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糖衣藥丸
「行了，我並不是那麼喜歡聽這些話。」說罷，我就毫無保留的說：「我猜你的意思，肯定就是我遇到了你這個貴人保護我，是吧？」
古皓聽完，便默默的用一種讚許的眼光看了看我，接著就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這時，我就看到方秘書從內廳里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身邊還多了一個打扮得頗顯女性魅力的女郎。
「嘿，方秘書，這回我還真的得好好的謝謝你了。」我見狀，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朝著方秘書走去：「這樣吧，我先喝一杯，順便表達一下我的感謝。」
「嗯，嘉如，你真的進步不小嘛。」說完，方秘書就轉頭向著他身邊的那個女孩說：「你看看，我們市局裡的美女警花就是不一樣。我想你如果還是這樣沒有魅力的話，你可能連廳長長啥樣都不知道！」
對此，那個女孩只是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
「那你那麼喜歡這個女警察的話，你乾脆就和她過一輩子好了！」說罷，女孩便生氣的甩開了方秘書挽著她的手，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
「嘿，你還真的說對了，我......」方秘書話還沒說完，微醺的臉上就挨了我輕輕的一巴掌。畢竟我也不是傻子，從他的第一個字我就已經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了。
方秘書這時才如同恍然大悟一般。他捂著那張剛剛被我扇了一巴掌的臉，一邊向著那個離去的女孩喊著。但是那個女孩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你走什麼？！我跟你開個玩笑的好吧，至不至於那麼認真？！」說完，他就轉頭和我說道：「算了，她這麼愛走的話就隨她吧。但是，嘉如你就得想想怎麼補償我了。」
對此，我只有一句話：「那我再補償你一個大逼兜好不好？！」
「嗯！這就免了。」說罷，方秘書便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才稍微的恢復了一下清醒：「嘉如，我不用你怎麼感謝我，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可以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哦，機會是吧？！」我說完，就重新走回我的座位上喝了一口威士忌：「那你說我現在是警隊隊長呢，還是警長？」
當他還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時，我就開玩笑和他隨口說道：「不如你就把你這個秘書讓給我就好了。放心，我以後肯定不會讓你上街巡邏的。」
對此，方秘書只是笑了一笑，接著臉上的神情就立刻變得很正經。
「做夢吧你......」他緩緩地說道。
我見狀，也只是微微的回應了他一個看起來頗有深意的微笑......
就在我們兩個人都互不說話時，一旁的古皓就對著方秘書開口說道：「你給我起開，我們聊得好好的你來搞事情是吧？！」
「哇，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方秘書面對著古皓那個咄咄逼人的態度，就也不甘示弱的說：「要不是我推薦她來這個酒會的話，你恐怕都不知道林嘉如這個名字。」
「我想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如還是直接問問當事人吧。」說完，古皓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林小姐，你覺得他更有權有勢，還是我更有魅力？」
「得了吧，就你還......」方秘書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當他看到一個從內廳里緩緩走出的中年男人時，他就直接回應道：「我想你肯定沒機會了，那個大人物才是嘉如她的目標。」
「喂，你又在這裡亂說些什麼？！」我剛說完，就留意了一下剛剛走出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只見他用一種很紳士的姿態拿著裝滿紅酒的酒杯，身上那套和我天差地別的黑色制服更是顯現出他的不凡。他剛剛從內廳里走出來，就瞬間引來了大廳里所有人敬佩的目光。
「我很高興各位能夠參加我的酒會，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像我們黨國的未來一樣充滿未來。」說著，那個中年男人就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繼續說道：「但願我準備的這些糕點酒品，以及現場的氛圍可以滿足大家的心意。」
中年男人剛剛說完，現場就響起了一片片的掌聲。我看到一旁的方秘書和古皓都開始鼓掌時，也就緊接著跟隨著大眾的腳步一起為中年男人的致辭表示著讚許的掌聲。
就在我逐波隨流時，我的腦海里在恍惚間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為了真實的確認一次，我便轉頭小聲的和方秘書問了一個問題。
「話說，我的第一印象應該不會有錯。」我鼓勵著自我的同時，也開始向方秘書問道：「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應該就是我們省警察廳的廳長齊遠了吧？」
剛聽我說完，方秘書就猛地扭頭看向了我。此時他的眼神，像是因為我剛才的那句疑問而變得充滿困惑。
「不會吧，嘉如。你是不是失憶了？」說著，方秘書就一臉無奈的說：「但是還好，至少你還知道廳長叫什麼名字。不然的話，你這幾年的警察就算是白當了。」
對於他的反應，我也只是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以改變我無話可說的尷尬境地。就在我們看著齊遠和一個身著綠色軍服的軍官準備走回內廳里休息談話時，在一旁的方秘書便著急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嘿，林嘉如！你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機會就在眼前啊！」方秘書一邊緊張的說著，一邊試圖拽著我的手：「那就是你這次的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了。」
對此，我當然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於是我便甩開了方秘書的手，但是卻很有默契的跟著他一直走進了內廳。
「不用你拉著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說罷，我就和方秘書一起走到了內廳的門口。此時我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升職機會，內心開始不自覺的鼓勵自己一定要展示我最有魅力的一面。就在我整理好心情的那個瞬間，方秘書就迫不及待的敲響了房門。
「誰？」裡面的人聽見敲門聲後，就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我，廣州市市局的方教誨秘書。」方秘書好像和裡面的齊遠廳長提前約好了一樣，按照著固定的詞語機械性的回答道：「齊廳長，小弟特地來暗自拜訪你，希望你能理解。」
在聽到方秘書誠懇的答覆後，從隔著木門的內廳里便再次傳來了齊遠的聲音：「好吧，進來吧。」
當我恍惚間聽到這句話時，我才猛然想起頭上的長髮還略顯散亂。就在我準備整理好散落的長髮時，木門卻偏偏在這個要命的時刻打開了......
「嗯，方秘書，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幫得了人。」正坐在柔軟沙發上的齊遠看見我們進來後，就第一時間和方秘書說著寒暄的話：「話說，你們的市局張局長應該沒搞出什麼亂子吧？」
「當然沒有，」方秘書一臉真誠的說道：「哦，對了。我們局長臨時因為特殊情況沒能參加你的酒會，在此我先替他道個歉。」
「看來這個張局長還是不那麼懂事，」齊遠說罷，便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他打量了我一下，值得慶幸的是我趕在他注意到我之前就已經把我的頭髮給整理好了。
「話說，看樣子你只是個一級警員吧？」齊遠說著，便不耐煩的向我接著說道：「你不在門口站崗，跑來這裡幹什麼？！我看你是特別的有空。」
「我......」我正想說話，但是我的話語就要說出口的那瞬間又停了下來，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方秘書卻一把叫住了我。
「嘿，嘉如，別那麼害羞啊。」他說道：「其實齊遠廳長不會那麼介意你的......」
「我跟你講，我根本就不是害羞。」我聽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掉過頭去和方秘書理論道：「是，我知道我自己只是一個小警員。那你們就儘管的笑吧，如果嫌我拉低你們的身份的話就不要理我啊！」
我剛說完，齊遠就緩緩地鼓起了掌。我在這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眼裡逐漸從嫌棄變為了對我的欣賞。
「方秘書，你果然很有眼光。」他說道：「我相信張局長一定對你培養有方，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會挑到這樣有魅力的美麗女孩。」
說完，齊遠就微笑的看了看我：「我前一陣子就已經從方秘書和張局那裡聽說到你了。但是，你對我的初次拜訪還是讓我意想不到。」
其實說真的，我對齊遠的這個反應才是真正的讓我很意想不到。但是現在既然他已經不介意我的身份了，加上方秘書和張局長的推薦下我無疑又重新多出了些許機會。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得注意一下我自己的言行舉止。
「嗯？我這個小警員還能有什麼讓大名鼎鼎的省廳廳長都感到不可思議的呢？」我一邊試探性的問道，一邊微微的露出了附和的微笑。
「嘿，你這個用詞如果是旁人的話，可能就會讚賞你說你會說話。」齊遠說完，停頓了一下。我在這個瞬間明顯的看到了他的眼神隨著接下來的那句話，從溫和變得充斥著冰冷和責備：「但是面對著我的話，我就會認為你根本就不把我當成自己人。」
我聽後，原本還想解釋一下。但是我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一旁的方秘書就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的解釋道：「呃，我想林小姐肯定不是這個意思。畢竟，她的身份也就是一個散兵而已。」
「看來你很多話說啊，」齊遠見狀，便盯了方秘書一下：「要不要我找個人，和你去到大廳那裡說他個幾個鐘頭？！」
方秘書見到齊遠的反應後，眼神里不禁多出了些許歉意。於是，他接下來說話的時候都變得比較躲躲閃閃：「不用了，廳長。」
方秘書說完，就老實的站在了一旁。齊遠見到他不敢再隨便插話後，便繼續和我說道：「我想，我和你在某種程度上都可以說得上是上下級的同事關係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那麼猜疑我。」
聽完他的話後，我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就在這時我才想起我在這次酒會上遇到的一切，想到我回去肯定不會看到張局長的好臉色時，我就重新整理好了我的狀態。我想，我現在一定要靠我的實力贏得面前這位省廳大人物的青睞。
「報告，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說完，就朝著齊遠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只不過是初次受到廳長關注，而暫時有些不知所措而已。其實，只要廳長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可以更好的為國家服務。」
見狀，齊遠的嘴邊才微微的露出了一點笑容：「林小姐，現在是酒會，不是案件分析會。」
「我只不過是希望通過我的認真態度，從而讓您能在酒會上都可以感受到你的手下都是忠實的為你服務。這樣，酒會的質量不就會更加高水準了嗎？」說完，我便微笑著望著他，等待著他的答覆。
齊遠聽後，終於明顯的看得出些許的高興和欣慰。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一般開始招呼我們和他一起坐在那張沙發上：「誒，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裡幹嘛啊？！趕緊入座，不然的話我就真的會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時，齊遠身邊的那個軍官見狀，邊趕緊找了個藉口起身離開了這個內廳的房間：「呃，齊廳長，我現在才想起我們軍部有兄弟一起參加這個酒會。我先出去和他們打個招呼，不然他們就說我不重情重義的了。」
「行，那下次我在專門去你駐紮的那個軍營里做一下軍警合作的溝通。」齊遠向他打過招呼後，便看了看我們兩個人。
這時，我正想入座。但是我剛剛才發現沙發上只剩下了靠近齊遠的那個位置，方秘書他在我之前就坐在了與廳長對面的那個小沙發上。這時，我頓時明白了方秘書的用意。但就在我坐在齊遠廳長的旁邊時，我依舊時忍不住的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
古皓聽完，便默默的用一種讚許的眼光看了看我，接著就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
這時，我就看到方秘書從內廳里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身邊還多了一個打扮得頗顯女性魅力的女郎。
「嘿，方秘書，這回我還真的得好好的謝謝你了。」我見狀，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朝著方秘書走去：「這樣吧，我先喝一杯，順便表達一下我的感謝。」
「嗯，嘉如，你真的進步不小嘛。」說完，方秘書就轉頭向著他身邊的那個女孩說：「你看看，我們市局裡的美女警花就是不一樣。我想你如果還是這樣沒有魅力的話，你可能連廳長長啥樣都不知道！」
對此，那個女孩只是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
「那你那麼喜歡這個女警察的話，你乾脆就和她過一輩子好了！」說罷，女孩便生氣的甩開了方秘書挽著她的手，接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
「嘿，你還真的說對了，我......」方秘書話還沒說完，微醺的臉上就挨了我輕輕的一巴掌。畢竟我也不是傻子，從他的第一個字我就已經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了。
方秘書這時才如同恍然大悟一般。他捂著那張剛剛被我扇了一巴掌的臉，一邊向著那個離去的女孩喊著。但是那個女孩最終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你走什麼？！我跟你開個玩笑的好吧，至不至於那麼認真？！」說完，他就轉頭和我說道：「算了，她這麼愛走的話就隨她吧。但是，嘉如你就得想想怎麼補償我了。」
對此，我只有一句話：「那我再補償你一個大逼兜好不好？！」
「嗯！這就免了。」說罷，方秘書便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才稍微的恢復了一下清醒：「嘉如，我不用你怎麼感謝我，但是我真心的希望你可以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哦，機會是吧？！」我說完，就重新走回我的座位上喝了一口威士忌：「那你說我現在是警隊隊長呢，還是警長？」
當他還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時，我就開玩笑和他隨口說道：「不如你就把你這個秘書讓給我就好了。放心，我以後肯定不會讓你上街巡邏的。」
對此，方秘書只是笑了一笑，接著臉上的神情就立刻變得很正經。
「做夢吧你......」他緩緩地說道。
我見狀，也只是微微的回應了他一個看起來頗有深意的微笑......
就在我們兩個人都互不說話時，一旁的古皓就對著方秘書開口說道：「你給我起開，我們聊得好好的你來搞事情是吧？！」
「哇，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方秘書面對著古皓那個咄咄逼人的態度，就也不甘示弱的說：「要不是我推薦她來這個酒會的話，你恐怕都不知道林嘉如這個名字。」
「我想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不如還是直接問問當事人吧。」說完，古皓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道：「林小姐，你覺得他更有權有勢，還是我更有魅力？」
「得了吧，就你還......」方秘書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當他看到一個從內廳里緩緩走出的中年男人時，他就直接回應道：「我想你肯定沒機會了，那個大人物才是嘉如她的目標。」
「喂，你又在這裡亂說些什麼？！」我剛說完，就留意了一下剛剛走出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只見他用一種很紳士的姿態拿著裝滿紅酒的酒杯，身上那套和我天差地別的黑色制服更是顯現出他的不凡。他剛剛從內廳里走出來，就瞬間引來了大廳里所有人敬佩的目光。
「我很高興各位能夠參加我的酒會，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像我們黨國的未來一樣充滿未來。」說著，那個中年男人就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繼續說道：「但願我準備的這些糕點酒品，以及現場的氛圍可以滿足大家的心意。」
中年男人剛剛說完，現場就響起了一片片的掌聲。我看到一旁的方秘書和古皓都開始鼓掌時，也就緊接著跟隨著大眾的腳步一起為中年男人的致辭表示著讚許的掌聲。
就在我逐波隨流時，我的腦海里在恍惚間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為了真實的確認一次，我便轉頭小聲的和方秘書問了一個問題。
「話說，我的第一印象應該不會有錯。」我鼓勵著自我的同時，也開始向方秘書問道：「這個氣質不凡的男人，應該就是我們省警察廳的廳長齊遠了吧？」
剛聽我說完，方秘書就猛地扭頭看向了我。此時他的眼神，像是因為我剛才的那句疑問而變得充滿困惑。
「不會吧，嘉如。你是不是失憶了？」說著，方秘書就一臉無奈的說：「但是還好，至少你還知道廳長叫什麼名字。不然的話，你這幾年的警察就算是白當了。」
對於他的反應，我也只是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以改變我無話可說的尷尬境地。就在我們看著齊遠和一個身著綠色軍服的軍官準備走回內廳里休息談話時，在一旁的方秘書便著急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嘿，林嘉如！你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機會就在眼前啊！」方秘書一邊緊張的說著，一邊試圖拽著我的手：「那就是你這次的一個來之不易的機會了。」
對此，我當然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於是我便甩開了方秘書的手，但是卻很有默契的跟著他一直走進了內廳。
「不用你拉著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說罷，我就和方秘書一起走到了內廳的門口。此時我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升職機會，內心開始不自覺的鼓勵自己一定要展示我最有魅力的一面。就在我整理好心情的那個瞬間，方秘書就迫不及待的敲響了房門。
「誰？」裡面的人聽見敲門聲後，就試探的問了一句。
「是我，廣州市市局的方教誨秘書。」方秘書好像和裡面的齊遠廳長提前約好了一樣，按照著固定的詞語機械性的回答道：「齊廳長，小弟特地來暗自拜訪你，希望你能理解。」
在聽到方秘書誠懇的答覆後，從隔著木門的內廳里便再次傳來了齊遠的聲音：「好吧，進來吧。」
當我恍惚間聽到這句話時，我才猛然想起頭上的長髮還略顯散亂。就在我準備整理好散落的長髮時，木門卻偏偏在這個要命的時刻打開了......
「嗯，方秘書，你還是像以前一樣那麼幫得了人。」正坐在柔軟沙發上的齊遠看見我們進來後，就第一時間和方秘書說著寒暄的話：「話說，你們的市局張局長應該沒搞出什麼亂子吧？」
「當然沒有，」方秘書一臉真誠的說道：「哦，對了。我們局長臨時因為特殊情況沒能參加你的酒會，在此我先替他道個歉。」
「看來這個張局長還是不那麼懂事，」齊遠說罷，便把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他打量了我一下，值得慶幸的是我趕在他注意到我之前就已經把我的頭髮給整理好了。
「話說，看樣子你只是個一級警員吧？」齊遠說著，便不耐煩的向我接著說道：「你不在門口站崗，跑來這裡幹什麼？！我看你是特別的有空。」
「我......」我正想說話，但是我的話語就要說出口的那瞬間又停了下來，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方秘書卻一把叫住了我。
「嘿，嘉如，別那麼害羞啊。」他說道：「其實齊遠廳長不會那麼介意你的......」
「我跟你講，我根本就不是害羞。」我聽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掉過頭去和方秘書理論道：「是，我知道我自己只是一個小警員。那你們就儘管的笑吧，如果嫌我拉低你們的身份的話就不要理我啊！」
我剛說完，齊遠就緩緩地鼓起了掌。我在這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眼裡逐漸從嫌棄變為了對我的欣賞。
「方秘書，你果然很有眼光。」他說道：「我相信張局長一定對你培養有方，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會挑到這樣有魅力的美麗女孩。」
說完，齊遠就微笑的看了看我：「我前一陣子就已經從方秘書和張局那裡聽說到你了。但是，你對我的初次拜訪還是讓我意想不到。」
其實說真的，我對齊遠的這個反應才是真正的讓我很意想不到。但是現在既然他已經不介意我的身份了，加上方秘書和張局長的推薦下我無疑又重新多出了些許機會。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得注意一下我自己的言行舉止。
「嗯？我這個小警員還能有什麼讓大名鼎鼎的省廳廳長都感到不可思議的呢？」我一邊試探性的問道，一邊微微的露出了附和的微笑。
「嘿，你這個用詞如果是旁人的話，可能就會讚賞你說你會說話。」齊遠說完，停頓了一下。我在這個瞬間明顯的看到了他的眼神隨著接下來的那句話，從溫和變得充斥著冰冷和責備：「但是面對著我的話，我就會認為你根本就不把我當成自己人。」
我聽後，原本還想解釋一下。但是我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一旁的方秘書就比我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的解釋道：「呃，我想林小姐肯定不是這個意思。畢竟，她的身份也就是一個散兵而已。」
「看來你很多話說啊，」齊遠見狀，便盯了方秘書一下：「要不要我找個人，和你去到大廳那裡說他個幾個鐘頭？！」
方秘書見到齊遠的反應後，眼神里不禁多出了些許歉意。於是，他接下來說話的時候都變得比較躲躲閃閃：「不用了，廳長。」
方秘書說完，就老實的站在了一旁。齊遠見到他不敢再隨便插話後，便繼續和我說道：「我想，我和你在某種程度上都可以說得上是上下級的同事關係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要那麼猜疑我。」
聽完他的話後，我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就在這時我才想起我在這次酒會上遇到的一切，想到我回去肯定不會看到張局長的好臉色時，我就重新整理好了我的狀態。我想，我現在一定要靠我的實力贏得面前這位省廳大人物的青睞。
「報告，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說完，就朝著齊遠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我只不過是初次受到廳長關注，而暫時有些不知所措而已。其實，只要廳長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可以更好的為國家服務。」
見狀，齊遠的嘴邊才微微的露出了一點笑容：「林小姐，現在是酒會，不是案件分析會。」
「我只不過是希望通過我的認真態度，從而讓您能在酒會上都可以感受到你的手下都是忠實的為你服務。這樣，酒會的質量不就會更加高水準了嗎？」說完，我便微笑著望著他，等待著他的答覆。
齊遠聽後，終於明顯的看得出些許的高興和欣慰。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一般開始招呼我們和他一起坐在那張沙發上：「誒，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裡幹嘛啊？！趕緊入座，不然的話我就真的會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時，齊遠身邊的那個軍官見狀，邊趕緊找了個藉口起身離開了這個內廳的房間：「呃，齊廳長，我現在才想起我們軍部有兄弟一起參加這個酒會。我先出去和他們打個招呼，不然他們就說我不重情重義的了。」
「行，那下次我在專門去你駐紮的那個軍營里做一下軍警合作的溝通。」齊遠向他打過招呼後，便看了看我們兩個人。
這時，我正想入座。但是我剛剛才發現沙發上只剩下了靠近齊遠的那個位置，方秘書他在我之前就坐在了與廳長對面的那個小沙發上。這時，我頓時明白了方秘書的用意。但就在我坐在齊遠廳長的旁邊時，我依舊時忍不住的有些緊張和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