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是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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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哥在宥柱與惠馨睡到日曬三桿時來敲房門了,惠馨習慣了起早,早早已與老媽視頻看了看寶寶。但是宥柱難得遠離自己的工作生活的地方,一放鬆下來就睡到了早上10點,還是被威哥的大聲說話中吵醒的。威哥在與老妹津津有味的講著今天的行程,宥柱起床到沒什麼脾氣但驚訝與自己睡了這麼久已過了吃早餐的時間。

  「威哥,早呀,吃過早餐了麼?要不你和惠馨到樓下吃點,有早餐券。」宥柱也不不遮掩穿個短褲就起床了。自從娶了惠馨自己也多了一個哥哥,威哥最講究的就是誠信,所以坦誠相待是不可少的,宥柱常被威哥拉去搓澡,以前宥柱還不習慣,次數多了也就像見到自己內褲一樣沒了芥蒂,當然宥柱了不會明著這樣去想,不過多了些親切感。

  「都這個點了早餐早就沒了,誰讓你今天睡得這麼死。」惠馨故意生氣道。

  「來威海還在酒店吃早餐,走哥帶你們去吃當地特色早餐。」威哥興致勃勃的,拿上衣服催促著。

  威哥帶宥柱夫妻到當地一大排檔,遠遠的就看到有個穿著打扮成熟的小女生在向他們打招呼。

  「威哥這邊」

  「喲哥這是誰呀,這才幾天呀又換女朋友了?」惠馨雖然對老哥常換女友見怪不怪了,但這次這個女孩看著才剛大學畢業吧,所以惠馨會有些吃驚。

  「瞎說什麼呢,回頭與你說。」

  「早呀,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妹惠馨與我妹夫,這位是小婷,我師傅的女兒。」

  「這是我妹惠馨與妹夫秦宥柱」被威哥稱為師傅的是一個在當地有小有名氣的攝影家,威哥對文字不是很感興趣但對攝影卻很來感覺,雖然最初目的是泡妞,但接觸後就漸漸喜歡上了攝影。威哥的師傅叫陳沐擁有著數家公司的大老闆,因在政府投標中存在暗中操作被舉報關進了監獄,威哥原也是他手下,在公司被關停後,靠著師傅的支持另立山門把原有的業務有序銜接上了。經過頭幾年艱難,現在威哥可是順風順水,照顧小婷也成了他當仁不讓的重要的事。小婷與父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僵,陳沐進入前讓威哥多看著小婷,不讓正直叛亂期的小婷惹出事來。小婷在父親被判刑後產生了複雜的情緒,一邊有著報復的快感一邊有著失落,處理不好這些情緒的小婷在頭兩年選擇消沉越來越不願與人交談。還好威哥時常來探望她讓她一點一點走出這情緒中,現在看到的小婷打扮上成熟酷颯,話語中也聽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見到小婷在打量著自己卻遲遲沒說話,宥柱搶話到「叫我秦哥就好。」

  小婷這才開口:「惠馨姐,小秦哥。」

  這種酷酷的小姐姐宥柱可招架不住,在餐桌上威哥不停拿宥柱開刷,小婷聽得津津有味,吃飯前那冰冷的臉上表情多了許多可愛的表情。

  威哥:「小婷,你學校里寫論文還是什麼的可要多請教你小秦哥,他可是高材生呢,要不是他選擇了進研究所,現在就是你們學校的老師呢」。

  小婷:「嗯,那明天上學校圖書館吧小秦哥你定個時間。」

  秦宥柱面有難色看向惠馨,惠馨知道如果不幫威哥這個忙,後面的日子少不了被父母嘮叨。惠馨給宥柱使了個眼色說:「那就明天早上吧。正好明天我想睡個懶覺。」宥柱知道今天是威哥早早來酒店叫醒了,惠馨雖然早沒睡意但還是想懶懶的躺在床上的。

  威哥高興的接話也不管宥柱意見,因為知道只要是惠馨說的宥柱基本會同意:「那小婷就準備一下明天早上把該問的問完下午我帶你們去玩。」威哥很快就把這事定下了。

  下午威哥帶惠馨宥柱一行人出了海,撈了些小魚小蝦,小婷與威哥還好沒有像惠馨與宥柱那樣攤成泥人臉色煞白。出船前十五分鐘惠馨還挺興奮,擋著個太陽傘指揮宥柱不停的拍照,後面就一直趴在船邊靠著宥柱重複著3個字「到了麼?」。宥柱也好不到哪去,一直忍著眼睛一睜開就暈乎,所以索性一路閉眼。威哥與小婷倒玩得開心網了不少魚蝦。船晃晃蕩盪的在靠岸,宥柱眼鏡微微睜開一個逢,心想總算到了。宥柱已經直不起腰,剛撫著船家的手上岸手一松腳上有點飄就撞向旁邊在等船的大伯。宥柱對自己的冒失很抱歉,一邊說著不好意思一邊吃力的抬頭想看清剛撞上誰了。就在這時惠馨第二個上來了,也是虛弱無力,一把抓住宥柱說「我去趟廁所。」宥柱答應一聲回頭想看剛才的大伯發現剛只看到了大伯笑了一下,就陸續上岸的人中消失了。給宥柱印象很深的就是那一口不健康的牙齒,宥柱沒有多想拖著身體向廁所走去,因為他也快忍不住了。

  吃過親手打撈的海鮮後宥柱近期不太會有來海邊的想法了,這可能是暈船後遺症,也可能是對那片蔚藍的敬畏,讓宥柱心有餘悸。

  在躺椅上看著惠馨與小婷在一旁有說有笑的,宥柱問威哥:「你那事怎麼樣了?」威哥喝了一口果汁說:「哎還沒想好,該怎麼辦怎麼辦吧」。這事家裡只有宥柱與威哥才知道,宥柱很講信用一直為威哥守著這個秘密,兩人都知道這不是長久的事。威哥其實有個女兒,才兩歲左右,是他與前女友生的。知道自己有個兩歲的女兒時威哥自己都驚得只說了一個字「哦」,這也怪不了他,在與這個女的談戀愛時人家已經訂婚了,兩個愛玩的人搞在一起,一個是是謊話連篇一個是還沒玩夠。小孩兩歲了她媽媽才看著有點像威哥才去做了DNA檢測,這事也是瞞著所有人的。之所以告訴威哥也是她最近有了離婚的想法才這樣做的,威哥也是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就使出拖的戰術,找上了宥柱商量。宥柱更加沒了主意,用宥柱的處理方式就是坦白從寬,但威哥還沒做好準備。威哥只在照片裡見過這個小女兒,在他心裡也是愛恨交織,愛這個與這個有血親關係的新生命,恨這個當年欺騙過他的女人。

  惠馨拿了一碗剛挖下的椰肉過來給宥柱與威哥「聊什麼呢?來吃點椰肉可嫩了。」宥柱突然說「馨,我同事有個朋友」威哥緊張看了一下宥柱

  「那個人突然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女兒是與前女友生的,前女友沒有告訴他與別人結婚了。小孩兩歲了因在鬧離婚所以就告訴了那個朋友,想他幫養小孩。你說那個朋友該怎麼辦?」惠馨想都沒想說:「你同事那個朋友挺渣的,女友離他而走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沒做對不起前女友的事怎麼的會懷著孕嫁別人呢」.「現在是問那個男的該怎麼做?」這時小婷發話了「是男人就要負起責任,既然生了就要養」惠馨也肯定的說「是的,但要不要接受那個前女友還得再說」宥柱看了看威哥也不好說些什麼,威哥回了個無奈的眼神,拉起小婷「走哥給你看個稀罕物,剛海里撈出來的你肯定沒見過。」見小婷與威哥走遠後,惠馨問宥柱「剛說的是他吧」惠馨暗指威哥。宥柱驚訝得眼睛睜老大「你都知道啦?」惠馨笑了笑「他的破事我還不清楚麼?你想想我們沒結婚前他喝醉酒是誰扶他回家的,他喝醉了可不像你倒頭就睡,稀哩嘩啦的酒話一大堆。」宥柱好奇的問道「那你還這麼淡定?不找他問清楚。」惠馨有些心疼的說「他準備好了自然會說。」惠馨話沒說完,她知道這個哥哥是愛逞強的,在這種大事件面前遠沒有自己這麼堅強。

  與小婷約好的是明天早上在圖書館見面,晚上宥柱自己看了看小婷以前寫的論文,找出了許多問題都標記下來了。經過一天的遊玩宥柱也感到有些吃不消,揉揉發困的眼睛,一抬頭正好看到落地窗上映出自己的樣子,這讓宥柱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了那一口潰爛的牙齒的老頭正以自己同一個姿勢看著自己。宥柱再定睛看過去一切又無常如初,宥柱嘴上說著「怪事」往床上一趟不一會就睡著了。惠馨吹完頭髮後看到已經打咕嚕的宥柱,知道今天他是累壞了,平時的他是不打咕嚕的,惠馨幫宥柱脫了鞋,翻了個身就在旁邊躺下了,惠馨看著這個深愛的男人嘴角掛上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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