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三拳質問易中海
下午他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還不到四點。易中海在家門口站著，看到他回家，立刻跟著走過來了。
易中海今天一天在家裡魂不守舍的，這件事他已經藏在心裡十五年了。
何大清在離開保定之前託付他說他每個月給兩個孩子寄10塊錢，讓他代收並幫著照看下孩子。他第一次收到錢的時候當時不知道為什麼鬼迷心竅就沒有給傻柱。人就不應該做錯事，第一次沒給，第二次也沒給，以後更不能給了。
這十五年他時時惴惴不安，就怕何大清回來露餡。前兩年雨水知道了何大清的地址，給何大清寫了信。他都已經準備和兩兄妹坦誠相告了，卻沒想到何大清在回信里沒提錢的事。
可是今天何雨柱提出來了要和他爸要錢，他在家惶恐了整整一天，他終於坐不住了。
「傻柱，今天一天都不在家啊！」
何雨柱眼珠一轉，「我到電報大樓排隊給我爸打電話來！」
易中海心都揪起來了，「你爸怎麼說？」
「我爸沒在家，出去給人做酒席去了。我明天再給他打吧！」
「傻柱，先，先別給你爸打電話！走，進屋去，我有話跟你說。」
易中海手裡拿著一個手絹包，進了屋，他把門關好。
「你爸在去保定以後每個月給你和雨水都寄錢，每個月10塊錢。那時候你小，我怕你們兩個亂花錢，就給你倆存了起來。我心思給你存起來，到你結婚的時候再給你，這樣你和雨水的結婚彩禮錢嫁妝錢都就有了。」
傻柱今天早晨從他和一大媽的神情中已經確定他做下缺德的事兒了，沒想到到了這一步易中海還在這兒給自己狡辯。
易中海把手絹打開，裡面都是十塊的錢。
「所有的錢都在這裡面，雨水長大之後，你爸就沒再寄錢了，你爸一共寄了9年零10個月，一共一千一百八十塊，都在這裡面。」
他聽不下去了，暴呵一聲，「易中海，帳是這麼算的嗎？」
「你是不是覺得你沒花這個錢，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不虧心了？」
他握緊了拳頭，積攢了一天的怒氣都發泄出來，他一拳打在易中海的下巴上。
「這一拳我是替雨水打的。她從小就膽小害怕，我爸剛走那年她幾乎天天哭，就是因為她以為我爸再也不要她，不管她了！」
易中海被打了一個趔趄，嘴唇都被打出血來了。他站了起來，沒想到傻柱的第二拳又呼嘯而來，直打在他肚子上。
「第二拳我是替我爸打的。我爸信任你，覺得你當著個管事一大爺，每天道貌岸然的，嘴上說得比誰都好聽，你答應的事肯定能辦好，結果你辜負了他的信任！」
易中海捂著肚子。
「傻柱，你說的對，我對不起他們！」
何雨柱替傻柱不值，「你是僅僅對不起他們嗎，你最對不起的是傻柱！」
他一拳又打在易中海的肚子上。
「這一拳是我替我自己打的！我從我爸離開四合院以後就和你最親，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把你當親爸看啊！」
易中海已經直不起腰來了，他捂著肚子說：「傻柱，看在我以前對你多有照顧的份上。」
何雨柱憤怒地指著他，「如果不是看在你以前對我照顧的份上，我今天早晨就送你去派出所了！」
「你早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到底為什麼？」
「傻柱，我是一步錯，步步錯！現在說什麼你也不可能相信了！」
「我今天早晨說得也是真的。你把錢都拿回來也不夠，這些錢加利息再加上你給我們的補償，我要五千塊錢。」
「傻柱！」
「否則，咱們就派出所見！我爸那裡應該有寄款收據，一千塊錢夠判刑了吧？」
「傻柱，我知道。我就是讓你別恨我，我這就回家拿錢。」
易中海很快回來了。
「傻柱，這是五千塊錢，你都拿著！」
「易中海，你給我五千塊錢我們也回不到過去了！」
「我知道，傻柱！」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傻柱，我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可是，我當時真沒想到要傷害你和雨水，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你知道我沒有孩子，你不知道沒有孩子的人被人罵絕後心裡有多苦啊！」
「所以你就想著控制我，以後讓我給你養老對嗎？」
「你沒到我這個年紀，如果你是我，你說你會怎麼辦？」
「人心不是用來算計的，你算計別人，別人也會算計你！你要養老，你真心實意地去領養個孩子。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言盡於此，以後我們就這樣吧，也不會有交往了！」
易中海走了，何雨柱把錢放在一邊。
人心都是複雜的，哪裡有不算計別人的人？可是傻柱也太可憐了，被人算計得一輩子給別人拉磨。
天黑了，他看見雨水屋亮起了燈。
「雨水，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走，到我屋裡去！」
兄妹兩個人到了何雨柱屋裡，何雨柱把錢攤在了桌子上。
「哥，這是怎麼回事？」雨水看見這麼多錢就差尖叫起來了。
何雨柱把事情的過程跟她說了一下。雨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好了，這個太複雜了！她爸竟然還給他們寄過錢，易忠海還竟然沒把錢給他們兄妹。
她又想哭了。
何雨柱止住她，「別哭啊，即使何大清給咱們寄過錢，也不能改變他不是個東西的事實！」
雨水又掉眼淚又笑的，原來她不是個沒人要的丫頭。
何雨柱把錢全都推給她。「你數一數，兩千來塊錢，這是我給你的嫁妝。」
雨水嚇一跳，「我不要這麼多！咱們兩個分開。再說，爸也沒給我們這麼多錢，易中海不是還給了一千嗎？那一千是你的。咱爸寄給咱的咱倆一人一半！」
「都給你了！誰讓你哥這麼好面兒，虛榮，願意充大頭呢？我妹妹結婚，不得風風光光的！」
兄妹兩人推讓了一會兒。何雨柱說：「行行行了，那你拿兩千，我拿剩下的。」
他發現裡面還有好幾張長長的十元錢。
雨水說：「這老版的十元錢，也不知道銀行給不給兌換了！」
「給我吧，一共幾張？我明天去銀行問問！」
一共有12張舊版的十元錢，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黑十吧，等它們升值的時候他就老了，不過可以傳給他的孩子。
雨水給他數了二百塊錢，又把這12張舊版的十元錢給了他。
雨水的嫁妝錢解決了，他鬆了一大口氣。
易中海今天一天在家裡魂不守舍的，這件事他已經藏在心裡十五年了。
何大清在離開保定之前託付他說他每個月給兩個孩子寄10塊錢，讓他代收並幫著照看下孩子。他第一次收到錢的時候當時不知道為什麼鬼迷心竅就沒有給傻柱。人就不應該做錯事，第一次沒給，第二次也沒給，以後更不能給了。
這十五年他時時惴惴不安，就怕何大清回來露餡。前兩年雨水知道了何大清的地址，給何大清寫了信。他都已經準備和兩兄妹坦誠相告了，卻沒想到何大清在回信里沒提錢的事。
可是今天何雨柱提出來了要和他爸要錢，他在家惶恐了整整一天，他終於坐不住了。
「傻柱，今天一天都不在家啊！」
何雨柱眼珠一轉，「我到電報大樓排隊給我爸打電話來！」
易中海心都揪起來了，「你爸怎麼說？」
「我爸沒在家，出去給人做酒席去了。我明天再給他打吧！」
「傻柱，先，先別給你爸打電話！走，進屋去，我有話跟你說。」
易中海手裡拿著一個手絹包，進了屋，他把門關好。
「你爸在去保定以後每個月給你和雨水都寄錢，每個月10塊錢。那時候你小，我怕你們兩個亂花錢，就給你倆存了起來。我心思給你存起來，到你結婚的時候再給你，這樣你和雨水的結婚彩禮錢嫁妝錢都就有了。」
傻柱今天早晨從他和一大媽的神情中已經確定他做下缺德的事兒了，沒想到到了這一步易中海還在這兒給自己狡辯。
易中海把手絹打開，裡面都是十塊的錢。
「所有的錢都在這裡面，雨水長大之後，你爸就沒再寄錢了，你爸一共寄了9年零10個月，一共一千一百八十塊，都在這裡面。」
他聽不下去了，暴呵一聲，「易中海，帳是這麼算的嗎？」
「你是不是覺得你沒花這個錢，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不虧心了？」
他握緊了拳頭，積攢了一天的怒氣都發泄出來，他一拳打在易中海的下巴上。
「這一拳我是替雨水打的。她從小就膽小害怕，我爸剛走那年她幾乎天天哭，就是因為她以為我爸再也不要她，不管她了！」
易中海被打了一個趔趄，嘴唇都被打出血來了。他站了起來，沒想到傻柱的第二拳又呼嘯而來，直打在他肚子上。
「第二拳我是替我爸打的。我爸信任你，覺得你當著個管事一大爺，每天道貌岸然的，嘴上說得比誰都好聽，你答應的事肯定能辦好，結果你辜負了他的信任！」
易中海捂著肚子。
「傻柱，你說的對，我對不起他們！」
何雨柱替傻柱不值，「你是僅僅對不起他們嗎，你最對不起的是傻柱！」
他一拳又打在易中海的肚子上。
「這一拳是我替我自己打的！我從我爸離開四合院以後就和你最親，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把你當親爸看啊！」
易中海已經直不起腰來了，他捂著肚子說：「傻柱，看在我以前對你多有照顧的份上。」
何雨柱憤怒地指著他，「如果不是看在你以前對我照顧的份上，我今天早晨就送你去派出所了！」
「你早就知道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到底為什麼？」
「傻柱，我是一步錯，步步錯！現在說什麼你也不可能相信了！」
「我今天早晨說得也是真的。你把錢都拿回來也不夠，這些錢加利息再加上你給我們的補償，我要五千塊錢。」
「傻柱！」
「否則，咱們就派出所見！我爸那裡應該有寄款收據，一千塊錢夠判刑了吧？」
「傻柱，我知道。我就是讓你別恨我，我這就回家拿錢。」
易中海很快回來了。
「傻柱，這是五千塊錢，你都拿著！」
「易中海，你給我五千塊錢我們也回不到過去了！」
「我知道，傻柱！」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傻柱，我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可是，我當時真沒想到要傷害你和雨水，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你知道我沒有孩子，你不知道沒有孩子的人被人罵絕後心裡有多苦啊！」
「所以你就想著控制我，以後讓我給你養老對嗎？」
「你沒到我這個年紀，如果你是我，你說你會怎麼辦？」
「人心不是用來算計的，你算計別人，別人也會算計你！你要養老，你真心實意地去領養個孩子。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言盡於此，以後我們就這樣吧，也不會有交往了！」
易中海走了，何雨柱把錢放在一邊。
人心都是複雜的，哪裡有不算計別人的人？可是傻柱也太可憐了，被人算計得一輩子給別人拉磨。
天黑了，他看見雨水屋亮起了燈。
「雨水，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走，到我屋裡去！」
兄妹兩個人到了何雨柱屋裡，何雨柱把錢攤在了桌子上。
「哥，這是怎麼回事？」雨水看見這麼多錢就差尖叫起來了。
何雨柱把事情的過程跟她說了一下。雨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好了，這個太複雜了！她爸竟然還給他們寄過錢，易忠海還竟然沒把錢給他們兄妹。
她又想哭了。
何雨柱止住她，「別哭啊，即使何大清給咱們寄過錢，也不能改變他不是個東西的事實！」
雨水又掉眼淚又笑的，原來她不是個沒人要的丫頭。
何雨柱把錢全都推給她。「你數一數，兩千來塊錢，這是我給你的嫁妝。」
雨水嚇一跳，「我不要這麼多！咱們兩個分開。再說，爸也沒給我們這麼多錢，易中海不是還給了一千嗎？那一千是你的。咱爸寄給咱的咱倆一人一半！」
「都給你了！誰讓你哥這麼好面兒，虛榮，願意充大頭呢？我妹妹結婚，不得風風光光的！」
兄妹兩人推讓了一會兒。何雨柱說：「行行行了，那你拿兩千，我拿剩下的。」
他發現裡面還有好幾張長長的十元錢。
雨水說：「這老版的十元錢，也不知道銀行給不給兌換了！」
「給我吧，一共幾張？我明天去銀行問問！」
一共有12張舊版的十元錢，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黑十吧，等它們升值的時候他就老了，不過可以傳給他的孩子。
雨水給他數了二百塊錢，又把這12張舊版的十元錢給了他。
雨水的嫁妝錢解決了，他鬆了一大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