必要。」
「當我還在俄羅斯的時候，有一次光死就死了數百人。」
「那次你也像這次一樣傻乎乎的衝進去當炮灰嗎。」
「當然沒有，所以我看到他們那邊那麼秩序井然，才會這麼好奇。」
「說句實話賀，如果是五十年前，這種事情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愛德華來了是吧。」
「是啊，愛德華來了，一切都變了。」
「變的更像北美了？」
「變的更像俄羅斯了。」
「我就是舉的俄羅斯的例子。」
「你要是現在在哥倫比亞的隨便哪個城市，我保證你見到的和你之前所聽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裡是里約熱內盧，上帝之城，愛德華的大本營，賀，那就不一樣。」
「哪怕在同一個聯盟，也不一樣嗎。」
「只是同一個聯盟，不是同一個國家，你知道的，南美可以說是一體化進程最慢的地區了。」
「除了伊斯蘭世界。」
「甚至伊斯蘭世界！」隨著溝通的一步步遞進，桑托斯的情緒也在一步步加深，「我們有愛德華，他們有馬庫斯，事實上，我認為他們做的更好。」
「但是他們已經失敗了。」
「哎，是啊，失敗了。」桑托斯的左手伸進口袋，但什麼都沒有拿出，「不聊這些了，我們還是回到正事上吧。」
「所以怎麼說，六成。」
「成交，不過我得帶你去牆的另一邊。」
「里約熱內盧之南嗎？」
「不是什麼壞事吧，能見到基督像呢。」
「既然我說了不限地點，那就沒有問題。」
「哈哈，你真是一個怪人賀，那就後天下午四點在這裡碰面吧。」
「額，我希望是這三天能弄到這筆錢。」
「沒有問題，這個活很快的。」
「那就這麼定了。」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和約瑟他們再玩一會吧。」
「就走嗎。」
「哈哈，我也應付不來路易斯啊。」
桑托斯攤了攤手，隨即起身往門口走去，不過幾秒又突然停住，「哦，忘記說了，不是巴西時間的下午四點。」
「明白明白，我會準時的。」
「另外賀，我感覺你有一件事弄錯了，馬庫斯他們並沒有失敗。」
「怎麼說。」
「你現在有去過中東嗎？」
「沒有。」
「那去一次吧，在當地感受一下，你會理解的。」
「如果有機會，我會的。」
桑托斯這次真的走到了門外。
「你和韋林頓聊了什麼。」若昂坐到了桑托斯的位置上。
「聊了他和你和路易斯。」
聽到路易斯，若昂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其實你別看奧利維拉那樣，人真的不壞。」
「那作為哥哥，你覺得他和伊蓮娜？」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說拿著哥哥的身份去做什麼，但是我感覺伊蓮娜並不喜歡奧利維拉。」
「但是約瑟希望促成他們？」
「畢竟奧利維拉是空管局的。」
「飛行員嗎？」
「是的，所以才說是香餑餑啊，現在的飛行員願意結婚的可是太少太少了，偏偏奧利維拉對伊蓮娜又很痴心。」
「畢竟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有用處。」
「哈哈，話糙理不糙。」
「所以你有和伊蓮娜談過這個嗎？」
「沒有，不過約瑟有。」
「不過我覺得你作為哥哥，應該…」
突然，我看到奧利維拉朝我使了個眼色，隨即摸著肚子出去了。我也趕緊借尿遁了。
在門口，果然奧利維拉在門口等我。
「在門口說話也不好，我知道旁邊有個公園，去那吧。」
我默默跟著奧利維拉到了酒店側面的公園，這裡正好裡面看不到，我們剛剛坐下，奧利維拉就給我來了個地爆天星。
「那個，好不意思啊，之前誤會你和席爾瓦的關係了，我聽若昂說你是今天剛剛碰見的，對你說了不好的話，還請見諒。」
「席爾瓦？」
「就是伊蓮娜。」
「那你為啥要這樣叫她。」
「伊蓮娜說這樣叫不容易引起誤會。」
「我看約瑟和若昂都那樣叫。」
「那畢竟是有血緣聯繫的。」
「桑托斯和我也是這樣叫的。」
突然，奧利維拉又像之前一樣把臉靠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說實話，我就是怕被韋林頓搶過去，才會這麼急的。」
被一個壯漢私語的感覺這麼很不好，奧利維拉給我的感覺特別符合莽漢的定義，不過確實能感覺到這是一個純質的人。
「我認為應該不會，桑托斯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
「哎呀，你和他才接觸了多久，被他騙了也很正常了。」
我實在不想和戀愛腦聊這些東西，總有一種會聊很久的感覺，於是我急忙轉移話題：「所以你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沒啊，我沒叫你出來。」
「那我回去了。」
「別別別，先生，我確實是有點事。」
「什麼事？」
「就是，我看你和若昂以及桑托斯聊的還蠻歡的，能不能幫我美言幾句。」
「也就是正常聊天吧。」
「可沒有，你別看若昂那麼客氣的樣子，他對別人都是三天憋不出六個字的感覺，大家都覺得他很傲慢，但是我看他和你話蠻多的，才來找你幫忙的。」
「我認為，如果你想討伊蓮娜的歡心，還是要從她身上下功夫，旁人畢竟只是旁人。」
「哎喲我大爺啊，要是伊蓮娜那麼容易攻略，我還找你幹什麼啊。」
「哎，我儘量吧，不過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你放心，要是真能成，我肯定請你吃飯。」
「不用，今天就是約瑟請的。」
「？沒有啊，今天約瑟沒有請客啊？」
「中午約瑟說會帶我去吃飯。」
「對啊，他帶你來了啊，但是我們從來都是AA的。」
我沒有理會奧利維拉在後面的苦苦哀求，頭也不回的走了，可能是因為有求於我，雖然膀大腰圓的他也沒有追上我，我不認為這是逃單，畢竟約瑟可是親口和我說帶我去吃大餐的，可是這本來就沒有大餐，那如果沒有大餐，約瑟再不請我不就成了謊話連篇的騙子了，我對朋友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我不忍心看著約瑟成為一個大家公認的騙子，所以我決定強迫他替我買單，這樣就維護住身為約瑟這個人的信譽了，他就依然值得信任。
沒錯，這肯定不叫逃單。
潤到安全的地方後，我最後還是決定在外面解決了今天晚飯，可能是因為比較餓的原因，也可能是最後的羅宋湯又有點開胃了，今晚我確實吃了很多，雖然每天的使用都有限額，但是那張似乎萬能的卡還是簡單覆蓋了我今天的飯錢，我現在終於還是確定了一件事，便宜還是沒有好貨。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思考起了約瑟他們，準確的說是費爾南德斯。
和蒂亞戈不同，費爾南德斯明顯對約瑟要尊敬的多，但是他的眼神給我的感覺，他對約瑟的恨意卻一點不比蒂亞戈少，明顯是個有弱點的男人，再加上阿根廷在里約熱內盧的人更多，聚集區也更集中，明天我打算去阿根廷社區看看，能不能找到費爾南德斯，希望他有前往巴拿馬的渠道。
當然，回到酒店美美睡上一覺才是今天的主題。
今天的前台已經不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小妹了，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有的沒有，在和前台再次確認不需要這些貴賓級服務之後，我終於還是回到了酒店。
我踏進了叫做天堂之門的酒吧，我突然意識到我所認為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那些自稱在鐵路局工作的混蛋現在正在玩著類似國王遊戲的東西，為首的約瑟已經把上半身都脫光了，現在卻有臉在那招呼我入座。
我真的好想立馬甩門而出，但是本著來都來了的精神，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坐在了若昂和伊蓮娜中間。
「為什麼這裡會有個空位。」
「哦，那是給奧利維拉準備的。」
「那我是不是去旁邊比較好。」雖然這麼說，但是我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會，你在這或許對伊蓮娜是個好消息。」
「這個奧利維拉這麼混蛋嗎。」
「倒也不是，不過嘴畢竟欠的人。」
「那你們為啥要讓他坐這。」
「約瑟比較喜歡他。」
我看向旁邊那個光著膀子給蒂亞戈秀肌肉的人，「說句難聽的，約瑟給我的感覺有點過於自來熟了。」
「你的感覺沒錯，但是這個世道這種人才是最吃香的。」
「或許吧。」
聊的也差不多了，我也應該開始點自己的酒了，不過考慮到我那『淵博的』酒類知識，我只是要了一杯伏特加。
「我聽說東協那邊不怎么喝酒。」若昂略帶驚訝的對我說。
「沒錯，不過我之前有在俄羅斯系統學習過。」
「莫斯科？」
「華沙。」
「華沙也喝伏特加嗎？」伊蓮娜好奇的問我。
「整個俄羅斯帝國都喝。」
或許是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我們三個人只是默默的喝著酒，和旁邊被約瑟拉著聊個沒完的二人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種情況直到某個人的到來開始發生了變化。
「喲，看來今天有客人啊。」我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彪形大漢。
「路易斯，這是賀，今天在遊行里認識的。」
「哦？閣下是哪個部門的？」
看來這就是那位所謂的奧利維拉了，考慮到對方的態度，出於表達友善我向對方伸出了手，但他和其他巴西人一樣只是拍著我的肩膀，我實在忍受不住這粗狂的溝通方式，也故意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
誰知奧利維拉突然用力把我拉了過去，在我耳邊說道：「她是我的。」
我略帶尷尬的打哈哈過去，識相的把位置讓給了這位人士，考慮到伊蓮娜的旁邊也比較危險，我坐在了故意和她隔了一個位置的男人旁邊。
「別見怪，路易斯只是神經大條了一點，他的本質還是不壞的。」旁邊的男人對我說道。
「看來你和他很熟。」
「我、若昂和路易斯是大學同學。」
意識到男人沒有惡意，我決定先做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賀。」
「全名呢。」
「不好意思，賀思遠。」
「我叫韋林頓.桑托斯。」
「看來你就是那位神通廣大的韋林頓了。」
「約瑟和你說的嗎，我也沒有那種本事。」
「你是警察嗎？」
「姑且算是吧。」
「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請教一下。」
「什麼事？」
「如果我想在三天弄到兩千第納爾，有方法嗎？」
桑托斯帶著一臉笑意的問我：「你確定嗎，要問一個警察這個問題。」
「我聽說南美聯盟的警察無所不能。」我故意開始擺腿，並確保接觸到他的腿部，這在當地警察這裡意味著發起交易。
桑托斯突然收起笑意，眉頭一皺，他仔細觀察了左方一行人的動態，約瑟還是照常拉著費爾南德斯和蒂亞戈喝的昏天黑地，奧利維拉正在瘋狂對著伊蓮娜展現自己，看得出伊蓮娜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還是和若昂微笑著應付他。
「當然有，這並不是什麼大錢，不過我能得到什麼呢。」
「五成。」
桑托斯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給我比了一個七。
「六成，不限地點和時間。」
桑托斯恢復了笑意，「你應該是新到巴西的吧，我之前並沒有見到過你。」
「難道隨便一個里約熱內盧的警察都能知道所有過境人的信息了嗎。」
「當然不是，但是如果有東協來的人長期待著的話，都是需要和我們報備的。」
「我猜他們應該和你有報備。」
「以你朋友的實力，還不需要對我們這類人報備。」
「不過你如果認為能通過我調動到他們的資源，那就想太多了。」
「當然，你要是那麼手眼通天，就不會做中午那樣的蠢事了。」
看到桑托斯聊到了集會的事情，我開始起了興趣。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
「遊行啊，你還能以為是什麼。」
「遊行難道警察不管嗎？」
「如果沒有報備，當然要管，不過既然已經提前溝通好了，自然沒有管的必要。」
「當我還在俄羅斯的時候，有一次光死就死了數百人。」
「那次你也像這次一樣傻乎乎的衝進去當炮灰嗎。」
「當然沒有，所以我看到他們那邊那麼秩序井然，才會這麼好奇。」
「說句實話賀，如果是五十年前，這種事情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愛德華來了是吧。」
「是啊，愛德華來了，一切都變了。」
「變的更像北美了？」
「變的更像俄羅斯了。」
「我就是舉的俄羅斯的例子。」
「你要是現在在哥倫比亞的隨便哪個城市，我保證你見到的和你之前所聽到的一模一樣，不過這裡是里約熱內盧，上帝之城，愛德華的大本營，賀，那就不一樣。」
「哪怕在同一個聯盟，也不一樣嗎。」
「只是同一個聯盟，不是同一個國家，你知道的，南美可以說是一體化進程最慢的地區了。」
「除了伊斯蘭世界。」
「甚至伊斯蘭世界！」隨著溝通的一步步遞進，桑托斯的情緒也在一步步加深，「我們有愛德華，他們有馬庫斯，事實上，我認為他們做的更好。」
「但是他們已經失敗了。」
「哎，是啊，失敗了。」桑托斯的左手伸進口袋，但什麼都沒有拿出，「不聊這些了，我們還是回到正事上吧。」
「所以怎麼說，六成。」
「成交，不過我得帶你去牆的另一邊。」
「里約熱內盧之南嗎？」
「不是什麼壞事吧，能見到基督像呢。」
「既然我說了不限地點，那就沒有問題。」
「哈哈，你真是一個怪人賀，那就後天下午四點在這裡碰面吧。」
「額，我希望是這三天能弄到這筆錢。」
「沒有問題，這個活很快的。」
「那就這麼定了。」
「好，那我就先走了，你和約瑟他們再玩一會吧。」
「就走嗎。」
「哈哈，我也應付不來路易斯啊。」
桑托斯攤了攤手，隨即起身往門口走去，不過幾秒又突然停住，「哦，忘記說了，不是巴西時間的下午四點。」
「明白明白，我會準時的。」
「另外賀，我感覺你有一件事弄錯了，馬庫斯他們並沒有失敗。」
「怎麼說。」
「你現在有去過中東嗎？」
「沒有。」
「那去一次吧，在當地感受一下，你會理解的。」
「如果有機會，我會的。」
桑托斯這次真的走到了門外。
「你和韋林頓聊了什麼。」若昂坐到了桑托斯的位置上。
「聊了他和你和路易斯。」
聽到路易斯，若昂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其實你別看奧利維拉那樣，人真的不壞。」
「那作為哥哥，你覺得他和伊蓮娜？」
「說實話，我並不希望說拿著哥哥的身份去做什麼，但是我感覺伊蓮娜並不喜歡奧利維拉。」
「但是約瑟希望促成他們？」
「畢竟奧利維拉是空管局的。」
「飛行員嗎？」
「是的，所以才說是香餑餑啊，現在的飛行員願意結婚的可是太少太少了，偏偏奧利維拉對伊蓮娜又很痴心。」
「畢竟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都有用處。」
「哈哈，話糙理不糙。」
「所以你有和伊蓮娜談過這個嗎？」
「沒有，不過約瑟有。」
「不過我覺得你作為哥哥，應該…」
突然，我看到奧利維拉朝我使了個眼色，隨即摸著肚子出去了。我也趕緊借尿遁了。
在門口，果然奧利維拉在門口等我。
「在門口說話也不好，我知道旁邊有個公園，去那吧。」
我默默跟著奧利維拉到了酒店側面的公園，這裡正好裡面看不到，我們剛剛坐下，奧利維拉就給我來了個地爆天星。
「那個，好不意思啊，之前誤會你和席爾瓦的關係了，我聽若昂說你是今天剛剛碰見的，對你說了不好的話，還請見諒。」
「席爾瓦？」
「就是伊蓮娜。」
「那你為啥要這樣叫她。」
「伊蓮娜說這樣叫不容易引起誤會。」
「我看約瑟和若昂都那樣叫。」
「那畢竟是有血緣聯繫的。」
「桑托斯和我也是這樣叫的。」
突然，奧利維拉又像之前一樣把臉靠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說實話，我就是怕被韋林頓搶過去，才會這麼急的。」
被一個壯漢私語的感覺這麼很不好，奧利維拉給我的感覺特別符合莽漢的定義，不過確實能感覺到這是一個純質的人。
「我認為應該不會，桑托斯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
「哎呀，你和他才接觸了多久，被他騙了也很正常了。」
我實在不想和戀愛腦聊這些東西，總有一種會聊很久的感覺，於是我急忙轉移話題：「所以你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沒啊，我沒叫你出來。」
「那我回去了。」
「別別別，先生，我確實是有點事。」
「什麼事？」
「就是，我看你和若昂以及桑托斯聊的還蠻歡的，能不能幫我美言幾句。」
「也就是正常聊天吧。」
「可沒有，你別看若昂那麼客氣的樣子，他對別人都是三天憋不出六個字的感覺，大家都覺得他很傲慢，但是我看他和你話蠻多的，才來找你幫忙的。」
「我認為，如果你想討伊蓮娜的歡心，還是要從她身上下功夫，旁人畢竟只是旁人。」
「哎喲我大爺啊，要是伊蓮娜那麼容易攻略，我還找你幹什麼啊。」
「哎，我儘量吧，不過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你放心，要是真能成，我肯定請你吃飯。」
「不用，今天就是約瑟請的。」
「？沒有啊，今天約瑟沒有請客啊？」
「中午約瑟說會帶我去吃飯。」
「對啊，他帶你來了啊，但是我們從來都是AA的。」
我沒有理會奧利維拉在後面的苦苦哀求，頭也不回的走了，可能是因為有求於我，雖然膀大腰圓的他也沒有追上我，我不認為這是逃單，畢竟約瑟可是親口和我說帶我去吃大餐的，可是這本來就沒有大餐，那如果沒有大餐，約瑟再不請我不就成了謊話連篇的騙子了，我對朋友從來都是深信不疑的，我不忍心看著約瑟成為一個大家公認的騙子，所以我決定強迫他替我買單，這樣就維護住身為約瑟這個人的信譽了，他就依然值得信任。
沒錯，這肯定不叫逃單。
潤到安全的地方後，我最後還是決定在外面解決了今天晚飯，可能是因為比較餓的原因，也可能是最後的羅宋湯又有點開胃了，今晚我確實吃了很多，雖然每天的使用都有限額，但是那張似乎萬能的卡還是簡單覆蓋了我今天的飯錢，我現在終於還是確定了一件事，便宜還是沒有好貨。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思考起了約瑟他們，準確的說是費爾南德斯。
和蒂亞戈不同，費爾南德斯明顯對約瑟要尊敬的多，但是他的眼神給我的感覺，他對約瑟的恨意卻一點不比蒂亞戈少，明顯是個有弱點的男人，再加上阿根廷在里約熱內盧的人更多，聚集區也更集中，明天我打算去阿根廷社區看看，能不能找到費爾南德斯，希望他有前往巴拿馬的渠道。
當然，回到酒店美美睡上一覺才是今天的主題。
今天的前台已經不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小妹了，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有的沒有，在和前台再次確認不需要這些貴賓級服務之後，我終於還是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