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泥塑之身
宥柱沒有第一時間回覆曾醫生遲疑一會說：「這裡如同水，精神力就是容器，容器大小決定水的量，具像化這些如同從容器中抽出水，抽乾了就不能具像化了，容器也因沒了水而成為空殼。」
曾天天：「成為空殼的人是什麼樣的？」
宥柱：「估計只剩下身體機能的運轉吧。」
曾天天擔心到：「那這樣使用能力會對你有傷害麼？」
宥柱：「精神力能通過一定訓練增強與回復。」但宥柱沒有說的是精神碎片會占用容器空間，收集越多自身容器精神力越小，這些都是宥柱自身推理出來的結果，很快就能在詹老師這個事情上得到驗證，在沒有被證實的情況下宥柱沒有與曾醫生說這樣的猜想。
曾天天察覺到場景的細微變化，原來變成紙的水杯也恢復了原樣。曾天天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的問宥柱：「這是回來啦？」
宥柱肯定的回答道：「是的。」
曾天天一動不敢動害怕的問著：「那為什麼我是站著的？」
曾天天這個話像是一個炸彈在宥柱心裡爆炸，是呀之前都是在精神世界裡面探索與改變但對現實世界的人來說只是一瞬間，現實世界裡並沒改變才是呀。現在為什麼精神世界裡產生的因果會顯現在現實世界。
宥柱：「這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問題。但我現在沒有使用能力我們也確實回來了。」
曾天天活動了一下手腳確定沒什麼問題了說：「下次不要使用相同場景，限制一下你的使用能力，避免造成不可知的後果。」
宥柱鄭重答應了。
宥柱呆坐在江邊，看著這條熟悉又陌生的津陽江思緒回到了他與307老頭在橋上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江水洶湧的翻滾像是吞噬一切，而現在這條江又平靜得如同一面鏡子映射著對面的高樓大廈，一群鴿子穿行於大樓之間，不僅水中能看到鴿子的倒影，時而也會有氣泡由河底升到河面盪起漣漪。
門鈴聲如約而至，詹老師背著一個書包來到了診室，曾天天介紹了宥柱便招呼詹老師坐在沙發上。詹老師叫有興趣的看著診室的擺設說：「看電視劇我還以為做心理諮詢的地方都是燈光昏暗的，沒想到這麼不一樣。」
曾天天：「那都是刻板印象，場景是根據目的使用，出於成本考慮通用場景是最划算的。詹老師其實除了想請教你公開課的經驗外另外一個事就是與我助手宥柱有關。想必你與我助手有著相同的相熟的感覺，您看我說的對麼？」
詹老師知道會聊到這個上面，又可能還需要自己先開口，沒想到曾醫生直接開門見山把事情挑明了，遲疑了一下說：「呃，是的當我第一眼看到秦助時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秦助理也是這樣麼？」
宥柱點點頭沒有打斷曾天天與詹老師的談話。
詹老師：「這是為什麼呢？我想你們已經有答案了是麼？」
曾天天：「在此之前據我了解詹老師是調來到市二中後你帶的班級都能從普通班級上升到尖子班，是這樣麼？」
詹老師：「這邊孩子都不錯是他們有潛力。」
曾天天：「應該是詹老師您來二中後教學思想變了，不再是套課本的路數講課，自己還能做教材了。這個是來二中之前沒有的吧。」
詹老師：「當老師這麼久也是有所成長，來到二中後也學習很多優秀老師的經驗。」
曾天天：「你自己有察覺身體上有哪些變化麼？」
詹老師疑惑道：「是我該發現什麼麼？」
曾天天：「你看看自己的手指。」曾天天指的是詹老師開裂的指甲，根據宥柱對能力的描述長時間使用精神能力會讓身體遭到反噬，曾天天也是假設性推斷詹老師指甲開裂與他頻繁使用能力有關。
詹老師看看自己的手指：「這可能是最近沒吃好。」但反覆看兩隻手後詹老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十根手指指甲有2根開裂，4根有即將開裂的痕跡。
詹老師：「難道是最近壓力大導致的麼？這個之前我還沒注意到」詹老師在給自己指甲開裂找合適的解釋。
曾天天：「你身上有一種不屬於你的能量，這個能量使你在教學上更富有激情與創造力，使你的身體如同沒有關閥門的水龍頭讓你一直流失著本身的生命力。」
詹老師：「怪不得，我說身體裡的違和感是什麼自己也搞不清楚。曾醫生你說的這個不屬於我的能量是怎麼回事你與我好好說說，這位秦助理身上也有麼？」
曾天天：「這股能量來源未知，但它能改動潛意識讓人發揮超乎常理的能力，並持續損耗著宿主的生命力。」
詹老師：「原來如此，這是把雙刃劍，一邊是消耗生命一面是讓學生有著更多選擇，能讓孩子們考上好的學校，這也是值得的。」
曾天天：「詹老師您為學生付出的大義之舉，我是十分敬佩的，但有一點您誤會了，現在這份能力正在讓更多的學生無路可選。」
詹老師：「你什麼意思？」
曾天天：「詹老師，這份能力不斷的使你班裡的學生向著目標衝刺，你在講課時給學生們帶來正面情緒感染力太強，如同一個堤壩阻攔了負面情緒的流出，但情緒是一個不穩定的東西，每個人的負面情緒的量也不一樣，所以有些人的負面情緒一股勁的沖毀了堤壩，摧毀了理智。」
詹老師：「你是說是因為我，琳琳才走上極端的？我竟然一點沒有察覺到。」
曾天天：「詹老師這不是您的錯，你沒察覺到也跟您一直不自覺的在使用這份力量有關，這股力量讓人偏著於執念與欲望。」
詹老師：「那現在要怎麼辦？秦助理，你身體的內的這種力量是怎麼控制的？」
曾天天示意宥柱向詹老師解釋：「像這樣。」
宥柱把曾天天與詹老師帶到了精神世界裡的一個學校操場，拿出藤條給詹老師看。
詹老師驚訝的摔倒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這….怎麼做到的..…我在哪？」
宥柱看把詹老師嚇得不輕，一下退去精神世界，僅一個瞬間詹老師又回到診室，還是在沙發上保持提問的姿勢，看到熟悉的場景詹老師連忙站起身看到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才疏緩一口氣，曾天天示意詹老師坐下說。
宥柱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時也就能控制這個力量了。」
詹老師直勾勾的望著宥柱發問：「那我能麼？」
問這個問題時詹老師已經有答案了，因為他身里的那股力量在他看到宥柱的藤條後有著如同NS磁極相吸的衝動，他知道這個能力今天是留不住了。
宥柱肯定的回答：「不能。」
詹老師情緒有些激動的問：「如果我失去這個能力那我會變成什麼樣？沒有這個能力其他學生考不到好大學他們怎麼辦？」
曾天天：「生命都結束此刻了還有什麼未來。詹老師這個著股能量在你這變得已經不可控了繼續放任下去只會害人害己。」曾天天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到詹老師。
看到詹老師惶惶不安的神情，曾天天安慰解釋道：「我向你保證首先你的生命流逝將得到恢復，其次你也不會因失去能力而失去記憶。學生們可能會因著股力量的消失顯現出負面情緒，但您可以幫助他們疏導，讓他們自己找尋人生的價值與意義。」
詹老師有些動容了，他不想傷害學生也不想有學生受到傷害，詹老師堅定的看向曾天天：「曾醫生，我該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曾天天舒緩了一口氣，氣氛終於不再是針鋒相對、怒劍相拔後她知道這第一步走對了，接下來才是重點，因為沒人能預料另一個人的潛意識裡有什麼。
曾天天遞上紙杯：「請喝口水，接下來你以認為你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曾天天看向宥柱示意準備好。
「詹老師，你學生中哪個你印象最深？」
「那他有什麼不同之處麼？
「詹老師，哪個學生最有創造力。」
「詹老師，哪個學生最有禮貌？」
…….
曾天天看著身旁的宥柱：「我們進來了麼？我怎麼是這個樣子？」
宥柱看向曾天天，曾天天成了一長耳兔布偶，這是宥柱買過給自己女兒的玩具。
宥柱：「帶你進其他人的精神世界需要能量維持，這樣省能量。」
曾天天知道過多的損耗會對解決事件不利就沒有要求宥柱更換。
曾天天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潛意識構成的世界，他們在一個小村莊裡，破敗的的房屋向這兩位外人告示著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修繕搭理了，有些房子倒塌了一半露出半個客廳，裡面什麼都沒有。村里只有一段是鋪有石頭的路，其他路面是鬆軟的泥，有反踩踏的痕跡說明這裡有人在這裡生活，他們一直走到村口看到一個老婆婆望著遠方的山似乎在等著誰。宥柱走過去上前詢問：「老婆婆，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麼，其他人都去哪了？」老婆婆並沒有看向宥柱，指著遠方的山說：「他們都出去了。」宥柱問老婆婆要不要與他們一起出去，但老婆婆並沒理會繼續勾起身子坐在村口看著遠方的山。宥柱與曾天天只有繼續往山里探索，路上都是廢棄的田野與散落的農具。
「你看那邊有個小孩。」坐在宥柱肩頭的曾天天指著田間一個在攢動的人影說。
宥柱向著小孩剛跑沒幾步就摔在了泥濘的田裡，滿身占滿泥巴狼狽的宥柱被腦袋上的長耳兔布偶嘲笑。宥柱想緩緩起身，突然就烏雲密布下起了雨，雨不大但是讓周圍的泥土更鬆軟了，宥柱向著小孩的方向挪步過去，宥柱間小孩也學這樣挪動了幾步，宥柱現在面臨，他挪動幾步前方的小孩就挪動幾步，宥柱嘗試著向左，向右，退後等動作，遠處的小孩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宥柱的動作動了起來，宥柱一時間盡然沒有辦法靠近小孩。在頭頂的曾天天提醒到：「你看那邊有個水塘。」宥柱知道曾天天想讓宥柱把小孩往水塘邊上引，宥柱看好方向調整走位，把小孩成功逼到了水塘邊上，宥柱往前先試探的邁一步小孩沒有再往前走這傢伙果然怕水，待到宥柱靠近小孩時才發現他是一個泥人。宥柱抱起泥人仔細打量著，雖然有些粗糙但還是惟妙惟肖的在遠處根本分辨不出是泥人。曾天天提醒到：「快看周圍。」宥柱環顧四周，發現從各個方向泥堆中湧起半人高的泥堆，然後緩緩的向宥柱靠近，宥柱察覺到危險抱著小泥人就往山里跑，泥堆追到樹林邊上便不再追了，然後就地倒下成泥濘的路。在陰暗的樹林中宥柱喘了口氣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問曾天天：「現在怎麼辦？往哪裡走？」曾天天，看著這大山見聞告訴她如果不知道路很可能會困在山中，雖然在這個精神世界裡不會挨餓但保不准有其他兇險。曾天天用她那長長的兔耳朵指了指最進的一個山頭說：「那邊先到山頂看看。」宥柱抱著小泥人向著這附近的高地出發，小泥人似乎不喜歡雨水一直往宥柱懷裡鑽，宥柱想換個姿勢背著他都不樂意，動來動去表示不滿。路上宥柱問：「你說這泥人與這事件有什麼聯繫？他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關鍵。但我想不出有哪些是可以對得上的」曾天天搖搖頭說：「現在線索還太少，等你爬到高處看清全貌後才知道後續該會發生。」
曾天天：「成為空殼的人是什麼樣的？」
宥柱：「估計只剩下身體機能的運轉吧。」
曾天天擔心到：「那這樣使用能力會對你有傷害麼？」
宥柱：「精神力能通過一定訓練增強與回復。」但宥柱沒有說的是精神碎片會占用容器空間，收集越多自身容器精神力越小，這些都是宥柱自身推理出來的結果，很快就能在詹老師這個事情上得到驗證，在沒有被證實的情況下宥柱沒有與曾醫生說這樣的猜想。
曾天天察覺到場景的細微變化，原來變成紙的水杯也恢復了原樣。曾天天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的問宥柱：「這是回來啦？」
宥柱肯定的回答道：「是的。」
曾天天一動不敢動害怕的問著：「那為什麼我是站著的？」
曾天天這個話像是一個炸彈在宥柱心裡爆炸，是呀之前都是在精神世界裡面探索與改變但對現實世界的人來說只是一瞬間，現實世界裡並沒改變才是呀。現在為什麼精神世界裡產生的因果會顯現在現實世界。
宥柱：「這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問題。但我現在沒有使用能力我們也確實回來了。」
曾天天活動了一下手腳確定沒什麼問題了說：「下次不要使用相同場景，限制一下你的使用能力，避免造成不可知的後果。」
宥柱鄭重答應了。
宥柱呆坐在江邊，看著這條熟悉又陌生的津陽江思緒回到了他與307老頭在橋上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江水洶湧的翻滾像是吞噬一切，而現在這條江又平靜得如同一面鏡子映射著對面的高樓大廈，一群鴿子穿行於大樓之間，不僅水中能看到鴿子的倒影，時而也會有氣泡由河底升到河面盪起漣漪。
門鈴聲如約而至，詹老師背著一個書包來到了診室，曾天天介紹了宥柱便招呼詹老師坐在沙發上。詹老師叫有興趣的看著診室的擺設說：「看電視劇我還以為做心理諮詢的地方都是燈光昏暗的，沒想到這麼不一樣。」
曾天天：「那都是刻板印象，場景是根據目的使用，出於成本考慮通用場景是最划算的。詹老師其實除了想請教你公開課的經驗外另外一個事就是與我助手宥柱有關。想必你與我助手有著相同的相熟的感覺，您看我說的對麼？」
詹老師知道會聊到這個上面，又可能還需要自己先開口，沒想到曾醫生直接開門見山把事情挑明了，遲疑了一下說：「呃，是的當我第一眼看到秦助時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秦助理也是這樣麼？」
宥柱點點頭沒有打斷曾天天與詹老師的談話。
詹老師：「這是為什麼呢？我想你們已經有答案了是麼？」
曾天天：「在此之前據我了解詹老師是調來到市二中後你帶的班級都能從普通班級上升到尖子班，是這樣麼？」
詹老師：「這邊孩子都不錯是他們有潛力。」
曾天天：「應該是詹老師您來二中後教學思想變了，不再是套課本的路數講課，自己還能做教材了。這個是來二中之前沒有的吧。」
詹老師：「當老師這麼久也是有所成長，來到二中後也學習很多優秀老師的經驗。」
曾天天：「你自己有察覺身體上有哪些變化麼？」
詹老師疑惑道：「是我該發現什麼麼？」
曾天天：「你看看自己的手指。」曾天天指的是詹老師開裂的指甲，根據宥柱對能力的描述長時間使用精神能力會讓身體遭到反噬，曾天天也是假設性推斷詹老師指甲開裂與他頻繁使用能力有關。
詹老師看看自己的手指：「這可能是最近沒吃好。」但反覆看兩隻手後詹老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十根手指指甲有2根開裂，4根有即將開裂的痕跡。
詹老師：「難道是最近壓力大導致的麼？這個之前我還沒注意到」詹老師在給自己指甲開裂找合適的解釋。
曾天天：「你身上有一種不屬於你的能量，這個能量使你在教學上更富有激情與創造力，使你的身體如同沒有關閥門的水龍頭讓你一直流失著本身的生命力。」
詹老師：「怪不得，我說身體裡的違和感是什麼自己也搞不清楚。曾醫生你說的這個不屬於我的能量是怎麼回事你與我好好說說，這位秦助理身上也有麼？」
曾天天：「這股能量來源未知，但它能改動潛意識讓人發揮超乎常理的能力，並持續損耗著宿主的生命力。」
詹老師：「原來如此，這是把雙刃劍，一邊是消耗生命一面是讓學生有著更多選擇，能讓孩子們考上好的學校，這也是值得的。」
曾天天：「詹老師您為學生付出的大義之舉，我是十分敬佩的，但有一點您誤會了，現在這份能力正在讓更多的學生無路可選。」
詹老師：「你什麼意思？」
曾天天：「詹老師，這份能力不斷的使你班裡的學生向著目標衝刺，你在講課時給學生們帶來正面情緒感染力太強，如同一個堤壩阻攔了負面情緒的流出，但情緒是一個不穩定的東西，每個人的負面情緒的量也不一樣，所以有些人的負面情緒一股勁的沖毀了堤壩，摧毀了理智。」
詹老師：「你是說是因為我，琳琳才走上極端的？我竟然一點沒有察覺到。」
曾天天：「詹老師這不是您的錯，你沒察覺到也跟您一直不自覺的在使用這份力量有關，這股力量讓人偏著於執念與欲望。」
詹老師：「那現在要怎麼辦？秦助理，你身體的內的這種力量是怎麼控制的？」
曾天天示意宥柱向詹老師解釋：「像這樣。」
宥柱把曾天天與詹老師帶到了精神世界裡的一個學校操場，拿出藤條給詹老師看。
詹老師驚訝的摔倒在地上語無倫次的說：「這….怎麼做到的..…我在哪？」
宥柱看把詹老師嚇得不輕，一下退去精神世界，僅一個瞬間詹老師又回到診室，還是在沙發上保持提問的姿勢，看到熟悉的場景詹老師連忙站起身看到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才疏緩一口氣，曾天天示意詹老師坐下說。
宥柱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時也就能控制這個力量了。」
詹老師直勾勾的望著宥柱發問：「那我能麼？」
問這個問題時詹老師已經有答案了，因為他身里的那股力量在他看到宥柱的藤條後有著如同NS磁極相吸的衝動，他知道這個能力今天是留不住了。
宥柱肯定的回答：「不能。」
詹老師情緒有些激動的問：「如果我失去這個能力那我會變成什麼樣？沒有這個能力其他學生考不到好大學他們怎麼辦？」
曾天天：「生命都結束此刻了還有什麼未來。詹老師這個著股能量在你這變得已經不可控了繼續放任下去只會害人害己。」曾天天一個犀利的眼神給到詹老師。
看到詹老師惶惶不安的神情，曾天天安慰解釋道：「我向你保證首先你的生命流逝將得到恢復，其次你也不會因失去能力而失去記憶。學生們可能會因著股力量的消失顯現出負面情緒，但您可以幫助他們疏導，讓他們自己找尋人生的價值與意義。」
詹老師有些動容了，他不想傷害學生也不想有學生受到傷害，詹老師堅定的看向曾天天：「曾醫生，我該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曾天天舒緩了一口氣，氣氛終於不再是針鋒相對、怒劍相拔後她知道這第一步走對了，接下來才是重點，因為沒人能預料另一個人的潛意識裡有什麼。
曾天天遞上紙杯：「請喝口水，接下來你以認為你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曾天天看向宥柱示意準備好。
「詹老師，你學生中哪個你印象最深？」
「那他有什麼不同之處麼？
「詹老師，哪個學生最有創造力。」
「詹老師，哪個學生最有禮貌？」
…….
曾天天看著身旁的宥柱：「我們進來了麼？我怎麼是這個樣子？」
宥柱看向曾天天，曾天天成了一長耳兔布偶，這是宥柱買過給自己女兒的玩具。
宥柱：「帶你進其他人的精神世界需要能量維持，這樣省能量。」
曾天天知道過多的損耗會對解決事件不利就沒有要求宥柱更換。
曾天天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潛意識構成的世界，他們在一個小村莊裡，破敗的的房屋向這兩位外人告示著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修繕搭理了，有些房子倒塌了一半露出半個客廳，裡面什麼都沒有。村里只有一段是鋪有石頭的路，其他路面是鬆軟的泥，有反踩踏的痕跡說明這裡有人在這裡生活，他們一直走到村口看到一個老婆婆望著遠方的山似乎在等著誰。宥柱走過去上前詢問：「老婆婆，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麼，其他人都去哪了？」老婆婆並沒有看向宥柱，指著遠方的山說：「他們都出去了。」宥柱問老婆婆要不要與他們一起出去，但老婆婆並沒理會繼續勾起身子坐在村口看著遠方的山。宥柱與曾天天只有繼續往山里探索，路上都是廢棄的田野與散落的農具。
「你看那邊有個小孩。」坐在宥柱肩頭的曾天天指著田間一個在攢動的人影說。
宥柱向著小孩剛跑沒幾步就摔在了泥濘的田裡，滿身占滿泥巴狼狽的宥柱被腦袋上的長耳兔布偶嘲笑。宥柱想緩緩起身，突然就烏雲密布下起了雨，雨不大但是讓周圍的泥土更鬆軟了，宥柱向著小孩的方向挪步過去，宥柱間小孩也學這樣挪動了幾步，宥柱現在面臨，他挪動幾步前方的小孩就挪動幾步，宥柱嘗試著向左，向右，退後等動作，遠處的小孩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宥柱的動作動了起來，宥柱一時間盡然沒有辦法靠近小孩。在頭頂的曾天天提醒到：「你看那邊有個水塘。」宥柱知道曾天天想讓宥柱把小孩往水塘邊上引，宥柱看好方向調整走位，把小孩成功逼到了水塘邊上，宥柱往前先試探的邁一步小孩沒有再往前走這傢伙果然怕水，待到宥柱靠近小孩時才發現他是一個泥人。宥柱抱起泥人仔細打量著，雖然有些粗糙但還是惟妙惟肖的在遠處根本分辨不出是泥人。曾天天提醒到：「快看周圍。」宥柱環顧四周，發現從各個方向泥堆中湧起半人高的泥堆，然後緩緩的向宥柱靠近，宥柱察覺到危險抱著小泥人就往山里跑，泥堆追到樹林邊上便不再追了，然後就地倒下成泥濘的路。在陰暗的樹林中宥柱喘了口氣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問曾天天：「現在怎麼辦？往哪裡走？」曾天天，看著這大山見聞告訴她如果不知道路很可能會困在山中，雖然在這個精神世界裡不會挨餓但保不准有其他兇險。曾天天用她那長長的兔耳朵指了指最進的一個山頭說：「那邊先到山頂看看。」宥柱抱著小泥人向著這附近的高地出發，小泥人似乎不喜歡雨水一直往宥柱懷裡鑽，宥柱想換個姿勢背著他都不樂意，動來動去表示不滿。路上宥柱問：「你說這泥人與這事件有什麼聯繫？他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關鍵。但我想不出有哪些是可以對得上的」曾天天搖搖頭說：「現在線索還太少，等你爬到高處看清全貌後才知道後續該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