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分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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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接過儲物袋,小老頭的聲音就從花花的丹田裡傳來:「想不到這小子也有這般沒心眼的時候,這儲物袋裡的東西還真不少,有好些是築基以後能用的上的。」

  無主的儲物袋誰都能把東西取出來,花花將神識探入把儲物袋裡把所有的東西取了出來:三瓶合氣丹(築基期丹藥,快速恢復靈氣),兩瓶真元丹一瓶聚靈丹(築基期丹藥,提升修為),降塵丹(築基期丹藥,增加結丹機率)還有一瓶定顏丹(永駐容貌)還有一瓶的低階靈獸丸,那個讓小青垂涎不已的便是這低階的靈獸丸了。

  看著在自己腿邊打轉的小青,花花輕笑一聲將那瓶靈獸丸遞給了小青,小青用爪子接住就迫不及待的回靈獸袋去了。

  緊接著便是三個盒子,分大中小,花花先打開了那個小盒子,只有兩顆上品靈石,全是火系靈石,接著花花又打開了另外兩個盒子,中等盒子有二十來塊的中品靈石還是以火係為主,大盒子裡靈石倒是有一千來塊,靈石種類挺全乎的,金木水火土樣樣都有。

  最後是兩把法器和一塊石頭,那石頭應該就是師傅說的鬼修之物定魂石,兩件法器分別是一把劍和一把傘,這把劍名曰:焚天劍,是一把通體呈玄紅色的火屬性長劍,其上煞氣甚烈,花花一靠近就有一股子熱浪襲來,那熱浪霸道的很,不一會兒就險些燙傷花花的小手;火竹傘也是一把火屬性靈器,是用一種生長在火焰堆上的火竹鍛造而成,雖沒焚天劍攻擊力那般強卻當的上一句攻守兼備,合起時便是一把灼人的三尺長棍,展開時可用來禦敵。

  這些都是師傅在混元珠里告訴花花的,花花也沒有保留的給蕭鈺複述了一遍。

  「知道你是想要回報我,我年歲小但也懂得現下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修為的提升,別忘了錢國師與三皇子還在楚都等我們,更不用提之前遷入楚國意圖對我們不軌的那些人,目前來說只有我們的修為都得到快速的提升對局勢才是最有利,你覺得呢?」

  身為修道者真的很難拒絕如此大的誘惑,尤其是在自己身上幾乎沒任何修煉資源的前提下,蕭鈺從不是迂腐的人,他凝眸看著面前的修煉物資,沒有壓下心中的悸動舔了舔唇啞聲道:「多謝」

  畢竟是第一回見到如此豐盛的修煉資源,即使再怎麼沉穩的人也還是忍不住的心中的渴求,尤其是那把焚天劍,蕭鈺只覺得周身的火靈氣都被那引得沸騰起來。

  在一次次的交往之中蕭鈺也已經把花花當成了自己人,在花花面前他毫不掩飾自己對焚天劍的渴望直言道:「若是可以我只要這把劍,至於其他的你收著就好。」

  花花聽罷倒也沒說同不同意只是將三分之二的丹藥靈石全都收回到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其餘的花花也沒墨跡直接用神識收回到原先的儲物袋中向著蕭鈺抬起下巴:「既然是同伴就不要分得這麼清,正好你也缺個儲物袋。」

  蕭鈺知曉花花的好意這次倒也沒再推辭直接拿起儲物袋開始就地煉化,花花也沒閒著拿起火竹傘也跟著將神識打入開始煉化起來。

  又是幾個日夜輪迴,待二人全部煉化結束後蕭鈺便帶著花花去到了湖中心也就是孕仙廟的底下位置,那裡有一個天然的聚靈陣,陣法中心的石台上放著一枚極品水系靈石,蕭鈺沒有動那靈石卻轉身拿起了石台旁的小盒子遞給花花:「這裡面是傳說中那金龍魚的內丹,據那修士說這金龍魚在這湖中修煉長達數百年,內丹對修士尤其是靈獸是大補之物,那修士原本想著奪舍了我之後用靈氣慢慢煉化再重回修仙界的。」

  「這麼說來他是修仙界之人,那他為何來到了凡塵,我記得師傅說過修仙的人是很難來到這凡塵之中的。」

  「他與另一名修士在爭奪寶物時被惡意中傷了,那修士如他一般也是修真家族的人,那人引動自家老祖給的撕裂符沒將他炸死卻無意碰到了屏障的薄弱點,他就掉了下來,又幾經周轉終於找到了這處天然洞穴,於是他與金龍魚大戰了數日,終於將之打死,不過那金龍魚臨死之前對他用了傳承記憶中的詛咒術,那詛咒術能量太低,對普通修士可能沒什麼,但他原本就身受重傷,這下子更是火上澆油不出一年便隕落了,在隕落之前他便布置好了這一切,自己的元神寄居在定魂石中以期之後的奪舍。」

  花花點點頭,聽起來倒也挺慘的:「只是為何後來成了那般模樣,就似惡鬼一般」

  「也沒什麼,他本身自帶怨念,定魂石又是鬼修之物陰氣過剩,長此以往自然而然便怨氣縱橫失了本心。」

  花花將內丹收好,不顧小青的反對直接放到了戒指里,師傅說了這個在小青進階時用效果才最好,寵愛和溺愛花花還是能分得清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府衙的家人們肯定都擔心壞了,兩人也沒耽擱以靈氣護體,蕭鈺拉著花花兩人一同向上躍去不過半刻鐘便離開湖底來到了岸上!


  此時的孕仙湖早已不見白雪的痕跡一派的生機勃勃,晨曦初破,湖面上還籠罩著一層薄霧,宛如輕紗覆蓋在熟睡的少女臉上,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柔美,陽光透過薄霧,斑駁的光影在水面上跳躍與青綠的山巒交相輝映,和諧而寧靜。

  兩人將身上稍作打理抬步往外走去,還沒走幾步便聽到一聲呼喊,花花下意識的轉頭就見自家親爹激動著朝著她的方向狂奔,花花雙眼大亮也朝著她爹跑去,不過片刻兩人就匯合了,苗大樹狠狠地揉了幾把花花的小腦袋嘴裡也不停:「你這瓜娃子,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娘都快擔心死了!」

  這時候蕭鈺也走上前向著苗大樹行了個標準的晚輩禮:「伯父,我和花花都是被強行拉進湖心處的,直到現在才得以脫身。」

  「蕭世子啊,是,是,這樣子也沒法,你爺爺他老人家也急的不行,快隨我過來拜見拜見,好好寬一下老人的心。」說完就引著兩人往孕仙廟裡走去:「自你倆失蹤以後,我就不放心住在孕仙廟裡了,蕭老將軍覺得這主意好也跟著我一同住了進來,只是我們派人到水下找了好幾回也沒找到你們,於是我就每天在這湖邊溜達,這不就將你們找著了!」

  「爹爹,湖底下有結界,不是修道者根本看不著的,而且我之前不也是消失了一段時間就自己出來了嘛,你怎麼還這般大驚小怪的。」大人們就是愛瞎操心那!

  「你這娃子,你才多大啊剛過十歲的小女娃,你說我和你娘能不擔心嗎???」說著說著眼圈又紅了起來,花花見狀忙又開始安撫起自家爹爹。三人步履飛快的來到了廟宇中,卻見蕭萬年已經從寺廟門口走了出來朝著他們的位置趕來,只是到底是歲數到了再怎麼著急也快不到哪裡去。

  蕭鈺見到祖父便奔了過去,蕭萬年緊緊抱了一下孫子,見他沒有絲毫損傷而且貌似更精神了些便欣慰不已,幾人也主持打了聲招呼也沒多耽擱便坐著馬車回到了州府。

  回到州府後,花花與祖孫兩人告別便拉著爹爹急忙往自己的院子裡跑去,剛一進門,花花便覺得有些奇怪,怎麼整個廳堂里都靜悄悄的,她放開爹爹的手,身形一轉便來到了娘的房間裡,只見房間大門緊閉,有兩個面相刻薄的丫鬟牢牢地守在房門兩旁,接著便是一陣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花花心中一緊,沒理會門口丫鬟見到她時的驚恐表情,幾步上前將兩人扔到了院子裡,右腿一揚砰的一聲便將房門踹開,面前的一幕卻讓花花憤怒至極,只見苗王氏被兩個丫鬟死死地按在地上,衣服上滿是茶漬,地上的小弟還在娃娃大哭,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

  椅子上坐的女子見到花花臉上一瞬間慘白,兩個丫鬟更是顫巍巍的放開了雙手,滿臉都是無措,花花幾步上前將小弟抱起,將娘親也拉了起來,那女子似是終於反應過來一般竟是急匆匆的向著房門口衝去,花花怎麼可能讓她如願,她現在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咬牙切齒的冷笑一聲,花花將弟弟交給淚流滿面的娘親幾步便來到了那女子的面前,那女子驚恐地向房門處躲去,花花輕輕一抓便將她的頭髮牢牢地抓在了手心處,頭髮年前剛被燒過這才不到半年也就長到及肩位置,花花輕輕一扯,那頭髮便生生的被拽了下來,一時間院落里充斥著女子慘叫聲,久久都沒有散去。

  花花無視那女子滿頭的鮮血,嘴角輕輕上揚,那模樣美極了也殘忍極了,只見她緩緩地鬆開右手,一縷縷髮絲從手中飄落:「急什麼,不要哭,這才剛剛開始呢。」那聲音輕極了卻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就像是惡鬼的呢喃,讓人背脊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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