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挑釁
文若虛卻不買帳，雙眉一挑，從車上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璞玉，道：「周掌柜，既然你如此自信，敢不敢與我賭一把，比比誰的眼力更准？」
周通伯一愣：「賭一把？」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這小子竟敢挑釁他。
柳語嫣也來了興趣，問道：「文公子，你打算怎麼賭？」
文若虛掂了掂手中的璞玉，笑道：「周掌柜不是自詡專業嗎？我就賭這塊璞玉大漲。若我言中，說明我眼力不差，算我贏。」
周通伯冷哼一聲：「若你賭垮了，便是我贏？」
「正是。而且若我贏了，今日我在這玉肆盛會的所有花銷，由你承擔。」文若虛提出了打賭條件。
周通伯目光閃爍，心中暗忖這小子如此大膽，莫非有什麼依仗？但轉念一想，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能耐，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於是他問道：「那你若輸了呢？」
文若虛「呵呵」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裡面裝滿了銀票，足有八千兩之多，這是他之前贏來的錢財。他向周通伯晃了晃，道：「若我輸了，這裡的八千兩銀票，全部歸你。」
周通伯眼角微微抽動，他沒想到文若虛竟如此大手筆，心中不禁有些猶豫。但話已出口，又怎能退縮，況且他自恃經驗豐富，篤定自己不會輸。
柳語嫣吃了一驚，八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她焦急地看向文若虛：「文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如此冒險，萬一輸了……」
文若虛看向柳語嫣，目光堅定而自信：「柳姑娘，你只管相信我。」
柳語嫣看著文若虛的眼神，心中一動，不知為何，竟對他有了十足的信心。她輕嘆一聲：「好吧，希望你不會後悔。」
周通伯見文若虛毫無退縮之意，擔心他反悔，便故意激將：「小子，你要是害怕，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文若虛眉毛一挑，道：「除非你不敢賭，否則我絕無二話。」
周通伯「哈哈」大笑，他接過文若虛手中的璞玉，翻來覆去地打量著，一邊看一邊品評：「讓我來教教你這外行。此乃常見的賭石毛料，原是河底礫石，經二次風化形成這層皮殼。」
他又仔細觀察了一番，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以我多年經驗，不論從重量還是外觀判斷，這塊毛料賭漲的可能性不超過一成。」
文若虛平靜地聽著，待他說完，才道：「你既如此有信心，那這賭局便這麼定了。」
周通伯心想，這小子不知深淺，這八千兩銀票我是贏定了！想到此處，他臉上的笑容更盛，道：「按你說的，若你贏了，在這玉肆盛會中，你挑選的料子總額不超過一萬兩，都由我買單，如何？」
文若虛眼睛一亮，道：「好，一言為定！」
周通伯見文若虛如此篤定，心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這小子為何如此自信？難道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但很快他便打消了疑慮，一個年輕後生，能有什麼特別的。
周通伯對柳語嫣點點頭，拿著璞玉走向解石工匠處，吩咐道：「開始吧。」
解石工匠是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傅，他熟練地調試好工具，開始用特殊材質打造的利刀在璞玉一側輕輕打磨。像這種小塊毛料，通常先擦出一個窗口，看看能否見綠。
老師傅全神貫注地操作著，周圍圍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么小一塊石頭，能出翡翠？我看懸。」一個胖婦人撇著嘴說道。
「那可不一定，有時候小毛料也能出好貨，再看看吧。」有人反駁道。
周通伯一臉輕鬆地笑著對柳語嫣道：「柳小姐，等我贏下這八千兩，今晚請你去醉仙樓一聚如何？」
柳語嫣心中擔憂文若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老師傅突然「咦」了一聲，迅速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將擦出窗口的毛料取下，眾人便看到上面出現了一抹濃郁的翠綠，色澤純正，高貴典雅。
「出綠了！」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
「這是誰的料子？我願出一千兩買下！」人群中，一位中年富商大聲說道。
「這綠色純正，且接近冰種，若整塊料子都如此，價值絕對超過一萬兩！」一位玉肆行家讚嘆道。
周通伯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瞪了一眼那塊璞玉，對老師傅道：「四面都擦，裡面未必就有好貨。」
老師傅點點頭，繼續工作。他手法嫻熟，十幾分鐘後，便將璞玉的四面都擦出了窗口，料子內部的情況清晰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四面都有綠！」柳語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周通伯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心中又氣又惱，沒想到自己竟看走了眼。
文若虛「呵呵」一笑，對柳語嫣道：「柳姑娘，你不是正需翡翠嗎？你看我這塊如何？」
柳語嫣笑了起來：「我正想說呢，這塊翡翠我要了，一萬三千兩，你看可好？」
這塊翡翠質地溫潤，綠色均勻，品相近於冰種，柳語嫣出的這個價格十分合理。
她剛一開口，之前那位中年富商急忙道：「我出兩萬一千兩，這位公子，賣給我吧。」
柳語嫣看向文若虛，聳聳肩笑道：「文公子，人家出兩萬一千兩，你可以考慮考慮。」
文若虛淡淡一笑：「實在是不好意思，它已屬於柳姑娘了。」
柳語嫣臉上綻放出歡快的笑容，道：「那就多謝文公子了。」
這時，文若虛看向周通伯，道：「周掌柜，實在抱歉，看來我贏了。接下來，我會去挑選一萬兩以下的毛料，要讓你破費了。」
周通伯此刻氣得渾身發抖，真想衝上去給文若虛一拳，但他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經歷過不少風浪，深吸一口氣後，強壓怒火，緩緩道：「算你運氣好，我願賭服輸，你去選料吧。」
文若虛對柳語嫣道：「柳姑娘，要不要一同去？」
柳語嫣笑了笑，蓮步輕移，款步走來。她的笑容如春日桃花般絢爛，嫵媚動人，看得文若虛心中一動。
「好啊！」柳語嫣果斷答應。
周通伯一愣：「賭一把？」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這小子竟敢挑釁他。
柳語嫣也來了興趣，問道：「文公子，你打算怎麼賭？」
文若虛掂了掂手中的璞玉，笑道：「周掌柜不是自詡專業嗎？我就賭這塊璞玉大漲。若我言中，說明我眼力不差，算我贏。」
周通伯冷哼一聲：「若你賭垮了，便是我贏？」
「正是。而且若我贏了，今日我在這玉肆盛會的所有花銷，由你承擔。」文若虛提出了打賭條件。
周通伯目光閃爍，心中暗忖這小子如此大膽，莫非有什麼依仗？但轉念一想，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能耐，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罷了。於是他問道：「那你若輸了呢？」
文若虛「呵呵」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裡面裝滿了銀票，足有八千兩之多，這是他之前贏來的錢財。他向周通伯晃了晃，道：「若我輸了，這裡的八千兩銀票，全部歸你。」
周通伯眼角微微抽動，他沒想到文若虛竟如此大手筆，心中不禁有些猶豫。但話已出口，又怎能退縮，況且他自恃經驗豐富，篤定自己不會輸。
柳語嫣吃了一驚，八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她焦急地看向文若虛：「文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如此冒險，萬一輸了……」
文若虛看向柳語嫣，目光堅定而自信：「柳姑娘，你只管相信我。」
柳語嫣看著文若虛的眼神，心中一動，不知為何，竟對他有了十足的信心。她輕嘆一聲：「好吧，希望你不會後悔。」
周通伯見文若虛毫無退縮之意，擔心他反悔，便故意激將：「小子，你要是害怕，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文若虛眉毛一挑，道：「除非你不敢賭，否則我絕無二話。」
周通伯「哈哈」大笑，他接過文若虛手中的璞玉，翻來覆去地打量著，一邊看一邊品評：「讓我來教教你這外行。此乃常見的賭石毛料，原是河底礫石，經二次風化形成這層皮殼。」
他又仔細觀察了一番，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以我多年經驗，不論從重量還是外觀判斷，這塊毛料賭漲的可能性不超過一成。」
文若虛平靜地聽著，待他說完，才道：「你既如此有信心，那這賭局便這麼定了。」
周通伯心想，這小子不知深淺，這八千兩銀票我是贏定了！想到此處，他臉上的笑容更盛，道：「按你說的，若你贏了，在這玉肆盛會中，你挑選的料子總額不超過一萬兩，都由我買單，如何？」
文若虛眼睛一亮，道：「好，一言為定！」
周通伯見文若虛如此篤定，心中不禁閃過一絲疑惑：這小子為何如此自信？難道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但很快他便打消了疑慮，一個年輕後生，能有什麼特別的。
周通伯對柳語嫣點點頭，拿著璞玉走向解石工匠處，吩咐道：「開始吧。」
解石工匠是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傅，他熟練地調試好工具，開始用特殊材質打造的利刀在璞玉一側輕輕打磨。像這種小塊毛料，通常先擦出一個窗口，看看能否見綠。
老師傅全神貫注地操作著，周圍圍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么小一塊石頭，能出翡翠？我看懸。」一個胖婦人撇著嘴說道。
「那可不一定，有時候小毛料也能出好貨，再看看吧。」有人反駁道。
周通伯一臉輕鬆地笑著對柳語嫣道：「柳小姐，等我贏下這八千兩，今晚請你去醉仙樓一聚如何？」
柳語嫣心中擔憂文若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有回應。
就在這時，老師傅突然「咦」了一聲，迅速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將擦出窗口的毛料取下，眾人便看到上面出現了一抹濃郁的翠綠，色澤純正，高貴典雅。
「出綠了！」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
「這是誰的料子？我願出一千兩買下！」人群中，一位中年富商大聲說道。
「這綠色純正，且接近冰種，若整塊料子都如此，價值絕對超過一萬兩！」一位玉肆行家讚嘆道。
周通伯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他瞪了一眼那塊璞玉，對老師傅道：「四面都擦，裡面未必就有好貨。」
老師傅點點頭，繼續工作。他手法嫻熟，十幾分鐘後，便將璞玉的四面都擦出了窗口，料子內部的情況清晰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四面都有綠！」柳語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周通伯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心中又氣又惱，沒想到自己竟看走了眼。
文若虛「呵呵」一笑，對柳語嫣道：「柳姑娘，你不是正需翡翠嗎？你看我這塊如何？」
柳語嫣笑了起來：「我正想說呢，這塊翡翠我要了，一萬三千兩，你看可好？」
這塊翡翠質地溫潤，綠色均勻，品相近於冰種，柳語嫣出的這個價格十分合理。
她剛一開口，之前那位中年富商急忙道：「我出兩萬一千兩，這位公子，賣給我吧。」
柳語嫣看向文若虛，聳聳肩笑道：「文公子，人家出兩萬一千兩，你可以考慮考慮。」
文若虛淡淡一笑：「實在是不好意思，它已屬於柳姑娘了。」
柳語嫣臉上綻放出歡快的笑容，道：「那就多謝文公子了。」
這時，文若虛看向周通伯，道：「周掌柜，實在抱歉，看來我贏了。接下來，我會去挑選一萬兩以下的毛料，要讓你破費了。」
周通伯此刻氣得渾身發抖，真想衝上去給文若虛一拳，但他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經歷過不少風浪，深吸一口氣後，強壓怒火，緩緩道：「算你運氣好，我願賭服輸，你去選料吧。」
文若虛對柳語嫣道：「柳姑娘，要不要一同去？」
柳語嫣笑了笑，蓮步輕移，款步走來。她的笑容如春日桃花般絢爛，嫵媚動人，看得文若虛心中一動。
「好啊！」柳語嫣果斷答應。