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光芒還是黑暗
「嗯，當然可以。」我見狀，便立刻向他做起了自我介紹：「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林嘉如，目前在廣州市警局裡擔任一級警員。」
「林小姐，雖然你的職位是有那麼一點的不差人意，」說著，他便像是習慣性的把右手扶向了腰間的槍套：「但是既然你可以出現在這裡，這就說明了你還是有些許的本事的。要不然，就是你本人有著過人的公關能力。」
「你猜的很對，」說罷，我便伸手指向了一個在角落裡的座位：「不如我們先去那邊的座位上邊坐邊聊，古隊長你覺得如何？」
「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這個人做事就很隨意的。」古皓說完便和我一起朝著那邊的座位走去。
當我們坐下時，不知為何就迎面走來了一個同樣身著黑色長大褂的男人，他的雙手上還很明顯的端著兩杯焦糖色的酒飲。
「古隊長，我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能力的。」那個微胖的特務走過來後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我，就順手放下了手中的一杯酒飲：「這杯酒可是廳長特地要來接待貴賓的。要不是我有一點本事，我還真就沒辦法拿到那麼好的酒了。」
「這肯定是來自美國田納西州的威士忌，我看這杯酒在開封前就已經放了好幾年了。」我看了看這杯酒的色澤，便結合我對廳長喜好和對酒品的熟悉給這杯酒下了定論。
我剛說完，我的對面就響起了幾聲掌聲。
「林小姐對於名酒的了解，真的讓我感到佩服。」在鼓完掌後，坐在對面的古皓就面帶讚許的看著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趁這個時候請你喝一杯廳長家裡的藏酒，林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推脫。」
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那個胖特務就疑惑的問道：「呃，古隊，我就只拿了兩杯酒誒。是不是應該不夠喝了？」
「那你說咧？」說這話的時候，古皓就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那個胖特務。顯然他也是個聰明人，不過幾秒就瞬間秒懂了古皓的意思。
「嗯......那就請這位小姐慢用，我的話就先告辭了。」說罷，胖特務就把他另一隻手裡的那杯酒給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在他臨走時的賠笑中，依舊可以看出他那面孔中透露的絲絲不舍。
「那我們......乾杯？」說著，古皓就端起了桌子上的威士忌。
「乾杯。」我微笑著回應道，接著我們就在幾乎相同的時間裡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實話，這種威士忌真的並不是那麼的適合我的口味。它對於我平時喝的半甜型紅酒而言，那股入口之後的極度苦澀和灼燒感讓我的喉嚨感到非常的不適。但是幸運的是，就算我想喝也就只有眼前的唯一一杯可以供我享用了。
就在我們兩個人還在享受著自己手中的那杯威士忌時，我便試探性的開始詢問他一些問題。
「嗯......古隊長，我可以問你一句嗎？」我小聲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像現在這樣那麼害羞了，我可不喜歡這種羞答答的女孩。」古皓說完，就一邊看著我的眼眸一邊等待著我的問題。
「我想，你肯定認識我們市局張局長吧？」我說完，就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周圍：「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就是在他的面前幫我說一些好話。畢竟，我想你肯定也不是那種不願意行俠仗義的人吧？」
「沒問題，」說完，古皓就一口喝盡了杯中的威士忌：「但是，我真的不是個那麼偉大的人。我本人一直都相信一句話，事出必有因。所以你要我給你幫忙的話，你就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的這句話瞬間就讓我變得沉默不語。就在這時，他直視著我的眼睛裡似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很快他就幫助我轉移了話題。
「我想，你肯定認識你們市警察局裡的方秘書吧。」不知為何，他剛說完「方秘書」這幾個字後眼神里就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目光：「我之前一早就認識那個小子了，我想他在你們局裡不是除了局長之外的話事人就是二把手了。」
「其實，他還真的算得上是我們的領班人。」我說著的時候，便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酒：「但是我們警局裡的林警長對於他而言，特別是在我們這班警員里的心目中號召力更大。」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認識方秘書啦？」古皓一邊用欣喜的眼神看著我，一邊自顧自的說道：「怪不得剛剛我看到你們兩個人是一起進來的呢。」
「說真的，我日後還得感謝他。」我用一種感激的神情說道：「其實，要不是方秘書的推薦，就憑我的這個身份怎麼可能參加得了這樣豪華的酒會！」
「看來，方秘書的眼光還挺獨到的，」古皓說著，用一種打量的目光重新的看了看我：「挑一個女孩都可以找到個氣質那麼的與眾不同的，這小子......」
「嗯？古隊長，你在說些什麼，怎麼我都聽得不太懂？」我聽後，腦子裡的各種想法開始若隱若現，但是我的第一反應還是向他提出了疑問。
對此，古皓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值得猜疑的，除非你自己覺得你的樣貌非常的平庸。」
我點了點頭，便並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就在這一陣沉默之中，我忽然就看到我們局裡的張局長正姍姍來遲的走進了大廳。他在和幾個官員打過招呼後，轉頭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我。
「林嘉如，你怎麼也在這裡？」張局長說這話的時候，便朝著我走了過來：「你別以為你下班了之後就可以什麼場合都靠著身上的警服隨便進出。」
這時，我原本想站起身來解釋，但是坐在一旁的古皓見狀就一把拉住了我。
「人家林小姐下班之後想去什麼地方是人家的自由，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那麼多。」古皓一邊拉住我的手試圖讓我坐下，一邊和張局長對峙道。
「嘿，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張局長說罷，就想從腰間裡取出他的那把配套的柯爾特轉輪手槍。
我見到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了，便立刻鬆開了古皓的手同時站起身來試圖阻止張局長拔出手槍。
「張局座，現在搞得你那麼不愉快，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邊道歉著，一邊用眼神乞求道：「至於你想怎樣處罰我，我都願意接受。」
「呵，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重情重義。」說完，原本張局長伸向腰間的手就要作罷。但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一把表面鍍銀的雕花版白朗寧1900手槍悄無聲息的就抵在了張局長的額頭......
當我回頭望向旁邊的座位時，古皓已經從座位上猛然站起，並且熟練的從他腰間的真皮槍套里掏出了那把手槍。
就在這時，整個場地的氛圍都似乎已經降至了冰點，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還在餐桌旁吃著糕點的胖特務見狀，便立馬衝過來拔出了一支毛瑟手槍。
這時，張局長原本還想做出些許抵抗，但是礙於頂在身上的兩根漆黑槍管他也只能作罷。
「林嘉如，這次算你有本事！」張局長見到這裡的人他都惹不起時，便撂下一句狠話後就轉身就想離開。對此，古皓也只是在他離去的身後默默的說了一句話。
「張局長，慢點走啊，小心摔著了。對了，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再請你回我們特工部里好好的喝杯茶。」古皓說完，便笑了一笑，同時他的右手才放鬆的把他的配槍給放回那個真皮槍套里。
就在這時，我原本還想追出去和我們市局的張局長道個歉。畢竟張局長還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因為這件事而得罪他的話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是，古皓緊隨而出的一句話卻讓我的腳自覺的停止了走動。
「林小姐，如果你現在走出這一步的話，那就是明擺著不給我面子了。」說罷，他就向一旁的胖特務命令道：「喂，你還拿著把槍幹嘛？！有這個閒工夫的話，就快點給我拿杯酒來啦！」
「哦，對不起隊長，我現在就給你拿一杯。」說罷，胖特務就立刻收起了手裡的毛瑟手槍，緊接著就朝著室內走去：「好的，要美國的威士忌......」
「這回我還真的被你害死了，」我說著，同時臉上便隨著我的話語顯現出不悅的神情：「拜託，你們這些大人物內鬥不要把我也給拖入水，好不好？」
「此話怎講？」古皓在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你就給我放心吧，林小姐。要是那個張局長他敢動你的話，就說明了他給臉不要臉。」
對此，我也只是稍帶埋怨地說道：「對，我知道我明天上班的話，他礙於你的面子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你敢不敢保證他在暗地裡不會對我動手？！」
我說完，本以為他會就此放棄倔強。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一聽完我的話後就毅然決然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你還別說，我真的敢。」在我重新的坐回我的座位上時，古皓便信誓旦旦的說：「嘉如，我向你保證。如果你回去市局裡遇到那個張局長給你暗地裡耍花樣的時候，你儘管和我說。我可以百分之百的擔保你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是如果不是那個張局搞你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了。」
古皓的話剛剛說完，胖特務就從儲酒室想辦法搞到了威士忌。從他手裡的兩杯酒品上可以知道，他這次顯然已經學聰明了。
「來，古隊長，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胖特務就把一杯威士忌給放在了古皓的面前。
這時，胖特務用一種客氣的神情看了看我，就把他手裡的最後一杯威士忌給依依不捨的放在了我的面前。
「呃，林小姐，請你慢用。」他說完後，就極其認真的看了看一旁古皓的眼神，試圖從中找出古隊長對這件事的評價。
「嗯，謝謝你。」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原來沒喝完的那杯威士忌給一口乾了下去。
「看來你還挺會察言觀色的哈。」古皓說完，他臉上的那個欣慰神情在下一秒又瞬間變成了不耐煩：「你還站在這裡幹嘛？！是不是想讓我也給你找個美女聊天？」
這時，從他嘴裡說出的每個字像是針扎一般點醒了站在一旁的胖特務。於是，胖特務便好像避之不及一樣匆匆回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不必了，那你們慢慢聊。」說完，胖特務就又轉身走向內廳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小姐，我們別理那個二貨。」說完，古皓就從桌子上拿起了胖特務剛剛拿來的那杯威士忌：「話說，今晚對你而言還真是收穫挺多的。」
我聽完，一時間並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於是我便緩緩地拿起了桌子上我的那杯酒，同時夾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嗯？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收穫了什麼？」
我剛說完，古皓就舉起了他的酒杯：「首先最現實的一點，你在這次酒會上喝到了你平時捨不得買的名酒。話說，這種酒如果浪費了的話，就真的很可惜。」
對此，我只是直截了當的說：「我想，這並不是最主要的。你肯定還在蒙我。」
「聰明！」古皓說完，就像是很悔恨的接著說道：「誒，我平時還真就看不出來，原來方秘書那個小子那麼有眼光。但是，我更沒想到就在廣州市這間市屬的警局裡居然會有那麼明事理的女警官。」
這次，我就已經很明白的知道了他的意思。對此，我也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以此來表達出我的謝意......
「林小姐，雖然你的職位是有那麼一點的不差人意，」說著，他便像是習慣性的把右手扶向了腰間的槍套：「但是既然你可以出現在這裡，這就說明了你還是有些許的本事的。要不然，就是你本人有著過人的公關能力。」
「你猜的很對，」說罷，我便伸手指向了一個在角落裡的座位：「不如我們先去那邊的座位上邊坐邊聊，古隊長你覺得如何？」
「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反正我這個人做事就很隨意的。」古皓說完便和我一起朝著那邊的座位走去。
當我們坐下時，不知為何就迎面走來了一個同樣身著黑色長大褂的男人，他的雙手上還很明顯的端著兩杯焦糖色的酒飲。
「古隊長，我還是有那麼一點的能力的。」那個微胖的特務走過來後微微的打量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我，就順手放下了手中的一杯酒飲：「這杯酒可是廳長特地要來接待貴賓的。要不是我有一點本事，我還真就沒辦法拿到那麼好的酒了。」
「這肯定是來自美國田納西州的威士忌，我看這杯酒在開封前就已經放了好幾年了。」我看了看這杯酒的色澤，便結合我對廳長喜好和對酒品的熟悉給這杯酒下了定論。
我剛說完，我的對面就響起了幾聲掌聲。
「林小姐對於名酒的了解，真的讓我感到佩服。」在鼓完掌後，坐在對面的古皓就面帶讚許的看著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趁這個時候請你喝一杯廳長家裡的藏酒，林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推脫。」
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那個胖特務就疑惑的問道：「呃，古隊，我就只拿了兩杯酒誒。是不是應該不夠喝了？」
「那你說咧？」說這話的時候，古皓就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那個胖特務。顯然他也是個聰明人，不過幾秒就瞬間秒懂了古皓的意思。
「嗯......那就請這位小姐慢用，我的話就先告辭了。」說罷，胖特務就把他另一隻手裡的那杯酒給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在他臨走時的賠笑中，依舊可以看出他那面孔中透露的絲絲不舍。
「那我們......乾杯？」說著，古皓就端起了桌子上的威士忌。
「乾杯。」我微笑著回應道，接著我們就在幾乎相同的時間裡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實話，這種威士忌真的並不是那麼的適合我的口味。它對於我平時喝的半甜型紅酒而言，那股入口之後的極度苦澀和灼燒感讓我的喉嚨感到非常的不適。但是幸運的是，就算我想喝也就只有眼前的唯一一杯可以供我享用了。
就在我們兩個人還在享受著自己手中的那杯威士忌時，我便試探性的開始詢問他一些問題。
「嗯......古隊長，我可以問你一句嗎？」我小聲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以後可不能像現在這樣那麼害羞了，我可不喜歡這種羞答答的女孩。」古皓說完，就一邊看著我的眼眸一邊等待著我的問題。
「我想，你肯定認識我們市局張局長吧？」我說完，就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周圍：「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就是在他的面前幫我說一些好話。畢竟，我想你肯定也不是那種不願意行俠仗義的人吧？」
「沒問題，」說完，古皓就一口喝盡了杯中的威士忌：「但是，我真的不是個那麼偉大的人。我本人一直都相信一句話，事出必有因。所以你要我給你幫忙的話，你就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的這句話瞬間就讓我變得沉默不語。就在這時，他直視著我的眼睛裡似乎已經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很快他就幫助我轉移了話題。
「我想，你肯定認識你們市警察局裡的方秘書吧。」不知為何，他剛說完「方秘書」這幾個字後眼神里就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目光：「我之前一早就認識那個小子了，我想他在你們局裡不是除了局長之外的話事人就是二把手了。」
「其實，他還真的算得上是我們的領班人。」我說著的時候，便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酒：「但是我們警局裡的林警長對於他而言，特別是在我們這班警員里的心目中號召力更大。」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認識方秘書啦？」古皓一邊用欣喜的眼神看著我，一邊自顧自的說道：「怪不得剛剛我看到你們兩個人是一起進來的呢。」
「說真的，我日後還得感謝他。」我用一種感激的神情說道：「其實，要不是方秘書的推薦，就憑我的這個身份怎麼可能參加得了這樣豪華的酒會！」
「看來，方秘書的眼光還挺獨到的，」古皓說著，用一種打量的目光重新的看了看我：「挑一個女孩都可以找到個氣質那麼的與眾不同的，這小子......」
「嗯？古隊長，你在說些什麼，怎麼我都聽得不太懂？」我聽後，腦子裡的各種想法開始若隱若現，但是我的第一反應還是向他提出了疑問。
對此，古皓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值得猜疑的，除非你自己覺得你的樣貌非常的平庸。」
我點了點頭，便並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就在這一陣沉默之中，我忽然就看到我們局裡的張局長正姍姍來遲的走進了大廳。他在和幾個官員打過招呼後，轉頭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我。
「林嘉如，你怎麼也在這裡？」張局長說這話的時候，便朝著我走了過來：「你別以為你下班了之後就可以什麼場合都靠著身上的警服隨便進出。」
這時，我原本想站起身來解釋，但是坐在一旁的古皓見狀就一把拉住了我。
「人家林小姐下班之後想去什麼地方是人家的自由，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那麼多。」古皓一邊拉住我的手試圖讓我坐下，一邊和張局長對峙道。
「嘿，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張局長說罷，就想從腰間裡取出他的那把配套的柯爾特轉輪手槍。
我見到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了，便立刻鬆開了古皓的手同時站起身來試圖阻止張局長拔出手槍。
「張局座，現在搞得你那麼不愉快，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邊道歉著，一邊用眼神乞求道：「至於你想怎樣處罰我，我都願意接受。」
「呵，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重情重義。」說完，原本張局長伸向腰間的手就要作罷。但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一把表面鍍銀的雕花版白朗寧1900手槍悄無聲息的就抵在了張局長的額頭......
當我回頭望向旁邊的座位時，古皓已經從座位上猛然站起，並且熟練的從他腰間的真皮槍套里掏出了那把手槍。
就在這時，整個場地的氛圍都似乎已經降至了冰點，在場的所有人都默不作聲。還在餐桌旁吃著糕點的胖特務見狀，便立馬衝過來拔出了一支毛瑟手槍。
這時，張局長原本還想做出些許抵抗，但是礙於頂在身上的兩根漆黑槍管他也只能作罷。
「林嘉如，這次算你有本事！」張局長見到這裡的人他都惹不起時，便撂下一句狠話後就轉身就想離開。對此，古皓也只是在他離去的身後默默的說了一句話。
「張局長，慢點走啊，小心摔著了。對了，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再請你回我們特工部里好好的喝杯茶。」古皓說完，便笑了一笑，同時他的右手才放鬆的把他的配槍給放回那個真皮槍套里。
就在這時，我原本還想追出去和我們市局的張局長道個歉。畢竟張局長還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因為這件事而得罪他的話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但是，古皓緊隨而出的一句話卻讓我的腳自覺的停止了走動。
「林小姐，如果你現在走出這一步的話，那就是明擺著不給我面子了。」說罷，他就向一旁的胖特務命令道：「喂，你還拿著把槍幹嘛？！有這個閒工夫的話，就快點給我拿杯酒來啦！」
「哦，對不起隊長，我現在就給你拿一杯。」說罷，胖特務就立刻收起了手裡的毛瑟手槍，緊接著就朝著室內走去：「好的，要美國的威士忌......」
「這回我還真的被你害死了，」我說著，同時臉上便隨著我的話語顯現出不悅的神情：「拜託，你們這些大人物內鬥不要把我也給拖入水，好不好？」
「此話怎講？」古皓在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你就給我放心吧，林小姐。要是那個張局長他敢動你的話，就說明了他給臉不要臉。」
對此，我也只是稍帶埋怨地說道：「對，我知道我明天上班的話，他礙於你的面子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你敢不敢保證他在暗地裡不會對我動手？！」
我說完，本以為他會就此放棄倔強。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一聽完我的話後就毅然決然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你還別說，我真的敢。」在我重新的坐回我的座位上時，古皓便信誓旦旦的說：「嘉如，我向你保證。如果你回去市局裡遇到那個張局長給你暗地裡耍花樣的時候，你儘管和我說。我可以百分之百的擔保你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但是如果不是那個張局搞你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了。」
古皓的話剛剛說完，胖特務就從儲酒室想辦法搞到了威士忌。從他手裡的兩杯酒品上可以知道，他這次顯然已經學聰明了。
「來，古隊長，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胖特務就把一杯威士忌給放在了古皓的面前。
這時，胖特務用一種客氣的神情看了看我，就把他手裡的最後一杯威士忌給依依不捨的放在了我的面前。
「呃，林小姐，請你慢用。」他說完後，就極其認真的看了看一旁古皓的眼神，試圖從中找出古隊長對這件事的評價。
「嗯，謝謝你。」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原來沒喝完的那杯威士忌給一口乾了下去。
「看來你還挺會察言觀色的哈。」古皓說完，他臉上的那個欣慰神情在下一秒又瞬間變成了不耐煩：「你還站在這裡幹嘛？！是不是想讓我也給你找個美女聊天？」
這時，從他嘴裡說出的每個字像是針扎一般點醒了站在一旁的胖特務。於是，胖特務便好像避之不及一樣匆匆回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
「不必了，那你們慢慢聊。」說完，胖特務就又轉身走向內廳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小姐，我們別理那個二貨。」說完，古皓就從桌子上拿起了胖特務剛剛拿來的那杯威士忌：「話說，今晚對你而言還真是收穫挺多的。」
我聽完，一時間並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於是我便緩緩地拿起了桌子上我的那杯酒，同時夾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嗯？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收穫了什麼？」
我剛說完，古皓就舉起了他的酒杯：「首先最現實的一點，你在這次酒會上喝到了你平時捨不得買的名酒。話說，這種酒如果浪費了的話，就真的很可惜。」
對此，我只是直截了當的說：「我想，這並不是最主要的。你肯定還在蒙我。」
「聰明！」古皓說完，就像是很悔恨的接著說道：「誒，我平時還真就看不出來，原來方秘書那個小子那麼有眼光。但是，我更沒想到就在廣州市這間市屬的警局裡居然會有那麼明事理的女警官。」
這次，我就已經很明白的知道了他的意思。對此，我也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以此來表達出我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