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現「二心」
教導主任聲音尖又細,催促四人去上早讀。
但四人不知道去哪個班。
此時的四人陷入迷茫,不過這不必擔心,因為下一刻,他們根本無暇顧及這個。
賀暢帶了些痞,混不吝地問「教導主任」:「老師,我是哪個班的啊?」
「教導主任」默不作聲,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四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圍,疑惑:剛才還在的木偶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忽然間,近似密閉的走廊內風呼嘯而過,極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時的情景,四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提心弔膽起來。
「咚,咚,咚」一陣富有音律的聲響起,但除了四人別無他人。虞曜吞咽,心慌地問:「會不會下一刻,一群木偶就來了……」
柳丞急躁地斥道:「別烏鴉嘴!」
而後下一刻,成群的木偶閃現。
這群木偶更瘮人。
他們無五官,脖子上頂著的只是一個有著面部輪廓的類球體,統一身穿著北崎五中的校服。
他們毫無意識地被命令般一步一步走向四人。
「咯吱咯吱——」圓滑的木頭切面彼此摩擦,如同死亡逐漸逼近。
四人看著逐漸逼近的木偶群,愣住,一時間不知該幹什麼。
霎時間木偶跑起來,四人本能的也跑起來。
木偶追著他們,而四人因為無盡的恐懼,毫無章法地亂竄。
「這怎麼弄啊?」賀暢一邊狂奔一邊扯著嗓子喊。
沒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無盡的早讀聲和木偶追趕時關節發出的咯吱聲。
談初和柳丞一邊牽著手一邊奔跑,不時地回頭看。
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看木偶?好像他們膽子沒那麼大,可若不是,那是看什麼?
談初回頭看後拉柳丞的手示意他停下而身後的木偶竟也隨之停下。
她氣沒倒勻,氣喘吁吁地問:「我們的班級要怎麼看?」
柳丞沒有回答,而是謹慎地環顧四周確定除了木偶外別無他人後才小聲同談初說:「我們可以直接問他。」
談初遲疑了一下才回答:「真的可以嗎?」
「如果完成不了我們會回不去的。」柳丞回駁。
「嗯,那我們去找找他說的那個——教室。」
他們身後的木偶逐漸散去,兩人卻小跑起來。
直到一間走廊盡頭的教室前,他們才停下腳步。柳丞抬頭看班牌,確定是高一七班後才開門進去。
裡面仍然是一群木偶在「早讀」,但柳丞和談初並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因為木偶的「嘴巴」沒有「張開」。
談初看向講台上的「老師」。
這「老師」神情自不免古怪,古樸的原木間夾著白色的粉筆,一深一亮的對比,著實吸人眼球。
談初不自覺地靠向柳丞,她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讓她感到害怕:「阿丞,我們是要翻它的書嗎?」
柳丞算不上粗枝大葉,卻沒談初那麼敏感,他思考之前得到的線索,而後分析:「他說教室里的書才是最重要的,不一定是老師手裡的。」
這也只是假設。
談初沒心情再想是不是,一剎那間竟不膽怯恐懼,走到講台上。
柳丞剛想喊住她,卻發現知道為時已晚。
談初站在「老師」旁邊,小心翼翼地拿來書。
雖然可以說是「搶」,但她的動作卻沒有暴力的感覺。
木偶竟也沒反應。
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談初將書遞給柳丞。
柳丞翻看,但在其他頁面沒有發現特別之處,於是翻回原來那頁看起。
談初見他遲遲沒有反應,便走過去看。
只一眼,略加思索後她就說出了謎底。
「去對面高三的一個班。」
柳丞詫異她敏捷的思緒,一邊拉著她的手帶她去對面樓一邊問她原因。
「那頁上《夢遊天姥吟留別》的『我至剡溪』被圈了起來,而剡溪旁邊注釋給了是在浙江南面。而浙江在我們北崎的正南,對應到現在就是在我們南邊的樓。加之現在故事大多發生在高三,所以我猜是對面樓高三靠南面的一個班。」
柳丞被震驚到了,不自主地稱讚:「得此一妻,夫復何求。」
他尾音上揚,弄得談初有些不自在,紅了臉嗔怪:「哼,那當然。」
走在樓梯間,談初感嘆:「高中都距離我們八年多了。」
但四人不知道去哪個班。
此時的四人陷入迷茫,不過這不必擔心,因為下一刻,他們根本無暇顧及這個。
賀暢帶了些痞,混不吝地問「教導主任」:「老師,我是哪個班的啊?」
「教導主任」默不作聲,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四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周圍,疑惑:剛才還在的木偶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忽然間,近似密閉的走廊內風呼嘯而過,極像是山雨欲來風滿樓時的情景,四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提心弔膽起來。
「咚,咚,咚」一陣富有音律的聲響起,但除了四人別無他人。虞曜吞咽,心慌地問:「會不會下一刻,一群木偶就來了……」
柳丞急躁地斥道:「別烏鴉嘴!」
而後下一刻,成群的木偶閃現。
這群木偶更瘮人。
他們無五官,脖子上頂著的只是一個有著面部輪廓的類球體,統一身穿著北崎五中的校服。
他們毫無意識地被命令般一步一步走向四人。
「咯吱咯吱——」圓滑的木頭切面彼此摩擦,如同死亡逐漸逼近。
四人看著逐漸逼近的木偶群,愣住,一時間不知該幹什麼。
霎時間木偶跑起來,四人本能的也跑起來。
木偶追著他們,而四人因為無盡的恐懼,毫無章法地亂竄。
「這怎麼弄啊?」賀暢一邊狂奔一邊扯著嗓子喊。
沒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無盡的早讀聲和木偶追趕時關節發出的咯吱聲。
談初和柳丞一邊牽著手一邊奔跑,不時地回頭看。
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看木偶?好像他們膽子沒那麼大,可若不是,那是看什麼?
談初回頭看後拉柳丞的手示意他停下而身後的木偶竟也隨之停下。
她氣沒倒勻,氣喘吁吁地問:「我們的班級要怎麼看?」
柳丞沒有回答,而是謹慎地環顧四周確定除了木偶外別無他人後才小聲同談初說:「我們可以直接問他。」
談初遲疑了一下才回答:「真的可以嗎?」
「如果完成不了我們會回不去的。」柳丞回駁。
「嗯,那我們去找找他說的那個——教室。」
他們身後的木偶逐漸散去,兩人卻小跑起來。
直到一間走廊盡頭的教室前,他們才停下腳步。柳丞抬頭看班牌,確定是高一七班後才開門進去。
裡面仍然是一群木偶在「早讀」,但柳丞和談初並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因為木偶的「嘴巴」沒有「張開」。
談初看向講台上的「老師」。
這「老師」神情自不免古怪,古樸的原木間夾著白色的粉筆,一深一亮的對比,著實吸人眼球。
談初不自覺地靠向柳丞,她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讓她感到害怕:「阿丞,我們是要翻它的書嗎?」
柳丞算不上粗枝大葉,卻沒談初那麼敏感,他思考之前得到的線索,而後分析:「他說教室里的書才是最重要的,不一定是老師手裡的。」
這也只是假設。
談初沒心情再想是不是,一剎那間竟不膽怯恐懼,走到講台上。
柳丞剛想喊住她,卻發現知道為時已晚。
談初站在「老師」旁邊,小心翼翼地拿來書。
雖然可以說是「搶」,但她的動作卻沒有暴力的感覺。
木偶竟也沒反應。
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談初將書遞給柳丞。
柳丞翻看,但在其他頁面沒有發現特別之處,於是翻回原來那頁看起。
談初見他遲遲沒有反應,便走過去看。
只一眼,略加思索後她就說出了謎底。
「去對面高三的一個班。」
柳丞詫異她敏捷的思緒,一邊拉著她的手帶她去對面樓一邊問她原因。
「那頁上《夢遊天姥吟留別》的『我至剡溪』被圈了起來,而剡溪旁邊注釋給了是在浙江南面。而浙江在我們北崎的正南,對應到現在就是在我們南邊的樓。加之現在故事大多發生在高三,所以我猜是對面樓高三靠南面的一個班。」
柳丞被震驚到了,不自主地稱讚:「得此一妻,夫復何求。」
他尾音上揚,弄得談初有些不自在,紅了臉嗔怪:「哼,那當然。」
走在樓梯間,談初感嘆:「高中都距離我們八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