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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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就到了星期二,今天是他約定和王新剛崔福學習打拳的日子。

  晚上有招待餐,收拾完了到了工廠門口保衛室前面已經8點了。

  王新剛和崔福在門口站著,他先把兩瓶酒遞上去,拱了拱手作揖道:「兩位師父好,這是我孝敬你們兩個的!」

  王新剛說:「何雨柱,你先別給我們孝敬,你先說說你想學拳到底是為什麼?」

  「師父,您可千萬別擔心啊,我不是要為非作歹。我就是沒事想鍛鍊鍛鍊身體,再學一招兩招防身的拳腳功夫,從小我就喜歡和我們院裡一般大的孩子比劃兩招!」

  「我知道你不是想為非作歹,先說好,練拳可得吃苦啊!」

  「知道知道!」

  「不過,」他嬉皮笑臉地說,「你們可千萬別故意整我好讓我知難而退啊!」

  崔福過來一腳踹在他腿彎處,「我們可沒那么小心眼!」

  他差點跪地上狗啃泥,崔福扯住他,「站穩了,蹲馬步,練練下盤!」

  「師父,你就是小心眼!師父,我要蹲多長時間?」

  「先蹲個15分鐘吧!」

  王新剛和崔福抱著胳膊站在一邊看熱鬧,打賭何雨柱能不能堅持下來這15分鐘。

  剛開始還挺容易,沒過一會兒,何雨柱腿就試出吃力來了,腿開始打顫,屁股不知不覺的就往上抬,要站起來了。

  王新剛過來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壓,「這才幾分鐘,堅持住!」

  他在何雨柱旁邊也蹲下陪著他蹲馬步,「扎馬步是基本功,腿部肌肉增強,腿的力量就上去了。」

  何雨柱喘著粗氣聲音打顫地說,「師父,你怎麼一點不費勁的樣子?」

  「我們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每天都要半個小時起步,練得時間久了自然就不費勁了!」

  何雨柱開始哼哼唧唧起來,「哎呀,太累了,受不了了!」

  崔福嘲笑他:「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丟不丟人?」

  他看了看表,已經17分鐘了。

  「師父,這肯定不止15分鐘了!」

  「行了,起來吧!第一次還不錯了,不過這要是在我們連隊裡,早就讓我們連長給罰再練兩組了!」

  何雨柱拍著腿,他的肌肉都在發抖。

  「師父,你們都上過戰場嗎?」

  崔福驕傲地說:「那當然,我們兩個都上過朝鮮!」

  他肅然起敬,「哦,那你們都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啊!」

  「什麼老兵?我們兩個那個時候都剛二十歲!」

  王新剛伸出他的左手,他的手很大,像一把小蒲扇,但是他一活動手指就能看出來

  了,他的小指頭不大得勁兒,不能跟著活動,上面還有一個傷疤。

  「這是戰場上留下的疤。那一次是我們打勝了,美軍戰敗,我們乘勝追擊。那些美國兵不要命地逃跑,一邊回頭朝我們開槍,我被流彈打中了小指頭。那時候都追紅眼了,哪裡顧得上一根小指頭。我覺得手上熱辣辣的麻酥酥的,但還繼續跟著追。後來這根手指就廢了。」

  「幸好是左手,要是右手那就拿不了槍了!師父,你們那時都是輕傷不下火線吧?」

  「傻子,即使被打中腿拖著腿也得跑,你要是不跑的話,那在戰場上你不就是槍彈的目標了?」

  崔福回憶,「有一次一發炮彈落在我們周圍,有兩位戰友當場就犧牲了。我眼前一黑,差點就被震得昏過去,幸虧我們幾個在一個凹溝里,沒有大礙。」

  王新剛說:「有多少戰友再也沒能回來。崔福,你還記不記得最後一天,就是1953年7月27日,上級通知說晚上12點就停戰了。那天晚上,炮火聲響得震天,照明彈照的陣地像白天一樣。12點一到,就像按了按鈕一樣,所有的炮火都停了。我們戰友都抱在一起,終於停戰了,我們還活著,可以回家了,能活著見到父母了!」

  「王哥,說實話我那時候就想著我還活著,我可以回家娶媳婦了!我們連里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大多都沒媳婦!」

  「你小子就想娶媳婦,何雨柱,你不知道崔福的媳婦可漂亮了,他拿著可當個寶了,在家裡什麼活兒都不捨得他媳婦做!」

  「哈哈,我好不容易娶了個漂亮媳婦,可不得拿著當個寶!」


  「兩位師父,你們都是功臣,以後我要是有酒有肉,一定想著你們!」

  每個老兵都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正是因為有這些人還有無數沒有回來的人的奉獻,才有了現在和後世安穩的生活。

  蹲完馬步了,崔福給他展示了一套拳。

  「這些拳法也就是能強身健體,真正能防身還是要實戰。不過你小子也別想著和人實戰,遇到危險,你知道真正的救命武器是什麼嗎?」

  「刀?」

  他們兩個搖搖頭。

  「槍?」

  崔福笑了,「你怎麼老是想著這些危險玩意?」

  「那要是碰上危險怎麼保命啊?」

  「你傻啊,遇到危險你還想和歹徒玩命?碰到危險,趕快跑,撒腿玩命的逃命啊!」

  「哈哈,怪不得他們都叫我傻柱呢!這又不是在戰場上,也不是一對一的打擂,我為什麼要跟歹徒硬碰硬啊,當然遇到危險就要跑!」

  第一天的訓練強度挺大,他累得像狗一樣倚著牆。

  「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回家吧!我和王哥還得去巡崗!」

  保衛科值班的按規定每隔兩個小時都要到廠房,倉庫還有工廠圍牆處巡邏一次。他們兩個巡邏去了,何雨柱扶著腰拖著腿也回家了。

  剛穿過前院兒的過道,他看到從賈家走出來一個人影,一看就是秦淮茹。不會是秦淮茹這麼晚還等著他要飯盒兒吧?這個女人真執著!他躲在陰影處站住了。

  那個人影往後院走了。過了一會兒,從易中海家也出來一個人影,也往後院走了。

  從中院到後院兒的右手過道處有一個地窖。這兩個人難道真如傳言中的有姦情?他躡手躡腳地走到中院,貼著牆角往地窖處走去。地窖的門縫裡透出來一絲燈光。他又窺探到四合院的一個秘密,易中海,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花花老易啊!

  亮子說:「主人,你不過去抓姦?」

  「你這個男娃娃,也挺愛看熱鬧的啊!人家兩個相好,也沒惹咱們,咱們過去抓什麼奸?寡婦也要吃飯,只要不招我惹我,咱們就不趕盡殺絕啊!再說抓姦對我也沒好處啊!」

  「主人,你想要什麼好處?」

  「還沒想好。」

  「亮子,你說憋屈不憋屈,人家易中海都能鑽個地窖,這個傻柱是連個小手都沒摸著啊!太虧了!」

  他退回中院,回到家裡,一個人和一個統子趴著窗簾縫向外看。

  「嘖嘖嘖,易中海持久力可以啊!這麼久還沒出來!」

  「嘖嘖嘖,出來了,出來了!」

  他腿也不疼腰也不酸了,他愛四合院,在這兒他一點都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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