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女碧螺
「阿無姑娘下次再來啊！」
魚粉店老闆擦擦身前圍裙。
「好的，墨離走了。田大叔我們走啦！」阿無搖搖手。
經過大柳樹時總有一陣涼風吹過特別舒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墨離你有沒有覺得這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特別？」墨離聳聳鼻子：「沒有啊？」
見阿無依然站定，滿臉疑惑地看著這棵樹，墨離說道：「阿無別擔心，要是有妖氣我早就聞出來了，何況還有先生呢！」
如此，阿無才離開。
「你知道三千閣在哪裡嗎？」
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子在街上這樣問。
「你認識三千閣嗎？」
所問之人無不搖頭。
「這位姐姐，你找三千閣做什麼？」阿無從遠處走來，不禁好奇起一個普通女子怎麼會知道三千閣？
女子驚喜地抓住阿無的肩膀：「小姑娘你知道在哪裡？」
「嗯。」阿無點點頭。
「能不能帶我去？」
阿無無法拒絕女子希冀的眼光。
院子裡，少年仔細端詳眼前之人，一身粗布麻衣看來就是一個農家女子，只是不知道來人找自己有什麼事？
「這位......」
「我叫碧螺。」碧螺姑娘心直口快。
「碧螺姑娘找在下是？」
「聽族裡人說先生無所不知，所以想來問先生一個問題。」
「哦？」族裡人？這話勾起了少年好奇心。
......
「碧螺姐姐，你確定要找他？」
「當然！」
「可是......」阿無沒有說，萬一人家已經有了家室，或者不喜歡你呢？
轉頭阿無找先生：「先生，你確定是在這裡？」
阿無看著眼前破敗的小村落，風一吹就能掀飛屋頂的木屋，實在不堪入目。
「應該不會錯。」
應該？先生從不會這樣說...
幾人找到一位佝僂著背的老人，此時正在樹下陰涼處補網。這裡的人世世代代以打漁為生。
「老爺爺，你認識一個叫張之年的嗎？」
「誰？」
「張之年！」
很明顯老頭沒聽清阿無的話。
老頭搖搖頭：「不認識。」而後又說道：「我們這裡都是姓吳嘞，沒有姓張的。」
轉身阿無無奈搖頭，就要離開之際老頭又道：「前一陣倒是有個姓張的年輕少爺。」隨即老頭又嘆了口氣：「不過應該死嘞。」
沒等眾人詢問，老大爺像是打開了話匣，旁若無人地講起了故事：
那個張公子倒還是俊俏，說是租一條船出海去玩，該不是發昏，大海是玩的地方嘛？
那天果然出事，一個大浪就掀翻了船，回來的人都說張公子死嘞！
唉！不過也邪乎，聽回來的人說那天張公子一直說什麼看到了看到了！果然是撞邪了。
「你能不能帶我們找跟張公子出海的那人？」
「咋不能！」
老頭佝僂著背走在前頭：「得虧水性好，不然他們都要下去陪張公子嘞！」
少年手裡拿著一枚銅錢，上面沾有張之年的氣息，少年可以很容易找到他。
「碧螺姑娘，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當真要找他？」少年把玩手裡的銅錢，再次問出昨晚的問題。
「是。」
得到碧螺肯定答覆，少年無言。
少年在前，二女在後，墨離到處奔跑。布滿鮮草的石頭小路，暖風吹來，衣袂飄飛，耳邊唯有微風低語。
——
「碧螺姑娘，進了這城你就能如願。」
「先生你們不進去嗎？」
「不了。」
少年搖搖頭，拒絕了碧螺的請求。
深吸一口氣，碧螺就往城門走去，去那個心嚮往之的地方，找一個心嚮往之的人。
看著眼前有些孤寂的背影，阿無不忍：「先生，我們不去看看嗎？」
碧螺來到城門口，轉身望去，二人還在望著她。阿無揮手與她遙相呼應，大概是祝福吧。
「阿無拿著。」
少年從袖中拿出一張符紙。
「這是？」阿無抬頭看向先生，不知道先生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擔心碧螺嗎？帶上它。」
阿無小心地將符紙貼好。很快阿無的身影悄然隱去。
阿無和先生走進城門，眾人恍若無人。
這是一種奇特的體驗，明明就跟眼前走過，你看向他時眼神卻沒有絲毫交流，瞳孔沒有一絲聚焦。
這是真正的無視。
「兩天了先生，碧螺姐姐還沒找到那人。你就幫幫她嘛！」
這兩天這個不是太大的小城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女子一直在尋找一個叫張之年的人，卻毫無收穫。壓根沒有人知道這個叫張之年的人是誰。
五天來，碧螺早已花光了積蓄。
「先生碧螺姐姐暈倒了！」
阿無大驚，急忙跑過去想要扶起碧螺，不想先生卻拉住了自己。
「姑娘你怎麼了？」
一年輕男子從這裡經過，正巧看見暈倒的碧螺。男子忙放下肩上柴火，將碧螺背進家中。
男人名叫阿牛，幾天來一直幫碧螺找人。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是有緣分的，也很有夫妻相。所以別人都說阿牛傻。
小院其樂融融，給人一種錯覺：阿牛和碧螺是真正舉案齊眉的夫妻。
不知為何，無所不知的先生這次不靈驗了。
碧螺來這已經半月，依然沒有找到想找的那人。
「我知道了，先生肯定是想撮合碧螺姐姐和阿牛哥。所以才故意引來這個錯誤的地方，對吧？」
阿無被自己的聰明才智折服，辮子翹到天上去了。
少年依舊沒有解釋，而是像個旁觀者默默看著這一切，不多作評論。
男耕女織，日出日落。碧螺成為了別人口中的阿牛嫂，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或許阿牛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碧螺不再瘋狂出去尋找那個人，像是放棄了。
阿牛臉上帶著笑意，因為今天賺了點錢，給她買了愛吃的桂花酥。渾然不覺不遠處竹林中有兩個人和一隻貓在看著他。
一個月來阿無一直在看著碧螺經歷的一切，偶爾看著河面上的魚竿心裡在想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碧螺，我回來了！」碧螺的稱呼從開始的碧螺姑娘變成了碧螺。
「人呢？」
阿牛院裡院外都找了還是沒找到。
「嬸子，你看見碧螺了嗎？」
阿無看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人問。
「好像又出去了！」
「好的，謝謝嬸子！」
阿牛的熱情被澆滅了不少，腳步也不自覺的放緩。
「唉，可憐的阿牛。」眾人見狀也是默默搖頭。
阿無看在眼裡，也為阿牛感到心疼。
「走吧。」少年起身。
見先生起身，阿無趕忙起來：「先生去哪？」
「去找碧螺。」
好多天阿無一直跟在碧螺後面看她找人，也一直沒看到那個叫張之年的。後來阿無就沒再跟著去了，因為她看到碧螺一次次失望自己很心疼。
其實心裡還是偏向阿牛的。
這次先生去找她，肯定是想幫阿牛了，阿無這樣想又變得活力滿滿。
連同墨離的反應也變得迅捷。
——
海邊礁石
一長相頗為俊俏的男子緩緩睜開眼睛。
「你醒了？」
一道輕靈悅耳的聲音傳來，隨即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張輕盈靈動的臉，像一隻精靈。
「這裡是地府嗎？」
「噗！」美麗女子笑了。
「地府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淌入心田的笑容深深印在男子心中，好想這一刻時間停止。
——
「哈哈哈！我們張兄果然一表人才！」
「正是！沒想到素不相識的農婦見到我們張兄就忍不住貼上來！」
「哈哈哈！」
幾聲嘲諷笑聲從幾個穿著富貴的公子口中傳出。
他們口中的張兄正是碧螺心心念念的張之年。
碧螺一直跟到客棧，含情脈脈看著張之年，儘管張之年未曾回頭多看一眼。幾人進去良久碧螺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阿無和先生從頭到腳跟著。眾人的不屑，張之年的嫌棄，碧螺的執著阿無都盡收眼底。
一路上眾人的嘲笑無非就是碧螺長相普通，麻雀妄想變鳳凰之類，實在沒什麼新意。
卻像一根根寒冷的冰錐刺入阿無的內心，刺入碧螺的內心，儘管看來碧螺沒什麼反應。阿無卻是火冒三丈！
張之年一行人在這座小城待了三天，碧螺就跟了三天。
「張兄，你那個姘頭太煩人了。」
「是啊，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玩得太不盡興了。」
「別胡說！壞了人家名聲。」見眾人這樣說，張之年臉色有些難看。
「本來想再待幾天，不然這就走吧？」
有人提議，眾人紛紛點頭。沒辦法，要是那姑娘再漂亮一點倒也罷了，也不失為一樁美事。關鍵是實在是...不說難看，就是太普通了。
實在與他們配不上。
這個小城從沒像如今這樣熱鬧、沸騰。幾乎每天討論的話題都跟一位姑娘有關。
茶館酒樓，大街小巷，每個角落都時不時有人說上幾句。
不檢點、敗壞門風等等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人說。雖然不知道他們家有什麼好門風。
更多的是男人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的嘲弄，或侮辱或嘲笑不一而足。
「先生這些人太過分了！」要不是先生攔著，這幾天還會因為一個女子而使這座小城更加沸騰起來。
「先生，墨離也看不下去了」
「你一隻貓湊什麼熱鬧？」
「先生，墨離今晚去教訓他們！」
「哎喲！」
墨離被先生一巴掌拍暈呼。
「世人自有緣法。」
魚粉店老闆擦擦身前圍裙。
「好的，墨離走了。田大叔我們走啦！」阿無搖搖手。
經過大柳樹時總有一陣涼風吹過特別舒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墨離你有沒有覺得這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特別？」墨離聳聳鼻子：「沒有啊？」
見阿無依然站定，滿臉疑惑地看著這棵樹，墨離說道：「阿無別擔心，要是有妖氣我早就聞出來了，何況還有先生呢！」
如此，阿無才離開。
「你知道三千閣在哪裡嗎？」
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子在街上這樣問。
「你認識三千閣嗎？」
所問之人無不搖頭。
「這位姐姐，你找三千閣做什麼？」阿無從遠處走來，不禁好奇起一個普通女子怎麼會知道三千閣？
女子驚喜地抓住阿無的肩膀：「小姑娘你知道在哪裡？」
「嗯。」阿無點點頭。
「能不能帶我去？」
阿無無法拒絕女子希冀的眼光。
院子裡，少年仔細端詳眼前之人，一身粗布麻衣看來就是一個農家女子，只是不知道來人找自己有什麼事？
「這位......」
「我叫碧螺。」碧螺姑娘心直口快。
「碧螺姑娘找在下是？」
「聽族裡人說先生無所不知，所以想來問先生一個問題。」
「哦？」族裡人？這話勾起了少年好奇心。
......
「碧螺姐姐，你確定要找他？」
「當然！」
「可是......」阿無沒有說，萬一人家已經有了家室，或者不喜歡你呢？
轉頭阿無找先生：「先生，你確定是在這裡？」
阿無看著眼前破敗的小村落，風一吹就能掀飛屋頂的木屋，實在不堪入目。
「應該不會錯。」
應該？先生從不會這樣說...
幾人找到一位佝僂著背的老人，此時正在樹下陰涼處補網。這裡的人世世代代以打漁為生。
「老爺爺，你認識一個叫張之年的嗎？」
「誰？」
「張之年！」
很明顯老頭沒聽清阿無的話。
老頭搖搖頭：「不認識。」而後又說道：「我們這裡都是姓吳嘞，沒有姓張的。」
轉身阿無無奈搖頭，就要離開之際老頭又道：「前一陣倒是有個姓張的年輕少爺。」隨即老頭又嘆了口氣：「不過應該死嘞。」
沒等眾人詢問，老大爺像是打開了話匣，旁若無人地講起了故事：
那個張公子倒還是俊俏，說是租一條船出海去玩，該不是發昏，大海是玩的地方嘛？
那天果然出事，一個大浪就掀翻了船，回來的人都說張公子死嘞！
唉！不過也邪乎，聽回來的人說那天張公子一直說什麼看到了看到了！果然是撞邪了。
「你能不能帶我們找跟張公子出海的那人？」
「咋不能！」
老頭佝僂著背走在前頭：「得虧水性好，不然他們都要下去陪張公子嘞！」
少年手裡拿著一枚銅錢，上面沾有張之年的氣息，少年可以很容易找到他。
「碧螺姑娘，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當真要找他？」少年把玩手裡的銅錢，再次問出昨晚的問題。
「是。」
得到碧螺肯定答覆，少年無言。
少年在前，二女在後，墨離到處奔跑。布滿鮮草的石頭小路，暖風吹來，衣袂飄飛，耳邊唯有微風低語。
——
「碧螺姑娘，進了這城你就能如願。」
「先生你們不進去嗎？」
「不了。」
少年搖搖頭，拒絕了碧螺的請求。
深吸一口氣，碧螺就往城門走去，去那個心嚮往之的地方，找一個心嚮往之的人。
看著眼前有些孤寂的背影，阿無不忍：「先生，我們不去看看嗎？」
碧螺來到城門口，轉身望去，二人還在望著她。阿無揮手與她遙相呼應，大概是祝福吧。
「阿無拿著。」
少年從袖中拿出一張符紙。
「這是？」阿無抬頭看向先生，不知道先生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擔心碧螺嗎？帶上它。」
阿無小心地將符紙貼好。很快阿無的身影悄然隱去。
阿無和先生走進城門，眾人恍若無人。
這是一種奇特的體驗，明明就跟眼前走過，你看向他時眼神卻沒有絲毫交流，瞳孔沒有一絲聚焦。
這是真正的無視。
「兩天了先生，碧螺姐姐還沒找到那人。你就幫幫她嘛！」
這兩天這個不是太大的小城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女子一直在尋找一個叫張之年的人，卻毫無收穫。壓根沒有人知道這個叫張之年的人是誰。
五天來，碧螺早已花光了積蓄。
「先生碧螺姐姐暈倒了！」
阿無大驚，急忙跑過去想要扶起碧螺，不想先生卻拉住了自己。
「姑娘你怎麼了？」
一年輕男子從這裡經過，正巧看見暈倒的碧螺。男子忙放下肩上柴火，將碧螺背進家中。
男人名叫阿牛，幾天來一直幫碧螺找人。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是有緣分的，也很有夫妻相。所以別人都說阿牛傻。
小院其樂融融，給人一種錯覺：阿牛和碧螺是真正舉案齊眉的夫妻。
不知為何，無所不知的先生這次不靈驗了。
碧螺來這已經半月，依然沒有找到想找的那人。
「我知道了，先生肯定是想撮合碧螺姐姐和阿牛哥。所以才故意引來這個錯誤的地方，對吧？」
阿無被自己的聰明才智折服，辮子翹到天上去了。
少年依舊沒有解釋，而是像個旁觀者默默看著這一切，不多作評論。
男耕女織，日出日落。碧螺成為了別人口中的阿牛嫂，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或許阿牛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碧螺不再瘋狂出去尋找那個人，像是放棄了。
阿牛臉上帶著笑意，因為今天賺了點錢，給她買了愛吃的桂花酥。渾然不覺不遠處竹林中有兩個人和一隻貓在看著他。
一個月來阿無一直在看著碧螺經歷的一切，偶爾看著河面上的魚竿心裡在想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碧螺，我回來了！」碧螺的稱呼從開始的碧螺姑娘變成了碧螺。
「人呢？」
阿牛院裡院外都找了還是沒找到。
「嬸子，你看見碧螺了嗎？」
阿無看見正在河邊洗衣服的人問。
「好像又出去了！」
「好的，謝謝嬸子！」
阿牛的熱情被澆滅了不少，腳步也不自覺的放緩。
「唉，可憐的阿牛。」眾人見狀也是默默搖頭。
阿無看在眼裡，也為阿牛感到心疼。
「走吧。」少年起身。
見先生起身，阿無趕忙起來：「先生去哪？」
「去找碧螺。」
好多天阿無一直跟在碧螺後面看她找人，也一直沒看到那個叫張之年的。後來阿無就沒再跟著去了，因為她看到碧螺一次次失望自己很心疼。
其實心裡還是偏向阿牛的。
這次先生去找她，肯定是想幫阿牛了，阿無這樣想又變得活力滿滿。
連同墨離的反應也變得迅捷。
——
海邊礁石
一長相頗為俊俏的男子緩緩睜開眼睛。
「你醒了？」
一道輕靈悅耳的聲音傳來，隨即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張輕盈靈動的臉，像一隻精靈。
「這裡是地府嗎？」
「噗！」美麗女子笑了。
「地府有這麼好看的人嗎？」
淌入心田的笑容深深印在男子心中，好想這一刻時間停止。
——
「哈哈哈！我們張兄果然一表人才！」
「正是！沒想到素不相識的農婦見到我們張兄就忍不住貼上來！」
「哈哈哈！」
幾聲嘲諷笑聲從幾個穿著富貴的公子口中傳出。
他們口中的張兄正是碧螺心心念念的張之年。
碧螺一直跟到客棧，含情脈脈看著張之年，儘管張之年未曾回頭多看一眼。幾人進去良久碧螺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阿無和先生從頭到腳跟著。眾人的不屑，張之年的嫌棄，碧螺的執著阿無都盡收眼底。
一路上眾人的嘲笑無非就是碧螺長相普通，麻雀妄想變鳳凰之類，實在沒什麼新意。
卻像一根根寒冷的冰錐刺入阿無的內心，刺入碧螺的內心，儘管看來碧螺沒什麼反應。阿無卻是火冒三丈！
張之年一行人在這座小城待了三天，碧螺就跟了三天。
「張兄，你那個姘頭太煩人了。」
「是啊，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玩得太不盡興了。」
「別胡說！壞了人家名聲。」見眾人這樣說，張之年臉色有些難看。
「本來想再待幾天，不然這就走吧？」
有人提議，眾人紛紛點頭。沒辦法，要是那姑娘再漂亮一點倒也罷了，也不失為一樁美事。關鍵是實在是...不說難看，就是太普通了。
實在與他們配不上。
這個小城從沒像如今這樣熱鬧、沸騰。幾乎每天討論的話題都跟一位姑娘有關。
茶館酒樓，大街小巷，每個角落都時不時有人說上幾句。
不檢點、敗壞門風等等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人說。雖然不知道他們家有什麼好門風。
更多的是男人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的嘲弄，或侮辱或嘲笑不一而足。
「先生這些人太過分了！」要不是先生攔著，這幾天還會因為一個女子而使這座小城更加沸騰起來。
「先生，墨離也看不下去了」
「你一隻貓湊什麼熱鬧？」
「先生，墨離今晚去教訓他們！」
「哎喲！」
墨離被先生一巴掌拍暈呼。
「世人自有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