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昨日秘辛
自己已經被這二位大小姐盯上這件事玄暝早就知道了，不然她們也不會追到這裡來。
但他並不擔心身上有魂天帝分魂一事被她們看出了端倪。
以這兩位的身份，對魂天帝的痛恨程度恐怕整個斗破大陸都無人出其右，尤其是紫妍這個火爆的脾氣，要真發現了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自己被她們注意無非就是兩種可能。
第一是，她們懷疑他與血帝教有關。
第二是，她們覺得他神神秘秘很好玩，想找找樂子。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他是非常安全的，甚至說不定還能反過來得到她們的幫助，這樣一來任何明槍暗箭他就都不用擔心了。
她們的實力，還有她們老爹的實力，雙重保障！
別說一個小小的天瀾宗，就是全盛時期的魂天帝想動他，都不可能傷到他一根毫毛！
想法雖然很美好，但概率真心不大。
她們就算再無聊，應該也不會對他這種小人物的故事產生什麼興趣，兩者差距實在太懸殊了。
玄暝才不會抱這種極小概率的僥倖心理，他默認的就是前一種。
首先是他藏頭露尾的行為模式，這樣就很血帝教。
其次她們可能感應到了他身上來自魂天帝的一些微弱氣息，血帝教教眾修煉的功法與當年魂族的是一脈相承，會被搞混淆不足為奇。
現在魂天帝徹底自閉了，看紫妍沒有再總是懷疑氣惱地刻意針對他，玄暝就知道魂天帝的操作絕對是起效了，他身上的魂族氣息已經徹底不見。
最後就是他暴漲的靈魂力量了。
血帝教搞的也是吸取靈魂力量那一套，靈魂上有異常很容易被和血帝教關聯起來。
所以如果魂天帝不分他靈魂力量，興許這兩個人也不會這麼快找上門。
但這也怪不了那傢伙，這也是為了讓他有自保之力。
可這點自保之力，面對這兩位毫無卵用……
玄暝心情頗為複雜。
「怎麼不說話？這難道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嗎？」蕭瀟微笑，「當然如果你真這麼介意，就當我沒問，可以嗎？」
「我沒有向她坦誠真實身份。」玄暝淡然說。
「哦~」蕭瀟點頭，「我能理解，這也是為了她好嘛，你不希望她被捲入你的麻煩里。」
「喂！你幹嘛會被當成通緝犯？是被冤枉的，還是真做了什麼壞事？」紫妍問。
「這裡面，很難說吧？」玄暝說，「不過我知道我這點事對二位姑娘根本無足輕重，你們如果真的這麼好奇，告訴你們也無妨。」
「好啊！快說快說！本小姐最喜歡聽這種故事了！」紫妍眼睛一亮。
蕭瀟微笑注視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還是從頭說起吧……」玄暝說，「我還小的時候是被我師父撿回來的，他是天瀾宗副宗主，人雖然不著調，也不懂得和別人經營關係，但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總是嘴上嫌棄他，但其實心裡很敬重他，將他當作我的父親一樣。」
「然後三個月前，他神秘失蹤了。」
紫妍微微皺眉，眼神頭一回充滿關切的意味。
玄暝乾巴巴地笑笑，繼續說:「本來我那時就能突破斗皇了，但我中斷了修煉，跑到外面沒日沒夜地開始找他，都快把整個青鸞帝國找遍了，還出過兩三次國界，但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有可能你師父是被血帝教害死了，他們經常幹這樣的事。」紫妍眼神還是充滿關切。
「喂！姑姑！」蕭瀟不滿地瞪她。
「幹嘛？我只是說有可能嘛！不對嗎？」
「確實有這種可能，」玄暝輕聲說，「但我拒絕承認這種可能。他是斗宗修為，能無聲無息把他弄消失的人，至少得是斗尊以上的修為，這樣的血帝教強者，天府聯盟那裡沒理由毫無訊息。」
「你去青鸞帝國天府聯盟分舵問過了？」
「當然問過了，我不是都說我哪裡都找遍了嗎？」玄暝攤攤手。
「哦，你說的有道理，你繼續說。」紫妍全神貫注。
「然後就在昨天，我師兄雲昱開玩笑似的問我，問我為什麼不去宗門禁地找找？我一聽覺得有道理，天瀾宗外面我都找過了，裡面也就宗門禁地沒去過了，說不定裡面真有名堂。」
「雖然宗門禁地除了宗主以外，連副宗主和大長老這樣身份的人都不能入內，但我一時心急，也沒管那麼多，就偷偷潛入進去了，雲昱說想幫我一起找，也跟了過來。」
雲暝自嘲地笑，「他是宗主的首徒，對我很好，從小我拿他當自己的親大哥一樣，很信任他，他提出要和我一起進去禁地的時候，我還很感動呢，生怕他被發現連帶受到責罰。」
「然後他偷襲了我，打傷了自己，還觸髮禁制引來了宗門長老，污衊我擅闖禁地，被他發現制止，我非但不聽還出手傷人。」
「什麼？！這傢伙也太可惡了吧！」紫妍怒了。
「他把自己弄得看起來很慘，好像我真的泯滅人性六親不認了，那些長老都很氣憤，想要捉拿我，他偷襲那一下把我經脈打傷了，絕對是有意為之，我懷疑他和那些長老勾結在一起想害我，一旦被抓，我可能連命都保不住，就趕緊跑了，然後我就成了他們口中的叛徒。」
「他為什麼要害你？有什麼動機嗎？」蕭瀟很認真問。
「對啊！你不是說他以前對你很好嗎？」紫妍也納悶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玄暝說，「雖然他是名義上的宗主繼承人，但實力天賦都不如我，而且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原因，導致我比他繼承宗主之位的可能性大得多。」
「什麼特別原因？」她們同時問。
玄暝沉默片刻，「宗主有一個女兒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我和玄昱都很喜歡她，但她似乎更喜歡我，對玄昱態度又冷淡又不耐煩。」
「如果你娶了她，你肯定就是鐵板釘釘的下一任宗主了！」紫妍說。
「也許在他看來，你既搶了本屬於他的繼承人寶座，又搶了他心愛的女孩，就連親兄弟遇到這種事都很可能反目成仇，更何況師兄弟呢？」
蕭瀟若有所思，微微點頭。
「所以他陷害你一丁點都不奇怪！」紫妍又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我從來沒想過跟他搶宗主的位置。」玄暝面無表情。
「你怎麼想是一回事，他怎麼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蕭瀟說，「他很可能早就對你積怨已久，只是終於爆發了而已，然後你才發現。」
「怪我太傻了吧？」玄暝無所謂地笑笑，「我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他心裡對我有不滿，但我以為他能釋然，就沒有太在意，還有多虧了他偽裝得也實在是太好了……直到動手的前一秒，他對我的態度還是那麼的溫柔和善……」
他強行壓抑住了情緒，沒有表現得太憤恨。
「這種事怎麼能忍？！」紫妍怒不可遏，「最討厭那種背後傷人的卑鄙小人了！不管他有什麼理由，都不能幹這麼可惡的事！現在就走！我們去找他把話問個清楚！然後狠狠教訓他！」
「姑姑你先冷靜一下！」蕭瀟連忙說。
玄暝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激烈，只好趕緊說:
「蕭妍姑娘，請你務必冷靜！我非常感激你的好意，但這是我自己的私事，而且涉及一些我很看重的東西，所以我想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決。」
「就是說嘛！人家自有主張，姑姑你這樣不是在幫他，反而會打亂人家的計劃！」
「哼！那我心裡不爽怎麼辦？！我都快被氣死了！」
「消消氣！消消氣！」
玄暝和蕭瀟一起說，語氣表情完全一樣。
紫妍一看反而樂了，指著他們大笑，「哈哈哈哈！你們剛才好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趁她平靜了下來，玄暝趁熱打鐵，「這些事告訴你們，只是博君一笑罷了，我隱藏身份隱忍至此，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靠自己討個公道，縱然二位姑娘心地善良，嫉惡如仇，也請萬萬不要插手此事，否則我會終生內心難安。」
「明白！自己的仇自己報是吧？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本小姐看好你！」紫妍滿意點頭。
玄暝無聲笑笑。
「我也支持你，但你不是煉藥師，修復經脈的續絡丹總需要請人煉製吧？」蕭瀟說，「這個你可不能推辭，不然你拿什麼報仇？」
「當然！我不是那麼迂腐蠢笨之人。」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免得把你的小女友急出個好歹來。」
蕭瀟笑容意味深長，拉著紫妍就要走。
「急什麼？！我還想和他多聊聊呢！這多有意思啊！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
「以後有的是時間聊，我們相處的機會還有很多……」
她仿佛是在暗示些什麼。
難道她一點都沒信？
這可傷腦筋了，玄暝很無奈，他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只是還有一些更隱秘的事沒說而已……
看樣子這位蕭大小姐真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聰明伶俐，心竅玲瓏，果然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女兒！
也罷，既然人家難得有此興致——
那就陪這兩位大小姐好好玩玩吧？
玄暝送別了二人，槐茗兒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那裡了。
一轉眼到了夜裡，槐茗兒這次送來了雞湯，笑容滿面陪他聊天玩鬧，一如既往，隻字不提那兩個女孩，仿佛從來沒見過她們似的。
臨別時她還用自己的初吻奪走了玄暝的初吻。
穿越前穿越後的初吻都是同一個初吻。
這是一個略帶悲傷的故事……
但她的吻是香甜的，很甜！
但他並不擔心身上有魂天帝分魂一事被她們看出了端倪。
以這兩位的身份，對魂天帝的痛恨程度恐怕整個斗破大陸都無人出其右，尤其是紫妍這個火爆的脾氣，要真發現了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所以，自己被她們注意無非就是兩種可能。
第一是，她們懷疑他與血帝教有關。
第二是，她們覺得他神神秘秘很好玩，想找找樂子。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他是非常安全的，甚至說不定還能反過來得到她們的幫助，這樣一來任何明槍暗箭他就都不用擔心了。
她們的實力，還有她們老爹的實力，雙重保障！
別說一個小小的天瀾宗，就是全盛時期的魂天帝想動他，都不可能傷到他一根毫毛！
想法雖然很美好，但概率真心不大。
她們就算再無聊，應該也不會對他這種小人物的故事產生什麼興趣，兩者差距實在太懸殊了。
玄暝才不會抱這種極小概率的僥倖心理，他默認的就是前一種。
首先是他藏頭露尾的行為模式，這樣就很血帝教。
其次她們可能感應到了他身上來自魂天帝的一些微弱氣息，血帝教教眾修煉的功法與當年魂族的是一脈相承，會被搞混淆不足為奇。
現在魂天帝徹底自閉了，看紫妍沒有再總是懷疑氣惱地刻意針對他，玄暝就知道魂天帝的操作絕對是起效了，他身上的魂族氣息已經徹底不見。
最後就是他暴漲的靈魂力量了。
血帝教搞的也是吸取靈魂力量那一套，靈魂上有異常很容易被和血帝教關聯起來。
所以如果魂天帝不分他靈魂力量，興許這兩個人也不會這麼快找上門。
但這也怪不了那傢伙，這也是為了讓他有自保之力。
可這點自保之力，面對這兩位毫無卵用……
玄暝心情頗為複雜。
「怎麼不說話？這難道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嗎？」蕭瀟微笑，「當然如果你真這麼介意，就當我沒問，可以嗎？」
「我沒有向她坦誠真實身份。」玄暝淡然說。
「哦~」蕭瀟點頭，「我能理解，這也是為了她好嘛，你不希望她被捲入你的麻煩里。」
「喂！你幹嘛會被當成通緝犯？是被冤枉的，還是真做了什麼壞事？」紫妍問。
「這裡面，很難說吧？」玄暝說，「不過我知道我這點事對二位姑娘根本無足輕重，你們如果真的這麼好奇，告訴你們也無妨。」
「好啊！快說快說！本小姐最喜歡聽這種故事了！」紫妍眼睛一亮。
蕭瀟微笑注視著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還是從頭說起吧……」玄暝說，「我還小的時候是被我師父撿回來的，他是天瀾宗副宗主，人雖然不著調，也不懂得和別人經營關係，但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總是嘴上嫌棄他，但其實心裡很敬重他，將他當作我的父親一樣。」
「然後三個月前，他神秘失蹤了。」
紫妍微微皺眉，眼神頭一回充滿關切的意味。
玄暝乾巴巴地笑笑，繼續說:「本來我那時就能突破斗皇了，但我中斷了修煉，跑到外面沒日沒夜地開始找他，都快把整個青鸞帝國找遍了，還出過兩三次國界，但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有可能你師父是被血帝教害死了，他們經常幹這樣的事。」紫妍眼神還是充滿關切。
「喂！姑姑！」蕭瀟不滿地瞪她。
「幹嘛？我只是說有可能嘛！不對嗎？」
「確實有這種可能，」玄暝輕聲說，「但我拒絕承認這種可能。他是斗宗修為，能無聲無息把他弄消失的人，至少得是斗尊以上的修為，這樣的血帝教強者，天府聯盟那裡沒理由毫無訊息。」
「你去青鸞帝國天府聯盟分舵問過了？」
「當然問過了，我不是都說我哪裡都找遍了嗎？」玄暝攤攤手。
「哦，你說的有道理，你繼續說。」紫妍全神貫注。
「然後就在昨天，我師兄雲昱開玩笑似的問我，問我為什麼不去宗門禁地找找？我一聽覺得有道理，天瀾宗外面我都找過了，裡面也就宗門禁地沒去過了，說不定裡面真有名堂。」
「雖然宗門禁地除了宗主以外，連副宗主和大長老這樣身份的人都不能入內，但我一時心急，也沒管那麼多，就偷偷潛入進去了，雲昱說想幫我一起找，也跟了過來。」
雲暝自嘲地笑，「他是宗主的首徒，對我很好，從小我拿他當自己的親大哥一樣，很信任他，他提出要和我一起進去禁地的時候，我還很感動呢，生怕他被發現連帶受到責罰。」
「然後他偷襲了我，打傷了自己，還觸髮禁制引來了宗門長老，污衊我擅闖禁地，被他發現制止，我非但不聽還出手傷人。」
「什麼？！這傢伙也太可惡了吧！」紫妍怒了。
「他把自己弄得看起來很慘，好像我真的泯滅人性六親不認了，那些長老都很氣憤，想要捉拿我，他偷襲那一下把我經脈打傷了，絕對是有意為之，我懷疑他和那些長老勾結在一起想害我，一旦被抓，我可能連命都保不住，就趕緊跑了，然後我就成了他們口中的叛徒。」
「他為什麼要害你？有什麼動機嗎？」蕭瀟很認真問。
「對啊！你不是說他以前對你很好嗎？」紫妍也納悶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玄暝說，「雖然他是名義上的宗主繼承人，但實力天賦都不如我，而且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原因，導致我比他繼承宗主之位的可能性大得多。」
「什麼特別原因？」她們同時問。
玄暝沉默片刻，「宗主有一個女兒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我和玄昱都很喜歡她，但她似乎更喜歡我，對玄昱態度又冷淡又不耐煩。」
「如果你娶了她，你肯定就是鐵板釘釘的下一任宗主了！」紫妍說。
「也許在他看來，你既搶了本屬於他的繼承人寶座，又搶了他心愛的女孩，就連親兄弟遇到這種事都很可能反目成仇，更何況師兄弟呢？」
蕭瀟若有所思，微微點頭。
「所以他陷害你一丁點都不奇怪！」紫妍又說。
「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我從來沒想過跟他搶宗主的位置。」玄暝面無表情。
「你怎麼想是一回事，他怎麼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蕭瀟說，「他很可能早就對你積怨已久，只是終於爆發了而已，然後你才發現。」
「怪我太傻了吧？」玄暝無所謂地笑笑，「我其實早就察覺到了他心裡對我有不滿，但我以為他能釋然，就沒有太在意，還有多虧了他偽裝得也實在是太好了……直到動手的前一秒，他對我的態度還是那麼的溫柔和善……」
他強行壓抑住了情緒，沒有表現得太憤恨。
「這種事怎麼能忍？！」紫妍怒不可遏，「最討厭那種背後傷人的卑鄙小人了！不管他有什麼理由，都不能幹這麼可惡的事！現在就走！我們去找他把話問個清楚！然後狠狠教訓他！」
「姑姑你先冷靜一下！」蕭瀟連忙說。
玄暝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反應這麼激烈，只好趕緊說:
「蕭妍姑娘，請你務必冷靜！我非常感激你的好意，但這是我自己的私事，而且涉及一些我很看重的東西，所以我想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決。」
「就是說嘛！人家自有主張，姑姑你這樣不是在幫他，反而會打亂人家的計劃！」
「哼！那我心裡不爽怎麼辦？！我都快被氣死了！」
「消消氣！消消氣！」
玄暝和蕭瀟一起說，語氣表情完全一樣。
紫妍一看反而樂了，指著他們大笑，「哈哈哈哈！你們剛才好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趁她平靜了下來，玄暝趁熱打鐵，「這些事告訴你們，只是博君一笑罷了，我隱藏身份隱忍至此，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靠自己討個公道，縱然二位姑娘心地善良，嫉惡如仇，也請萬萬不要插手此事，否則我會終生內心難安。」
「明白！自己的仇自己報是吧？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本小姐看好你！」紫妍滿意點頭。
玄暝無聲笑笑。
「我也支持你，但你不是煉藥師，修復經脈的續絡丹總需要請人煉製吧？」蕭瀟說，「這個你可不能推辭，不然你拿什麼報仇？」
「當然！我不是那麼迂腐蠢笨之人。」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免得把你的小女友急出個好歹來。」
蕭瀟笑容意味深長，拉著紫妍就要走。
「急什麼？！我還想和他多聊聊呢！這多有意思啊！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事了！」
「以後有的是時間聊，我們相處的機會還有很多……」
她仿佛是在暗示些什麼。
難道她一點都沒信？
這可傷腦筋了，玄暝很無奈，他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只是還有一些更隱秘的事沒說而已……
看樣子這位蕭大小姐真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聰明伶俐，心竅玲瓏，果然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女兒！
也罷，既然人家難得有此興致——
那就陪這兩位大小姐好好玩玩吧？
玄暝送別了二人，槐茗兒不知何時已經不在那裡了。
一轉眼到了夜裡，槐茗兒這次送來了雞湯，笑容滿面陪他聊天玩鬧，一如既往，隻字不提那兩個女孩，仿佛從來沒見過她們似的。
臨別時她還用自己的初吻奪走了玄暝的初吻。
穿越前穿越後的初吻都是同一個初吻。
這是一個略帶悲傷的故事……
但她的吻是香甜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