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登堂入室
被那樣空洞深邃的目光鎖定，玄暝只是稍微慌了一下，淡然介紹，「這兩位是我今天在米特爾拍賣行結識的新朋友，蕭鱗姑娘，與蕭妍姑娘，」
「蕭？！」槐茗兒吃了一驚。
「不必太驚訝，都說過了我們只是蕭族旁支中的旁支而已，並沒有什麼顯赫的身份。」蕭瀟笑著說。
即便如此槐茗兒也不敢怠慢，鬆開了玄暝的手，恭敬肅立，根本不敢正眼看她們。
「請問兩位姑娘有何貴幹？莫不是丹藥這麼快就煉好了？」玄暝故作訝異。
「呵呵……哪有那麼快？我們旅途勞累，精神不佳，還不適合開鼎煉藥，不過如果你等的急，我可以努力一下，但不敢保證成功率。」
「不急，請蕭鱗姑娘盡情放鬆精神便是。」
「多謝體諒。」
「蕭鱗小姐還是煉藥師？」槐茗兒眼神複雜，「您看上去這麼年輕，請問是幾品煉藥師？」
「這個嘛？我可以不回答嗎？」蕭瀟偏偏頭，笑眯眯地問。
「當、當然！是小女子冒昧了……」槐茗兒低下頭。
「容在下介紹一下，」玄暝牽起槐茗兒的手，「她叫槐茗兒，是槐家大小姐，也是我的女友。」
槐茗兒抿嘴一笑，稍微不那麼緊張侷促了。
「原來如此，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友，你還真是有福氣啊？」蕭瀟笑著打趣，「是不是怕她不高興，所以你之前才急著要走，都不多聊兩句。」
「那倒不是，實在是事出有因，請兩位姑娘見諒。」玄暝微微躬身。
「切！囉里八嗦！」紫妍撇撇嘴，「丫頭，說正事！」
蕭瀟點點頭「我和我姑姑初到砂城，無親無故，還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所以冒昧請問我們能不能來府上叨擾幾天？當然，我們也不白吃白喝，這枚紫心破障丹，就當食宿費了。」
她拿出一個小玉瓶，交到了槐茗兒手上。
槐茗兒看了看，反手就往回推，「這個我們不能收！實在是太貴重了！我聽我爹爹說過，這紫心破障丹是四品巔峰丹藥，能賣幾十萬金幣呢！兩位姑娘是明晴哥哥的朋友，那當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不必拘禮，兩位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槐家會盡全力侍奉的！還望請恕招待不周！」
蕭瀟微笑搖頭，看向玄暝。
「收下吧，這對人家不算什麼，你不收，反而讓人家不自在了。」玄暝輕聲說。
槐茗兒聽他這麼說，這才勉為其難收下，然後熱情地招呼著兩女入內。
紫妍早就等得不耐煩，也不見外，抬腿就往裡走。
三人跟上。
槐茗兒一路引導，最後將兩女引導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看出這是槐茗兒閨房，蕭瀟略微訝異，「茗兒小姐這是何意？我們姑侄只要一間普通客房就好了。」
「兩位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怎麼能住客房？」槐茗兒微笑，「小女子這房間雖不寬敞富麗，但住著很舒適，希望二位二小姐不要嫌棄。」
「行吧，就湊合住唄。」紫妍是真不嫌棄。
「那你自己住哪裡？」蕭瀟問。
「我住客房。」
「你又住哪裡？」她這次問玄暝。
「客房。」
蕭瀟眨眨眼，很好奇似的，「是同一間客房嗎？」
槐茗兒瞬間滿面通紅，連忙辯解，「不是的不是的！我們還……還沒有到那一步！」
「還請蕭鱗姑娘莫要取笑，茗兒她臉皮薄，經不起逗。」玄暝一臉平靜地清了清嗓子。
「了解，」蕭瀟點頭，「我們習慣隨性，也不用什麼侍女了，食物自備，但如果有宴會大餐，你們執意要請，我們也不會客氣。」
「……既然有要求，我會吩咐下面的人不要打擾二位小姐。」槐茗兒說。
「有勞了。」蕭瀟微笑，「再帶我們去你們住的地方看看吧，閒來無事串串門也挺有趣。」
槐茗兒笑容微微一變，並未推辭，真的帶她們去了玄暝的住處，還有她即將入住的客房。
在玄暝房間漫無目的溜達了一圈，蕭瀟和紫妍就回去了。
槐茗兒笑容徹底放鬆了下來，「明晴哥哥，你的這兩個朋友似乎很神秘。」
「是很神秘，」玄暝說，「不過不用理會她們，她們不是壞人，也千萬不要去探究她們的秘密，萬一惹惱了人家，就不好了。」
「放心吧！茗兒知道分寸。」
「嗯，」玄暝問，「你是不是還有話想說？都說了，我們之間暢所欲言，不必遮遮掩掩。」
槐茗兒猶豫片刻，小聲說，「她們真的好漂亮……茗兒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孩……」
「你每天照鏡子見少了？」
「討厭！明晴哥哥又逗人家！」
槐茗兒紅著小臉輕輕打了一下他，力度連蚊子都打不死。
玄暝順勢抓住她的手，輕輕拉她入懷，將她抱住，「茗兒你要知道，她們和我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是地上的螞蟻，她們是天上的飛龍，這次相遇只是我們機緣巧合下的唯一交集，等她們飛走了，我們就再也不會見到她們了。」
「嗯，」槐茗兒輕輕應聲，「明晴哥哥，茗兒不會多心的，何況就算真的你們有如果，對你來說也一定是大好事，只要是有利於你，茗兒就什麼都能接受。」
「快別說這樣的傻話，」玄暝說，「在我眼裡你並不輸給這世上的任何女孩，她們的好與我無關，你的才與我有關，我們不用管她們。」
槐茗兒甜甜一笑。
她故意板著臉，「茗兒現在可不是隨便兩句花言巧語就能打發的女孩！必須還要別的！」
「真的？」玄暝在她耳邊輕吹一口熱氣，輕笑問，
槐茗兒身體一陣顫抖，脫離了他的懷抱，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呆呆地看著他。
「還……還不行……」槐茗兒結結巴巴地說，「那種事一定要成婚後才可以……」
「但……但如果明晴哥哥一定要，茗兒、茗兒願意！」她莫名像是一下就下定決心。
看她這麼嬌柔可愛的樣子，玄暝差點真把持不住。
但現在真不行。
他不但用了假身份，還用了一張假臉，在這樣的情況下做那些親密之事，怎麼想都怪怪的。
但她都下定決心了，以她細膩敏感的心思，無論再怎麼委婉拒絕，也一定會傷害到她。
難道這就要向她揭秘自己的真實面目了？
「明晴，茗兒，你們還在裡面嗎？能陪我們到街上走走嗎？我們對砂城還不熟悉。」
蕭瀟在外面敲門。
槐茗兒猛然一驚，迅速調整狀態，強忍羞意，不慌不忙去開了門。
蕭瀟笑容促狹，「大白天關門？該不會我壞了你們什麼好事吧？那還真是我的罪過了。」
「沒、沒有！蕭鱗小姐請不要……不要……」
槐茗兒回頭看了玄暝一眼，一個人捂著臉跑了，如果不是紫妍躲閃及時都要撞上。
「搞什麼？很危險的好不好？」紫妍不滿地嘀咕。
「她現在走了，你一個大男人陪我們兩個在街上走動，難免惹人說三道四，所以，街先不逛了，我們來聊會天怎麼樣？」蕭瀟自顧自走了進來，在桌邊坐下，「不用擔心她，說不定過一會她自己就會回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槐茗兒就從遠處鬼鬼祟祟探出半邊臉，小心翼翼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三人都裝看不見，連紫妍都被逗笑了:
「嘿！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有點可愛！不過比起本小姐還是差遠了！」
「姑姑閉嘴！」
「唔唔！唔唔唔！」
……
就這樣，三人在都桌邊落座，正對大開的房門。
遠處，槐茗兒持續偷偷關注著這邊……
「有個問題我真的很想問，」蕭瀟托著下巴，眼帶戲謔的笑意注視著他，「她覺得自己是明晴的戀人呢，還是……玄暝的戀人？」
一上來她就掏炸彈。
玄暝暗暗一驚，表面不動聲色，也看著她。
「蕭？！」槐茗兒吃了一驚。
「不必太驚訝，都說過了我們只是蕭族旁支中的旁支而已，並沒有什麼顯赫的身份。」蕭瀟笑著說。
即便如此槐茗兒也不敢怠慢，鬆開了玄暝的手，恭敬肅立，根本不敢正眼看她們。
「請問兩位姑娘有何貴幹？莫不是丹藥這麼快就煉好了？」玄暝故作訝異。
「呵呵……哪有那麼快？我們旅途勞累，精神不佳，還不適合開鼎煉藥，不過如果你等的急，我可以努力一下，但不敢保證成功率。」
「不急，請蕭鱗姑娘盡情放鬆精神便是。」
「多謝體諒。」
「蕭鱗小姐還是煉藥師？」槐茗兒眼神複雜，「您看上去這麼年輕，請問是幾品煉藥師？」
「這個嘛？我可以不回答嗎？」蕭瀟偏偏頭，笑眯眯地問。
「當、當然！是小女子冒昧了……」槐茗兒低下頭。
「容在下介紹一下，」玄暝牽起槐茗兒的手，「她叫槐茗兒，是槐家大小姐，也是我的女友。」
槐茗兒抿嘴一笑，稍微不那麼緊張侷促了。
「原來如此，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友，你還真是有福氣啊？」蕭瀟笑著打趣，「是不是怕她不高興，所以你之前才急著要走，都不多聊兩句。」
「那倒不是，實在是事出有因，請兩位姑娘見諒。」玄暝微微躬身。
「切！囉里八嗦！」紫妍撇撇嘴，「丫頭，說正事！」
蕭瀟點點頭「我和我姑姑初到砂城，無親無故，還沒有找到落腳的地方，所以冒昧請問我們能不能來府上叨擾幾天？當然，我們也不白吃白喝，這枚紫心破障丹，就當食宿費了。」
她拿出一個小玉瓶，交到了槐茗兒手上。
槐茗兒看了看，反手就往回推，「這個我們不能收！實在是太貴重了！我聽我爹爹說過，這紫心破障丹是四品巔峰丹藥，能賣幾十萬金幣呢！兩位姑娘是明晴哥哥的朋友，那當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不必拘禮，兩位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槐家會盡全力侍奉的！還望請恕招待不周！」
蕭瀟微笑搖頭，看向玄暝。
「收下吧，這對人家不算什麼，你不收，反而讓人家不自在了。」玄暝輕聲說。
槐茗兒聽他這麼說，這才勉為其難收下，然後熱情地招呼著兩女入內。
紫妍早就等得不耐煩，也不見外，抬腿就往裡走。
三人跟上。
槐茗兒一路引導，最後將兩女引導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看出這是槐茗兒閨房，蕭瀟略微訝異，「茗兒小姐這是何意？我們姑侄只要一間普通客房就好了。」
「兩位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怎麼能住客房？」槐茗兒微笑，「小女子這房間雖不寬敞富麗，但住著很舒適，希望二位二小姐不要嫌棄。」
「行吧，就湊合住唄。」紫妍是真不嫌棄。
「那你自己住哪裡？」蕭瀟問。
「我住客房。」
「你又住哪裡？」她這次問玄暝。
「客房。」
蕭瀟眨眨眼，很好奇似的，「是同一間客房嗎？」
槐茗兒瞬間滿面通紅，連忙辯解，「不是的不是的！我們還……還沒有到那一步！」
「還請蕭鱗姑娘莫要取笑，茗兒她臉皮薄，經不起逗。」玄暝一臉平靜地清了清嗓子。
「了解，」蕭瀟點頭，「我們習慣隨性，也不用什麼侍女了，食物自備，但如果有宴會大餐，你們執意要請，我們也不會客氣。」
「……既然有要求，我會吩咐下面的人不要打擾二位小姐。」槐茗兒說。
「有勞了。」蕭瀟微笑，「再帶我們去你們住的地方看看吧，閒來無事串串門也挺有趣。」
槐茗兒笑容微微一變，並未推辭，真的帶她們去了玄暝的住處，還有她即將入住的客房。
在玄暝房間漫無目的溜達了一圈，蕭瀟和紫妍就回去了。
槐茗兒笑容徹底放鬆了下來，「明晴哥哥，你的這兩個朋友似乎很神秘。」
「是很神秘，」玄暝說，「不過不用理會她們，她們不是壞人，也千萬不要去探究她們的秘密，萬一惹惱了人家，就不好了。」
「放心吧！茗兒知道分寸。」
「嗯，」玄暝問，「你是不是還有話想說？都說了，我們之間暢所欲言，不必遮遮掩掩。」
槐茗兒猶豫片刻，小聲說，「她們真的好漂亮……茗兒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孩……」
「你每天照鏡子見少了？」
「討厭！明晴哥哥又逗人家！」
槐茗兒紅著小臉輕輕打了一下他，力度連蚊子都打不死。
玄暝順勢抓住她的手，輕輕拉她入懷，將她抱住，「茗兒你要知道，她們和我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是地上的螞蟻，她們是天上的飛龍，這次相遇只是我們機緣巧合下的唯一交集，等她們飛走了，我們就再也不會見到她們了。」
「嗯，」槐茗兒輕輕應聲，「明晴哥哥，茗兒不會多心的，何況就算真的你們有如果，對你來說也一定是大好事，只要是有利於你，茗兒就什麼都能接受。」
「快別說這樣的傻話，」玄暝說，「在我眼裡你並不輸給這世上的任何女孩，她們的好與我無關，你的才與我有關，我們不用管她們。」
槐茗兒甜甜一笑。
她故意板著臉，「茗兒現在可不是隨便兩句花言巧語就能打發的女孩！必須還要別的！」
「真的？」玄暝在她耳邊輕吹一口熱氣，輕笑問，
槐茗兒身體一陣顫抖，脫離了他的懷抱，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呆呆地看著他。
「還……還不行……」槐茗兒結結巴巴地說，「那種事一定要成婚後才可以……」
「但……但如果明晴哥哥一定要，茗兒、茗兒願意！」她莫名像是一下就下定決心。
看她這麼嬌柔可愛的樣子，玄暝差點真把持不住。
但現在真不行。
他不但用了假身份，還用了一張假臉，在這樣的情況下做那些親密之事，怎麼想都怪怪的。
但她都下定決心了，以她細膩敏感的心思，無論再怎麼委婉拒絕，也一定會傷害到她。
難道這就要向她揭秘自己的真實面目了？
「明晴，茗兒，你們還在裡面嗎？能陪我們到街上走走嗎？我們對砂城還不熟悉。」
蕭瀟在外面敲門。
槐茗兒猛然一驚，迅速調整狀態，強忍羞意，不慌不忙去開了門。
蕭瀟笑容促狹，「大白天關門？該不會我壞了你們什麼好事吧？那還真是我的罪過了。」
「沒、沒有！蕭鱗小姐請不要……不要……」
槐茗兒回頭看了玄暝一眼，一個人捂著臉跑了，如果不是紫妍躲閃及時都要撞上。
「搞什麼？很危險的好不好？」紫妍不滿地嘀咕。
「她現在走了，你一個大男人陪我們兩個在街上走動，難免惹人說三道四，所以，街先不逛了，我們來聊會天怎麼樣？」蕭瀟自顧自走了進來，在桌邊坐下，「不用擔心她，說不定過一會她自己就會回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槐茗兒就從遠處鬼鬼祟祟探出半邊臉，小心翼翼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三人都裝看不見，連紫妍都被逗笑了:
「嘿！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有點可愛！不過比起本小姐還是差遠了！」
「姑姑閉嘴！」
「唔唔！唔唔唔！」
……
就這樣，三人在都桌邊落座，正對大開的房門。
遠處，槐茗兒持續偷偷關注著這邊……
「有個問題我真的很想問，」蕭瀟托著下巴，眼帶戲謔的笑意注視著他，「她覺得自己是明晴的戀人呢，還是……玄暝的戀人？」
一上來她就掏炸彈。
玄暝暗暗一驚，表面不動聲色，也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