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信與不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宥柱講到妻子與女兒時讓曾天天產生了憐憫與同情,不由自主的被宥柱的故事所吸引,但當曾天天聽到宥柱在講在橋上遇上名叫307的老頭的事時,曾天天在記錄本上寫下了幻聽,幻視等字。在宥柱的描述中好像這個307老人做了許多不可思議的壞事不只針對宥柱一家,曾天天在想這是宥柱對自己的期望還是他自己創造的另外一個人格呢,有必要確認一下。曾天天耐心的聽完了宥柱對307老人的描述,見曾醫生正看著他,宥柱心想自己說了這些匪夷所思的東西她是不是會把我當精神病看待呀。曾天天想了一下問到:「你是不是常想像自己就是那個你口中的307呢」,宥柱有些急躁與憤怒忙說:「我不是,307就是那個跳橋的老人,他屍體不是找見了嗎,攝像也記錄下了他自己跳橋的,我沒...我...我有兩次是這麼想了。」宥柱從激動到焦慮不安陷入了自我懷疑的一個狀態。曾天天見宥柱情緒不穩定便輕聲撫慰到:「現在還不能確定307老人是你的想像,你也說了有錄像有屍體,這些都是客觀的事實我相信這些都不是虛假的。」宥柱抬起頭滿懷感激的看著曾醫生,曾天天接著說:「你能具體說說你在橋上聽到的聲音與你剛提到的看到奇怪場景的事情麼?」宥柱整理的一下思緒回憶道:「那聲音很我模仿不出來也不能聯想到與哪個聲音接近,但它好像就是一把鑰匙讓我能看到與他人相關的場景」宥柱講了一下他在房間裡看到住樓下的大哥與釣魚的事情,宥柱用十分確定語氣講述著自己的發現。曾天天在記錄本上寫下了獨處幻覺,記憶時序顛倒,曾天天聽到這大概給現在的宥柱有了一個自己的想像中的樣子,眼前這個男人呢是一個因意外痛失妻兒悲痛過度而產生幻聽與幻視的一個患者,宥柱輕生的傾向情緒易激動並且可能會對現實記憶進行扭曲或時序顛倒。曾天天問宥柱:「來秦先生你先喝杯水我們休息一下,你今天是怎麼過來的在門外等了多久啊?」宥柱接過水緩和了一下說:「這邊離我住的地方有些遠我是打車過來的,在諮詢室外等了可能20多分鐘,但自己感覺會更短一些。」曾天天心裡暗暗評估著繼續問到:「哦不好意思前面一個會診耽擱了些時間,那打車過來要花了多少錢呀?」宥柱很自然的回答道:「30呀」宥柱開始疑惑這醫生是不是不信任自己以為自己記憶不好腦子有問題,不過宥柱轉瞬一想自己剛說的那些話,別人不把自己當腦子有問題的人看才怪吧,宥柱自己笑了一下,嘆了口氣向曾天天說到:「這樣我們可以試一下,我來看你的場景,看完後告訴你,你來判斷與你有沒有關係這個不是真實發生的。」曾天天微笑著同意了這個提議,並想著等下怎樣去與這位患者說不準確的事實,曾天天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靠著沙發安靜的閉起了眼睛,不一會頭輕微的偏向了一邊,曾天天看了看手錶也深呼吸了一下視線轉向了室內靠窗邊那幾盆多肉。欣賞了一下多肉後,曾天天拿起筆記本仔細看關於宥柱的筆記仔細的去思考回憶剛宥柱說的話語,在想好接下來的對策後曾天天抬頭看了一下宥柱被嚇了一跳,宥柱此時正瞪大眼睛驚奇的看著曾天天。曾天天勉強笑了一下問道:「怎麼了」還沒等話說完宥柱一邊看著自己的手一邊說:「我剛在掐死他後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就是在橋上的那個聲音。」曾天天也驚了,想難道他暴力傾向顯現了?咽了一下口說小心的問到:「掐...掐死了什麼?」宥柱恢復平靜詳細的敘說著剛短短几分鐘時間看到一切。

  「我來到了一片沙漠,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又干又渴,我在沒有方向的走著想找有水的地方,突然狂風大作身後一場沙塵瀑正在來襲,在風沙中我幾乎爭不開眼睛,眯曲著眼睛看見遠處有好多物品被風吹走覆蓋在上面的沙,露出了一小部分。我見沙暴離我越來越近,我慌忙的向最近一個物品跑去,剛跑到那東西前面手剛抓上就被沙瀑吹飛了起來,手上那東西從沙下面露出全貌,是一本綿羊卡通的相薄,相薄很大有我一人多高,我死死抓住相薄被沙暴吹來吹去,落到地面時摔了個眼冒金星還有些想嘔。剛從地上坐起就看到沙塵暴在頭頂,伴隨著許多物品在掉落,正在慌張時看到就在旁邊剛才那本相薄像一個帳篷一樣倒插在沙中,我立馬衝過去躲在裡邊,沒想到」宥柱停頓了一下見曾天天換了一個姿勢在認真聽宥柱繼續到:「裡面還躲著一個人,那個人瘦瘦高高帶個眼鏡身穿短褲汗衫,手上還有一圈印子像是以前帶過手錶或手鐲之類的中年男人,在那顫顫巍巍的念叨著』他要來了他要來了』。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問他你在說什麼,外面的物件落下噼里啪啦的大響,風沙使整個天空變成了昏暗的顏色,當外面安靜下來時我爬出了出去,外面沙漠又恢復了平靜現在已經從白天到了黑夜了,但這裡頭頂沒有星星,那些掉落的物件也被埋在了黃沙下,只有我們躲著那相薄還露了一半在外面。我又爬回巨大的相薄下,慶幸那個中年男人沒有消失,我生怕他像剛出現一樣突然消失得也突然。他看了看我說:『不要亂走躲在這裡面就不會被發現了,等到了白天就安全了。我好奇的問到:『會被誰發現,為什麼白天就安全了呢?哦,我叫宥柱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那個中年男人看著我遲鈍了一下說:『我叫阿衫,我們不是一直都在這麼?』看著宥柱疑惑的歪歪頭,阿衫繼續說到:『到了晚上會有一隻嘴巴像螞蟻一樣裂開的怪物,拿著藤條見人就抽,直到你皮開肉綻它就開始嘰嘰發笑,然後徒手把你撕成兩半,但是你不會死到了白天你又活過來但是身上的傷疤與疼痛的記憶一樣不會少,你看我身上的疤。』阿衫拉下領口給我看,幾條連著下體的巨大傷疤與無數被藤條抽打的傷疤,看來這個叫阿衫的中年男人被生生撕開了好幾次,我當時就咽了咽口水心裡還是有些怕的。我問他:『那怎麼辦我們只能一直躲麼?』阿衫有些沮喪的的看向地面,剛想說話外面傳來在沙上行走的腳步聲,還有那個阿衫說的藤條揮動的聲音,腳步就在我們周圍徘徊,我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幸好等了一會那個腳步聲就走遠了,我偷偷伸頭出去看了一眼那怪物,它像人馬的樣子蹄子特別大,手裡拿著綠油油的藤條時不時的在空氣中揮舞一下。爬回相薄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好大』,阿衫就看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睡吧,明天白天有得我們辛苦的,我還想再問但見阿衫已經躺到在一旁時我也躺下了,是真的累了一天了一會就睡著了。好像沒睡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被阿衫叫醒,他說:『起來,快起來,準備白天了快抓緊相薄。』只見風越吹越大沙塵瀑又再次來襲,我趕緊抓住相薄的幾個環,我們又被吹起來了在空中翻轉了幾圈又掉到地面上,我抹下臉上的沙塵看著風沙與一堆的物件在天空翻滾再掉落,我們合力打開相薄又躲在了裡面。等到一切歸於平靜我們都爬了出去,阿衫說帶我去找水,在路上我問阿衫這裡白天與黑夜交替是不是都有沙塵暴,阿衫告訴我這不是沙塵暴,是我們從上面掉下來,現在上面是黑夜這裡是白天,這裡不是沙漠是像沙漏一樣的地方,而且白天時間東西會恢復如初,除了這幅身體。阿衫很快找到了一塊地方開始挖了起來,我也跟著一塊挖,不到半米就發現了一個鹿頭的毛絨玩具,我以為是玩具,阿衫從鹿頭後腦勺找到了一個瓶口,打開瓶蓋叫我看,我伸頭過去看到滿噹噹的水,阿衫又把瓶蓋擰回去叫我在這裡挖出一個斜坡出來。在我挖好斜坡後見阿衫拖著一根很大的吸管回來,只見他擰開瓶蓋熟練的把吸管插入站在低點的地方阿衫說:『來想喝水就大口吸氣。』見他吧吸管交給我我看著對著這比水管還粗的吸管猛吸,嘴都腫了一圈了才吧水吸出來,靠著水的特有的特性我們在吸管這喝足了水還洗了一把臉,雖然意義不大但舒坦許多,腦子可以想事情了。我問阿衫:『這裡沒有類似出口一樣的地方麼?』,阿衫說到:『我是沒見到,但那隻怪物白天不在這裡他去的地方有沒有可能是你說的出口。』我接到:『有這可能,我們晚上能不能悄悄跟過去?』阿衫猛的搖頭:『別做傻事,只要你出了相薄他就會找上你,逃也逃不掉。』我一想到那寬厚的蹄子與健壯的四肢也確信了確實逃不掉,我在想怎麼辦時,阿衫對我說:『怪物要撕人的時候會用兩隻手,它會丟掉藤條。』我看著阿衫的背影說不出話來,清楚他為什麼知道這些也知道我們中必須犧牲一個才能換來機會。」曾天天摸了摸手中表,一臉複雜的繼續聽著宥柱的故事。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